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個個強

隱蔽的機關

蝮玉痕已經過去一把拉住蝮流冰的胳膊,把他正要踩踏下去的動作,硬生生地拉了回來。

“怎麽了?不是有人下來過嗎?”蝮流冰看著鳳雪舞繃著的小臉,忍不住怯生生地說。

“下來過還可能是站在那裏看了看,這麽幽深的通向地底一般的通道,誰會魯魯莽莽地就下去?進入這些機關密布的通道,粗心大意會丟了小命。”鳳雪舞責備道。

說著從隨身的包裹裏摸出一個灰色的係著一根金屬絲線的圓球,遞到蝮玉痕的手中,說:“這是重力石,你拉著這個圓球,略微運用內力,就等於我們普通人的體重了,一階一階地過,主意台階兩邊的石壁有沒有反應,包括聲音或者輕微晃動。”

蝮玉痕拿著手中那個灰色的球,微微在手心撂了一下,落下時候的重量把他嚇了一跳。

他連忙把絲線末端纏在指尖,對鳳雪舞說:“這小球真奇怪,往下落的重量和放在手中的重量相差太遠了。”

“要不,怎麽叫重力球,它是匯合了精鋼和玄鐵煉製了很久才得到的東西,這是很好的攻擊的武器,擊向敵人時候的力度,會至少放大十倍。”鳳雪舞得意地說。

“你身上新奇的玩意兒真多,你看看,這通道的兩邊畫著很多人物的圖畫,好像是大約每十個台階更換一幅。”

鳳雪舞點點頭說:“我仔細看看。”

蝮玉痕控製好力度,把球丟向第一個台階,沒有反應;丟向第二個台階,還沒有反應;一直丟到第九個台階,依然是毫無反應。

蝮玉痕看看她說:“你會不會是太小心了?我用的力度就相當於一隻大象的重量,根本沒有異常反應。”

“小心無大錯,如果下到了通道中間,兩邊的牆閉合了,或者有暗器從牆裏射出來,我們怎麽辦?”

鳳雪舞淡淡地說:“注意力集中,請繼續。”

蝮流冰忍不住打了個嗬欠說:“姐姐,我上去拿些火把,燃起來丟向下邊的台階,那樣不是看著兩邊的圖案,更清晰嗎?”

“去吧!”鳳雪舞擺擺手,目不轉睛地盯著下邊的台階。

蝮玉痕看準第十個台階,有些漫不經心地把球精準地丟在台階的正中間。

唰地一聲,鋒利的丈餘長的長矛從兩邊的牆壁上突然刺出,從上到下,把足有四尺寬的台階封得嚴嚴的,不留一絲空擋。

蝮流冰剛剛轉過去的身體飛速地轉過來,目瞪口呆地瞪著那下邊,隻見在他頭頂明珠的照耀下,那黑色的槍身還在微微顫抖,可見力度之大。

“姐姐,姐姐,那長槍是怎麽出來的?”蝮流冰覺得喉嚨幹得發澀,艱難地問。

抬手後怕地摸摸頭說:“幸虧你叫住了我,不然,我肯定被穿個稀巴爛,就是雪山神醫在這裏也救不活我了。”

蝮玉痕一驚,那球就順勢往下滾落了幾個台階。

他趕緊一抖手,把球收了回來。

心有餘悸地看了一眼鳳雪舞,滿心敬佩地說:“真的好險!”

鳳雪舞說:“剛剛那攻擊的方位,你有把握逃開嗎?”

蝮玉痕搖搖頭,尷尬地笑笑,眼睜睜地看著那長矛緩緩地縮回了牆壁裏邊。

“真是無比精妙的機關,還是重複多次發動,這第十個台階不能踩踏。”鳳雪舞認真地說。

“要不,我重新把這球放上去,等那長槍刺出,再趁勢下去把這伸出牆壁的長槍給毀了?”蝮玉痕問。

鳳雪舞搖搖頭說:“別動,你不懂機關,那牆壁後邊的機關是連環的還是孤立的,我們都搞不懂,不能動它,不然,誰知道會出現多恐怖的事情,要是徐子安在這裏就好了,他對機關那可是癡迷得很。”

蝮玉痕抿緊了唇,他的心底微微酸澀,那個風華絕代的文雅的男子,他在鳳雪舞心中的地位如此重要。

鳳雪舞看他的神色,立刻知道怎麽回事,她安慰地拍拍他的手說:“人都是各有所長,才無可替代,就像你的武功和治理部落、軍隊的才智,他們誰也比不上你。”

蝮玉痕釋然一笑說:“我們繼續。”

鳳雪舞拉住他的手說:“我們可以下到第九個台階再往下探測。”

“流冰,你上去把那些人叫下來,這裏的空間足夠他們站立了,讓他們親眼看著這些機關的凶險,會極大地提高他們的警惕性,不然,隻是說說,恐怕仍然有人不以為然。”

蝮玉痕側頭對蝮流冰說。

鳳雪舞點點頭說:“這主意很好,你上去叫他們,火把多了,這通道會明亮許多。”

接下來,連續的九個台階,依然沒有反應,又到第十個台階了,鳳雪舞對蝮玉痕說:“祈禱吧,如果這個台階依然有武器攻擊,那我們會輕鬆很多的。”

蝮玉痕一抖手,球已經落到了第十個台階,隻見幾乎是球剛剛落下的瞬間,尺餘長的閃著鋒芒的長劍已經從牆壁上唰地一聲刺出。

身後傳來驚駭的呼聲:“真的是很恐怖的機關,比流冰說得更駭人。”

焰逸天已經站在那通道的上方,他身後的士兵聽得叫聲,都趕忙往裏走。

隻見亮堂堂的十幾隻火把的照耀下,那些長劍閃著令人驚恐的寒光。

蝮玉痕也趁機說:“大家聽好了,這些台階,哪些可以踩踏,哪些不能踩踏,這台階兩邊的牆壁,一絲一毫都不能碰觸;不然,除了你自己丟了小命,還會連累同伴。”

“是!”士兵們都應聲而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