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宗主

第105章 偷聽(求收藏)

第105章 偷聽(求收藏)

潛入紀家,如果易雲飛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句話,會有兩個結果,第一個結果是會引來聽到這句話的所有人大聲嘲笑。請百度搜索看最全!第二個結果是城衛隊的人很快會找門來,無論是不是真的做過這件事情,先收拾你再說。

不過易雲飛確實是做到了,他是潛入了紀家,簡單的他自己都不相信!

小心翼翼的來到懷疑紀無憂所在的那處側院外的院牆變,小心翼翼的放出神念探查院牆後麵的情況,然後繃緊每一根神經,從院牆麵翻過,甚至連元力都不敢用,生怕氣息波動會引來對方高手的注意。

雖然沒有什麽戰鬥,易雲飛還是累的夠嗆,可是直到他翻牆進入院子,卻連守衛的影子都沒有看到。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失落。

這處側院,仿佛被紀家放棄了一般,既然連一個守衛都沒有。易雲飛身形如煙,閃到一處假山背後,然後再放出神念,查探側院的情況。

其實他本想著可以不必進入這院子來,放出神念直接探測是!不過進入南廣,遇到許雙全之後,他對像紀家這種大家族的情形,也是有了一些了解。像這南廣城,那些巍峨的城牆,看起來似乎也是巨大了些而已,但是真正的戰時,才能夠看出這些城牆具體的威力。

雖然已經有無數的年月都沒有發動過這城牆的威力,可是許雙全還是從老一輩人的口了解到,這南廣城巨大的城牆麵,有著無數古符,這些符發動之下,看起來由土石堆起的城牆,會變的無的堅硬,其防禦的能力,起百煉精鋼還要恐怖十倍不止!

而且這些符發動之後,巨大的陣法隨即發動,整個南廣城都會被籠罩其,像一個蛋殼一般將這個南廣城護在其!這陣法從古老的武帝時代流傳下來,隻有金家血脈的人才能夠完全操控!

而六大家族所在的位置,除了金家得天獨厚,有陣法護衛以外,其他各家都是仿照的這種陣法。雖然其威力必然會小很多,但是其功能也仿照出了大部分。或者這些家族仿照這個陣法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想法,畢竟金家多年來人丁都不旺盛,卻獨霸著城主的位置一直沒有放手,其他各家心總是有些不爽的。

連恐怖妖獸的攻擊都能夠防禦,神念的探查自然也是能夠感應的,易雲飛覺得能夠靠實力解決的問題,不能賭運氣。如果因為紀無憂的事情,紀家的人念頭一動,發動了這個陣法,那麽自己很快會被發現,最後也會打草驚蛇。

不過此刻他也是知道,紀家並沒有發動這個陣法,所以他找了個最容易脫身的位置,開始用神念探查院子的情況。

院子,沒有人,可房間,人卻不少!

紀無憂伏在地,口涎水不停的落下,身前地麵已經全部被他流下的涎水侵濕。他呼吸的聲音很大,像風箱一樣,眼珠子古怪的轉動著,雙目的凶光毫不掩飾的看著主桌麵坐著的一個長須男子。

“果然在這裏!”易雲飛心冷哼一聲,目光閃動,雖然探查清楚,但也沒有急著離開。房內幾個人似乎在商議什麽事情,既然來了,他也像知道紀家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主桌長須男子大約五十多歲的樣子,不過易雲飛知道,修士的年紀已經無法完全從麵容麵去判斷,進入通玄境界之後,大多數人衰老的速度都會降低,雖然還沒有聽說過長生不老的存在,但是壽元已經十分驚人了。

而坐在男子對麵的老人,卻是易雲飛的熟人,正是叛變易雲宗的紀悠然!

紀悠然明顯蒼老了許多,麵色非常不好,有著一些病態的潮紅!他身穿著的,是一件灰撲撲的長袍,看起來十分的落魄。不過他神色卻很淡定的看著正對他怒目而視的長須男子。

“你們必須離開,當初你來到南廣,我們動用資源讓你這個孫子進入天機門,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到後來,紀無憂讓我們安排人奪取易雲宗的寶藏,結果讓我們損失慘重,更是足夠讓當年那件事情一筆勾銷。”主桌的長須男子並沒有說話,說話的是坐在大廳一側的一個年男子,易雲飛聽許雙全說起過紀家四子,片刻之後也想起,這人正是紀家老二,紀狂山。

紀狂山身形高大,臉橫肉縱橫,一看是狠戾之徒,對著紀無憂祖孫二人冷聲喝斥著,繼續說道:“我紀家的根基在這南廣城,當初紀無憂這小子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回來,在城衛隊哪裏招惹了那麽大的麻煩,我們還是選擇的庇護你們。而現在風生已經過去,你們繼續留在這裏,隻會給我們招來更大的麻煩!”

“我也同意二弟的說法,紀悠然,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麽多年了,你也不必拿來威脅我們。我們紀家和你本是同出一脈,雖然你們那一支已經沒落,但是我們還是照顧了親情的,你可知道?”說話的是一個年士,臉色白淨,唇下一撇長須,和那長須男子有七八分相似,這人自然是紀家長子紀狂風了!

“若不顧念親情,當年之事結束之後,我們可以將你們一脈所有人滅口!而你們在易雲宗被趕出來之後,我們若不顧念親情,更不可能收留你們!”紀狂山狠狠的拍了拍椅子的扶手,冷聲說道。

紀悠然冷冷一笑,說道:“狂山大侄,你是在威脅我嗎?”

“誰是你大侄?你還真以為你還是我紀家的人?還希望能以我們長輩的身份出現在紀家?”紀狂山一拍椅子,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通玄的氣勢迸發,如同一頭山間猛虎般直直的看著紀悠然,身後一聲輕響,那把椅子已經散架倒在地。

“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當生意談,這樣大家也都坦誠一些!”紀悠然不為所動,反而是淡笑著說道。

主桌的長須男子拂著長須,眼睛微微一眯,淡然問道:“悠然大哥還有本錢和我們談生意?”

語氣的調侃意味十分明顯,廳的紀家四子也都轟然大笑起來。

“易雲宗現在已經非同小可了,四個六級宗門門逼迫,也沒能夠讓這個猛然崛起的宗門傷筋動骨!”紀悠然端起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嚼著茶葉,淡淡的說道。

“那又如何?南廣城六家一體,他易雲宗還敢捋虎須不成?再說,當年的事情發生的時候,那個易雲飛還是個吃奶的娃兒,知道其內情的,也隻有你我幾人,他還能找門來給那易浩然報仇不成?”主桌的紀家現在的家主紀烈搖頭冷笑著說道。

紀悠然似乎沒有聽到紀烈的話,繼續悠悠說道:“那覃傾城,也是易雲飛的母親,似乎是州的人,生下易雲飛之後不知所蹤!”

“興許是死了呢!”紀烈明顯有些底氣不足,也不知道是州兩個字,還是那覃傾城的名字讓他臉色有些不自然起來。

紀悠然哈哈一笑,說道:“能夠從州帶來那件東西,修為在二十來歲達到通玄境界的女子,生個娃兒死了?”

“那又怎麽樣?她還是不知道當初易浩然的死是我們出手做的。算是知道,又能把我們怎麽樣?她再厲害,也隻是一個人而已!”紀烈咬咬牙,狠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