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個個強

螳螂捕蟬

蝮流冰看蝮玉痕罩在外邊的衣服式樣和他們的一樣,忍不住笑了說:“哥哥也很精神,換了這衣服很好,省得從衣服上就能認出人來。”

蝮玉痕明朗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對著鳳雪舞說:“出發。”

焰逸天早把所有的士兵集中了起來,無論男女都換上了焰國的服裝,這樣從遠處是無法認出男女的,很大程度上降低了女戰士的危險。

目送著兩隊人馬分兩路離開,焰逸天開始安排剩下的六個人,把長長的繩子係在洞外的隱秘之處,和他一起熟悉那洞內近處的迷宮通道。

焰傾天派的在遠處監視的人員,看著一下子出去了這麽多的人,而且還兵分兩路,大喜過望,留個人繼續監視,另一個人早就回去匯報了。

在更遠的山頂,拐過山腳的一處隱蔽的山坳處,焰傾天的人正在休息,初升起丈把高的朝陽帶著讓人喜悅的亮光,雖然沒有什麽溫暖,照得人心裏亮堂,讓人在涼涼的晨風中心中生出些暖意。

焰傾天早就洗漱完畢,正在練一套劍法熱身。

幾個士兵正在燒飯或者整理營地。

更多的士兵聚集在兩個帳篷旁邊,麵露喜色地排隊等著進去享受。

那兩個女人剛抓來,手下就讓他挑一個美豔的泄瀉火,他一看是土著女人,本能地心生警惕,隻是走過去伸指把她們的筋脈捏斷了,隨意地說:“這些女人都凶得很,你們玩著小心些。”

那些手下知道他可能看不上眼,就樂得歡天喜地地騰了兩個帳篷,大夥輪著快活。

他也眼不見為淨,遠遠地找了個地方練劍。

此刻,焰傾天看到有人向著他走過來,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緩緩地收起了招式。

“怎麽?”他淡淡地瞥了那氣喘籲籲的士兵一眼,手指輕彈了一下劍身,清脆的龍吟之聲響過,他滿意地收劍入鞘。

“回主子,剛剛那夥人,兵分兩路,一路沿著山梁向上而去,一路卻是向著山下,看人數足有三四十人。”

那士兵口齒清晰地回話。

“這麽多人?昨天我看他們不過就是三四十人,都出去了,而且還是不一條路線,這是搞什麽名堂?”

焰傾天沉思著喃喃低語。

“那些人身上隻有武器,沒有帶什麽隨身的行軍行李,而且昨天看著很多的女人,今天竟然都成了一色的裝束了,遠遠的看不出性別,其他的沒有什麽發現。”

那士兵聽清了他的話,也不敢多嘴,隻是補充了看到的情況。

焰傾天擺擺手說:“吃了飯,繼續去監視。”

士兵領命而去,歡快地跑向了搭建鍋灶的地方。

焰傾天轉身緩緩走回營地,回到自己的帳內,凝眉怏怏不樂。

從他進了穀內,按說楚瀚海應該不間斷地每天一次地向他匯報外邊戰爭的情況,可是,十幾天過去了,至今他竟然一次也沒有匯報過,會不會出了什麽變故?

他搖搖頭驅散心頭不祥的陰雲。

那楚家軍的騎兵曆來訓練極苦,自己的親衛營也是身經百戰的硬漢,追打那些連朝廷的屯邊軍都能打敗的鳳國的軍隊,應該是如猛虎下山,一吃一個準,**才是。

沒有消息說不定是最好的消息,可能他正忙著攻入鳳國腹地,攻城掠地。

寶藏的事也沒有著落,從楚瀚海和他多年搜集的信息來看,寶藏的入口就在這個山崖附近。

他想著,拿出一卷記載著尋寶過程的羊皮卷,細細地翻看著,真的應該都是到了這個地方斷了記載。

難道焰國派出的所有尋寶的人,都是到了這裏就神秘地失蹤了?

這是怎麽回事?

他知道沿途艱險,各種威脅生命的怪異動物層出不窮,難道,這裏還隱藏著比那種長相惡心的蝙蝠更凶殘的動物?

他拿起玉筷,動作優雅地開始吃他的早餐。

遠處傳來一陣輕微的笑聲和曖昧的呻吟,他不悅地皺皺斜飛入鬢的眉頭。

這幫家夥,隨便他們吧,那兩個抓來的女人,從淩晨到現在應該就沒有閑住過,誰讓這十幾天的行軍,走得大夥滿身都是火氣!

昨天傍晚檢查了那個該死的吸血蝙蝠的洞穴,裏邊沒有一絲可疑之處。

那麽,那夥人如今駐紮的那個隱秘的洞穴,會不會隱藏了什麽秘密?

他又緩緩地搖搖頭,隱藏了秘密的話,他們根本就不用外出了。

那他們出去做什麽呢?

難道是追擊今天淩晨時分的偷襲,此刻想起追擊不是太晚了嗎?他的人早就從山下繞回來了。

無論是什麽原因,他們既然在那個山洞裏紮營,此刻營地空虛,去搶奪一些食物和物資,消滅幾個留守的人馬,該是很輕鬆的事情;僥幸的話,還可能有新的發現。

焰傾天打定了主意,快速地吃完早餐。

走出營帳,傳令說繼續去襲擊那個營地。

那十幾個還沒有輪上的士兵不免有些失望。

焰傾天笑笑說:“不需要太多人,那營地剩下的不會超過十個人,沒有輪上的不想去就等在這裏繼續快活,隻是搶來了新的貨色,不去的就依然輪不到前邊。”

那些人一陣歡呼,都操了家夥,很快就列隊出發。

營地剩下了排在帳篷外邊的十個人,看著頭兒離開,也都喜形於色地鑽到了帳篷裏。

兩條蜿蜒而來的土灰色的懶頭蛇從灌木叢中遊了過來,一左一右,先後進了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