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霸愛:大齡丫鬟

正文_第267章 議和

付源雖然驚愕,但是驚愕之後,付源便無可奈何地想著,若是告訴他,他還應該記住一個叫俞靈瑞的女人!若是他問俞靈瑞是誰,與他什麽關係,去那裏了。他付源總不能跟她說,俞靈瑞是你很喜歡的女人,隻是她已經長眠於黃土之下了。

付源無奈地想了一刻之後,便蹙了蹙眉頭,搖了搖頭道,“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的確,你這個人一貫冷漠無情,沒有那個女子能入你的心間。你的確並不應該還記得其他的女人!”

楚逸聽著付源這評價,莫名地有些惱意,瞥了付源一眼,“那你問這話是什麽意思,莫名其妙的!”

付源盯了一眼楚逸的腦意,隻是淡淡地一笑,心間卻莫名地沉沉的。

楚逸黯下眼眸,煩躁地想著,他這個對於女色這個東西,的確並不太感興趣,他的記憶裏也找不到一點點,和他有親密關係的另一個女人的記憶存在,他便不在追究下去。

付源頓了一刻之後,也不在繼續下去問楚逸還記得他與幾個女人有過關係,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你如何昏迷的,你還記得多少?”

楚逸眼眸一滯,發出殺氣,沉聲地道:“楚琰和薩孤塢鬆!他們具體是用了什麽詭計,我並不記得,隻是我清楚的知道,他們想要我的命!”

付源盯了一眼楚逸這冷漠嗜血的模樣,頓了頓,輕啟褐唇,“如今,薩孤塢鬆已經被你抓住了,你想怎麽對付他?又想怎麽對付楚琰?”

楚逸暗暗一想,便一臉淡然地,似雲淡風輕一般淡淡地道:“薩孤塢鬆需留著,至於楚琰,留下也沒有用!”

付源驚愕,這失去某些記憶的楚逸,似乎比以往更果斷,更讓人難以觸及,更冷漠無情一些了!

付源頓了一頓,也才勉強一笑,掩飾內心的驚愕,“那你準備何時動手?怎麽動手?”

楚逸微蹙劍眉,顯出一股極其不屑的戾氣,“楚琰不值得我大費周折。”

付源眼眸一滯,暗想,所以,你是想……

此時,營帳外有一士兵來報,“逸王,太子聽說你醒過來了,還活捉了薩孤塢鬆,請你營帳內一聚。”

楚逸聞言,瞥了一眼付源,冷聲地道:“至於動手的時間,就在此時吧。”

楚逸說罷,便直起身子,兀自走出營帳之外,付源望著楚逸頎長卻散發著陣陣寒意的身影,不由地顫栗。

隨後,楚逸便單槍匹馬,駕馬而出,到了楚琰的營帳之內。

楚琰見楚逸一人隻身前來,微微一頓,緊張一刻,便陰險一笑,“楚逸,你居然敢一人來本太子的營帳之內。”

楚逸淡然自如,緩緩地逼近楚琰,“你這營帳之內,隻有你和楚鎧兩個人,本王為何不敢隻身前來。你不敢在你的營帳之內,安排你的大小武將,難道你也怕你做的那些苟且之事,讓其他人知道?”

隨著楚逸的逼近,楚琰眼眸之中的緊張之色漸漸浮現,“你居

然敢一個人前來,那就別怪本太子在殺你一次!”

忽地,一群黑衣人從營帳之外衝了進來,將楚逸層層圍住,他們手中的大刀鋒利而又明晃得呈在眼前。

楚琰厲聲地道:“給本太子殺了他!”

狹小的一陣之內便是一片昏天黑日的廝殺,營帳外麵,巡邏放哨的大小士兵聽見太子營帳內那刀光劍影之聲,也不敢進去,隻是知道是太子在解決私事。

……

很快,這營帳之外,便安靜下來,一隻帶著豔紅血液的骨節分明的大掌掀開了營帳的簾子,從中走出來。

而這冷漠似冰,又似剛剛從地獄裏出來的男子身後,還跟著雙目猩紅,卻垂著眼眸的楚鎧。隻見這鎧王爺走到有些緩慢,似受到雙目重重的打擊一般,消沉地很。

眾位偷偷看戲的士兵皆屏息以待,暗暗地想著,逸王走出來了?居然是逸王走出來了!逸王走出來了,為何鎧王還會走出來了?且在看看,逸王這一身裝著,依舊幹淨整潔,隻是沾了幾滴不甚明顯的血跡一般。所以說是……

楚琰手下一個頭腦還算機靈的將士便躬身上來,小心翼翼地問:“逸王,發生了什麽事?”

楚逸微頓了一刻,揚起一張似乎要把有正常體溫的常人冰化的冷峻臉容,冷聲地道:“太子楚琰,遇敵刺殺,身亡軍營!”

楚鎧在楚逸身後怔怔地聽著,猛地瞪大眼眸,心裏罵道,你放你媽的屁!而楚鎧終究還是敢怒不敢言,暗罵之後,楚鎧便屈辱地垂下了眼眸。他之所以有些屈辱地,是因為除了他不敢言之外,他甚至還對楚逸心生一絲感激之情。因為,那滿營帳的死屍之中,他是唯一爬出來的一個。

這將士聞言,便微微一頓之後,便連忙跪在地上,長歎而道:“太子命薄,之後,這攻下瑾尤的大任,便需逸王一人全全費心!”

楚逸冷眼一瞥這將士,這倒是個能抓住四句的將才,頓了一刻,便冷聲地道:“把此處處理幹淨,便集合所有的士兵,天黑之前,前來見本王。”

“是,逸王。”

楚逸翻身上馬,便駛出楚琰的軍營,卻並未朝著自己的軍營駛出,而在這天地之間,似發泄般地奔馳起來。

一直隱在暗處,暗觀著這全程的付源,也不由地蹙起眉頭,隨著楚逸的身影,奔馳而去。

直到天邊的紅霞的漸染上天穹之時,楚逸才一個人緩緩地在黃昏地映照之下,慢慢地駕著馬兒,往回去。

而他的好友,付公子也漸漸地融入這悠美而繾綣的景致之中,而楚逸駕馬齊肩而行,“怎麽?殺了楚琰,你還內疚了?”

楚逸冷眼一滯,頓了一刻,才沉聲地道:“為何?我為何會殺他?按理說,楚琰和我身體裏流著同一種血液,我不會,或者是不應該就這樣沒有找到一個能夠取他性命的具體原因之前,取了他性命。”

付源一頓,他向來知道楚逸這個人是麵若冰霜,心

非如此。可是,如今他竟然都這樣做了,還猶猶豫豫什麽。他還以為他看到了一個更果決的楚逸,想不到那隻是假象,楚逸好像越發的猶豫了。

付源覺得他看不懂楚逸了,不知他到底怎麽想的。

楚逸繼續沉聲地道,“但在迷迷茫茫之中,好像有一股強烈的思想,讓我去殺了楚琰,而我卻不知這思想從何而來。”

付源一頓,他雖不知清楚楚逸現在的情況,卻道:“人既然死了,你就不要在糾結於此了,也許,有一日,你便會想清那股心思是什麽。現在,你的腦子本來才恢複,還不好使。”

楚逸默然,隨後,這兩挺拔而又頎長的身影便在一片紅霞的映照之下,越拉越長,漸行漸遠。

翌日,楚逸的營帳之內,諸將大喜,楚琰的軍隊,盡數歸於逸王麾下。

至於,這雲陽調出在瑾尤的軍隊中,唯一沒有歸到楚逸手中的軍隊,便是錢萬裏所管理的一支軍隊。

對於此事,冷漠無情的逸王便采用最簡單的方式去處理。

第三日,錢萬裏的軍營之中,傳出來錢將軍在一夜之間,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了的消息。

而同日的清晨,逸王的手下的大將丘然絕,便立在錢萬裏的軍營的之外,不過午時,便收了正人心混亂的錢家軍,帶回逸王的軍營之內,讓錢家軍盡數歸到逸王的麾下。

至於,錢萬裏到底是失蹤,還是死了,又是怎麽死的,那就眾說紛紜了。

而近來勢頭猛烈的逸王自然成了這眾說紛紜故事中的一位,不過,這士兵以及百姓們,也並沒有議論紛紛,什麽逸王心狠手辣,為了集兵權不折手段之類的故事。

而是甚至在暗裏稱好,甚至能盼望著逸王能奪下兵權,謀權造反,登上皇位。

至於原因,大概是逸王的軍隊所到之城,大都會修整一兩日來安撫民心。

兵力在手,楚逸手下的諸位大將,便開始商量這如何利用手中活捉的這個瑾尤六太子,來攻下那一個大城。

楚逸聞言,卻微蹙劍眉,一臉堅決地道:“兵行到此,與瑾尤議和。”

諸將臉色愕然,這我軍勢頭正盛,為何要主動去議和?就算是議和,也應該是瑾尤的皇帝親自現身,來請求我軍議和。

楚逸道明原由,“瑾尤地勢,平坦與陡峭相接,平坦之地,我軍已經盡數占領,陡峭之地,就算是吃下,憑我雲陽如今的國力也消化不了,暫且留著。”

對於楚逸的建議,諸將聽罷,皆都表示讚同,不和之音微細而小。

待諸位大將商量完了議和之事後,便紛紛退下,唯有丘家父子留下。

丘家蹙眉而道:“逸王,這議和之事雖好,隻是最初這瑾尤之戰,是雲陽和程國一起商量進行的。如今我軍連站連勝,這想坐收漁翁之利的程國軍隊已經漸漸地步入前線。若是我方單方麵與瑾尤議和,恐怕這程國皇帝不會輕易地讚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