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個個強

狗屎運流冰

鳳雪舞聞言睜開眼,她退後幾步,指著蝮流冰剛剛靠著的地方,對蝮玉痕說:“你用力地推推這裏,看看有沒有什麽發現,主意收力,小心後邊有機關。”

蝮玉痕看看那渾然一體的石壁,疑惑地點點頭,抬手推動石壁。

石壁紋絲不動,他又加了些力氣,依然毫無震動的跡象。

鳳雪舞仔細地打量著,忽然說:“這塊石壁的確是太平整了,你不用再推了,細細看看,這麵石壁周圍有什麽凸起的、或者引人注意的地方沒有。”

蝮流冰過來說:“姐姐,有沒有什麽發現?”

鳳雪舞搖搖頭。

蝮流冰悶悶地繼續走到剛才他感覺詭異的地方,他納悶地看著那個地方,剛剛的感覺真的很真實,不是幻覺,可是,他們什麽都沒有發現。

這樣子,好像剛剛他在說謊一樣,這讓他心底很不舒服。

他氣惱地把背部用力地靠在石壁上,右腳狠狠地踩在地上。

“哎呦——”他的身體一歪,往前蹲在地上,他的右腳咯得生疼。

“嗡嗡——”沉悶的聲音隱隱傳來。

蝮玉痕最先感覺到聲音的傳出的方位,他飛快地跳起,一把把蹲在地上蝮流冰拉過來。

隻見他剛剛後背地方的石壁正在咯咯咯地緩緩縮回了兩米見方的空間。

蝮流冰驚喜地說:“機關,姐姐,隱藏的機關。”

他小心地走過去,低頭把地上的碎石緩緩地踢開,隻見沿著石壁,一個小小的圓形的凸起青石片,和周圍石頭的顏色截然不同。

他指著那塊光滑的石頭說:“姐姐,這個可能就是機關,我剛剛無意中用腳狠狠地踩了一下,把腳都咯的生疼。”

鳳雪舞失笑地說:“流冰,你家夥,真是走了狗屎運了,這麽一踩,就給我們找到了一處暗道。”

“不是狗屎運,是蝙蝠屎運,嘿嘿。”蝮流冰秀美的麵頰立刻笑得燦如煙花,那黑漆漆的眸子分外地流光溢彩。

蝮玉痕走過去看著那個方形的黑洞說:“還別說,你們倆就這樣瞎抓胡撞,竟然真的搞出來了一個暗道,我也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這未知的人類設置的機關,這個工程可不小,真是開了眼界。”

鳳雪舞忍不住笑笑,也不辯駁,說:“瞎抓胡撞怎麽了,不知道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嗎?”

三人齊齊站在那地下洞口的邊緣。

鳳雪舞頭頂的夜明珠的光柱沿著那洞的底部轉了一圈,她一挫身坐下,腿就耷拉在洞邊,雙手一撐,就要往裏跳。

蝮玉痕慌不迭地一把拉住她,說:“你這女人,急什麽,我先下去看看,叫你們,你們再下。”

說完輕輕一縱身就跳了進去。

這個洞不到四米高,落地後觸感很硬,地麵很堅實,看來沒有什麽危險。

他往前邊的通道一走,見到接下來是一個九邊形的石廳,每一邊的牆麵都是一整塊長方形的青石板,每塊石板上都有一些浮雕。

他轉身走回去,借著牆壁彈跳而出,說:“沒有危險,我帶你們下去。”說完一手一個,把他們倆帶了下去。

三人圍著那九麵石壁轉了一圈,都驚訝地發現,除了麵孔不一樣之外,所有牆壁的浮雕很像,甚至連姿勢都一樣。

“九頭蛇神的聖像被分開刻在這裏了。”蝮流冰肯定地說。

蝮玉痕想了想也點點頭說:“看著真的和蛇穀神廟裏的那尊聖像很像。”

鳳雪舞剛剛覺得這浮雕看著麵熟,一時也沒有想到,聽完他們的話,神色一動。

她慢慢地圍著九扇門轉了一圈,嫣然一笑說:“流冰,記得我們當初是如何在神殿找到出口的嗎?”

蝮流冰有些鬱悶地說:“他們的麵孔雖然都不同,可是都是同樣的怪異,我找不出來,不過記得應該是一個六邊形的鑰匙口。”

鳳雪舞緩步走到一扇石像麵部,赫然是龍之九子的老二睚眥。

她指著那個圖像問蝮玉痕說:“他的名字叫什麽?”

蝮玉痕茫然地搖搖頭。

鳳雪舞有些訝然地說:“你們族內難道沒有關於你們崇拜的圖騰的資料記載?”

蝮玉痕說:“沒有,那個神殿內的九首蛇神聖像是沙雪女帝時候就有的,本來應該是有記載的,可是,隨著蛇國滅國,一切資料都找不到了;部落的巫醫,口口相傳,應該會知道一些。”

鳳雪舞的心裏有點按捺不住的驚喜,這樣熟悉的古老文明,讓她生出本能的親近感,她回憶起蛇穀神廟那台階數目,精致的石刻,埋骨神殿裏邊那逃出的繩懸梯……

難道這裏的建造者和中國的文化一脈相承,或者,這裏就是穿越者建造的最後的營地?

她被自己的突發奇想驚昏了頭,嘴巴呆呆地越長越大。

“你怎麽了?”蝮玉痕問,看看她呆愣地張著的小嘴,看看她麵前的那麵神像。

鳳雪舞尷尬地回過神,對他傻笑。

蝮玉痕不解地揚揚劍眉,凝眉說:“這神像有什麽問題?”

鳳雪舞開始細心地在浮雕上一寸一寸尋找,說:“你看出這扇浮雕和其他的浮雕,除了麵部長相不同,還有什麽細微的不同的地方嗎?”

“你是說不同的地方可能就是開啟的機關?”蝮玉痕推測說。

“嗯。”鳳雪舞回應道,一邊繼續往下看。

“為什麽是這扇石壁,而不是其他的石壁呢?”蝮玉痕看了一眼說。

鳳雪舞無奈地直起身說:“你真的很吵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