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欲落,情已殤

第29章 杜子孺受傷了

“如果沒有人上來挑戰的話,那我就宣布,這一屆的武林盟主是……”

“都說劍靈山莊的莊主武功天下卓群,無人能及,鄙人特來領教領教。”一大群身著黑色衣服的人向這邊走來,眼尖的易水寒一眼便認出了這些人和刺殺自己的人是一夥的。

“不知閣下是哪門哪派?”杜子孺見對方來者不善,便將主持的人推到自己的身後。

“不是說武林大會是麵向中原所有門派的嗎?那我是哪門哪派還有那麽重要嗎?”

“但是閣下比武之前也要自報家門。”

“那我們還是先比武再說吧。”突然,那人躍起跳到了高台之上!杜子孺趕緊將主持的人用掌力將他送到台下。

“閣下怎麽如此魯莽?”杜子孺的眼神之中帶著殺機。

“這是鄙人第一次參加武林大會,有很多不對的地方還請莊主包涵。”那人話音未落突然向杜子孺衝過來,手中已將劍拔出!直直的向杜子孺刺過來!杜子舒的心都提了起來,手緊緊地抓住衣角,生怕他那鋒利的劍會刺進杜子孺的身體。

“閣下也太心急了點吧。”杜子孺斜身,輕易地躲過了對方的劍。

“隻是不想耽誤莊主的時間。”那人嘴上說話,可是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頓,劍劍帶著殺機,想要奪了杜子孺的性命!連杜子舒這種不懂武功的人都能看出來他的殺氣。

“若是閣下一再咄咄逼人,就別怪我出招了。”杜子孺的眼神也越來越陰暗,隻是那人的劍招招對準杜子孺的死穴,這讓杜子舒不由得擔心起來。

“你放心吧!杜子孺不會輸的。”張義坐在下麵興高采烈的看著杜子孺在上麵和人家打鬥。

杜子舒看他那個毫不擔心的樣子也慢慢地放下心來,也許是自己白擔心了,自己也不知道他武功究竟有多高,也許真的就是到了那種出神入化的地步呢!那這個人絕不會贏過他的。

數十招下來,杜子孺也漸漸摸清了對方的路數,看出了對方的破綻,這樣下來杜子孺便占了上風,那人見情況有些不對,趕緊轉攻為守!杜子孺也不會輕易這樣放走他,漸漸逼近他,讓他不得不還手,又過了一會兒,兩人激烈的一擊,晃的眾人眼花繚亂。

“莊主果然武功過人,在下自愧不如。”那人倉促的收手,隻怕再打下去會吃大虧。

“閣下的武功也屬上乘,雖然在下實在看不出是哪門哪派,但是看來也是十分厲害的。”

“在下血刀門,儲紅。”那人抬眼看著杜子孺,眼神中有一絲不明的意思。

“血刀門?”杜子孺幾乎從沒有聽過這個門派,隻是印象中有一絲記憶。

“莊主,在下告辭了,後會有期。”那人笑的讓人膽寒,卻不能做任何反應。

他走了之後,杜子孺一直站在台上看著他的背影,眼神有一絲的嚴肅,整個人僵住了。

“子孺,先回去吧。”張義走過去把他叫回來,然後一群人便悉悉率率的離開了,眾人還留在血刀門的驚恐中。

杜子孺的就任儀式被定在了第二天,所以大家才決定先回去,隻是杜子舒不知道的是,為什麽大家會要先拉杜子孺回去,還以為隻是結束了回去!誰想到,剛到房間的杜子孺便吐出一口黑血!這讓杜子舒完全呆住了,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地上那一灘讓人驚心動魄的鮮血。

“子孺,你怎麽樣?”見此情形,張義和易水寒趕緊將杜子孺扶到了**,易水寒立刻替他把脈,另一隻手還在不停的檢查著他身上有沒有什麽淤青。

“應該沒什麽大礙,隻是受了些內傷,淤血吐出來就好多了。”

“怎

麽樣?”張義還是不放心的看著易水寒問道。

“恩,子孺說的對,現在淤血吐出來,隻要再靜心調養幾日就可痊愈了!隻是……”

“隻是什麽?”張義緊張的問道。

“隻是這幾日不能再用內功!如果再用內功的話,隻會讓傷勢加重,到時候就不是幾日便可恢複的了。”易水寒的話一說大家便陷入了沉默,如果是這樣的話,再有人來偷襲的話恐怕會十分的有負擔。

“放心吧!那個儲紅也受了內傷,估計現在也在哪裏吐血呢!暫時應該還不敢輕舉妄動。”

“這是什麽意思?”張義疑惑了,儲紅受傷和他們會不會被偷襲有什麽關係?

“記得之前我和你說過的,我們被偷襲的事,我想那夥人應該就是血刀門。”和那個儲紅交手的時候,他的招式和那些來殺自己的人招式很像,再加上那股陰狠毒辣的勁,杜子孺幾乎可以確定就是血刀門的人。

“我也懷疑就是那夥人。”易水寒也說道。

“你確定他也受傷了嗎?”張義還是有些不放心。

“當然,否則他不會那麽快收手的,還有,我受傷的事情千萬不能走漏一點風聲。”

“我看還是這樣吧!你們回去的時候,我護送你們回去。”張義堅定的說道。

“那張伯呢?”杜子孺好笑的問道,張義實在是太老實了。

“我們崆峒派哪有人會覬覦啊?而且我爹的武功也不差啊!你看你們呢?你受傷了,不能動武功,易水寒就不會什麽武功,就都需要保護;黑蝴蝶的武功大概也就隻能自保了,所以,除了常樂以外還有誰能保護你們?況且,你們身邊還有個什麽都不會的丫頭……”這時大家才把眼神轉向愣了半天的杜子舒身上。

“我……還有竹會保護我。”杜子舒完全愣住了,這是第一次杜子舒見到這樣狼狽的杜子孺,在杜子舒的心裏,杜子孺宛若神一般的存在,不可觸犯,現在竟然受了傷……

“嗬嗬……那我保護你嘛。”張義尷尬的摟住了毫無防備的易水寒。

大家見杜子舒是這樣的反應不由得笑了起來,張義也是尷尬的有些臉紅。

“哥,你還好吧。”待大家都離開了,杜子舒才走到杜子孺的身邊怯怯的問道。

“沒事,你不用擔心了!等明天就任儀式一結束我們就回劍靈山莊。”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那個人能夠傷到你,他是不是想殺了你?”

“既然你已經看出來了,我就不瞞你了,的確是這樣的,不過你放心,他殺不了我。”

“可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杜子舒這段時間和大家相處,幾乎把他們當成是自己的家人了,所以她真的不想自己的家人發生任何的意外。

“子舒,你相信我!如果我那麽容易死的話,就不是你的哥哥了。”杜子孺自信的笑著。

“哥,人活著,才是最重要的。”杜子舒認真的看著他,實在不想他因為自己的過分自信而讓自己的受傷,或是失去什麽。

“你這丫頭,怎麽教訓起我來了?”杜子孺無奈的笑著,伸手揉了揉她的頭,可是手又僵住,自己這是在幹什麽?真的把她當做是自己的親妹妹了嗎?杜子孺為自己的這個想法感到慌張,不應該是這樣的,這樣的事情是絕不可以發生的!自己絕不可以對這丫頭產生感情。

“恩?怎麽了?又不舒服了嗎?”杜子舒見他表情急變,隻當是他又有什麽不舒服了。

“不是,有些乏了,你先出去吧。”杜子孺急忙收拾自己的表情。

“那好吧!哥,你好好休息。”杜子舒隻好離開不再打

擾他休息。

“對了,你和易水寒的事情,找個機會和他說一下,讓他有個準備。”一想起這件事杜子舒就還有些煩惱,本來已經說好了要好好相處的,可是現在卻又變成這樣。

“我知道了。”杜子舒點了點頭離開。

站在杜子孺的門口良久杜子舒才邁開步伐,可是現在自己完全沒了主見;既不想把這身體原本的主人的生活打亂,又不想離開的那樣決絕。自己真的不需要和他們說一說嗎?真的要救這樣離開嗎?隻要找到了辦法,回來這身體的真正的杜子舒會說出來嗎?

“丫頭,你在這幹嘛?”黑蝴蝶大概也是來散心的,自顧自的坐在杜子舒的身邊。

“有些悶,就一個人出來了。”杜子舒低著頭不說話。

“是不是在為王爺和易水寒的事情煩惱?”黑蝴蝶笑著問道。

“你怎麽知道的?”杜子舒抬頭一驚,難道是自己表現的太明顯了嗎?

“隨便想想也知道是因為這件事啦。”黑蝴蝶一臉無奈的看著她。

“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麽做?”想來黑蝴蝶肯定是過來人,看事情肯定比自己要全麵的多。

“丫頭,雖然我不知道你心裏究竟是喜歡著誰,但是這兩個男人在我看來卻都不適合你。”

“恩?這是什麽意思?”杜子舒沒想到黑蝴蝶會說出這樣的話,大大的驚訝著。

“也許你大概知道,易水寒他是喜歡著你的,或許已經上升到了愛的地步。”

“易水寒喜歡我?”杜子舒顯然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的,如果他喜歡自己的話怎麽還會對自己做出那樣的事情呢?

“是的,大概是易水寒隱藏的太深了吧!其實他是真的喜歡你的,可是他有他的難處,他會選擇一直沉默,也是有他的原因的。”一想起這場計劃黑蝴蝶就有些心痛,但這心痛究竟是為了自己還是易水寒,連她自己也分不清楚。

“可是那你為什麽說他也不適合我?”如果易水寒如黑蝴蝶說的那般喜歡我,那麽我們不可以在一起呢?不管是什麽難處我們都可以克服的啊。

“丫頭,他的難處,已經注定你們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你永遠也不可能接受他啊。”黑蝴蝶忽然是那麽的心疼這個丫頭。

“究竟是什麽樣的難處竟然可以如此武斷的說我們永遠不能在一起?”

“這個你以後會知道的。”黑蝴蝶此時是想說也不能說出口。

“那葉澤呢?他不適合我的原因是因為我們雙方的關係嗎?”

“當然不是,不過也有這一點原因;他不適合你是因為……他永遠不會為了你放棄任何。”

“那我和他隨時可以扔掉的玩偶有什麽區別?”

“他渴望的是權力欲望,你不是那種會和他一起享受欲望的人。”

“黑蝴蝶,你知道嗎?我總覺得你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告訴我。”在黑蝴蝶的字裏行間杜子舒總覺得她在隱瞞些什麽,可是又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

“子舒,我知道你有一顆玲瓏的心,你很聰明,可能很多的事情你都能看明白,但是……你知道嗎?不管你怎麽聰明玲瓏都鬥不過命運的。”黑蝴蝶有些不忍的離開,終究她還是會成為杜子孺的祭品!誰也無法阻止,就像是老者預言的那樣,她的到來就是為了完成這場祭天。

看著黑蝴蝶離開的樣子,杜子舒能夠感受到她身上無盡的悲傷,可是究竟是什麽?他們瞞著她的那件事,究竟是什麽?會和易水寒不能和自己在一起的原因有關嗎?可是黑蝴蝶很明顯不會再告訴自己任何事情了!自己又該去問誰呢?還是直接去問易水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