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宗主

第六十一章 大家都很忙的(求收藏)

第六十一章 大家都很忙的(求收藏)

兩天的時間過去的飛快,易雲飛這些時日忍受著【鍛神】境界神念如同被鐵錘敲打般得劇痛,一直沒有停止【玄靈真經】的修煉,神念雖然增長的速度並不快,但是越發的凝練。 浩瀚的識海依然波浪浮動,現在卻似乎有浪濤聲陣陣,真的如同一片大海一般的廣闊。

如此神念之下,兩天的時間,易雲山不眠不休的的煉製符篆,因為有器堂弟子的從旁輔助,包括符紙的硝製,妖獸血液的調配,等等一係列的雜事都不需要他動手,自然是速度快了許多。短短兩天的時間,這次隨行的四百弟子,居然人手兩張符篆,一張雷符,一張火符。而易雲飛也是感覺神念消耗到了極致,從來都是精神抖擻的他,在隊伍出發的時候,破天荒的要求二狗給他準備了一輛馬車,借著趕路的時間,抓緊時間調整狀態。

從易雲宗到金陽宗,路途起當初從靠山宗舊址到火雲宗又遠了一些,七級的宗門,所囊括的範圍自然是要多一些的,周圍都是依附著原火雲宗的小宗門,易雲飛還沒有抽出時間來處理這些事情。

對於這些小宗門,他也有著他的計劃,按照固有的模式,這些小宗門和他們所依附的宗門之間的關係並不牢固,並不能達到共同進退,必須想辦法把這些力量調動起來,不然也是平白浪費,隻是具體使用什麽方法,雖然有個大體的方向,但也還沒有完全確定下來。

這些小宗門並不知道易雲宗與金陽宗之間的恩怨,看到大批的高手從此路過,自然也是嚇的不輕,不過看到易雲宗的人並沒有任何停留,也沒有找他們什麽麻煩,倒是鬆了口氣,自然也不敢打聽一行人的目的。

整整用了三天的時間,才走出了原火雲宗的勢力範圍,進入到了金陽宗的區域,一開始的時候易雲宗的人也是加快腳步,全速趕路,因為這段區域,高山峽穀非常多,若是這裏一些依附著金陽宗的小宗門真是忠心耿耿,通風報信的話,這裏的地形對易雲宗十分不利。

又過了兩天之後,進入到了金陽宗的核心區域,這裏一馬平川,沒有什麽遮擋,在易雲飛的安排下,眾人走走停停,聲勢浩大,哪裏人多從哪裏走,四處宣揚要去攻打金陽宗,消息飛快的散了出去。

這是易雲飛刻意為之,金陽宗的底細早已經摸的清清楚楚,此次帶來的金虎衛和赤焰衛,足夠打敗他們,索性大搖大擺的過去,讓對方擺好陣勢,一舉剿滅,也省得有漏之魚,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同時,也是希望能夠有個“熱心人”把這個消息帶到雲嵐宗,也好順利的實施戰鬥的計劃。

金陽宗宗主名叫聞人翔,複姓聞人,單名一個翔字。前幾天易雲飛聽到許如雲匯報的時候說道這個名字的時候,忍不住笑噴了,搞得周圍幾人都是莫名其妙。不過易雲飛隻能自己笑一會兒,沒法給這幾個人解釋,這人的姓不錯,名也很好,但是湊到一起,在易雲飛聽來,不是那麽回事了。

聞人翔這個人,如今已經有一百五十多歲的年紀,或許是他修煉到入玄境界的時候年紀並不大,所以現在看來,並不像易雲飛想象的那樣是一個白發白須的老頭子模樣,反而是蓄著濃密的黑色短須,短須根根立起,麵容威嚴,身穿玄色金邊的武士服,手握一把長劍,劍柄劍鞘麵都有這金絲鑲嵌的花紋,一看知道這把劍十分的名貴。

除了他身旁三個長老,長長的殿堂還有數十人寒蟬若驚的附身立在他身前,功力高強,久居高位,自然有著一股逼人的威勢,此人管理宗門也是頗有章法,刑法嚴明,金陽宗的人,對他都畏懼無。

“堂堂金陽宗,立宗這麽多年,什麽時候有人敢找門來了?你們不想說點什麽嗎?”聞人翔語氣淡淡,表現的風淡雲輕,不過熟悉的人都知道,此人喜怒不顯於色,無人能猜透他的心思,此時他到底心如何想的,沒有人知道,自然也沒有人敢輕易答話。

“嗯?”聞人翔冷冷的狠了一聲,下麵人群數人忍不住輕輕一顫,忍受不了這種無形的壓力,語氣輕顫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估計是章長老他們大意之下被這群人暗算,自大之下,這些人以為我們金陽宗軟弱可欺,等他們來之後,直接剿滅是了,也算是為章長老報仇,還省得我們找過去!”人群一個青年弟子有模有樣的分析道。

說完之後,那青年弟子有些忐忑的等待著聞人翔的回答,聞人翔卻沒有理他,目光掃過眾人,繼續問道:“還有什麽其他的想法嗎?”

“我覺得楊師弟有些輕敵了,此次去那火雲宗,是三宗聯合,人數足有四五百人,還有章長老,雲嵐宗的王元慶,彌月宗的孫惠譽三個高手,算是暗算,能夠暗算這麽多人,那易雲宗也不可小覷。我們應該調動所有高手,若是可能的話,最好是派出弟子前往其他兩宗傳遞消息,若能取得援助,自然更好。獅子搏兔也用全力,謹慎一些,總是好的!”一個年紀稍長的弟子猶豫了一下,接口說道。

“小澤說的有道理,按他所得辦吧!”聞人翔點了點頭,目光有些欣慰的說道。

聞人翔稱呼為小澤的,正是他的小兒子聞人澤,當年他剛剛接掌宗主的位置,地位並不穩固,為了借助青雲宗的力量,把大兒子聞人軒和二女兒聞人月送到青雲宗,身邊隻留下這個小兒子,自然也是無的寵愛,聽到聞人澤分析的十分有道理,自然是欣慰無。

下麵人群也早已經習慣了聞人翔的這套做法,其實很多事情其實心早有了決斷,不過聞人翔現在已經一百五十歲的高齡了,修為達到入玄六層之後,已經有數十年再無寸進,自然而然也想到了安排接班人的問題,每次遇到事情,總是會用這樣的方式,讓他兒子聞人澤露露臉,也算是培養兒子在這宗門的威望。

至於這聞人澤是真的有些才幹,還是聞人翔早有安排,那不得而知了。

若是易雲飛聽到了他們的安排,估計也會忍不住抱起這聞人澤猛親幾口,這人真是太道了,把易雲飛想做的,都幫著做了。有聞人澤著一席話,一切,都按照他預計的方向進行。

金陽宗無數快馬飛快的奔出,傳遞著消息,無數高手以最快的速度趕回,而四五天之後,雲嵐宗和彌月宗,也收到了易雲宗大舉攻打金陽宗的消息。

兩宗的反應自然是不盡相同,彌月宗宗主付春榮麵色一片慘白,身體朝後一仰,癱坐在身後的椅子,雙目閉合之間,仿佛已經看到了宗門的覆滅。此次孫惠譽帶著的幾乎是現在彌月宗僅存的精銳,如今一個都沒有回來,易雲宗還有足夠的人力去攻打金陽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孫惠譽帶著出去的那些人不可能再回來了。這些人不能回來,彌月宗已經失去了最後的希望,別說援助金陽宗了,自身都已經很難保住。

而雲嵐宗,情況又不一樣,宗主尹浩天雖然心驚怒,發了一通脾氣之後,轉而又頗為冷靜的朝後山趕去,宗門的人都知道,後山禁地,是老祖宗閉關的地方。

也不知道尹浩天與那老祖宗說了了些什麽,出來之後,馬發出宗主令,召集所有入玄以的弟子,完全是一副孤注一擲的做法,準備派出所有高手,全力援助金陽宗。

許多心思靈巧的弟子已經明白,老祖宗估計已經想的透徹,唇亡齒寒,若是不一舉剿滅易雲宗的人,金陽宗被滅掉的話,下一個被攻擊的肯定是雲嵐宗,所以才如此全力以赴的去援助一個平日裏隻是相互利用關係的宗門。

從宗門出發,跨過邊界,進入金陽宗的範圍,也用了四天的時間而已。進入金陽宗之後,用了兩天的時間,穿過了金陽宗邊緣地帶的險峻地形,而進入平坦地段的時候,易雲宗眾人反而是每天最多趕路五十多裏,一點著急的樣子都沒有。

金陽宗派過來盯梢的幾個弟子,感覺易雲宗的人簡直是莫名其妙,完全不像是去戰鬥的樣子,反而像是在郊遊一般。在這一馬平川的平原地帶,足足走了四五天的時間,幾個盯梢的人都跟著著急,若不是敵我分明,都恨不得跑過去提醒一下易雲宗的人“麻煩你們走快點吧,再這麽晃悠下去,人家都準備好了不是去找死嗎?”

易雲宗每天都有數騎從隊伍離開,也有數騎從外麵回來,盯梢的人也分出人去跟過這些離開的人,隻見他們有的是去打水,有的獵取一些野味回了,人手有限,也沒有過多的關注。

這一天,從遠處奔來一匹快馬,直接進入易雲宗的隊伍,盯梢的人也沒有怎麽在意,這段時間已經習以為常了。可是他們不知道,恰好是這快馬的人,帶來了易雲飛最想要的消息。

黑夜降臨,易雲宗的人一如往常,聊天打屁,喝酒劃拳,熱鬧非凡,遠處盯梢的人看的索然無味,找了個避風的山坡,合衣睡覺。在他們想來,明早這群人不睡到日山三杆是不會出發的,所以他們睡的無的安心。

刺目的陽光照射到這幾人的眼簾,強光刺激之下,睡眼惺忪的幾個人打著哈欠懶洋洋的起身,睜開眼睛,習慣性的朝著易雲宗駐紮的位置看去,卻是仿佛被一道驚雷劈,冷汗唰地一下流了出來。

本來密密麻麻的帳篷此時已經消失不見,地麵除了一些人馬的腳印證明這裏的確有數百人駐紮過以外,沒有任何人影,一夜之間,易雲宗四百多人在他們眼皮子低下消失不見了。

“快,快回宗門報訊,我們被耍了!”一個小頭目跳了起來,唰唰給那幾個呆立著的弟子一人一個大嘴巴子,狀若瘋狂的怒吼著,那幾個弟子敢怒不敢言,也知道事情大條了,飛快的朝著宗門的方向跑了過去。

一開始的兩天,這幾人還想著有馬匹在的話能夠更快的傳遞消息,可是跟著易雲宗磨洋工磨了四五天之後,他們覺得馬匹帶著太麻煩,易雲宗又走的緩慢,不至於來不及報訊。索性把馬匹寄養在附屬的宗門裏。

哪裏想到,這易雲宗居然狡猾到這種程度,幾天的時間讓他們麻痹大意到這個樣子,此刻雙腳速度再快,也無法趕易雲宗的隊伍,更別提趕在前麵回宗門報訊了。最操蛋的是,他們連易雲宗什麽時候出發的都不知道,此地離金陽宗已經隻有一日的路程,若是昨晚幾人剛剛睡著他們出發的話,現在估計已經到了金陽宗的山門了。

這幾人猜的一點都沒有錯,易雲宗的人已經來到了金陽宗的山門前了,金陽宗裏一陣陣的雞飛狗跳,喜怒不形於色的聞人翔現在都是勃然大怒,心暗暗發誓,此事過後,一定要把那幾個盯梢的弟子抽筋剝皮。

也不怪這幾個盯梢的人,他們在盯易雲宗的稍,易雲飛的神念同樣沒有離開過他們的身影,一個是用眼睛看,一個是用神念感應,高下立分。易雲飛的確是用神念感應到這幾個人剛剛睡下的時候,帶著隊伍悄悄的飛快出發。經過多日的休整,所有人狀態都已經調整到了最佳,一夜趕路,朝陽升起的時候,剛好趕到金陽宗的山門前。

金陽宗怎麽說也是七級的宗門,倒也不至於特別不堪,短短半個小時的時間,大批的隊伍整齊的從山衝了下來,也算是披掛整齊,殺氣十足。

聞人翔一馬當先,衝到陣前,怒氣衝衝的吼道:“敢到金陽宗來撒野,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你們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嗎?”

易雲飛並沒有理會他,隊伍早已經嚴陣以待,他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手大刀一揮,金虎衛和赤焰衛兩衛的弟子一聲呼喝,滿臉殺氣的朝金陽宗眾人衝了過去。

“真是個壞習慣,打打,還要先聊會天!大家都很忙的,打完收工還要回家吃飯呢!”易雲飛跳下馬背,大刀拖在身後,腳下速度越來越快,朝著聞人翔衝了過去,大刀在地石塊麵劃出陣陣火星,留下一道長長的劃痕,此時他一身玄衣,勁風吹動衣襟和長長的黑發不斷飄揚,雙唇緊閉,目光堅毅,真如殺神臨世一般。

“不知死活的小子,先過我這一關!”金陽宗的人自然不會讓他直接衝到聞人翔身前,好幾個人跳出來阻攔。

“破千軍!”易雲飛一聲輕喝,手大刀橫向劃過,經過多次大戰,他對破千軍這一招已經掌握了六七分精髓,大刀劃過之處,留下一道淡青色猶如彎月般得光芒,那幾個跳出來的弟子身軀猶然在向前衝,可惜的是,他們的腰部以下,停在了原地,身軀在眨眼之間,被易雲飛一刀切為兩段。

易雲飛記憶古時候有一種酷刑,叫做腰斬,把受刑者從腰間一刀兩斷,這一刀下去,並不是即刻死,而是要慘呼許久,鮮血流盡而死,當初知道這個酷刑的時候,易雲飛也是覺得太過殘忍。

可是今天他一開始,用給衝出來的幾個金陽宗的弟子一刀兩斷,雖然看起來殘忍,其實心底深處,他是想用這一刀,給金陽宗的人足夠的威懾,讓他們心生退意,在無鬥誌,這樣一來,易雲宗的勝算更大,也可以減少一些傷亡。算是一個小小的心理戰術吧!

被一刀兩斷的三個金陽宗弟子,雖然也算是頗為硬氣,可是到底還是隻堅持了兩分鍾,忍不住高聲慘呼起來。腰腹之間鮮血內髒通通掉出,混合著地的泥土,露出無惡心的顏色,這幾人雙手在地泥土麵使勁的挖著,十指鮮血直流也沒有停下,這是身體自然的反應,疼痛達到了極致,誰也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

淒厲的慘呼讓所有人都頭皮陣陣的發麻,特別是金陽宗的那些弟子,不知不覺之間氣勢弱了下來,目光不知不覺的看向聞人翔,心底深處,多麽希望這位宗主能夠喊出撤退兩個字啊!

可是他們注定是不能如願,聞人翔豈會為幾個弟子的死放棄這場戰鬥,怒目圓睜的他早已經抽出手長劍,與易雲飛戰的火熱。聞人翔使出來的金陽宗劍法更加的精妙,若不是在章問天手見識過這種劍法,易雲飛還真有可能被聞人翔逼到手忙腳亂。

不過很多事情都是沒有假設的可能的,易雲飛手大關刀揮舞,應付自如,【萬破攻伐之術】一招一式猛烈無,有進無退,一往無前的氣勢十分驚人,刀籠罩住聞人翔每一個死角,每一招都切斷了聞人翔的後路,讓他占不到絲毫的便宜。

大戰已經開始,此次攻打金陽宗,易雲飛刻意叮囑不可使用符篆,一方麵是符篆本身不多,要用來對付雲嵐宗。再者,門人弟子若不經過真正的血戰,始終無法成長,永遠靠著外力戰鬥,若真有一天碰到能夠克製符篆的功法或者器物,豈不是任人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