狼性夫君個個強

別咬我的臉

可是鳳雪舞已經聽不到了,她隻是又哭又笑地抱了徐子安,說著誰也聽不懂的話語。

他苦惱地抬手點了她的睡穴,今晚她情緒波動太大,太累了,休息一下會好些。

他就這樣迷戀地抱著她,癡癡地,看看笑笑,真好,你終於是我的了。

好容易等到大廳內曲終人散,徐子安抱著鳳雪舞在院內走廊穿閣,最後閃身竟然進入了一處高大的屋宇內。

“爺,你今晚就在這裏歇了吧。”說話的竟然是剛剛暈過去的雨詩,此刻她明明安然無恙。

她偷偷地瞟了一眼被他緊緊地抱在懷裏的女子,眼底是無盡的淒涼和絕望。

今晚隻是讀了她的詩,她就知道,這個女子的才情,是她永遠無法企及的。

等到主子讓她想辦法讓焰逸天在大庭廣眾之下,表示出和她親密的樣子,她就知道,主子看上了這個女子,而這個女子可能是焰逸天的女人。

今生,她這個渴望永遠追隨著的男子,終於他的懷抱不再空著了。

他寂寥的生命,終於有了溫暖他的人,可是,她呢?誰來溫暖她?

“雨詩,辛苦了,今晚你做得很好,早點休息吧。”

徐子安對她溫和地笑笑,頭也不回地走著,小心翼翼的樣子,如同抱著一個易碎的夢一般,他輕輕地把鳳雪舞放在帷簾之後的大**。

顫抖了手,輕輕解下她灰色的衣服,猶豫了半晌,終於看向她的右臂,等看清了那裏的刺青圖案,他明顯地鬆了口氣,真的是她,這樣的刺青他非常的熟悉。

她的臉色因了酒意顯得更加紅潤而嬌豔,她暴露在空氣裏的白皙的肌膚,就像鮮嫩、柔軟而多汁的佳果那樣,具有叫他無法拒絕的光澤和味道,他的喉頭發幹,隻有她才能解去他心急的焦渴。

他甚至覺得,此刻他都想要把她一口吞下,永遠把她藏在他的體內。

他帶著像舉行宗教儀式那樣熱切、虔誠,輕輕地彎著身子,就那樣熱切地看著她,她好乖哦,雖然他被愛情和饑渴折磨得要發瘋,還是舍不得把她弄醒。

他三把兩把地把身上的袍服扯去,把她抱到了早就準備好的浴桶裏。

微溫的水舒服地蔓延到——他們剛與柔對比明顯的優美身體上。

他猛的用胳膊摟住她,發瘋似地吻她;撫摸她,借著洗澡,他的火++熱時時地在有意無意地摩擦著、碰觸著。

他不能控製自己了,他的喉嚨裏逼出一聲瘋狂的低吼,他無法忍受她這樣不動不言;

他把她抱回了**,抬手解開她的睡穴。

他用熱烈的親吻吞沒她的臉,用健碩的身軀壓扁她的身子,小心地觀察著她的神情,擔心著來自她的突如其來的反抗或者驚懼。

她的小臉帶著絲痛楚,帶著絲迷醉,任他帶了她在歡樂的波濤裏搖晃。

他興奮得幾乎要發瘋,用兩隻手緊緊地抓著她的纖白柔嫩的胳膊,抬起他那張洋溢著得意光彩的臉,

在那獨一無二的、銷++魂+=蕩++魄而非言語所能表達的狂喜的音樂中,使勁地把她搖來撞去。

他時不時地**著說:“嗨,我的……嬌滴滴的……折磨人的……寶貝兒,”

他眯了眼睛審視她,下結論似地說,仍然慢騰騰地,可是聲音裏有一種越來越歡欣的意味:“嗨……我的潑辣的、妖精一般的小妞兒……我愛你!

——嗨,該死的……我的心肝寶貝兒,我可喜歡你!

——我愛你愛得發瘋,我要把你當飯菜吃掉!”

他用充滿柔情的愛慕的眼光盯著她看,輕輕地或者狠狠的把她來回搖晃,顯出溫柔而野蠻的饑渴相。

“嗨,你這個香噴噴的、汁水多的騷++妞兒!

……讓我給你這張紅潤的小臉來個吻吧!”

他用膝蓋把她緊緊地夾住,顯出一種得意揚揚然而困難的神情,虔誠的俯視著她。

“我要吻你一萬次,把你含化在口裏,我親愛的妮兒!”他樂得簡直要發狂。

鳳雪舞終於領教了什麽叫做悶++騷++男,她的身體和各種感官,被他的瘋言狂語蠱惑著、沉醉著。

“我的經驗豐富吧?小乖乖!

我知道怎麽樣取悅你,你這**的小壞蛋!

別誤會,我沒有任何女人,我隻是在我的夢裏,曾經無數次地演練過,該怎麽樣伺候你,征服你!

該怎麽樣讓你饑渴的肌膚融化在我的手指下,讓你纖細的腰,無助地在我的控製下擺動。”

鳳雪舞的身體徹底地被他喚醒,騰雲駕霧一般的醉意,讓她在他的攻擊下,發出婉轉的鼻音,迎合地吻上他的唇。

徐子安的身體一僵,驚訝地順著她的動作,看到鳳雪舞已經強勢地翻身。

她低低地在他的耳畔吐了口氣:“你這壞蛋,這樣地想過我多少次?”

徐子安反應過來,有力地一個反攻,兩人如同困獸,在廝打一般的暴烈中,動作更加的凶猛。

終於,徐子安憑著體力占據了優勢。

他用膝蓋緊+=緊+=地夾++住她的兩條大++腿,像黑沉沉的蘊藏著暴風雨的雲團那樣籠罩在她的頭頂上。

接著他躊躇不決地抓著她的胳膊,輕輕地拉拉,像拉一隻翅膀似的。

“讓這變成一隻翅膀”,他的聲音有一點兒嘶啞,張口輕輕咬上。

“變成一隻炸得又鮮又嫩的翅膀,加上一點兒香芹和辣醬,好嗎?”再次俯身咬上。

“要不,讓這變成一塊做得恰到好處的、汁多味美的腿肉,好嗎?”

他嚷叫,使勁用兩個手掌緊緊地按住她的通紅的臉,貪婪地用上百個野蠻的吻襲擊她。

“別咬我的臉”!”鳳雪舞驚駭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