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通知單

第130章 我想和你做一筆交易

第130章 我想和你做一筆交易(1/3)

她一度認為自己驚嚇過度產生了幻覺,要不然就是對殷庭墨的感情已經無法自拔,不是說人在最危險的時候想到的是自己心中愛得最深的人嗎?或者……是童俊傑叫她?

想想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簡直闊怕。

然而……在她結束這一係列的yy三秒鍾之後,一件嶄新的黑色的摩托車,而在車上坐著的不是別人,正是一身名牌西裝的殷庭墨。

來不及多說什麽,隻是一句“上車”。

白知悅回頭望望,童俊傑應該還在房間裏捂著自己打滾,來不及追上來,露出一個釋然的表情,抱著殷庭墨就上了車。

他以前是個賽車手,騎這種摩托對他而言就像小孩兒騎後麵三個輪子的自行車一樣。

坐在後麵的白知悅凍得瑟瑟發抖,桌布在風的吹拂下鼓鼓囊囊的,她的模樣真是和病了吃的藥囊一樣一樣的。

應該是感覺到了從身後傳來的細微的抖動,殷庭墨突然停下車子,問她,“是不是冷?”

冷啊,當然啦,換誰裹個這麽個又醜又薄的桌布在身上,吸引著一路好奇路人的目光能不冷嗎?那簡直是身心俱亮好不好。

她長這麽大,回頭率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麽高過,絕對百分之兩百朝上。

白知悅腦袋點得不要太快,他見她這麽呆萌的樣子,心中泛起層層漣漪,既有心疼又有喜愛。

在路邊找個地方把摩托停下,隨便拉了個過路人就把鑰匙送給他了。看得白知悅目瞪口呆,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有錢,任性?

殷庭墨帶著白知悅打了一輛車回去。

他什麽都沒有問,沒有問童俊傑對她做了什麽,也沒有問她為什麽隻裹著一條難看的桌布。可是正因為如此,白知悅的心裏反而更加難受,大概人都是這樣,總是在矛盾中掙紮。

童家。

童父開完會回來,回房時聽到從白家姐妹的房間裏傳來男人的呻吟聲。

他走到門口,房門還沒來得及關上,本以為是童俊傑回來,帶了什麽不三不四的女人回來,但是從門開著的縫隙中瞥進去,卻隻看到滿床打滾的童俊傑。

童父直接推門而入,衝著童俊傑嚷嚷,“你在這發什麽瘋?”

童俊傑貓著腰,半仰起腦袋盯著他,“我,我快不行了。”

看著他兩隻手捂住下麵,童父哪裏來得及想其他的,他們童家可不能在這裏斷了**啊,他還想抱孫子呢。

他扛著童俊傑就往醫院跑。

一路上,童俊傑呻吟不斷,齜牙咧嘴的模樣真是看得童父心裏揪得像快被孩子捏起來的泥巴。

“你說你,好端端的招惹她幹什麽!”他坐在後座恨鐵不成鋼地嘮叨著。

童俊傑的痛感已經稍微減弱了一丟丟,撐著一絲毅力說,“誰啊,你怎麽就知道我招惹誰啦。”

他死鴨子嘴硬,還和童父橫。

“哼,你看看那現場,你再看看地上的衣服,你敢說不是白家的?”童父的心裏真的很希望是自己想錯了,這樣殷庭墨就不會對他們白氏做什麽。

但是童俊

傑居然很爽快地承認了,“是,是她又怎樣?就允許她在外麵胡亂勾搭男人,不能滿足一下我是嗎?”

此話一出,童父的臉色驟然變得鐵青,是憤怒,亦是擔憂。

“你怎麽能說出這樣的混賬話來,你知不知道殷庭墨是什麽來頭,你覺得他會這麽簡單地放過你嗎?哼,做夢!”童父說話的時候忍不住顫抖起來。

童俊傑的下麵一陣陣地抽搐,他嘟嘟囔囔,“這娘們下腳真特麽狠,哎喲……疼死我了。”

“疼你你才好,我看你就是精蟲上腦。”童父陰沉著臉看著坐在一邊的兒子,心裏麵當然是心疼不已。

“你不就是心疼你那一畝三分地嗎?怎麽,是那搶來的破公司重要,還是你親生兒子重要,哼!”

要不怎麽童微琪看不慣他這人呢,就是應了那句話,持寵放狂。

童父還想說什麽,卻被童俊傑假裝的兩聲呻吟嚇得不輕,隻好讓司機加快速度直奔醫院。

自己親身兒子住院當然不能去那種隨便什麽人都能去的公立醫院,他帶著童俊傑去的正是白知妍住的那家醫院。

這畢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童俊傑走的是特殊通道,住的病房也是和白知妍那種高級病房。

這種病房比較少,都在醫院住房部的頂樓。

“你這傷勢也不算嚴重,今天先住一天再觀察觀察,如果明天檢查沒什麽意外的話就可以出院了。”醫生在病曆上寫寫畫畫,然後直接開門出去了。

童父看著換上了住院病服的童俊傑,深深歎口氣,指著他的鼻子罵,“你說你,怎麽一回來就給我添麻煩。”

童俊傑白他一眼,不屑地說,“怕什麽殷庭墨,你直接把白知悅拉到咱們家來,那他不就不會對白氏下手了嗎?”

有時候,愚蠢的人反而能說出一兩句聰明人想不到的話來。

“你的意思是?”童父眯著眼睛思考起來。

“我的意思就是把白知悅接到咱們家來,你想啊,這白知悅都到咱們家了,就算是為了讓白知悅活得更好一些,殷庭墨也不會做什麽不利於白氏的事情來,說不定,還能多給你拉幾個合作夥伴回來呢。”

童父一拍腦袋,沉悶的臉上終於舒展開來,“我怎麽就沒想到這個問題呢,不愧是我兒子,真是聰明。”

他抬抬眼皮,把床頭的橘子抓在手上,一麵剝皮一麵嗤之以鼻,“哎,這話咱可得說明白了,我聰明那是天資,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說完,將一塊黃橙橙的橘子丟在嘴裏,有滋有味地吃起來。

此時的童父早就笑得合不攏嘴了,哪裏會計較這些東西。

第二天,白知悅前去醫院赴約。

昨天回到殷家之後,她先衝了個澡,再睡了一覺,半夜醒過來時收到了童父的短信:明天在知妍的病房不見不散,一個人過來,我有事找你商量。

她本是可以拒絕的,但是上麵清晰明了的提到了“知妍”,這讓她即便剛從他兒子身下逃離也不敢不去麵對。

“好,不要傷害知妍。

就算前麵是萬丈深淵,為了知妍,她也隻能單刀匹馬地闖過去。

在知妍的病房門口,她看見坐在等候椅上的童父。

白知悅猶豫了一會兒,隨即還是堅定地走了過去,“舅舅。”

童父看到站在麵前的白知悅,笑得很燦爛,隻是這笑意隱隱讓她感到不安,她也說不出來為什麽。

“來了。”童父點點頭,將手放在腿上摩擦了幾個來回,隨後站起來準備推開知妍病房的門。

“有什麽想說的我們在外麵說就行了,不要牽扯到知妍,行嗎?”

白知悅伸手擋住想要進去的童父,眼眸中全是乞求。

童父也不希望氛圍太過僵硬,那樣對他即將開始的談判沒有任何好處。

他點點頭,和白知悅一起來到走廊的盡頭,這裏遠離白知妍的病房,也沒有靠近童俊傑的病房。

“知悅,我為昨天俊傑對你的所作所為道歉。”童父率先開口說話,想通過軟計謀達到目的。

隻不過他忽略了一點,白知悅已經經曆了這麽多事情,早就不是那個單純的容易被感動的小女生了。

白知悅抿了抿嘴,笑了,隻不過笑得有幾分淒涼,“舅舅,我不需要你的道歉,誰做的錯事就讓誰出來道歉,童俊傑是縮頭烏龜嗎?不敢出來說句話嗎?”

說別的童父也就忍了,但是居然說他兒子是縮頭烏龜,又想到昨天白知悅對他兒子的烏龜做出那麽殘忍的事情,他鼻孔的氣不打一處來。

“白知悅,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她盯著童父那張說變就變的臉,嘴角隱隱抽搐,“就說了一句你寶貝兒子就受不了了?”

童父的臉沉得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白知悅,你別忘了你還有一個寶貝妹妹,我受不了你說我兒子,那你就受得了我經常來探望你妹妹嗎?”

白知悅慍怒著看著他,心裏亂成一團亂麻,“你,你們到底想怎樣?光對付我還不夠是嗎?你們是不是覺得生活實在是太無聊了,喜歡拿我們姐妹兩個做樂趣?”

他冷哼一聲,向窗台走過去,手扶住窗沿,“你知道從這裏可以看見什麽嗎?”

她不理解他這話是什麽意思,但是電視劇裏這種場景下一班會說什麽“成王敗寇”、“竊鉤者誅,竊國者侯”之類的話語,“你是不是想說這個世界就是這麽殘忍?”

沒想到童父還真的地點點頭說,“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真是一點創新精神都沒有。

“你們兩個命苦,這不能怪我們,隻能怪你那對短命的爹媽,就這麽拋下你們姐妹兩個走了。我是你們的舅舅沒錯,但是我也是童家的一家之主,我不能被你們姐妹兩拖垮啊,特別是知妍,她的病治不好的,不用浪費精力和財力了……”

白知悅的拳頭緊緊地在兩邊攥得緊緊的,“你到底想說什麽?”

童父笑了笑,轉過身,看著這個和自己妹妹長得很像的已經長大的侄女,不緊不慢地說,“我想和你做一筆交易,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