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宗主

第409章 中州風起

第409章 中州風起

血管之的血液,如同奔雷一般轟然流動,如同長江大河一般的滔滔不絕,其蘊含著莫名的偉力,仿佛束縛在牢籠之的獅虎,隨時準備撕裂眼前的一切獵物。

經脈之的元力已經化為實質,按照易雲飛的心意在不停的循環運行,而這個運行的過程之,又有無數靈氣融入,讓這股力量無時無刻都在不停的增強。

易雲飛如同老僧入定,麵色平靜,無悲無喜,此刻白色台階麵亮白的光芒映照在他身,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帶著飄渺的氣息,如同隨時都能隨風而去的仙人。

他的皮膚如同玉石一般的光潔,身軀依然消瘦勻稱,並不如何強壯,看起來似乎與普通人並沒有什麽不同,可是其堅韌程度,已經造超過了普通的法器法寶。

修煉【萬破攻伐之術】將他的肉身堅固程度提升到了【真身】的程度,本以為已經達到了頂峰,但是此刻修煉之下,其肉身堅固程度早超出了【真身】一倍不止,易雲飛自己都已經無法準確的做出判斷了。

他如今還剛剛踏入到入虛的境界,並沒有完全恢複受傷之前的修為,但是他已經感覺到了自己肉身的力量已經超過了億萬,起受傷之前毫不遜色。

他不知道自己的修為完全恢複的時候,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狀態,但是他判斷,其他不說,光是實戰的戰力,起碼要超出以前一半以。

為什麽有這麽大的區別,其實並不難以理解。

這是學校讀書的學生一樣,大家都一樣,誰都是讀完一年級讀二年級,讀完二年級讀三年級,但是成績卻是各不相同。

原因和學生本身的資質有關係,而所在的學校,所擁有的教學條件,所遇到的老師,對其產生的影像更是不容忽視。

而易雲飛身的情況是這樣的,以往,他沒有修煉的經驗,看到任何功法都覺得好,不舍得丟棄,沒有確切的修煉方向。而他所走的道路又是別人所沒有走過的,沒有人能給他一個確實有效的指引,隻能自己一步步的摸索。有些東西後來想起來或許當時的選擇是有些問題的,但是也沒有辦法補救了,隻能順其自然。

但是覃道軒的出現,讓他身受重傷,無奈之下隻能重新修煉,這相當於給了他重來一次的機會。相當於一個大學畢業的學生回去從一年級重新讀了一遍,結果是學曆依然是大學學曆,但是其掌握的知識卻更加的全麵和細膩。

第三級台階給易雲飛的壓力已經微乎其微,他心有所感,抬步邁了第四級台階,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覺得能邁這一級,或許是一種直覺。

從進入入虛境界之後,每一個小境界的提升,所用的時間都長了許多,從十天到十五天,讓後到二十天。但是易雲飛依然每天都在欣喜之,因為他各方麵的修為都在飛速的提升。

而且每一次邁過一個小的階層,都能夠再次踏一個台階。兩個月以後,他已經站在白色台階的第九級了,他的修為也進入了入虛的五層,隻差一步,他能夠踏入到入虛六層了,也是他受傷之前的修為境界了。

州,西寧郡皇覃家所在的島,覃道軒已經有三個多月沒有露麵了。他在養傷,易雲飛雖然在他的咽喉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但是相對於他的修為來說,肉身的傷勢恢複起來並不是太難。

反而是元歸宗隔空的兩次攻擊,傷到了他的本源,讓他三個月過去之後,依然無法恢複到巔峰的狀態。他在前往益州尋找易雲飛的時候,與覃傾城交手所受的傷並沒有完全恢複,現在是傷加傷。

以他癲狂的性格,此刻應該是怒火衝天才對,隻是此刻的他看起來卻沒有了以往的那種癲狂,看起來麵色十分的平靜,隻是麵部偶爾**的肌肉,才能顯露出他內心深處如同火山一般仿佛隨時爆發的怒火。

覃道崖的交代,加覃道軒自己性格越發的孤僻,他所在的院子裏,除了他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其他皇覃子弟。

“易雲飛,我已經知道你想幹什麽了。在益州我無法奈何你,等你到了州,我會讓你見識我的手段!”覃道軒人老成精,回到州以後,略一思索,他已經明白易雲飛為什麽會出現在與他相遇的那個地方了。而他也開始重新審視易雲飛,有了新的對付他的辦法。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州開始出現了一道流言,那個讓在半年之前讓州很多宗門雞飛狗跳的易雲宗宗主,易雲飛,將要來到州了。

這個人現在幾乎已經完全掌握了整個益州的勢力,修為在益州已經少有敵手。而他自己越越來越是相信天樞宗的預言,認為自己真的是傳說的人族共主。

此次州之行,是要印證那個預言,收服州各勢力,統禦整個人族,成為真正的人族共主。

這樣的傳言剛開始的時候隻是在小範圍之內流傳,隨著時間的推移,所流傳的範圍也是越來越廣闊,知道的人也是越來越多。

當然,這樣的傳言對於真正的頂尖高手來說,隻是嗤之一笑而已,並沒有當回事。因為很多人雖然知道易雲飛打敗了許多州高手,甚至以一人之力對付妖族許多大妖甚至是妖王境界的高手。但是他的修為也是入虛而已,這樣的修為在益州或許已經十分恐怖,但是相起州真正的高手來說,畢竟不是無敵的存在。

既然不是無敵的存在,何談統禦各大勢力。

但是州修士何等傲氣,即使是易雲宗現在已經崛起到讓州很多勢力都無法忽視的地步,但是在很多人心目,益州依然是蠻荒之地,是土著聚集的地方。

如此情況之下,那些大勢力的高層沒有動靜,但是一些自詡為天才的修士,早已經按耐不足內心的傲氣。一個土著,居然想衝到州來稱王稱霸?這讓這些自詡為天之驕子的州天才修士如何能忍?

所以這段時間,許多人都通過各種辦法聚集到了無盡海的南岸,他們時時關注著在不久之前恢複航行的天璣宮大船。

“一個土著而已,想到州來見見世麵,我們倒也不是不同意,居然敢有統禦我等的野望,也不照照鏡子!”有人冷冷的譏諷,等著易雲飛到來之後給他一個下馬威。

“統禦了一個小小的益州,已經開始目無人了嗎?他難道不知道,整個益州加起來,還沒有州一郡之地大嗎?是誰給他的勇氣?”有人冷哼,感覺受到了羞辱,甚至不想讓易雲飛踏足到州的土地。

也有人相對冷靜,從這傳言之聞到了陰謀的味道,疑惑著說道:“我們不會給人當槍使了吧?那易雲飛從始至終都沒有自己說過是什麽人族共主,一開始是天樞宮在傳言,再後來是一些人在他手吃虧之後,煽風點火。”

“那又怎樣?那些修為不夠傻乎乎衝到益州去丟臉的家夥,已經把州修士的臉都丟盡了,我們還能再讓易雲飛跑到州來耀武揚威不成?”很快有人反駁,他們始終帶著高人一等的傲氣,始終覺得算是州修士有錯,也不允許易雲飛讓他們失了臉麵。

漸漸的,這種論調變的統一了起來,無論易雲飛是否有錯,無論是不是州修士先挑起事端,終究是易雲飛以一人之力讓州無數勢力丟了臉。

所以,此次無論易雲飛到州來是什麽樣的目的,都不能讓他好過,都要將他打出益州土著的原形,讓他恢複卑微的形象。

而這種論調,甚至漸漸的闖入已經與易雲宗結盟的幾大勢力。畢竟結盟這種事情是高層的決定,高層可以決定一個勢力的方向,但是卻不能決定每一個弟子的思想。

易雲飛自然不知道,自己還沒有到州,已經有那麽多的人摩拳擦掌的等著自己了。若是知道的話,他應該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一種榮幸還是一種不幸了。

在試煉空間經過了近半年的修煉之後,易雲飛終於是出關了,此刻他已經是入虛七層的修為了。

其實在兩個月之前,他已經達到了這個境界,或許是貪心不足,他感覺到白色台階修煉速度的恐怖之後,想將這種優勢發揮到最大。

可惜的是最後這兩個月,無論用什麽方法,都無法邁下一級台階,而修為增長的速度,也是不斷變緩,最後恢複到了正常的速度。

知道無法勉強的易雲飛,這才出關。

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年,他仔細的搜索了一下,沒有發現覃道軒的蹤跡。利用術法,再次變幻了形象,甚至連修為和血脈之力都收斂了起來,化作一個修為隻有通神巔峰境界的青年修士,跨了天璣宮的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