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個個強

恐怖大誤會

鳳雪舞無奈地看著焰逸天說:“我說躲他了嗎?你都忘了我的臉都換了?他哪裏認得出我來,而我還非常需要借助他的經驗,你覺得我會放過和他交流的機會嗎?”

焰逸天不解地看著鳳雪舞,焦急地說:“雪兒,我看你是想寶藏想瘋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那蝮玉痕是什麽人?眼毒著哪!

退一步說,即便他一時半刻認不出你,流冰不會告訴他嗎?

那可是他的親弟弟!

就是蝮流冰真的看出哥哥的覬覦之心,瞞了他,你以為他就這麽好騙?”

鳳雪舞看這一瞬間焰逸天決了各種可能,就知道他擔心這個問題不是一天兩天了。

她歎息一聲拍拍他的肩膀說:“車到山前自有路,你就不要自找煩惱了,我無論如何都不會退縮的,更不會自曝身份。”

焰逸天有些悻悻地說:“我可是提醒你了,總覺得和這蝮玉痕合夥尋找寶藏,就像與虎謀皮一般,我們要細細地籌劃才是。”

鳳雪舞認真地晃晃他的手,說:“逸天,記得任何危險的境遇之下,我都會完全地信任你就是了,我也希望你能夠完全地信任我,二人同心,其利斷金。”

焰逸天懸著的、有些浮躁的心一下子變得有些沉靜了。

她這樣說,她毫無隔閡地依然選擇信任他,這讓他忽然覺得自己多日來的忐忑不安,一下子煙消雲散了。

寶藏,找到寶藏,對他們來說,這可是非常重要的機會。

兩人釋然地相視一笑。

他們正要往營地走,忽然看到士兵們的方向出現了慌亂的動靜。

立刻施展輕功飛掠過去。

隻見那些士兵慌則謊矣,可是並不亂。

畢竟都是些精心挑選的在刀口上嗜血的人,倉促之間,有了前車之鑒,他們的反應還是很迅速的。

此刻他們正相互照應著,快速地斬斷那些被無意中激起的食人草的藤蔓。

原來,他們很嚴謹地一步一步跟著拿毒藥的那人,逼到食人草之前,那人略微有些慌亂,竟然把藥液滴在了那個大喇叭花的根莖上。

那喇叭花忽地一斜,裏邊黏稠的**噴灑而出,他們雖然退得及時,沒有沾到身上,可是,地下那些被噴到**的藤蔓竟然忽地一下都快速地動將起來,有幾根竟然萬分詭異地卷住了有些人的腿。

剛剛的慌亂就是由此產生的,好在此刻,那毒發揮了作用,那些纏著他們的藤蔓,不等他們拿刀斬斷,就紛紛斷裂在地。

焰逸天近前了解了情況,他鬆了口氣說:“真的是一場虛驚,你們這幫家夥,也太能玩了,剛剛那阿育王演示的動作,都沒有看清嗎?”

他的口氣雖然有些戲謔,可是,後邊鄭重的味道,大家還是能夠體會的。

那拿著毒藥瓶子的人,趕緊湊到焰逸天跟前,說:“王爺,小的無能,不得要領,請王爺明示。”

焰逸天點點頭說:“剛剛阿育王明明是用內力,震出了一滴藥液,雖然很遠,卻是準確地射在那個殺死人的南瓜上邊,那棵南瓜立刻就蔫了;關鍵在於用內力的勁道,充分地把藥射入植物的關鍵部位,這樣才能促進毒液的快速傳遞。”

隨即指著遠處的另一顆大南瓜,說:“都看好了,保證力度讓藥液完全射入那南瓜的內部,效果才會很快顯示。”

說完眯眼定了位置,輕甩一下瓶子,一滴藥液很精準地從南瓜蒂部射入。

一眨眼的功夫,大家就看到了那個大南瓜汩汩如同沸騰了一般,左突右突了兩下,很快就化為灰燼了,隨後,藤蔓也閃電一般地落地成粉。

眾人鼓掌喝彩起來。

焰逸天看效果和預期的一樣,就鬆了口氣,擺擺手說:“大家配合好一些,不要再有失誤,這東西太恐怖了。”

說完把藥遞給那個士兵,轉身和鳳雪舞一起慢慢地向營地走去。

蝮流冰正在帳篷內給蝮玉痕講述著自己在蛇穀外邊的一些經曆,說得眉飛色舞的。

聽得蝮玉痕一陣陣大笑。

焰逸天走進帳篷,拱手向蝮玉痕行禮說:“多謝阿育王賜藥,雖然冒昧得很,還是想問一下,穀外的戰事進展得如何了?”

蝮玉痕收了笑容,對他擺擺手說:“六王爺不必多禮,外邊的戰事基本是結束了;

焰國和鳳國搭成協議,鳳國詐降,焰國打了個莫名其妙的大勝仗,焰都的欽差很快過來帶來了很多的封賞,幾名重要的將軍也會京受封了;

那太子和楚王見鳳國如此不堪一擊,爭功心切,就輕率地傾力派出楚家軍和太子親衛營,想要深入鳳國,徹底消滅鳳國;

所以,途徑蛇穀外圍的時候,山險路窄,騎兵發揮不了任何優勢;

又受到了鳳國、蛇國的夾擊,想要逃回營地,焰國的軍隊卻封鎖了大營,堅拒不納,楚家軍敗亡,騎兵喪失殆盡,蛇國的士兵已經追趕向楚瀚海的領地了,隻要消滅了楚瀚海,蛇國的地盤就物歸原主了;

多謝你們的計策,讓蛇國複國的夢想,終於實現了。”

蝮玉痕說著很真誠地說:“六王爺,真的很感謝,如果沒有這次的合作,我恐怕窮盡一生,才能用極其慘重的代價,得到那失去的領土。”

焰逸天神色淡然地擺擺手說:“阿育王,太子怎麽樣了?”

蝮玉痕想了想說:“焰國太子在最後一戰,竟然沒有參戰,我也覺得很意外,那焰傾天當年十幾歲的時候,在和鳳國的多次邊境摩擦中,奇計百出,很有威名,這次如果他在的話,恐怕伏擊就不會這麽順利了。”

焰逸天的神色變得冷峻,他慎重地說:“太子沒有出現在戰場上,那他就隻可能出現在一個地方。”

蝮玉痕訝然地抬眸看著他。

焰逸天低低地說:“他可能已經也來到了這絕穀,尋找寶藏,說不定就在距離此處不遠的地方。”

鳳雪舞在焰逸天身後不由倒抽一口冷氣。

蝮玉痕的視線很自然地看向焰逸天身後身材略矮的鳳雪舞——此時,她青衣翩然,也是一翩翩濁世佳公子。

蝮玉痕冷然地揚眉說:“即便他來到了這裏,在我們的聯手之下,他也難討得了好處,這位兄台是,看來對焰太子很是畏懼啊。”

鳳雪舞嗬嗬幹笑著走過來拱手對蝮玉痕施禮說:“在下蝮舞,見過阿育王。”

蝮玉痕看她俊逸的麵孔,神色猛然一愣。

他神色疑惑地說:“這位公子看著麵熟的很。”

一邊說一邊起身走過來,細細地打量了她一番。

那鳳雪舞被他看得心撲撲直跳,焦急地悄悄看向蝮流冰。

蝮流冰對她柔婉地一笑,搖搖頭,示意她不必擔心。

半晌,蝮玉痕嗬嗬笑道:“原來竟然是西蝮王妃,失敬了,不知道王妃也有此胸襟,才學不讓須眉,竟然未雨綢繆,早就到了穀外創立了門派,令人汗顏啊!”

說完躬身向鳳雪舞行了一禮。

鳳雪舞急切地想起自己這張麵孔的身份——西蝮王妃,按理說應該是蝮玉痕的嫂嫂。

她慌忙笑著回禮說:“東阿育王見笑了,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我也並不是刻意地隱瞞你,而是在外邊男裝習慣了,就忘了前塵舊事。”

蝮玉痕冷笑說:“忘了前塵舊事?王妃記性不好,就讓我來幫你想想吧?”

鳳雪舞不知道為什麽蝮玉痕瞬間竟然變了臉,有些尷尬地苦了臉。

“當年,你背著夫君和楚瀚海狼狽為奸,你可知道,那楚瀚海因了你的關照,竟然套出蛇族無數的秘密,情報送回焰國,釀成滅國之災,你一句忘了就想了解了這段公案?”

蝮玉痕冷峻的麵孔滿是暴戾的惱火,他狠狠地盯著鳳雪舞,恨不得一掌把她斃於掌下。

鳳雪舞大驚失色,她滿心無奈,這身份竟然還牽涉這麽多的罪孽,這是她始料不及的。

“哥哥,請你不要發怒了,她對我是很好的!”蝮流冰對蝮玉痕的脾氣那是了如指掌,他暴怒之下草菅人命那簡直是家常便飯,所以趕忙過來維護鳳雪舞。

蝮流冰看向鳳雪舞時候,那眼角眉梢的燦然情誼,如果向日葵看太陽一般,根本無法掩飾。

蝮玉痕聞言訝然地看著眉目生輝的蝮流冰,他那嬌羞又驕傲的神色,不是個情竇初開的男子是什麽。

他不可置信、轉而怨毒地看向鳳雪舞,一字一頓地說:“你這水性楊花的老巫婆,勾搭奸細還不夠,連我的弟弟你都敢動——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