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個個強

匪夷所思的壁畫

蝮玉痕說:“這第十個台階是個機關,一踩上會這樣。”

說完一抖手把那個灰色的球彈回來,看著那長劍飛速地閃了一下就縮回了牆壁內。

拉住鳳雪舞往後邊退了五六個台階,說:“大家看好了。”

一抖手,球落在第十個台階上,隻見那長槍嗖地一聲從牆壁裏探出,封嚴實了兩麵牆之間的距離。

“嗚——”一陣倒抽冷氣的聲音真切地傳來,這一次,所有的人都看了個真切。

蝮玉痕說:“我離得近些,這淩厲的出槍的力度,根本不存在反擊或者閃避開的可能,所以,不要心存僥幸,要嚴守紀律。”

“是!”這次戰士們的回答聲更加的清晰洪亮。

蝮玉痕收回那個重力球,等長槍縮回了牆壁,才又帶著鳳雪舞往下下到第十八個台階,繼續原來的試探。

鳳雪舞看清了兩邊的壁畫,第一幅是一個在揮舞長槍的戰士,看穿著的衣服,很像是民國時候的軍服;第二幅是一個舞劍的女人,梳著兩條大辮子,大眼大臉,穿著的和第一個男子相同。

她訝然地瞪著那壁畫,心髒因為無比的激動而狂跳,她喉嚨發緊,半晌才問:“你看看兩邊的壁畫,上邊的人物穿著的衣服你可曾見過?”

蝮玉痕側頭看了看,搖搖頭說:“沒有見過,這服飾看著不夠亮麗,不過很利落。”

焰逸天也正和身邊的人一起看著壁畫,忍不住插嘴說:“我也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樣式的衣服,你們看,這衣服太怪了,口袋還露在衣襟的前邊,好像是裝東西的。”

鳳雪舞按捺住心中的雀躍,這樣的服飾信息,就是說,就是說——真的有人從她的時代也穿越了過來,而且建造了這個偉大的工程。

她震驚之餘,立刻興奮不已地催促焰逸天加快動作。

很快,第三十個台階,出來的暗器是刀;第四十個台階,出來的暗器是戟……

鳳雪舞告誡大家下來時,一定要避開碰到數目是十的台階。

蝮流冰早就擠了過來,他小心地數著數,往那些需要避開的台階上撒了點東西,青石的台階,立刻微微發出黃綠色的螢光。

鳳雪舞看他靈巧的心思,欣賞地對他笑笑,忽然靈機一動,她遞給他一顆巴掌大的會彈跳的圓球,說:“流冰,把你手中的那種粉末在這上邊塗上一層,丟到下邊,我們看看這台階的盡頭究竟有多遠。”

蝮流冰抬手接過來,捏捏手中柔軟的圓球,取出藥粉往上邊塗,一邊好奇地說:“這東西是什麽做的,感覺柔韌性極好。”

“是徐子安做的小玩具,裏邊是極富韌性的鋼絲,外邊包了一層蠶絲、一層毛發、一層鹿脊筋,最外層是磨砂的牛皮,是用來丟著玩的,會在地上彈跳。”

鳳雪舞目光柔和地看著他手中的圓球,想到她當時驚奇地從徐子安手中接過它,問他這東西是什麽玩意兒時,徐子安滿臉的訝然失落;

在她驚喜地像跳跳球一樣摔著玩的時候,徐子安望著她的歡快,臉色變得溫柔而困惑。

她轉而想到他雕刻的放在馬車裏邊的玩偶小姑娘,不由勾唇淺淺一笑。

他的手真巧,好像什麽東西都會做。

蝮流冰塗好了,對鳳雪舞說:“姐姐,現在就丟下去嗎?會不會意外地碰到機關?要不,讓哥哥丟吧?”

鳳雪舞回過神,對他鼓勵地點點頭說:“不用擔心,這個球,就是你用大力摔下去,它的重量也觸發不了機關。”

“可是,哥哥手裏的那個球好像更小,怎麽就能測出機關?”蝮流冰好奇地說。

“這兩個球不一樣,你哥哥拿的,看著小,是——實心的,他又加上了適度的內力,比一個人的體重重多了,這個是空心的,很輕,你放心地丟吧!”

她話音未落,蝮流冰已經開心地把那球用力地擲向黑暗的深處。

隻見那帶著黃綠色螢光的圓球,無聲地彈跳著躍向台階深處,一次比一次跳得遠,跳了足有十多下,又滾了幾米的距離,就停住了。

“好深!”看著極小的幾乎看不到的螢光球,上邊的人忍不住驚呼。

蝮玉痕已經快速地又檢測了五十個台階,依然是在逢十的台階處彈出暗器。

鳳雪舞聽他這樣說,對他如釋重負地一笑,說:“看看下邊,足有上千個台階,不用再試了,這是典型的逢十架橋的間隔性機關,在台階機關的設置中非常常見;

不過普通的台階,會根據它的長度,可能會設置成逢三架橋、逢二架橋,根據周圍的圖畫看,頂多會設置十八個機關,把傳統的十八般兵器都轉一遍,暗示十八羅漢守山門,震懾一下貿然闖入的人。”

“什麽是十八般兵器?據我所知,這兵器的種類繁多,許多高手都是自創武器,怎麽會有十八般武器這個說法?”

蝮玉痕聽她說得頭頭是道,滿心歎服,忍不住就問出了心中的小疑問。

焰逸天也茫然地看著她說:“十八般兵器,我也沒有聽說過是什麽,難道什麽時候,各個門派又秘密地排了兵器譜?就是排了,我也不可能不知道啊!”

鳳雪舞淡淡一笑說:“這是流傳在盜墓行業的說法,你們不知道也很正常,這十八般武器,就是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鞭、鐧、錘、抓、鏜、棍、槊、棒、拐、流星錘;

待會兒大家往下下的時候,為了保證安全,逢十的台階上下的那兩個也不要碰到,如果你保命之餘,還有好奇心的話,可以看看兩邊的壁畫,那上邊的人手中拿的兵器,就是這十八般兵器裏的種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