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個個強

地道內受阻

轉眼三個多月過去了,天氣一天天地轉冷,那蝮流冰對鳳雪舞的照顧更是殷勤。

狐裘、手爐,他時時都在給鳳雪舞備著。

冬天是盜墓賊最悠閑的日子,鳳雪舞讓胖彌勒組織大家相互的學習,交流經驗,各種大小的比賽進行得如火如荼,生活原來竟然這麽的快樂和有意思。

地仙門的許多地下挖掘的活動都停止了,短短的三個月,門內經過合理的整理安排,挖到的寶貝堆成山,,賺到的錢可是盆滿缽溢。

分到那些小嘍囉的手中,也夠過個肥肥的新年,加上年終鳳雪舞特令下發的紅包,許多人都破天荒地給家人添了新棉衣,寒冬裏的盜墓賊們第一次溫暖幸福得飄飄然。

鳳雪舞變得有些慵懶,她整天懨懨思睡,胃口好得令人驚訝。

蝮流冰的身體也長得結實了許多,不再那麽瘦伶伶的,有了份清雅如玉的溫婉。

他每天悠然地陪著她,眼底眉梢的屬於陰柔氣質的嫵媚,常常有意無意地魅惑著鳳雪舞的心神。

徐子安忙著家族的事情,一直沒有來找過鳳雪舞。

這晚他竟然半夜過來,和鳳雪舞瘋狂地親熱一番,饜足而去;那搞出的動靜讓蝮流冰嫉妒得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將近淩晨,熱血沸騰的蝮流冰被蒙蔽了神經,他輕輕地燃上一支催情香,悄無聲息地來到鳳雪舞的房內。

鳳雪舞白皙的身體和著幽微的光芒蠱惑著蝮流冰的神智,加上和徐子安的親熱,此刻,她的身體十分放鬆。

蝮流冰輕輕地靠過去,躺在鳳雪舞的身側。

鳳雪舞以為是徐子安還在,她懶懶地翻了個身,靠向他的懷抱。

蝮流冰的手顫抖著輕輕撫上她的身體,鳳雪舞閉著眼嚶嚶嚀嚀地回應著。

這讓他大膽起來,索性好奇地把她的身體把玩了一遍。

最終,催情香的作用開始發揮出來了。

那鳳雪舞的身體開始蠢蠢欲動,在他的輕輕的不得法的碰觸下,她饑渴難耐。

她抬手用力地把他的頭按向自己的懷抱,雙腿下意識地磨蹭著他的身體。

蝮流冰的唇被迫地停在她雪白的豐滿上,他先是輕輕地吻著,繼而在鳳雪舞越來越大的呻吟聲中,他受到鼓舞一般,開始貪婪地舔舐著。

鳳雪舞被他吻得情動,漸漸開始熱烈地回應。

可是,蝮流冰無法解決他心中的困惑。

雖然,那幽微的玫瑰已經綻放在他膨脹的碩大邊,隻許輕輕用力,他就可以得償所願;

可是,他就是不忍心往裏邊插入,他總覺得,那是不可能做到的,那樣,姐姐會疼死的。

他這樣的猶豫閃躲讓情動的鳳雪舞萬分的急迫,她索性一個翻身把他壓下。

“子安,給我,我還要,快呀!”她低低地呢喃。

蝮流冰委屈地睜大霧蒙蒙的水眸,委屈地看著她:“姐姐,我是流冰,你可看清了?”

鳳雪舞雖然情潮湧動,可是,她的神智還是清醒的。

她倏地睜開閉著的帶著朦朧魅惑的眼睛,待看清身下的是蝮流冰的時候,她抬手按住額頭苦笑不迭,一個翻身,滾入床的內側。

蝮流冰惶惑無助地看著她,眸中竟然水霧瑩瑩。

他紅潤地嘴唇輕輕顫抖著靠近她說:“姐姐,我是流冰,是我主動爬上你的床的;

我喜歡你,從在蛇穀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你;

我不奢求你隻有我一個,我隻希望,能夠向焰逸天和徐子安一樣,成為你的男人;

像他們一樣,和你水乳jiao融的親密。”

“流冰,你不懂的,這件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女人一次隻會喜歡一個男人,就像焰逸天,他屬於過去,他傷害了我,所以,此時,我才又有了徐子安,和你想的不一樣。”

鳳雪舞的臉窘得通紅,她急切地向他解釋。

“這有什麽區別呢?他們不是都是你的男人嗎?

我也要成為你的男人,一生都陪著你,保護你;

我不會像焰逸天一樣傷害你,也不會像徐子安一樣忙得整天看不到人影,我的所有生命都是以你為中心,圍著你綻放,求你了,姐姐,要我!”

蝮流冰琉璃一樣的眸子水光瀲灩,他清澈俊雅的麵孔滿是令人心碎的柔情,他就那樣癡癡地望著鳳雪舞。

鳳雪舞呆呆地看著他,緊緊地抓住手中遮擋身體的涼被,用最後一抹清晰的神誌控製著自己,不要撲向他。

蝮流冰終於受不了她這種無動於衷的對峙。

他看了眼將要燃到盡頭的催情香,知道她不會堅持多久了。

他可憐巴巴地蜷縮了身體,換了個姿勢,背對著她躺著。

聲音顯得無限淒涼地說:

“姐姐,你要了流冰,我情願像你的奴仆,永生守護在你身邊,不論你有多少個男人,我都不嫉妒;

如果你不要流冰的話,我明天就回蛇穀去了,從此後再也不要看到姐姐。”

他的肩膀微微地顫抖著,優雅的身軀完成優美的弧線,**著鳳雪舞被催情香膨脹著的。

“他說如果我不要他,他就要走了!”

“他說如果我不要他,他就再也不要看到我了!”

“那樣冰冷的絕穀,他回去,會變回個什麽樣的人呢?”

“他哭得好可憐,讓我的心都碎了……”

鳳雪舞的心不由自主地說服著自己,她看著他那微微顫抖著的肩膀,終於伸出來她的手,拉過他背對著她的身體。

蝮流冰驚訝地回過身,那驀然回首之間的驚豔,讓鳳雪舞的心跳動更激烈了。

他伸手輕輕摸摸鳳雪舞發燙的麵頰。

他側頭含淚帶笑,神態萬分的惑人。

他低低地對她說:“姐姐,我要你!可是,流冰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姐姐,你教我好嗎?”

他的手指輕輕地攬緊她的腰,一個用力,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身上,溫柔地吻住了她的唇。

鳳雪舞本能地輕輕扭動,帶著焦灼的渴望讓他充滿了她的身體。

蝮流冰的身體一震,他帶著不可置信的狂喜,感受到那神秘的無法言傳的快樂,這就是愛情的歸宿嗎?

有了第一次的親密,除了鳳雪舞第二天有些覺得尷尬之外,蝮流冰倒是更加的體貼了。

他似乎在抓緊一切的時間,海綿吸水一樣,學習著那些取悅於她的技巧。

他更是常常膩著鳳雪舞,爭取著在她的心底的位置。

無奈,鳳雪舞雖然對他一直都是當成弟弟看待,可是,看著他一天天的變得俊俏惑人,她也忍不住有了更多的遐想。

尤其是茶餘飯後,他偶爾的如同貓咪乖巧的親吻和碰觸,都讓鳳雪舞的身體漸漸地對他**起來。

他似乎媚骨天成,隨著和鳳雪舞的親昵次數增加,他的氣質越發的風流嫵媚起來。

漸漸的,他似乎隻需要從身後輕輕攬著她的肩,她的身體就會發軟發酥。

悠閑淡然的甜蜜中,鳳雪舞漸漸有些胖了,蝮流冰倒是對她一天天豐潤起來的樣子萬分滿意。

他常常覺得,這都是他照顧的功勞。

這天早晨,他端了廚房熬好的粥,送到鳳雪舞的房內,誰知道她吃了兩口,竟然開始嘔吐了,這讓蝮流冰擔心得手足無措。

他嗅嗅粥和菜的味道,清新淡雅的飯菜香。

他遞過水讓她漱口,輕輕地扣上了她的脈。

那脈搏隱隱不穩,有絲陌生的異動隱藏著。

他凝眉閉目辨別了好久,抿唇對鳳雪舞驚喜地綻開笑臉:“姐姐,你懷孕了!”

鳳雪舞訝然地揚揚眉,她的心忽然狂亂起來:懷孕了,她懷孕了!

自從她穿越至今的四個月間,她從來就沒有來過月事,是她一直就沒有,還是她老早就懷孕了,她一無所知。

記得,在最初遇到蝮流冰的時候,她還說以後讓他給她配置一些避孕藥,誰知,整天的辛苦瞎鬧,竟然也忘記了。

這下,搞大了!

鳳雪舞有些苦惱地揉揉眉心,她苦笑著想:“誰是孩子的父親?按順序來說,有焰傾天、蝮玉痕、焰

逸天、徐子安,如今又有了蝮流冰,說不定,在她穿越之前,還可能有過鳳惜塵,這可真的是讓她無語了。”

那蝮流冰本是冰雪聰明的玲瓏剔透的人兒,鳳雪舞這一瞬間的失神,他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麽。

“姐姐,你不是說有母係氏族狀態的人嗎?人人都是隻知其母,不知其父;

流冰所居的蛇族,普通的氏族成員,也是知母不知父;

所以,請你不要再糾結了,他是你的孩子,躺在你溫暖柔軟的小腹內,這是值得祝賀的大喜事。”

鳳雪舞淡淡地笑了說:“是啊,有了這個孩子,我們都不再無依無靠了,而是有了血脈相牽的牢固聯係,有你真好,幫著姐姐開解煩惱,那麽,接下來這十個月的將養時期,恐怕都要靠你費心費力地照顧。”

蝮流冰樂得眉開眼笑說:“謝謝姐姐如此的善待流冰,我會做好一個稱職的父親,把他照顧得好好的。”

寂靜的院落充滿著一種圓融的喜悅,鳳雪舞也被這從不曾想過的意料之外的事情,喜憂參半。

那楚府的地圖早就畫出來了,可是,鳳雪舞令鐵手和追命細細地探查了一遍,在春燕所指的院落內,真的並沒有一個人。

那空蕩蕩的院子大得令人心驚。

鳳雪舞命手下的人看清了地圖,開始輪流著往那楚王府打地下通道。

她隱隱覺得,這秘密可能就藏在地下。

這天,是冬天難得的一個豔陽高照的日子,鳳雪舞起來,悠然地練了一套拳法,嘴忽然饞了起來,想喝鯽魚湯。

那蝮流冰聽得她輕輕一提,他就興致極其飽滿地去街上購買了。

自從發現鳳雪舞懷孕後,他就主管了鳳雪舞每天的飯食結構,總是挑了忒新鮮的菜蔬和各種營養的食物,跟著廚子學習做飯。

鳳雪舞悠然地靠著秋千,看到胖彌勒竟然腳步匆匆地趕了過來。

“門主,通往那個院落的地道將要完成的時候,那院子的正下方,竟然有個巨大的冰窟,屬下擔心暴露了,就趕緊來通知門主,請示接下來的行動。”

胖彌勒氣喘籲籲地說。

鳳雪舞聽得喜出望外,她許久都不曾動過手了,這手立刻急得不得了,她讓胖彌勒稍等片刻,她回房換好衣服,披掛完備,這才讓胖彌勒從地道,帶她前去察看。

胖彌勒猶豫了一下,說:“要不等鐵手和追命回來,讓他們陪著我們再過去看吧,這樣太危險了。”

鳳雪舞嗬嗬笑了說:“這才不動手,隻是看看,了解一下,等動手的時候,肯定需要那兩個人跟著,這楚府的崗哨,想必也是不好對付的。”

胖彌勒這才鬆了口氣,帶著鳳雪舞過去看了。

胖彌勒顯然很用心,這地道挖得很寬,依然是從四方客棧的那個小院內挖過去的,那裏離楚王府比較近。

加上冬天門內的人閑,無聊的人手多,活兒幹得很是漂亮。

曲曲折折的地道延伸了很遠,鳳雪舞和胖彌勒走了將兩個時辰,才看到前方地道的盡頭聚集了十幾個人。

原來都是門內的人,地道打到了這裏,被冰窟阻止,無法前進。

想要有出口,通往哪裏就成了問題,因為,最後的出口如果不是預定的地方,這麽多的勁兒就白費了。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恐怕上邊要是沒人往下邊打洞呼應,就根本無法把出口設計在那個院子內部。

所以,這些人才不敢輕舉妄動,在這裏無聊地擴大了地洞的範圍,等著胖彌勒的指示。

兩人趕來後,就站在那些人的背後,看著前邊碩大無邊的冰窟,因為,此時的地道已經被闊大的十幾米的長度,可是,依然沒有看到那冰窟的邊緣。

那些人看到鳳雪舞過來,都惶恐地行了無聲的禮節,給她讓開了路。

鳳雪舞點點頭,走了過去,她悠然地一步一步沿著冰窟走了個來回,凝神半晌。

她淡淡地對眾人說:“這個院落下邊整個就是一個冰窖,這樣挖恐怕白費勁了;

大夥往回看,從距離這裏大約二十米的地方,開始斜開一條通道,估摸著這裏離地麵的高度,保證在到達冰窟之前的二十米之內,讓出口延伸到地麵上;

這裏是一個工具,來,沿著冰窟往上用力推。”

鳳雪舞拿出一個奇怪的圓通,兩端都帶著打磨的透明的水晶折射凸透鏡。

眾人齊心,一點一點地往上擰,許久,估摸著到了地麵,鳳雪舞伸手捏著下邊的那端,開始輕輕地推開一個機關。

輕微的哢噠聲響過,她的眼睛對上了那塊鏡片,仔細地辨別著從上邊反射下來的景物。

她輕輕地旋轉了半晌,揮手示意胖彌勒過去看看。

胖彌勒在她的指揮下看了半晌,終於無聲地笑了說:“好高明的器具,真的是能看得清地麵的情況,這裏竟然是牆角的位置,旁邊還有幾顆假山石。”

鳳雪舞說:“你以此來判斷一下,下一個出口設置在哪裏合適?”

胖彌勒說:“當然是這裏了,不是看得清清楚楚嗎?”

鳳雪舞笑著搖搖頭說:“唉,不要相信你看到的東西,要學著推理你看不到東西,這旁邊是假山,真的把口打在這裏,的確有遮人耳目的作用,可是,這裏的地基太硬了;因為過於隱蔽,也是崗哨最留意的地方,所有,出口留這裏不太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