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麵魔帝:廢柴庶女要逆天

第151章 角馬的大禮

第151章 角馬的大禮

無論什麽,角馬都覺得今天是他很特別的日子,他心情大好,究竟是什麽最美,已經不重要。也許,它此刻滿心都是展示生命的絢爛。

初兒和魔帝在角馬的背上也是大飽眼福,匆匆而過時,魔帝順手摘下幾種有把握的果子收起來留給初兒吃。

角馬王已經站在了山巔,俯首朝下望,山崖陡峭,山穀深不見底,一陣陣疾風從山崖下迅猛的衝上來烈烈撩動著初兒的衣裙。

“呀呀呀……呀!”角馬再次嘶鳴。

“初兒,抓緊了。馬王大人要送咱們一份大禮了!”魔帝單手緊緊攬住初兒的纖腰。

在初兒還沒理解魔帝的話時,眼前的一切不可思議的景象,已經告訴她何為角馬王的“大禮”。

“呀!”隨著角馬王的一聲長鳴,魔帝單手勒緊韁繩,抱著初兒俯下身盡量貼著馬王的後背。

角馬王無所畏懼的縱身一躍,跳下了陡峭的無底懸崖。

失重而落的場景讓葉若初不由得驚叫不已,這種情景就算她身為女帝的時候,都不敢嚐試。就在她以為要粉身碎骨的時候,麵前奇異的景象出現了。

就在他們墜落的過程中,眼前明明出現了各自從小到大的重要情景,對,那些都是他們幼時殘留的記憶,然後就是慢慢長大時候的各階段的回憶。這些一幕幕活生生在眼前演過,讓兩個人驚歎不已。

然後並沒有等到角馬落地,而是帶著他們出現在凡間的各個有名的盛景區。雖然凡間的景象跟仙界有別,但還是各具特色。

魔帝並沒有提示葉若初,直等到初兒自己察覺出來。“原來角馬王是在帶我們穿梭時空?真好,雖然早就聽說角馬王具有這種傳奇的本領,但今天親自體會到了,是多麽的不可思議。”

“好玩嗎?”魔帝摟著葉若初,被馬王隨意帶到了一處山水秀麗的大山裏,他們就在一處清澈的溪流岸邊休息。

魔帝取出收藏的果子,到溪中清洗幹淨,抬眼間,看到溪水中有肥魚成群遊動,便有了烤魚飽腹的想法。

“你在岸上吃果子等著,我去捉魚,咱們烤魚吃吧。”魔帝把果子遞給初兒,轉身朝溪流而去。

“我來做吧。”葉若初眼珠轉了轉,有了好建議。她今天心情大好,決定露一手給魔帝,算是對他此番好意的獎賞。

“那真是太好不過了。又吃到你親手做的美味了。”魔帝在溪中捉魚,接著自言自語,落寞的道:“上一次是你沒喜歡重尊之前,真是太久了。下一次,不知道還有沒有下一次。”

“你在嘮叨什麽?”葉若初聽不清魔帝的自言自語,她總是要警惕魔帝這小子的壞心思。

“沒,沒什麽,我隻是想,角馬王帶你跑了這麽久,你也該感謝人家,不如一起吃吧。”

“對呀,應該的。嘻嘻。”初兒此時邊吃果子,邊笑的眉眼彎彎,好久沒這樣拋卻俗世、忘掉一切煩惱的開懷過了。

魔帝亟不可待的用法力直接捉了幾條魚上來,稍微收拾一下清洗幹淨交給了初兒。初兒打開包袱,取出裏麵備用來加工野味的調料,讓魔帝施法變出炊具和盆碗,開始細心製作。

雖然做起來似乎比一般的野味麻煩不少,但吃在嘴裏的滋味卻是前所未有的讓人感激涕零般難忘。

角馬王嘴裏叼著初兒親手喂給它的挑出遇刺的大塊魚肉嚼爛咽下,頻頻點頭,溫柔的舔著初兒的纖手。

魔帝兩人吃完美味,簡單收拾一下,化掉了多餘的東西,便懶散的並列躺在溪流邊青翠平整的草地上。

角馬王也靜臥在旁邊,偶爾吃幾棵身邊的嫩草。

午後,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真是非常愜意,合著草木野花清香芬芳的微風拂麵,初兒疲倦的一邊給魔帝和角馬王哼著兒時記憶猶新的歌謠,一邊閉目養神。

漸漸的,初兒的聲音低了下去,直到沒有動作,沒有聲音。

魔帝等了一會,轉眼望去,稍微猶豫了一下,不放心的輕聲喚道:“初兒,你睡了嗎?”

見初兒沒有反應,魔帝小心翼翼的伸手指探了探初兒的鼻息。

魔帝的手指不小心碰在了葉若初的臉上,讓迷迷糊糊中差點睡著的初兒有了警醒。她屏住呼吸,想看看魔帝到底又要耍什麽花招。

魔帝的手指沒有感覺到初兒的呼吸,馬上顫抖起來,聲音也不能保持鎮定。

“初兒,快醒醒,別嚇我。”魔帝的聲音變得惶恐急促。

葉若初莫名的覺得魔帝此時相當滑稽,壞主意冒上心頭,既然魔帝這次自願挖坑往裏跳,不如成全他。

葉若初見魔帝撤除手指,調節呼吸到表麵看不出破綻,繼續裝死,心中暗笑。

魔帝竟信以為真,雖然距離三天的時間還早,但鑒於初兒本來就是身子弱,魔帝誤信為司徒白說三天是在寬慰他。

“初兒,初兒,你怎麽能這麽快就去了。”魔帝溫柔的把初兒的身體摟在懷中,不由得咽喉酸痛,眼底一片氤氳。

突然麵對最想逃避的這一刻竟在眼前,魔帝心痛的無以複加。他俯首在初兒的額頭輕落一吻。

而裝死的初兒卻有點後悔了。她揣摩著,如果再裝下去,是不是魔帝會有更過分的舉動,怎麽辦?她是不是又中了魔帝的陰謀?

即使她現在醒來,魔帝一定腹黑的以欺騙感情為由,以魔帝之吻來索要懲罰。該死的。

就在這時,葉若初感覺到有什麽在輕舔她的麵頰,口水落到了她的脖頸,她暗罵了一聲:無恥的魔帝,果然是陰險狡猾。狐狸尾巴還是露了出來。

自己怎麽會傻到跳進他挖下的陷阱還沾沾自喜呢?

那無恥之人還在舔,噴湧的呼吸熱氣在她**的脖子上癢癢的那般撩人,不行了,她實在忍不住。再裝死下去,吃虧的到底是她。葉若初憤怒的突然睜大雙眼!

不過,有些事是在她的預料之外,那舔人的肇事者,居然是角馬王!

葉若初一睜眼,目瞪口呆的盯著眼前放大的馬頭,那雙大馬嘴,還有那個沒來得及縮回去的舌頭,大腦一片麻木。這是什麽情況?不會是舔人的是這匹馬?

又一個色鬼!

要不要這麽倒黴呀?魔帝的跟班龍犀沒來,又添了一個同樣居心不良、趁火打劫的色馬!

魔帝和角馬看到葉若初突然圓瞪雙眼又不出聲,以為是詐屍了,雙雙撤回親昵的姿勢,身子往後一縮,等待看接下來的情況。

“啊!”葉若初雙手捂住嘴巴,驚恐的吼叫出來。魔帝和角馬呆呆的在一旁看著,這才確定美人沒死。

葉若初雙手劃拉著被親到的麵龐,哭喪著臉埋怨道:“樓,算你狠,還是中了你的奸計。而且真是應了那句古話,人以類聚,物以群分,看你找回來的色馬,跟你一樣色膽包天!”

葉若初氣的手指指了指一旁的角馬,角馬王似乎明白她的意思,怯怯的垂下尾巴,躲到不遠處的樹後,往這邊偷看。

“初兒,我不是故意的,我的以為你……”魔帝說到一半,突然停口。

“我會相信你的借口嗎?隻有你這麽無恥到骨髓的人,才能扔出這麽無腦的借口自欺欺人,你是不是以為我越來越好騙?隨便一個三歲孩子都不信的借口來騙我?”葉若初被氣的河東獅吼。

林中的飛鳥和溪中的遊魚被一群群的嚇跑。

咆哮中的葉若初忽然發現魔帝不但沒在聽她說話,反而眼神一直在慚愧的往上空瞟去,也順著他的目光朝空中看去。原來?

不知何時他們的上空出現了光鏡,裏麵正是啃著雞腿的司徒白。

司徒白此刻正對著魔帝怒目而視,一口口狠狠撕咬著雞腿,慢慢咀嚼了咽下去。

“司徒白,有何吩咐?”魔帝終於熬不住自責和尷尬,先開口打破氣氛。

“魔帝,你是怎麽答應我,要給初兒最幸福的時光?如今初兒又是怎麽了?給我好好的解釋!”司徒白低低的聲調中帶著威嚴。

“剛才,初兒她,她……”魔帝怯怯的看了眼初兒。

“她怎麽啦?”司徒白擔心的急切問道,他看魔帝表情緊張,揣測情況不妙,立刻停下吃雞腿。

“她剛才故意裝死,騙我的感情,好吧?”魔帝手指了指一旁偷笑的葉若初,無辜的賣萌裝可憐,討司徒白的同情。

“故意裝死?”司徒白聽了滿臉詫異,無聲得盯著魔帝,神秘的眨眨眼,心裏砰砰砰在跳。

“初兒幹嘛故意裝死?難道她什麽都察覺到了?是在試探我們對她臨終的反應嗎?”司徒白想要這麽問魔帝,但又怕初兒聽到,不是麵對麵,就用不了密音入耳,隻能給魔帝一個個眼神,朝初兒瞥過去。

顯然魔帝是看懂了司徒白眼神有所指,沒法明說,隻能兩手一攤,微微搖頭,意思就是:“我真的什麽也不知道。”

那邊初兒看這兩人在打啞謎,狐疑的看看魔帝,又抬頭瞅了瞅司徒白,覺得既然兩人沆瀣一氣,明問是沒有實話的,索性坐在一邊雙手環胸,幹瞪眼白著急。

那邊的司徒白見沒有結論,也就作罷。然後眉眼彎彎笑嘻嘻的說:“你們運氣不錯嘛。”

“什麽運氣不錯?”兩人被問的莫名其妙。

隻見司徒白指了指他們身後不遠處的角馬王,雙眼冒電般笑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