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劍仙緣

777章 蜀山之亂

777章 蜀山之亂

“快,快些走,陣就要破了!”

蜀山外門弟子亂作一團,彼此各自快速的想要逃離外門,奈何還沒有逃出多遠就被送上門的妖族給堵在門外,不得已紛紛逃回外門。

方才有事情緩和些許的人也在瞬間提高警惕,滿臉戒備地看著那邊,生怕發生什麽事情,但是蜀山外門還是混亂一片。

內門

“莫急,我已經在蜀山外門設下幻陣,那些妖族絕不會傷害一個蜀山弟子。”太一的虛影驟然出現在大殿之中,直接平複三位長老的擔憂,並且也多了一分主心骨,隻再瞬間注意到掌教的虛影是那樣的虛弱,似乎隨時都會消散。

覺察到三位護山長老的目光,太一微不可查的搖頭否決,示意他們不必如此驚慌,畢竟傷重未愈此等模樣出現在眾人麵前已經是他極限,若再以真身示人,怕魔劍仙早就沒了忌憚,肆無忌憚的攻上蜀山,反而讓他們猝不及防。

一位宗主則是快速給自己宗門傳信,同時道:“蜀山通天陣可能使用。”

負責蜀山大小事的大長老眼睛便是一亮,連忙道:“尚能使用,不過便是殘存的陣法想要驅動稍微耗費真元些。”

那宗主也是朗聲大笑,“悠悠天下最不缺的便是真元,大長老你盡管去激活陣法便是,其餘事情交給我便好。”

大長老連忙稱是,趕快帶著這位去激活陣法。

其他宗門宗主見太一已經現身,瞧這情形便已經猜出到底怎麽一回事,不由心中也是暗歎一聲,蜀山如今自身難保卻依舊心係天下蒼生怎能不叫人動容,如今尚且還有許多的事情都沒個妥善的下文,自然是不好當麵拆穿太一的心思。

“煩勞蜀山掌門將幻陣打開,老夫準備去同妖族對上一對,看看究竟是誰的能耐更高些。”一氣劍宗老祖悠哉的道,神色中都是那種不自主的傲然。

太一點頭示意,同時將一物交予二長老,讓他決定幻陣的開啟,並對他道:“本座此等狀態堅持不了多久便要靠你支撐下去,本座已然算出至多不過半年他便會出關,屆時便是我修士一舉反攻的機會。”

在場的數位大能實則都不相信這事,奈何如今尚且還在蜀山的地界之中,成敗在此一舉絕對不能被任何私人恩怨給牽絆住。

唐大小姐早早的趕回,臉上依舊帶著那種充滿嘲弄的表情,仿佛是在對在場某些還未看清自身的嘲弄。

“若將這妖族給徹底趕出修真界,屆時再來提這些事罷!”一位長者不緊不慢的說,直接就把目前存在的一個困境給說了個清楚。

彼此心中也未曾再去提起那些,甚至在這一刻下能夠隱隱的感覺到究竟要怎樣堅持,除卻這一處,更能快速的給出個回應。

人與妖一戰一觸即發,蜀山上下已經徹底進入戰備狀態之中。

禁地

道道金色的絲線自虛空中迅速射出,葉江流想也不想的快速的起身,直接就跟這些朝自己而來仿佛有意識金色絲線拉開距離,實則這東西到底是什麽葉江流心中也未曾想到。

思緒稍微流轉,意識已經溝通劍,隨時都能將這些絲線給徹底的毀掉,奈何還沒動一下,葉江流就忽然間察覺到自己的手指竟然無法動彈一下,連忙低頭看去,不知何時那金色的絲線已經纏繞上整個右手,讓自己動都不能動一下。

臉上不禁流露出苦澀的笑,還來不及計劃好這些,就感覺身體被那絲線給拽住向著更深處拉去,與此同時兩位護陣長老竟同時睜開眼,彼此眼中都流露出極少的愕然,一人思忖片刻謹慎的道:“此子究竟是何來頭,竟能引動禁地守護靈複蘇。”

“你我兄弟在此守陣三百年還未見到這等情形,隻怕三百年的安逸在劫難逃呐!”

片刻後二人紛紛閉上眼睛,誰也沒有在說話,這因果輪盤誰也逃不出去,隻不過他兄弟二人晚了近三百年。

這機會難得,隻望這小子能代替他們將三百年前未曾了結的恩怨給結束,也算對得起師兄三百年前的犧牲。

葉江流不管什麽招式用上都不能撼動纏繞在右手上的金絲,反而發現越使用真元這金絲拖拽的速度也是愈來愈快,幹脆散去周身真元任由金絲拉著自己去個全然陌生的地方。

心中忽然有個不切合實際的猜想,也許這金絲並非單純的存在,而是有屬於自己的意識,正因為如此才會對真元有如此大的反應,這樣一來的話豈不是自己根本就不能利用真元進行攻擊,這樣藏在紫府內的劍也無法取出,隻能想別的辦法解決當下困境。

心裏惦念這件事的葉江流掙紮的反而沒那麽激烈,這金絲拖拽的速度也明顯變慢不少,似在感受來自獵物身上一點點絕望的那種感覺,並不著急一步到位。

隨進入禁地更深也未能讓人發現任何破綻,偏偏在這個時候所有的感觸都在瞬間發生變化,著實有稍微大些的壓力,除此之外的話也未曾能夠料到究竟會發生多少。

累累白骨堆砌而成,就算葉江流也有短暫的失神,未曾料想到在此處竟然藏著如此之多的白骨。

“前輩……”

有那麽短暫的一瞬葉江流好似捕捉到什麽真相,卻也在最後關頭給徹底的忍住,那便是這些白骨定然跟那些在此處閉死關的修士有極大關係。

“蜀山禁地從無外人進入,在此處留下的白骨也並非蜀山修士所化,其中緣由你自己了悟就是,不過妖族已經全麵侵入蜀山,留給你的時限已然不多,你好自為之吧。”

那聲音很快再次消失不見,就像是未曾存在過,更在那傳遞什麽莫名的消息,讓葉江流總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尤其是現在這麽短暫的一瞬,想當然能夠很從容的麵對這處。

顯然早就預料到了可能要發生的事情,也未曾主動的去麵對這些難以相信的事情,實在是有很大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