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黃菊、紅酒。
潘其成舉杯連敬三大杯；“淩公子。”淩玉蜂也連敬三杯：“潘大人。”
兩個人同時抬頭，四目相對，仿佛有很多話要說，卻連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園中木葉蕭蕭，一隻孤雁，憐仃飛過——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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