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個個強

該死的好奇心

蝮流冰抿緊了唇。

他的目光掃過鳳雪舞光潔圓潤的腿——毫無瑕疵,光潔瑩潤。

回憶她下午走路時,雖然姿勢有些僵硬,但很顯然,不是腿的毛病。

他靜了下心神,把目光看向她那神秘幽微的地方。

他因為貪長,個子顯得太過單薄,可是,就像他說的,他已經成年了。

竟然是這個地方痛嗎?

他額頭有些汗涔涔的。

他伸臂輕輕抬起她的雙腿,讓它們分得更開一些。

終於,他鼓足了勇氣看過去。

一看之下,他的神情是說不出的震撼——

隻見那裏就像玫瑰花一樣紅豔,黑色和紅色映襯著,詭異的美豔。

蝮流冰尚未經過人事,對這個部位的感知,應該是來自醫書上的描述,顯然,這樣子的真實和鮮活,讓他有些猝不及防。

他抬頭看看鳳雪舞,隻見她雙頰飛霞,長睫低垂,可是,眉心卻是舒展開了。

顯然折磨她的,就是這個部位的疼痛。

那裏嬌豔的花瓣,看著分外的豐滿潤澤,紅腫得觸目驚心;

中間露出一道極細的縫隙,下邊幾不可見的地方潤潤地有著水水的光澤。

他看得喉頭發緊。

鳳雪舞卻是感覺好了許多,除了心理上被他窺探到過於羞愧的部位,而生出的羞惱不安之外,她的身體幾乎是很舒服的。

因了現在蝮流冰的動作,那裏更加完全地分開,接觸到涼涼的空氣,減少了白天頻繁的摩擦產生的疼痛。

蝮流冰皺皺眉,他想到了昨晚她和徐子安在一起。

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這裏為什麽會疼痛!

他的心說不出的苦澀和憤怒,徐子安這個野蠻的種豬。

他又是心疼、又是氣惱地糾結萬分,眯眼看向鳳雪舞,再被焰逸天傷害,她也不能這麽不愛惜自己,甚至自輕自賤!

他咬了下唇,想了想,取過涼被給她遮蓋了身體。

走到外間在洗漱的木盆裏換上幹淨的水,抬手試試水溫,想著那裏的部位應該過於**而且充血腫脹,覺得有些過熱,就又加了冷水調勻。

他端著水進了內間。

翻到藥箱的最底層,那裏露出許多折疊得整整齊齊的白色巾帕。

他閉了眼,用手指輕輕地排著摸了個來回,終於挑出了一條紋理最細的棉質的,抬手靈活地拈了出來。

他彎腰在盆裏沾濕了水,手指輕輕一握,擠出來裏邊過多的水,展開,纏在右手上。

開始輕輕地給她清潔。

鳳雪舞疼得嘶地一聲抽了口冷氣,身體條件反射一般抽++搐了兩下。

蝮流冰嚇得立刻縮了手,擔心地看向鳳雪舞。

隻見她的小臉瞬間疼得刷白,那眸子裏竟然湧出亮晶晶的淚水。

他心疼得氣苦至極,左手嗖地一下從醫箱裏拉出一條手巾,粗魯地胡亂抹去她的淚水,忍不住說:

“我記得,你在蛇穀時候中的初更合huan散已經解了,在這件事情上,你應該能夠控製自己的。”

說完移開敷在她眼睛上的左手,看了她一眼。

那是什麽眼神?

鳳雪舞臉上的神色頓時極其精彩,羞慚、愧疚、後悔、氣惱,一時間紅白交替,神情古怪之間。

蝮流冰看得無語,心底一聲歎息,索性一抖手,那手巾旋轉著覆蓋住了她的臉。

他穩下心神,左手輕輕地撐開那裏,右手速度極快地擦了個來回。

既然輕點也是痛,幹脆手重些,速度快,或許會少受些折磨。

他洗了手巾,又清潔了一遍,這才開始上藥消炎。

上好的療傷藥極難煉製,他也是隻有這麽一小瓶而已。

他往指尖倒了些粉末,用手指速度極快地塗上去,鳳雪舞的身體輕輕一抖。

他苦惱地歎口氣,決定置之不理,速戰速決。

很快就塗了一遍。

他鬆了口氣,取下鳳雪舞臉上的手巾,給她抹了把汗水,說:“堅持一會兒,等迫出了裏邊充積的殘血,再上一次藥,休息到明天,應該就不痛了;明晚再上一次藥,就會痊愈。”

鳳雪舞的眼睛眨了眨,感激地看著他,五官扭曲在一起,眉頭糾結,顯然是痛極了。

蝮流冰不停地給她擦著臉上涔涔而下的汗水。

漸漸地,鳳雪舞的眉頭舒展了些,她感覺到火辣辣的刺痛之後,那裏竟然開始慢慢出現了涼森森的舒爽。

經受了一天的的疼痛,這種感覺,顯然令她很是受用。

看到鳳雪舞的汗水不再急速地湧出,蝮流冰欣慰地鬆了口氣。

他回身,看向那裏。

隻見那豔麗的玫瑰花瓣上,滲出了清紫色的淤血,露珠一樣點綴在那裏,蠱惑人心。

他抬手輕輕按按,覺得那腫痛顯然已經消了下去。

他看看鳳雪舞,她的臉已經恢複了淡雅的平靜。

他從盆內撈出手巾,開始給她清潔。

忽然,他的手一震,神色不安地看著她說:“剛剛,你這裏腫的太很了,沒有發現,現在周圍消了

腫,這裏的傷才看到,你再忍忍,很快就好。”

鳳雪舞說不能說,動不能動。

她知道他說的是哪裏,那裏應該是沒事,走路根本摩擦不到,歇歇就好了。

可是,她隻能無語地承受著。

蝮流冰不解地看著她直直地瞪著他的眼睛,以為她是怕痛。

為了避免心軟和尷尬,幹脆又給她蒙上了臉。

這才放心地回身,用左手掰開,臉紅心跳地看著那裏。

那個極細極小的++孔,這就是讓人無限向往的神秘聖地嗎?

他的右手忍不住輕輕撫摸著,試探著開始往那裏進入。

柔嫩神奇的感覺,讓他的身體怪異地發熱,更令他羞不堪言的是,他相應的那個部位硬了起來。

他又驚又怒,心慌亂地狂跳,他的心神從來沒有這樣的遊移不定過。

他直起身困惑地低頭打量自己的身體,茫然地看著那裏撐起小帳篷。

他很清楚自己的那裏發生了什麽狀況的變化。

他心底實際在想的是另一件很困惑的事情——女性的那裏那麽細小,手指進入都有困難,這麽對比明顯部位,怎麽可能?

他很快回過神來,這顯然不是他現在能搞懂的問題,她還在等著他醫治。

蝮流冰盡力想恢複原來的平靜,可是,少男那清純的心湖一旦泛起漣漪,想要平靜,顯然很難。

他再次給她上藥的時候,不期然地,心中竟然多了抹柔情。

那柔嫩的地方,手指碰觸著感覺極其美妙。

他輕輕地細細致致地給那裏塗了藥粉,一絲一毫的地方都沒有遺漏。

甚至,為了讓她吸收得更好,他萬分耐心地給她搓揉了兩遍,直到那上麵的藥粉完全地融入進去。

最後,他覺得實在沒有再揉下去的理由了。

他黑漆漆地眉眼心虛地瞟一眼蒙著臉的鳳雪舞,心底惶惶地對自己說:“就一下,就一下!”

他的手指無法控製地滑下了他無法理解的那個地方。

怪事出現了,剛剛他的手指進入極其困難的地方,此時,竟然無比地光滑。

他的手指隻需要輕輕一探,就能夠輕易地滑入。

原來,他剛剛在賣力地給鳳雪舞搓揉著幫她吸收藥物的時候,她被他揉捏得羞憤欲死,卻又控製不住那裏本能的反應。

蝮流冰的手指力度極其輕柔,帶著那絲絲涼滑的藥性,陣陣酥酥的感覺令她漸漸生出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蝮流冰顯然不知道,那讓他的手指順利進入的東東,就是他自己辛苦的傑作。

他好奇地抬起手指,竟然拉出一條極細的晶亮的**線。

是融化的藥液嗎?

他的手指趕緊慌亂地再次探進去,試圖把那**送回去。

誰知道,那裏邊無論哪裏都萬分的滑,竟然是無窮無盡的通道一般,不知盡頭。

他的好奇心徹底地被勾了起來,忍不住手指深深淺淺地揉來探去。

那粘在指尖的藥液不僅沒有被他送回去,而且,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