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個個強

浸泡藥浴

鐵手和追命在房外保護巡視,焰逸天和徐子安也都全身消毒。

他們倆借口對人的身體構造極其的熟悉,涎皮賴臉地硬要給蝮流冰當下手。

手術進展的艱難程度,遠遠超出蝮流冰和鳳雪舞的意料之外。

期間,鳳雪舞因為疼痛到極限,昏迷過兩次,都被焰逸天用藥丸強行救醒。

讓人欣慰的是,她除了偶爾忍受不住,呻吟出聲之外,根本沒有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來折磨蝮流冰本來就緊繃的神經。

隻是鳳雪舞臉上的淚水混著汗水,還有緊咬軟木塞的口中溢出的口水,從手術床向下露出的麵孔上,不停地啪啪下落。

地麵濕濕的水漬,看得焰逸天心痛得無以附加,他每過十幾個呼吸,就彎下身給她擦拭,不停地給她鼓勁;

發現她昏迷了,就喂入刺鼻的藥丸叫醒她。

左邊的肩胛骨打開做完手術後,蝮流冰就感覺到,刺入皮膚內的細小的骨刺,在一一挑出時候的艱難程度。

他擔心自己的精神,恐怕不足以一直保持在最佳的水平線上,支撐到手術結尾。

索性讓徐子安集中精力,給他認真地示範了如何耐心地挑出骨刺,點出手術的關鍵地方,焰逸天也趕忙湊過來,兩人都是聞一知十的人物,又不是第一次接觸這血淋淋的傷口,所以,做得還讓蝮流冰勉強滿意。

打開右邊的肩胛骨,蝮流冰就隻管著粘合碎裂的骨骼。

由兩人負責挑出裏邊細小的骨刺。

深秋時節,做手術的三個人都忙得汗流浹背,鳳雪舞的汗水,更是把整個手術床浸得水濕。

終於縫合了傷口,蝮流冰在傷口縫合的地方,細細地塗抹了焰逸天給他的溶骨生肌丸,據說是雪山神醫極其難得的奇藥。

三個人都累得仰躺在地麵上,看著手術床下麵露出的奄奄一息的鳳雪舞的臉。

看到鳳雪舞的眉頭輕輕一挑,三人都驚喜地咧咧嘴。

“好了嗎?”鳳雪舞的嘴唇微微蠕動。

這話也是蝮流冰看著她的口型,猜出來的。

他笑笑伸伸大拇指說:“姐姐,真的好棒,你堅持下來了,你是流冰心中的巾幗英雄!”

鳳雪舞艱難勾動一個唇角,做出笑的樣子。

四人相視一笑,萬語千言,盡在一笑中。

蝮流冰爬起來走向門口,拉開房門,有氣無力地說:“快把熬好的浸泡的藥液抬來。”

不多時,一個高大的浴桶被戴著口罩、穿著整潔白袍的鐵手和追命抬了進來。

他們看到累得死人一樣躺在地上徐子安,忍不住驚訝地交換了眼神——這還是他們那個最注重儀表的爺嗎?

徐子安不悅地說:“看什麽,兔崽子,放下藥桶,還不趕緊滾出去!”

追命笑笑說:“爺,你緊張什麽,蝮門主也是爺們,屬下擔心他,看看又有什麽!”

徐子安二話不說,爬起來,不由分說就把他們倆推了出去,掩上房門。

鐵手和追命無語地站在門口。

本就不善言辭的鐵手,半晌迸出一句話:“門主那被割得慘不忍睹的背,怎麽看著也有點狂野的美!追命,你有這感覺嗎?”

追命茫然地點點頭說:“經你這樣一說,那畫麵的確有點——有點——類似血腥的**,多看幾眼,的確會讓人獸血沸騰。”

“難怪爺不讓我們看,你想,那門主雖然看著是個小白臉,可是,要知道有人對他有那個想法,我想,那人會死得很慘的。”追命若有所思地補充。

房內聽到的人,忍不住苦笑。

蝮流冰拍拍手,看著爬在手術**的鳳雪舞,羞澀地紅了臉。

他搖搖頭歎口氣說:“我剛剛做手術,太累了,手臂沒有勁兒,你們倆,誰胳膊還有勁兒,脫光了,抱著她跳到藥桶裏,她背部的傷口很脆弱,不要碰觸她的背。”

徐子安看看鳳雪舞光著的背部,縫合整齊的傷口,猶豫了許久。

一咬牙,對焰逸天說:“我不行,我一摸到她,身體就高度緊張,那種程度的接觸,我無法想象,我會做出什麽事情來,還是你來吧。”

焰逸天緊張地咽了口唾沫,無奈地說:“你說這女人,誰能抗拒她的**?讓我做這件事,雖然,我有很好的自製力,可是,等她浸泡好,我恐怕要爆了。”

蝮流冰笑笑說:“這藥液除了大家一起搜集的、百年難得一見的療傷奇藥,還融合了你給的溶骨生肌丸,療效很神奇的,她浸泡不了多久,最多兩天,傷口就會愈合,你不用太過痛苦地抱著她。”

徐子安有些驚訝地瞪了眼睛。

蝮流冰正色說:“她在出發去蛇穀之前,恐怕要一直浸泡在藥桶裏,直到這裏麵的藥全部吸收為止,所以,在她不會自己控製身體的動作之前,你們最好換著抱她好了。”

焰逸天慵懶一笑,對他們說:“好了,我現在要抱她跳入藥桶了,你們要看嗎?”

兩人危險地交換了一下眼神,點點頭說:“要看,我們要監督你,以防你狼性大發。”

焰逸天抬手脫掉了身上罩著的消了毒的巫醫袍,露出白皙結實的身材。

他的手順勢摸摸下邊的褻褲,看著狠狠地瞪著他的動作的兩個人,放棄了脫下去的動作,邪魅地輕輕笑了說:“還是不要太過刺激的好。”

說完,輕輕扯去掩在她腰間的白色涼被,她優美流暢的背部曲線毫無遮擋地暴露出來。

他低低地吹了聲口哨,手臂輕輕從爬著的鳳雪舞的胸前穿過,攬緊她挺翹的柔軟蜜桃,輕輕呻吟一聲,另一隻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

一個用力,鳳雪舞被他直直地抱起,麵對麵地被他抱著緊貼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