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愛焚身:帝少的二次歡寵

八百零五章 還要說什麽

八百零五章 還要說什麽

整個人就像是被唐鶴涵定住了。

同時,另一邊,唐均宇就被唐鶴涵的手下強勢拉開,拉著水翎羽的手被生生地分割開。

使得眼下水翎羽一個人去麵對那強大的壓迫力和危險。

“唐鶴涵!”唐均宇揮起一拳就朝壓製他的人揍去。

隻不過用處不大,下一秒就被控製住,雙手被往後擰,骨骼被彎曲到最大的限度,動彈不得。

水翎羽自顧不暇,或者說,她根本就回不過神來,靈魂被緊鎖住地被迫對上那雙鷹銳深沉的黑眸。

唐鶴涵的手上拿出一張紙,白紙黑字地落在水翎羽的眼前。

水翎羽的羽睫一顫,看著紙張上寫得清清楚楚的黑色字體,臉色更是蒼白無力,呼吸都難以順暢,隻能用微張著唇瓣,急促地喘著。

那上麵是她第一次去醫院檢查的妊娠記錄,一個多月……

而不是現在的一個月不到的天數……

“還要說什麽?”唐鶴涵將紙收起來,問。

水翎羽還能說什麽,此刻她的身體隻剩下了無助地喘息,似乎隻有這個功能了。

連思維都無法轉動了。

唐鶴涵鉗過她的手腕,將那無名指上的戒指扯下來直接扔了出去。

滾落在唐均宇的腳邊,就像是扔垃圾一樣……

而所有的人都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安落心是不敢上前的,因為她在唐鶴涵的眼裏隻不過是個陌生人,沒有任何勝算的把握。

唐吉複是想上前的,但是他被唐鶴涵的人給製止住了,也是寸步難移。

包括唐均宇。

在唐鶴涵將水翎羽帶走,看著那遠離、消失的背影,唐均宇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反抗。甚至唐鶴涵的人放開了他,全部在禮堂裏消失,他有了反抗的能力,卻什麽都沒有做。

臉色是那麽灰白,夾雜著痛苦的情緒,讓他整個人都快要暈厥。

禮堂裏的聲音亂糟糟起來,讓他更是頭疼。

視線也模糊著,身形微晃,打擊讓他單膝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適應著那暈眩感。

唐吉複跑上前,憤怒地質問:“這是什麽情況?剛才唐鶴涵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別說是唐吉複,想必在禮堂裏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這是結婚麽?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唐均宇什麽都沒有說,隻是撿起了那枚戒指,戒指在眼底變得模糊……

安落心站在身後開口:“這件事還是回去再說吧!”

對啊,禮堂的人還在,在這裏說,隻會將笑話落實,讓人談論。

唐均宇也是個新聞人物,如果被說出去肯定也是難堪的。

還好,沒有記者在場。

在回到唐均宇的那間公寓之後——

“你來幹什麽?這一切都是你那個女兒造成的!”唐吉複對著安落心就開刀。

確實是啊,水翎羽可是事件的女主角,如果不是她,是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可是,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此說,實在是太不客氣了。

“什麽叫我女兒造成的?我女兒才是受害者。”安落心雙手環胸,不高興地說。隨即麵對沙發上坐著神情木訥的唐均宇,“均宇,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唐鶴涵說得那些又是什麽意思?你一定要和我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