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個個強

縝密的心思

蝮流冰搖搖頭說:“不是,我們兩個性格和緩一些,我性子柔弱,根本對付不了她,你經驗豐富,臉皮又那個——厚一些,又喜歡說笑,那兩個人都有點傲氣自負,所以,我們聯手,姐姐晚上喜歡和我們一起睡的幾率會大許多。”

焰逸天失笑道:“流冰,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別看你人小,還真的心眼鬼精,話說,你怎麽不和你哥哥結盟,加上血緣,那不是更加牢固?”

蝮流冰低聲說:“這話我好像隻能和你說,你對待世俗的一切都灑脫,我行我素慣了,不像我哥哥那般死板,這話我要是和哥哥說,他肯定會覺得我瘋了。”

焰逸天點點頭說:“我也覺得你有點——瘋了,不過——我喜歡不按常理出牌的家夥;隻是不知道我們能不能過得了這心理關。”

“什麽心理關?”蝮流冰不解地問。

“你家夥真的是天生的一個弱弱受,我見過幾個女人一起取悅一個男子,從沒有聽過兩個男子同時伺候一個女人的,我這不是在擔心到時候心理受不了?”

焰逸天看著他那一副白癡的樣子,忍不住刺激他。

“嘿嘿,我就是個弱受,姐姐太強大了,不過,我覺得無論男多還是女多,本質上都一樣,你知道男子為什麽不能同時去取悅一個女人嗎?”

蝮流冰忽然說出驚人之語。

焰逸天道:“怎麽,連這你也有研究?”

“根本不需要研究,因為男人都太好麵子,他們在這件事情上,擔心出現過於鮮明的對比,比如,那個的過程,誰的時間長、誰的時間短之類,擔心女人在很短的時間內比出優劣,你是不是就有這樣的擔心?”

蝮流冰很直白地說。

“哈哈哈,你的觀點真的很新穎。”焰逸天無語地打著哈哈,頓了一下,他說,“你覺得我有需要擔心這些嗎?

“那麽,可以成交嗎?”蝮流冰問。

焰逸天沉默無聲。

“不必虛偽了,喜歡她就討好她,有什麽丟人的?又嫉又恨地泛酸水,一個人的時候,我就不知道你沒有刻意地討好過她,為什麽有人合夥,效果更好,你又矯情。”蝮流冰無法理解一般嘟囔著。

焰逸天被他揭穿心思,一咬牙說:“成交。”

蝮流冰嗬嗬笑了,說:“為了避免你反悔,我現在就把那功法的口訣教給你。”

說完低低地把口訣念出來,焰逸天本來就是冰雪聰明的人,他自然很快就領會了其中的道理。

營地內漸漸有些不安分的因子在遊動。

焰逸天凝神一聽,氣恨恨地說:“這些兔崽子們,被勾起了邪火,不安分起來了。”

原來聽到蝮玉痕帳中動靜的並不隻是他們,那些在今天合作中相互看對了眼兒的一些陌生的男女,也都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那些部落的女戰士本來對男子都毫不忌諱,如今這些又都是焰傾天精挑細選的人手,個個儀表堂堂,身手不凡;偷個歡順便偷個優質的種子回去,部落不是更加壯大!

功法教完了,焰逸天依然了無睡意。

他隻好起身說:“流冰,我出去看看,這營地值夜可不敢疏忽。”

蝮流冰聽明白他的意思,笑笑地說:“我和你一起去,這躺著真的很煎熬。”

兩人走出營帳,焰逸天快步地走到值夜的那四對眉來眼去的男女身邊。

一名男子眼色頭活一些,一掃見焰逸天的身影,立馬恭敬起身施禮說:“王爺,您休息吧,這麽晚,您還查什麽崗,小的知道自己的職責。”

剩下的那三名男子也失措地站起,喃喃地說:“見過王爺。”

焰逸天笑著看著他們說:“今天那太子吃了大虧,晚上襲營的可能性很大,無論如何,都要警惕點兒。”

“是!”那幾名男子看焰逸天沒有說什麽,也都鬆了口氣。

沒想焰逸天看了那幾個女戰士,轉身離開時又退了幾步,側頭對他們邪邪一笑,小聲說:“知道你們那點小心思,等過了這風頭,你們相互看對了眼兒,怎麽親熱都可以,今晚就警惕點,無辜地丟了小命就虧大了。”

兩人慢慢地順著營地轉了一圈,焰逸天看著那些曲曲折折的不知道通往何處的四個洞口,說:“流冰,這裏為什麽不設崗哨?”

蝮流冰搖搖頭說:“哥哥說沒有必要,那裏邊都是各種陷阱和到處都是岔口的通道,進去了很難出來。”

焰逸天遠遠地望著蝮玉痕的帳篷,對蝮流冰說:“這時間過得真慢,他們怎麽還不來偷襲?”

蝮流冰低低地說:“焰大哥,或許他們說不定早來了,隻是不知道我們駐紮在這裏而已;

我和哥哥在原來那個住著吸血蝙蝠的洞穴內設置了些機關,現在這個洞穴很隱蔽,看那夥兒人的去路是往山下走,他們應該是早就經過了這裏,今晚來這裏偷襲的可能性很小;

被那個洞穴裏的東西嚇住的可能性倒是很大。”

焰逸天半晌回過神來,他一把揪住蝮流冰的衣襟,氣惱地瞪了他一眼。

狠狠地說:“原來,你們兄弟倆合夥一塊兒消遣我。”

蝮流冰怯怯地追過去,拉住他的胳膊說:“焰大哥,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以你對我哥哥的了解,他要做的事情,總有手段達到目的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姐姐這件事情上,他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與其讓他想法對付你,何如及早把他拉過來,讓他和我們一起保護姐姐,共同對付焰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