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神傳奇

正傳 錯位雷神 第十七章、影視簽約

二人來到體委辦公室,說要報名少林武術大賽。《》接待的辦事是個相貌一般的小姐,她問:“請問兩個報什麽項目?”

燕菲菲當然是報女子單刀組。向雷犯遲疑了,他的功夫雜著呢。報刀嘛沒意思,報劍法吧,也不是太在行。最後他報拳法。

“那是南拳還是長拳?”

“#$%*!”向雷暈了,他那年代還沒有南拳北拳之分:“我會太祖長拳,五行拳。”

“哦,那是長拳啊。”那小姐沙沙地記下了。

向雷好奇:“一個人能不能報兩項。”

小姐說:“可以啊,最多不得超過三項。向先生還報什麽?”

向雷抽出扇子問,“有見過這個兵器嗎?我報這個。”

小姐點點頭高興地說:“可以的啊,扇子屬於其它類型的奇門兵器。報扇的人幾乎沒有啊。你用這個一定會很出名。”

“那好,就這個,再報一個輕功怎麽樣?”向雷問。

小姐笑了:“對不起,向先生,我們的大賽沒有這個項目,輕功嗎?好象沒聽說過有人會啊。”

燕菲菲看著報名簡章插入道:“這樣吧。我們合報一個雙人對打好不好?”

向雷高興地說:“好啊。可以用兵器嗎?”

小姐說。“可以的。”

報完名,二人出來。向雷對燕菲菲說:“好好練,還有半個多月時間。你能練得比你舅舅強。”燕菲菲就去上她的班的,向雷繼續去閑逛。向雷還答應給小聰買練功夫的書。

去到書店,向雷看看,練功夫的書擺了半個書架。他看了下,還真是練功的有效書籍,真不明白,在所有門戶都公開秘籍的今天,竟沒幾個有功夫的人。他隨手買了十幾套各種他知道名號的功夫書。

回到馬博士家,馬博士在等向雷:“向雷,你不是說要把我培養成超能者嗎?我現在突然很想哦。”

向雷奇怪地想,這博士怎麽這麽熱衷於練功夫了呢:“好啊。這是金丹功法剖析。該是正宗玄門內功練法,練了就可以長精神,有助於你以後搞研究的。你先熟悉下練的方法吧,到時我再給你長功力。”

“好!”馬博士接過書樂滋滋地究研去了。來到了煉房,小聰還在和周公的女兒約會未歸中,向雷把書擺在他枕頭邊,用炭留條叫他自己先按書練練。就回馬博士那兒去了。

再說申喬旺好不容易帶了四五個兄弟逃過了白昆的追殺和警察的追捕,回城東,見到警察圍住了大樓。結果還不敢回去。

等到天黑了才找到韓應偉,韓應偉聽得他的慘況把白昆和向雷恨得牙癢癢。向雷又找不到了,白昆是怎麽也逃不掉的。當下調動人馬準備再次大肆出動。誓要把白昆這班害人精給滅了。

結果這夜成了太原城最不安寧的一夜。城中打架鬥毆事件上百起。死二十六人,傷百餘人,事後失蹤人口達一百四十餘。加上白天死了二十一個這可是要全國通報的大案了。可把警察忙得要死了。

三天後全市警力展開掃黑活動,一時,城裏沒有了黑道混混的蹤影,成了下月開幕的少林武術大賽的預先清場,這都是後話。

次日一早,向雷燕菲菲來到杏花村酒樓,牛導演和蔡老都來了,還來了一堆什麽攝影師、編劇、公證律師等共七八人。

眾人擺開桌椅互相客套著入座,牛導演笑道:“這裏早上可沒什麽好吃的。要是在香港,廣州,這早市可真是熱鬧了。叫是叫喝早茶,其實呢不過是是吃早點,煎炸蒸燜燉烤炒,什麽菜都可以吃到。有時比中午飯還隆重。現在來這裏做生意的廣東人、港商多了。這才開早市的,以前杏花村酒樓不開早市呢。《》”向雷倒是聞所未聞這種風土人情,聽得津津有味。

蔡老接過話:“那我們點什麽吃呢?嗨,來兩籠燒賣吧。”

向雷舉手:“一斤杏花村竹葉青!”把眾人嚇了一跳。

燕菲菲輕輕推他一把:“大清早,吃什麽酒,醉了等會兒怎麽辦正事。”

向雷洋洋得意地笑道:“我是看在這個店就這酒最出名才點的,一斤半斤的不會誤事。”

“……”牛導演和蔡老等愕然無言。

酒菜一上好辦事,眾人杯觥交錯中,所有條條款款就著商議了。飛將軍傳的武打設計指導就不用勞動向雷了,僅讓二人合演一部武俠大片。要求不得上替身,要真打。報酬是如果全片票房過四千萬以上,可得百分之十,至於二人的包裝和知名推廣由蔡老這邊負責,合同在一個月後履行。

向雷不太明白也不太想搞明白這是多優厚的條件,隻要能真打上鏡,他就無所謂報酬是多少。燕菲菲搞是財務公關出身的,算得出要是票房過了四千萬,百分十這可是個了不得的大份利益。當下就馬上決定簽約,讓牛導演和蔡老大呼爽快。她就沒去想如果票房不好,她一點也分不到。等二人一走,牛導演和蔡老就高興地對視而笑。

下了樓,燕菲菲繼續去上班。向雷去煉房,見到小聰正在那裏拉金絲。招呼一下後,向雷順便打了幾路長拳,再練了一趟五行拳,就走了。到了馬博士那裏,見到馬博士正在盤坐。正好,他也該去冥想了。

再說申喬旺這邊一夜之間,幾乎把白昆在太原城的所有據點全給挑了。卻沒有找到白昆本人。韓應偉很不滿意,但想到警方馬上要有所行動,就叫申喬旺快快收拾下,帶三十幾個骨幹兄弟到汾陽避下風頭。

果然,才送走他們不到半個小時,城東派出所的熟人來通知,立專案組在查了。韓應偉是有正當生意做的,所以他雖是汾東會的正主,在黑道上的事卻都由申喬旺出麵。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城東派出所的人就來通知他。“奇怪,這個向雷究竟對白昆做了什麽?讓他這麽瘋狂。向雷又做的什麽生意?這裏邊大有問題,要好好查查。”

這時,白昆躲在城北的一個小村中,咬牙切齒地詛咒著向雷。現在他也明白,昨日與汾東會的人的流血衝突純是一場誤會。看來,能夠無聲無息把自己打昏的人,非向雷莫屬,至於汾東會,最多是來看看情況,也想分一杯之羹。當時自己就是氣衝頭了,想到擄人時有汾東會的人在場,打金的還求他們傳話。以為是他們來搶人爭金的,引發了衝突。

現在,搞得自己在太原城內全部的地盤都失去了。沒想到汾東會的勢力這麽大,能在一夜之間把他的人剿滅得十之**。想起來,汾東會的申喬旺也吃過向雷的苦頭,應該不是他通知向雷的,這個奇怪的人到底什麽來頭?開始聽手下說他是雷子,後來城南的警隊竟說他也是道上的。

對了,那天酒樓上,向雷自稱用的是五虎斷魂刀,這人難道是彭家的人?說到彭家,倒是太原一武術世家。但隻有一套刀法是象樣的,可現在聽說隻有一個掌門的那個老頭還會刀法,也沒有傳人。現在出了個叫向雷的家夥,說用的五虎斷魂刀,難道是彭家?想必一定是的。

對了,彭家掌門老頭還有一個女兒,是個美人兒。哼!先把她給逮住,不怕這向雷不出現。嗯……這家夥概然武藝了得,不如去找支槍來得有用。對去搞槍!

想到這裏,白昆跳起來,他手下還有十來個心腹兄弟,沒有不義氣地散去。現在還可以大幹一場。聽到打金的招過,有百把斤金子,那可是宗大買賣。要是弄到了手,這輩子不用愁了。哼,就不信他是神仙。

燕菲菲下班回到家裏,見到史開琳不在,都兩三天沒打照麵了,因為她生性開放常在外邊過夜,一兩天沒回也不是第一次了。燕菲菲也沒在意,就關上房門練內功。

燕菲菲畢竟是武學世家的子弟,第一次聽到媽媽說起內功的事時,媽媽是這樣說的:“內功是相對於武術的外部招式對應的,是身體內部用不運動方法的修煉起來的功夫。它的作用其實是教會人怎麽樣使勁兒,怎麽樣才能把勁兒發到武術招式中去。”

向雷說的就實際了:“內功就是內氣,把原來你體內的應有的力氣給練出來。意到氣到,氣到功成。”

現在有了實踐後,證明向雷說得對。她通過金丹把體內的氣血給激發後,基本掌握了把握這種氣的流轉方法。越轉越順,漸漸地,內氣與身體一般的血氣給分開了。通過各種運轉方法的把握,燕菲菲學會了很多以前隻在武俠書裏才聽說的功夫。現在她自動自覺地修習內功,不再是為了能打敗舅舅,而是成了一種自然的興趣所在。

練了的三個小時內功後,燕菲菲收功,見天快黑了才想起,還沒有吃晚飯。想出去找飯吃,收拾了嚇,下樓才到樓梯口,聽到史開琳在前麵與人很小聲說話的聲音。燕菲菲現在的耳力能聽到七八米外的蚊蟲飛,當然能聽到人竊竊私語了。

隻聽史開琳在小聲說:“你怎麽敢這樣,他一身功夫可怕得緊。”

一個男人的聲音說:“哼,怕什麽,我有槍,還怕他?我一個打他仨,怎麽樣?乖乖兒,隻要你把他哄出來,我自會對付。一百斤黃金啊!”

燕菲菲聽了大為驚訝:“怎麽回事?竟有人打向雷金子的主意。”

立在樓道暗影中,一瞄外邊,沒有見到史開琳啊,隻有一輛高級轎車,隻聽史開琳從裏邊傳出來:“可是我也不知為什麽樣,隻要麵對著他我就沒了主意。他好象有一雙可以看穿人的眼,也好象有一種冷冷的悲傷,看著人家的感覺好象是他在看一個死人的感覺。我怕做不到。”

“那把你的合租的那個請出來也行啊。你不是說她穿了那件六十多斤重的金衣嗎?”那個男的說。

“嘿!主意打到我身上來了。”燕菲菲忖道。

史開琳為難地說:“這怎麽行……我和她同住了兩年,都是好朋友……”

“嘿嘿,看你為難的,朋友算什麽?你想想,要是得到了那六十斤黃金,值多少錢?這一輩子也不用愁啦!”那個男人在為史開琳開導,“其實世上最好賣的就是朋友。嘿嘿……等跨上一另一個層次,你自然就會有別的朋友啦。有什麽好在乎的?”“好吧……我……試試。”史開琳勉為其難的應承下來。

那男的說:“快去吧,我在這裏等你。”

隻聽史開琳打開車門,走出來,在關車門時那男的說:“這次,你一定要成功明白嗎?如果不成功,以後不要再來找我。”史開琳沒說什麽,砰地關上車門。

聽著史開琳得得的高跟鞋聲走近,燕菲菲轉了幾次念頭,是見她還是不見她?見了她要不是一下戳穿她?但是就在史開琳走進樓道的一瞬間,燕菲菲一個縱身躍到了樓道門上方,無聲無息地用手一把撐住牆角,象蜘蛛那樣,來個夾牆角懸空。史開琳一無所知地從她身下走過,上樓去了。“啐……我有你這樣的朋友也算是倒黴了。幸虧我先聽到,不然被坑慘了也不知道。”燕菲菲躍下來後,恨恨地啐了一口,整整衣服出去。

燕菲菲大搖大擺地從那轎車前晃過,“哼!最好你不認得我!我現在就去偏僻的地方,要是敢跟來,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燕菲菲轉著念頭走向大街,向雷教過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俠士準則。上次經過和小混混對打一次後,燕菲菲已是信心十足。想去主動找人犯不合武德吧,竟有人來犯她?這不是明擺著給她以練功的機會嗎?

很顯然,那個開車的男人認得燕菲菲,車子發動了,無聲無息地遠遠跟著燕菲菲。燕菲菲心中冷笑:“你自找死,可怨不得我了。”當下帶著那車子繞過正街後,轉入了一條冷僻點的小巷道,寬度剛好不能進車子。那男人當然不容得煮熟的鴨子飛了,下車追來。

燕菲菲還是很小心的,她一進小巷後,看四下無人,三騰兩躍,隱到了一家人的窗台上。這時,她體內真氣平靜下來,進入到備戰狀態。經過上次和小流氓的交鋒和向雷的訓練後,燕菲菲再不是那種沒動手就緊張著心跳冒汗的新丁了,她很清楚自己出擊時的威力。最讓燕菲菲不太明白的是用多大勁能造成多大效果,總之麵對向雷她盡力攻擊就是了,不用留手,沒有理由會傷到向雷半條毫毛的。現在她聽到那男人有槍在,當然不敢有絲毫大意。

那個男人出現在巷口,三十來歲,雖然梳的是個油光發亮的頭,還一身西裝,麵目更是俊俏,但那高大挺拔的身板和寬長的手腳還挺有點陽剛氣的。燕菲菲眼前一亮,這個男人比起向雷來不惶多讓,除了不如向雷的健碩和那沉穩剛毅之氣外,其它方麵猶有勝之。難怪史開琳會被他左右,以史開琳浪蕩的個性和挑剔的性格,男人如不是條件很不錯,也不能吸引得了她,要是那男人能力不行,更不要想能和她維持關係,這個男人顯然各方麵都很棒。他很冷靜的看了看巷口,發現人不見後,有點詫異,卻毫不遲疑地從懷中掏出一支銀白色的手槍,並從口袋裏摸出一節消聲管給旋上槍口,哢叭一聲拉上膛,然後執槍進入巷。

燕菲菲咋舌,這個小白臉玩槍還有著特工一樣的熟練。一定不能掉以輕心。聽說玩槍高手從發現目標到瞄準發射隻要o2秒,這段時間裏,反應慢的人隻夠轉個念頭。燕菲菲把身子貼緊牆壁,下麵的人向上也一眼不能看到她了。隻聽下麵的腳步聲一步一步很謹慎地走過向巷子裏邊移去。燕菲菲一個輕掠從牆上滑下,就落在那人的身後一尺。

那人聽到背的輕輕地有兩雙腳落地的聲音時,已知大事不妙,手槍向左肋下一伸就要想向後開槍。這手端的陰毒,速度遠快於轉身開槍。燕菲菲見他右肩微動,左肘張開,右肘前移,見到白晃晃的槍口伸出方知他意圖,急忙左掌直推向他的左肩。那人身子受了重重一拍,左肩喀喇一聲脫了臼不說,身子還向左前一傾,這一槍就“卟”地發出“嗒”一聲打在了邊上的牆上,子彈反濺在巷子裏彈了向個來回,幾乎打中燕菲菲。好險啊,燕菲菲不敢再讓他有任何的機會射擊,右掌用了四成以上內力一下砍在那人右肩上,竟沒有聲音發出。這下之重足以裂石,這人的右肩連鎖骨帶後邊的琵琶骨一起斷開了四截。右手完全失控,啪,手槍落下了,痛得不知人間為何物,叫都叫不出來眼前一黑撲倒了。

“好險!差點沒命!”燕菲菲擦了把嚇出來的冷汗,先把地上的手槍拾起,扣上保險,放到自己的小提包中。再把那個人翻過來,伸手搜他的口袋。搜出有三個彈夾一個錢包還有一塊手絹外加一個手機兩串鑰匙。燕菲菲理所當然的沒收了彈夾,把他的手絹塞回他的口袋裏,打開他的錢包,看到有駕照,上麵名字是羅應宏、太原人,29歲,具轎車與特種車輛的駕駛能力。再看看,有五百多塊錢和一張金卡,一遝名片。燕菲菲想了下,也沒收了他的錢包。“錢嘛我代你用得了,哼!讓你打我的主意。”當下找到車匙打開門,把羅應宏扶起,象對酒醉的人一樣攙他上自己的車上。要好好審一下他,什麽來頭,怎麽連這麽高級的手槍都有。如果不是自己聽到史開琳和他的對話,被他算計死也不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