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傳 錯位雷神 第十四章、片場揚威
向雷帶唯一的行李——骨灰盒，一臉的落寞來到馬博士的研究室。www《》小說網
馬博士問明情況反而興奮了：“你真的搬來這裏和我一同搞開發？”
向雷沒有表情的點頭：“我要好好做一番事業。不枉來這世上轉一遭。”
馬博士越發亢奮地說：“你能這樣想最好。你有沒有把我給你這些電路圖給看通。”
向雷不假思索點頭：“是的。我看熟了。再下一步應該做什麽？”
馬博士滿意地說：“你該去參觀一下大型計算機。這樣，你就能很容易地把最先進的結構搞明白。”
向雷想了一下回答：“要是看看就能把結構就完全明白，那大型計算機不是什麽人都能製造？不會這麽容易吧。”
馬博士喲了一聲：“我給你的電路圖中不是有一份電磁r頻掃描器？”
向雷恍然：“哦…哦……，我明白了我隻要複製出這個電路，就能把一台計算機的結構全掃描。複製在我的腦細胞中，可以回來慢慢研究啊。”
馬博士大點其頭，八字胡上翹：“和聰明人合作就是不同。就是這樣，有沒把握？”
向雷側頭細想著說：“這個有很大的難度，把磁能形成透視力，又不損壞結構，和直接把內容複製進腦細胞都是很難控製的。我可能要試驗很久的。”
馬博士拍拍頭說：“看來你比我想得還要全麵，你自己去試吧。”
向雷就開始了這個工作，試了半日，神倦力疲了。不禁想：“唉，要做電子超人還是很累的，遠比過去練武功打煞力氣要更加費神。”當下向正在查資料忙得不亦樂乎的馬博士告假：“馬博士，這玩藝好難弄，我搞得頭昏腦脹了。想出去散散心。”
馬博士在忙他的，頭也不回：“嗯，勞逸結合吧。年輕人該多活動。”向雷就騎了大黑鯊摩托出去了。
亂轉了幾公裏，向雷去煉房看了下，小聰倒在很認真的工作，金絲拉了有二十七八斤了。向雷問他那天來的大姑娘有沒有來。小聰說沒有。向雷沒什麽事做。好好的練習了一陣刀法，打了幾趟長拳，鬆了筋骨就又晃出去了。
“去雷神廟看看我的阿修羅神弓去。這畢竟是跟了自己一段時間的兵器，也是我另一個紅粉知己的生命換來的寶物。”就繞城外去城南，向雷開車有個習慣，就是不按路走。他有一身的上乘輕功，又有著神力，他可能是當今世上最好的特技車手。今天向雷的車子就亂竄在城郊的荒山坡上。走到一個山坡上時，向雷忽然聽到了前麵隱隱傳來鼓聲隆隆，向雷隻覺得頭皮發緊，血液加速。是戰鼓！這是戰場上兩軍欲戰這肅殺之聲！向雷興奮莫名，象回到了戰場，心裏在想，現在怎麽還有戰鼓聲。車子一轉，向鼓聲響處開去。
鼓聲越來越響，轉過一個山坳，下麵穀底空地疏林前赫然一支旗貼鮮明的隊伍陳兵列陣。竟是手持弓刀盾戟的冷兵器軍隊，怎麽現在還會有這樣的軍隊？最令向雷驚奇的是，這支軍隊雖然隻有三四百人，卻十分紀律嚴明，所有人行動是中規中矩，整齊中竟有無形的殺氣透出。向雷暗讚果然是精兵，可是在現在出現，這就有點奇怪啊。忽然戰陣裂開，一員戰將跨馬弛出。向雷大大一愣，怪也！這麽紀律嚴明殺氣騰騰的隊伍中，出來一員戰將怎麽是這麽輕垮的一個家夥。非但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殺氣，騎馬都騎得搖搖欲墜！
正在向雷疑惑間，“cut!”一聲大大的叫聲從穀底兵陣對麵的一片樹林中吼出，鼓聲立頓。一個執手提喇叭頭戴黃色旅遊帽的人揚著一個紙卷跑出來：“你！要有精神。哪有這麽鬆勁兒的大將，你是這支隊伍的靈魂……”他衝向那個騎將。我要啊手打小說網這時，見到疏林中好幾棵樹下都有人動了。向雷不禁啞然失笑，剛才沒注意幾棵樹下都有攝影機！這竟是電影拍攝場地。
向雷重重一加油門，跨下的大黑鯊發出大大的引擎聲。把下麵人的目光給吸引上來，他們這才發現高高的山梁上不知何時來了這麽一個摩托騎士。那個執手提喇叭的黃帽子舉起喇叭衝向雷大聲叫：“山梁上的閑雜人等請離開，這裏在拍電影！”
向雷一笑，開著摩托，就向著下麵衝來。這山梁近穀底有道一人高的坎兒，上麵坡度在六十度上下，向雷幾乎是直衝下來。在眾人的眼中向雷這一舉動幾乎是玩命之舉。
車子越來越快地衝下坡，近乎到六十公裏時速，就在眾人驚得發呆時，向雷一拉車頭，從坎上飛起再落下，衝勢大減，安全著地。向雷速度不減，繼續直衝向那個黃帽兒導演，就在他麵前一個轉身側停，灰塵蒙了他一頭一臉。這手車技不賴，看得那支隊伍中的兵大聲叫好，驚得那匹馬直轉，馬上的演員嚇得臉色都變了，直叫救命。而那個導演膽忒也夠大，幾乎臉不變色，（笑話！一頭一臉的塵土罩下，哪有不變色的）隻是伸手拍了下身上的塵土。一臉欣賞的看著向雷：“嗬嗬，小夥子，你這手車很不錯啊，真是好身手。有沒有興趣給我們當個替身演員？”
向雷看了幾天電視，從介紹替身演員的專題片中知道，替身演員做的就是“險的累你拚命，上台露麵你沒份。”最沒意思，於是搖頭微笑：“我不做替身演員！你叫我當主演還可以。”
導演聽了上下打量著向雷，不禁笑了：“有個性！不過你都能演什麽？你是哪個戲院表演係畢業的？”
向雷傲然道：“我能演古裝戲，特別是武打和戰爭內容的很在行！至於我本人不是什麽表演係的。那種人隻有花架子。”
導演感興趣地哦了一聲：“是這樣嗎？那好！我也想試試你的本事。你看，現在拍的這一場戲你有什麽可以演的？”
向雷一指還在好容易穩住了驚馬，試著不敢下來的那個武將：“我可以演這個。他連馬也不會騎，演什麽大將！”
馬上那個演武將的聽了怒氣衝天：“導演！你叫他滾蛋！你要是讓他試我就走。看你哪裏再去找我這麽合適的男一號！”不料又驚了馬，在那裏跳，嚇得這個演員大叫救命。
那個導演不悅地回頭說：“要滾蛋你自己滾可以了，你還想演男一號？馬都騎不好！這片子是飛將軍傳，你能演什麽？武戲全叫替身上嗎？我忍你很久了，不就臉蛋兒俊點兒演了幾部肥皂劇嗎？我還沒有和你簽約呢。就給我耍大牌？快請吧你。”轉過來對向雷說：“你說你行？可以試試嗎？”
向雷點頭：“當然！”
“服裝！化妝！過來。”
等服裝和化妝的四五個圍上來時，向雷說：“不要你們，我自己來！”他抄起紮頭繩，很熟練地把自己的長發盤成頂髻。接過衣服一件件就這麽穿，根本不用人指導和幫忙。在向雷而言以前他從來是這樣的，雖說道具還是與舊時服裝不太一樣，向雷看一下就明白了。但這樣就夠讓導演他們就大為驚訝了。
向雷扣上那頂塑料做的頭盔時笑道：“這個還是鐵打的好。這種太熱。”又接著說：“飛將軍是西漢的李廣吧。西漢的甲衣我見到過，是用鐵片綴的。不是這樣的亮銀色。”
導演聽了眼前一亮叫服裝和道具組的人：“你們快把這個記下。”
等到向雷把所有的盔甲都披掛著落，服裝組的人都給好好上了一課。向雷接過佩劍時發現劍身又細又薄，“這可不是將軍用的劍！那是闊刃厚劍，利於馬上衝擊。這種劍是書生佩的遊俠劍。這個式樣還是宋代的，不是漢代的。漢代的劍不是這樣的。”
導演動容說：“嗬嗬，你可以做導演了。這些東西我都沒你在行。”
向雷接過長柄大刀一掂：“太輕了。是不是用木做的？不過在我手裏它也足夠了。”
在向雷把東西佩全上後，連鐙也不去踩，一個輕身跳起，半空中分開腿跨下，然後在屁股沒著馬鞍時雙腳一下子扣入鐙中，穩穩地立在了馬上，看得周圍人都喝彩。雙腳一夾，馬吃痛長嘶一聲就跑起來了，向雷在穀中轉了一圈。
導演見到向雷跑得英姿颯爽，叫：“一號機二號機，快開拍！”
向雷把手中大刀輕舞了個花。這回連那隊很有殺氣的兵也大聲喝彩，（向雷剛才問過了，這群臨時群眾演員是來自太原駐軍某營的士兵。還真的是軍隊的，難怪有殺氣）向雷興起，催馬直衝向一號機前那一株半枯的樹，大刀一橫就劈過去。刀如沒有碰到東西一樣穿過樹幹。眾人正為這沒反應而奇怪，馬衝出四五米後，聽到隆的一聲，樹就咣地倒下了。引來那班兵哥們轟天價叫好。看著樹幹上齊齊的一個切口，道具組的人驚訝得要命，這是木刀啊！
就在眾人愣得不會發聲時。向雷策馬轉到導演麵前：“怎麽樣？這一套奔馬衝殺的動作還行吧。”
導演直豎大拇指：“要得。如無意外，我內定的男一號就是你了。你還沒有經紀人吧。我和你直接簽約吧。”
向雷笑而不答，再轉到道具組。一臉歉然：“對不起，我把你們的道具刀給毀了。”把刀遞過，道具組的接過刀，發現刀身早碎成了一塊塊，手一摸就散了一地。“下午我給你們賠上一把鐵的。”
“不用，不用，你這個表演太讓人激動了。再碎幾把值。”向雷把道具衣服一件件解下，一幹劇組人等都象服侍大牌名星一樣恭敬地給他接著。
向雷對導演說：“簽約的事我去考慮下，下午我再來這裏詳談。”導演給他一張名片“牛大朋”，向雷接過笑道：“我沒有名片哦。下午我就來，我叫向七祖。”說完，跳上車揚長而去。
導演發呆了好一陣後叫：“各單位準備，拍第三十七場十四號鏡頭！一號二號機換片，剛才的鏡頭給我保留！”劇組人員才各忙各的去了。
向雷回煉房後，找齊剩餘鐵料鋼材動手就打劍。沒有多少工夫，一把西漢式樣的闊劍就這麽做成了。看得小聰矯舌難下，他知道向雷會鐵匠活，不知他打兵器如此在行。接著，向雷打了一把長柄的大砍刀，和七十二片三公分寬，九公分寬，三毫米厚的鐵甲綴片。當他開始動手把這個東西綴成一件西漢形式的鐵甲時，已中午了。小聰收拾著東西告辭了。向雷正綴著甲時，牆上有一個人跳下來。是燕菲菲來了，她的輕功經過訓練還真的進步不少。
向雷劈頭就問一句：“你想不想做大明星。”
燕菲菲想都不想答道：“想！”
向雷說：“你辭了現在的工作，和我去拍電影。”
燕菲菲忙問是怎麽一回事。向雷才說了上午的事，燕菲菲一邊聽一邊幻想，“要是我做了大明星就……”然後想到實質性問題了：“這可是很有挑戰的事啊。你說我能做得到嗎？”
向雷看她一付天真小女孩的樣子笑了：“你的功夫不錯了啊，怎麽不行。你有信心去做就成。”
“我也認為我肯定能做得好。”有了向雷正麵的鼓勵，燕菲菲樂了：“不過……我們的經紀人找哪個好？”
向雷奇怪：“我們還要經紀人做什麽？自己做好了。”
燕菲菲笑了，“也是哦。我們還不是專職做明星的。對了，你的身份證明我托一個偽造高手先給做了，以後再去弄真的。那樣我們可以先去報名參加武術大賽了。”她取出一套身份證、戶口本。
向雷和燕菲菲下午拖著他設計的道具再來到攝製場時，牛導演和一個老人正在翹首以望。見到向雷來了牛導演對那老人說：“我說他會來的吧。”
燕菲菲打量這個導演，短發國字臉卻兩頰瘦削，雙深陷卻有著很銳利的眼神。麵上有深深的皺紋，顯得很蒼桑，下巴上是刮得發青的胡子茬，很眼熟不記得在電視哪個采訪節目上見過了。那個老人是白胡子，半禿頂，小眼睛，有著一個大大的鼻子。
牛導演說：“這是我們的總監蔡老。你叫向七祖是吧。這位小姐是……”看著燕菲菲問。
向雷介紹：“我的搭檔加經紀人燕菲菲小姐。”指著燕菲菲說：“不要小看她啊。她也有很不錯的身手。可以讓她也演個角色。你看人家有才有貌的，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燕菲菲沒想他這麽露骨的推銷自己，差點鬧個大紅臉。
看到向雷推銷員一樣的口吻，牛導演不禁莞爾，卻在上下認真地打量燕菲菲，瞧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蔡老卻越聽越聽不慣，輕輕搖頭：“年輕人，你很狂啊！還沒來簽約，就又帶一個來了，你當這裏是什麽地方？”
向雷淡然應之：“有實力才敢狂。”他把帶來的刀劍鐵甲舉到麵前：“喏。這是我給你們設計的道具樣品。不過都是真家夥。”當啷一聲放在地上。
牛導演一驚：“真的刀劍？那演戲怎麽能用，失手出事怎麽辦？”
向雷一本正經地說：“在我用來真的假的兵器差別不大啊。今天早上的樹不是我用木刀砍斷的嗎？”
正在摸著刀劍驚歎不已的蔡老抬起頭來，他也看過了那斷樹，好奇地說：“用木刀切斷大樹，你怎麽做得到的？”
向雷自信地說：“力道、速度加技巧合在一起就行了。”向雷不好說這是用內力的結果，隻好用科學的方法來解釋。蔡老一拎這把大刀才吃驚：“這有二十幾斤啊。你怎麽用啊。”向雷接過刀掂了下說：“大砍刀裏最輕就是這一種了。更重的我不夠鐵打了。”
“這些是你自己打的？”這回兩個人更驚奇了。
向雷一點也不謙虛地點頭，“這個不算什麽。”
燕菲菲這時才羞完了，趁機插上一句說：“向雷是對宋代以前的曆史有很深研究的。演古裝劇很在行的。”
牛導演點頭：“不錯，早上試鏡時，我領教過啦。”
燕菲菲接過向雷手上的大刀，一個抖臂，在蔡老和牛導演為她的力氣咋舌時，掄刀當頭劈往向雷。向雷反應超快，當下抄起闊劍順著刀鋒向上再向外一撥，把大刀搪出右側外門。
在牛導演和蔡老的目瞪口呆中，向雷領劍一挺直剌燕菲菲麵門。口中說：“練武人要時時處於警戒中，要是會被人偷襲成功，就不是一個成功的武者。”
燕菲菲轉刀切向雷的右腿，同時抬刀柄。這樣向雷一劍就不能刺中她，反而會被她砍腿了。不料向雷抄起鐵甲衣一擋，把刀生生擋偏了半尺，連帶擋在麵前刀柄也帶歪了一寸。對向雷而言這就夠了，他的劍貼著刀柄直入，燕菲菲這時是刀長莫及了。隻好甩刀柄反彈向雷頭部，後退一步。向雷哈哈一笑，“做得好！能果斷的棄刀就能退出危局。”把鐵甲放下，伸手接過彈來的刀的長柄。
蔡老和牛導演才鬆了一口氣，蔡老拍拍心口取笑道：“你們兩個要耍花槍也要先打招呼啊。人老了經不起驚嚇。”
向雷少了這些年知識，沒有弄清這個詞的含義還在懵懵然，燕菲菲居然又羞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