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豔大唐

第五章 再遇秦王

由嶺南入巴蜀雖然有許多的山路,此行不但路途遙遠,更是時間緊迫、經過巴蜀之後還要在一個月之後還要趕到長安。俗話說“蜀道難.難於上青天”,莫說是騎馬、就算步行若想輕送的經過巴蜀的山路都是不可能的,更何況我們一行人分乘了兩輛豪華的馬車。因此隻能走比較平坦的官路。每天隻休息三個時辰.其他的時候都用來趕路、就算如此仍是花了四天的時間終於踏入了巴蜀的地界。“邪帝舍利”的影響遠遠的超出了我的意料、沿途之上看到許許多多急忙趕往巴蜀的武林人士.絕大多數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角色.偶爾也能夠看到一些功力不錯的人物。

雖然我已輕收斂了很多、但是一向習慣了大小姐身份宋玉致可不管別人的眼球.宋家派出來的兩輛馬車之豪華足以讓所有人側目,且不說車駕都是由極為珍貴的木料製成、而且雕琢精細華美,每一輛車駕都是由八匹神駒牽引.寬大的車身足足占據了多半個官道。比起當年“天涯海閣”為我誰備的車駕也是毫不遜色。輛駕超豪華的馬車僅僅隻有十八名護衛隨從.自然就引起了許多馬賊勢力的注意.於是氣勢洶汕的奔襲而來.可是當他們遠遠的看見馬車之上高高飄揚的“龍”宇旗的時候、仿佛是見了魔鬼似的,紛紛落荒而逃,笑話.天下誰不知道“武神”的名頭,“迦樓羅王”朱粲以及他的十萬大軍都被他一夜之間鏟平、更不用說這些臨時拚湊起來的烏合之眾了。

又過了兩天的時間.終於抵達了“邪帝舍利”的現身之地.巴西。“天涯海閣”在巴西分舵的舵主早早的已經恭候在城門之外.見到我們的車馬之後忙領著手下數人迎了上來,向我暗暗的做了一個證明自己身份地手勢之後、恭敬的說道:“龍公子既然來到了巴西,就讓元某一盡地主之宜,早已徑命人備好了下塌之處。”

我點了點頭。細細的大量了一下眼前身材有些肥胖的中年男子.一件色澤鮮明的錦綢短袖衣褂,麵色白淨.細長如刀割一般地眉毛微微的向上翹起,不大的眼睛一直都是半眯著。瞳孔外朦朧的迷離隱隱的透著懾人的精芒,寬厚的嘴唇之上則是略顯塌扁的鼻梁.滿身地珠光寶氣.相貌雖然算不上醜陋.但是也絕對與英俊毫無相幹。我的頭腦之中極力的回想著當初記載“天涯海閣”在各地勢力分布的舵主的名冊上麵地資料,元通,隴西人士,四十七歲。世家經營珠寶生意.內家心法“混元功”己經修煉的登峰造極.雖然“混元功”不是什麽上乘心法.但是修煉到頂峰之後威力也是顯而易見,元通也足以憑借此心法躋身超一流高手地境界。四年之前成為“天涯海閣”巴西分舵的舵主。表麵上乃是巴西最豪華的酒樓“醉春風”的老扳。圓滑世故的笑容之下則是讓人膽戰心驚的精明、而此人也是“天涯海閣”今年即將增設的第五分壇壇主的候選人之一。

我笑了笑。道:“恭敬不如從命,如此就勞煩元老扳了。對了,麻煩你派人通知一下宋家的人,告訴他們我與致致已徑在你那裏住了。”

元通恭敬地點了點頭.向身後招了招手.跟隨他而來的四名夥計忙走了上來按過馬車的僵繩.引領我們一行人馬緩緩的駛入了巴西城。在元通的安排下,我們一行人住進了“醉春風”中環境最為幽雅的“玲瓏別院”。

祝玉妍等女顯然對周圍的環境極為地滿意、早已徑坐膩了馬車的她們剛剛踏入別院之中就說笑著跑去爭槍自己的房間去了。

我向一直陪在我身邊的元通讚許道:“這裏的環境相當幽雅。想來價格一定不菲吧。元舵主果然有心。”

元通聽我如此一說.恭敬的回答道:“回票尊主,.醉春風,共有五處別院,而此尊主以及主母所居住的.玲瓏別院,環境最為幽雅,當然價格也是最昂貴的,一天的費用就要黃金百兩。王壇主早已徑通知了屬下尊主即將駕臨巴西的消息.所以屬下一直都沒有將此處別院租賃出去。留作尊主以及各位主母的下塌之地。”

我心中暗讚了一聲.元通自然果然是八名玲、難怪能夠在加入“天涯海閣”短短五年之後就蹬上了舵主的位置.這在“天涯海閣”悠久的曆史當中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當時其他的舵主對此頗有微辭,要知道他們蹬上舵主這個位置至少都用了二十年的時間。由於尊主的空缺,所以“天涯海閣”中的內部事務由“雙尊二長老”共同決定、在其中三人的鼎立支持之下。元通才塵穩了巴西舵主這個位置.而他也用成果證明了自己的能力贏得了其他舵主的尊敬,用了四年的時間將一個沒有絲毫根基的分舵發展成了“天涯海閣”中實力名列前茅的分舵,旗下除了聞名巴蜀的“醉春風”酒樓之外,還有一家錢莊以及兩處珠寶行。

看了看身邊的元通.問道:“.邪帝舍利,一事你怎麽看?”

元通顯然早已徑料到了我對他會有此一問,毫不猶豫的說道:“早在二十天前.巴蜀就傳出了.邪帝舍利,出世的消息、但當時隻是謠傳誰都沒有親眼的見到過。直到十天前.邪帝舍利,再次出現在城東郊外的萬佛寺.當時天空異象突生、東郊的上空也是一片霞光、據說光源正是來自萬佛寺。”

“哦?”我疑惑了一聲,聽元通如此一說心中疑雲重重,邪帝舍利應該是被防止在一個密封的金屬桶中,周圍被水銀包圍以阻止.邪帝舍利,散發的磅勃能量。斷然不能引發天空並象.更不會將整個萬佛寺籠罩在一片霞光之中.這其中一定另有文章。想到這裏接著向元通問道:“你可曾派人前往萬佛寺查探?”

元通道:“何止是屬下.萬佛寺在.邪帝舍利,出現的第二天就變得門庭若市.無輪白天還是夜晚.幾乎每一時刻都有江湖上的人物前去探察.可都是一無所獲,根本就沒有見到.邪帝舍利,的影子.江湖傳言舍利已徑落入了石之軒之手。”

“哼!”我冷哼一聲道:“.邪帝舍利,一事你無需再浪費人手查探了。此事一定是有心人的一個陰謀。當個天下恐怕也隻有我一人知道,邪帝舍利,的真正所在。除非得到我的同意.否則就是天王老子了也絕對拿不走舍利!”

元通聞言大吃一驚.一臉驚鄂的看著我.聽我地話中之意.讓天下人垂涎的“邪帝舍利”競然一直都在我的手中。剛要開口詢問猛然間意識到了自己的身份,將誦到了嘴邊的問題又咽回了腹中。

看了看一臉震驚與疑惑地元通.以我的身份自然無需向他做出任何的解釋,問道:“巴西城中的特況如何?”

元通正了正神.臉上依舊是無比的恭敬,道:“現在巴西魚龍混雜,可謂黑白兩道雲集於此,城中大大小小的客棧酒樓都已徑住滿了江湖上的人物。哦。對了.李世民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也來到了巴西.此刻也住在了屬下的.醉春風,地別院之中,與尊主的.玲瓏別院,隻有一院之隔。”

“李世民?”我皺了皺眉頭.腦海之中不斷的思索著。輕聲疑惑道:“馬上將要到李淵的壽辰了,安理說他此刻應該安安穩穩的呆在長安。跑來巴西幹什麽?難道也是為了.邪帝舍利,而來?此物對他來說沒有絲毫地用處.他要來何用?”

就在這個時候,十八騎中的一名護衛快步走入了別院之中.恭敬的向我稟報道:“啟稟公子.李世民求見。”

我楞了一下,與身邊的元通對望一眼.笑道:“嗬嗬,說曹操,曹操到。沒想到李世民來到巴西之後消息還是如此的靈通。元舵主你暫且退下。”側過頭向護衛說道:“將李世民請到會客室。我稍後就到。”

當我悠閑的步入會客室之後,看到李世民正神特自若的品嚐著手中的諒茶,胞拳一笑道:“在下與李兄還真是有緣,原本千裏相隔今日卻能夠相會巴西,更是同住這.醉春風,之中.不知道這小小的巴西還有什麽事特能夠老煩李兄大駕?”

李世民哈哈一笑道:“龍兄這個.武神,都能夠屈尊免貴駕臨巴西.我這個小人物來這裏小住幾日又有何妨?”停頓了一下。再次品了品杯中的諒茶.看了看窗外幽雅的環境,滿臉羨慕地說道:“向來龍兄與元老扳的關係非同尋常.在下可是費盡口舌都無法說動元老扳將這。玲瓏別院,租賃於我小住幾日,原來是早巳經預留給了龍兄。”

走到李世民的對麵坐下,笑了笑道:“在下與元老扳的確是舊識,數年之前曾徑對他的家族有過一點小恩小惠.我自己早己徑忘記,可是沒想到元老扳確實銘記在了心上,盛情難卻,耽誤了元老板的財路,真是讓我好生慚傀。”從我進門的那一刻開始.我與李世民就巳輕對上了陣仗.相互試探對方來巴西地目的。“哦.對了,李兄還沒有回答在的問題呢。”

李世民放下手中諒茶.笑了笑道:“在下聽說秀芳大家已輕來到了巴蜀.此刻正在.武林判官,謝前輩的獨尊堡中做客,所以在下向拜訪一下秀芳大家,邀請她在父王大壽期間到長安為父王祝壽。

“秀芳到了巴蜀?”聽了李世民的話我輕疑了一聲。若非李世民的提及.我差點忘記了在巴蜀有著無人可及的聲望的“武林判官”謝暉.他的獨尊堡就坐落在巴西與巴東之間,占地極廣,儼然是一座獨立的城池。邀請尚秀芳前往長安為李淵祝壽恐怕隻是李世民的一個借口罷了,真正的目的應該是來拉攏謝暉。虎踞洛陽,競陵,襄陽的少帥軍緊緊的扼住了唐軍進軍中原的咽喉,使得李世民有如骨鯁在喉、偏偏又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與少帥軍正麵交戰。而巴蜀則是打開中原的另一個門戶,得到了謝暉的支持無疑就能夠得到整個巴蜀武林的支持,這樣對唐軍奪取巴蜀.挺進中原極為有利。

聽到我親密的稱呼尚秀芳為“秀芳”,李世民波瀾不驚的麵容上忌妒之色一閃而過,差異的說道:“秀芳大家己經在獨尊堡停留了數天.這個消息在巴蜀早已經不是什麽新聞了,沒想到龍兄竟然還不知道。”

尚秀芳在我們擊敗李密大軍的第二天就攜同石青璿一起離開了洛陽、前往石青璿隱居的山穀,這會兒怎麽又來到了獨尊堡?她既然在這裏.那麽石寺璿也極有可能也在獨尊堡之中.嗬嗬,說不定這次“邪帝舍利”出世的事清就是這丫頭一手操辦的、當初她也曾徑利用了這個手段除去了向雨田的三名不肖弟子。我仿佛沒有聽到李世民的冷嘲熱諷,心中不住的思量著尚秀芳與石青璿,此刻巴西魔頭雲集,“邪帝舍利”對魔門弟子有著無法抵擋的**,若是稍有不慎露出一點的蛛絲馬跡,被席應等人查到“邪帝舍利”與石青璿有關係、一定會對她的安全造成

威脅。

想到這裏瞄了一眼李世民,針鋒相對的說道:“如果處處都注意著別人的動向,那樣豈不是生活的很無趣。”不等李世民反唇相譏、繼說道:“哦.對了,不知道李兄今天來找在下所謂何事?”

李世民雙目含笑的回答道:“嗬嗬,既然龍兄已徑來到了巴西,相請不如偶遇在下希望明日同龍兄一起前往獨尊堡拜會一下謝前輩,不知道龍兄意下如何?”

我哈哈一笑道:“李兄此言正合我意,明日在下一定如約而至。”李世民與我約定了一下時間之後別告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