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劍仙緣

956章 狐怒

956章 狐怒

小玉這次明顯動怒,就算崇軒如此安撫都沒有徹底的恢複過來,目光如刀一般直接鎖定在崇軒身上,語氣不忿的道:“那人差點傷了你!”

然而崇軒依舊緊緊的將小玉的手抓得非常緊,根本不想讓人在這個時候貿然的行動,也不想讓小玉就這樣在蜀山暴露,強行將人拉近,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嚴肅的道:“你的身份本就**,一定要在蜀山冒然動手暴露自己?”

人就是一愣,有些莫名的看著崇軒,似好半天的功夫才勉強的理解到底是什麽情況,可仍舊是在這個時候能夠徹底的發現崇軒的打算竟然是讓自己不要動手。

“憑如今的你能對付?”小玉不容置疑的開口逼問,目光也變得冰冷的很,就是不肯輕易的放過崇軒被針對性的攻擊,因為她心有猜測方才的攻擊很可能是知曉崇軒在縹緲峰,才特意這樣一番試探。

這句話幹脆的戳中崇軒目前最不擅長的地方,並且現在這樣未能清晰地看出到底要怎樣才能做到,也隻是柔聲的阻止著小玉的舉動。

然而小一刻小玉的聲音已然開口:“蜀山的人聽著,誰還要再踏入縹緲峰半步我就讓你們血濺當場!”

遠處的兩個人將小玉的話聽的非常的清楚,也紛紛露出那種古怪的表情,要知道這縹緲峰本就是蜀山的不傳之地,他們之所以能夠有資格進入也是因為想要完成那兩位大能的囑托,順勢完成報恩而已,現在倒好一個女子的話直接就將這件事給徹底的打斷。

小玉麵上的冷意還沒有褪去任何,自己的左手也被崇軒緊緊的握著,隻想要將那個攻擊崇軒的人給徹底的殺死,要不是這樣的話怎能輕易的放過。

正因為在這個時候小玉才會如此的憤怒,根本不曉得到底要怎樣做才能完整地確保這一點詭異的事情。

看向人,小玉臉上的冰冷才少許褪去些,目光柔和一部分,道:“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隻要對你動手那都是我的敵人。”

如果可以崇軒很想對小玉提醒一句,在蜀山之中實在是沒必要這麽做,因為蜀山上下目前還沒有人知道自己已經歸來。

這一幕被另外兩個人看在眼裏,彼此誰都沒有說話,也很清楚現在這件事肯定沒那麽簡單,尤其是現在看到的話肯定是會覺得有些難以相信。

微微一笑,小玉卻表現得非常的決絕,也在這個時候用自己的行為告訴崇軒自己的堅持到底為何。

指著人的胸口往下,小玉一反常態表現出絕對的占有欲,幹脆道:“你是我的所有物,從心頭血進入你體內那一刻開始,你的命從現在開始屬於我。”

然而小玉在得到崇軒的默許後臉上的冰冷才少許的退去,再也不肯離開崇軒任何的距離,幹脆的說:“想修煉我有很多好地方,我也能陪伴你何必還要來這蜀山耽擱時間,你能確保魔劍仙的探子不在蜀山?”

小玉這咄咄逼人的態度著實讓崇軒稍微有些難以招架,縱然知道這一切其實都是為了自己好,其實也不一定有絕對的把握能夠麵對。

包括現在這種狀況下很可能麵對的一些事情,都叫人猝不及防,這點上崇軒也看得非常得清晰,自然沒有將小玉給徹底得罪了,畢竟小玉真正得發怒得話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來得及阻止。

臉上終於緩緩地露出一絲笑容,就算是如此小玉也沒有完全的放棄自己心中的打算,隻在崇軒並未完全注意到的地方將一縷神念給丟出去,隻是為尋找千裏之外試圖對崇軒進行攻擊的人。

縹緲峰外

一道被黑色籠罩的身影迅速的化作煙霧想要消散,然而還沒能成功就忽然感覺從天而降那龐大的威壓,悶哼一聲直接跪倒在地,雙手艱難的撐著身體才沒有倒下去,側頭看的方向赫然是蜀山縹緲峰。

“必須快些向主人回報崇軒還未死的消息。”他放出一隻魔梟直接就要將這個重要情報給送回去,然還沒能成功一縷神念直接穿過他的身體在原地化作一個女子的虛影,女子眉目姣好目光卻冰冷一片。

走出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人,其中透出的氣息非常的危險,黑袍人因為那強大的威壓根本動彈不得,隻得強行對上這個女子的虛影,他知道這隻是身外化身,但就算如此依舊有令人窒息的力量,此女到底有多強大。

“是你對他進行攻擊。”女子雖然看向他,卻用的是十分篤定的口吻。

因在黑袍人身上的氣息還沒有完全散去,偏偏九尾天狐本就對於氣息這種東西非常**,在崇軒被攻擊的瞬間就已經覺察到這個氣味,才能在被攻擊的瞬間直接捕捉到這個存在。

黑袍人眼珠轉一圈曉得不能讓人知曉自個兒身份,直接強行就爆了內丹,劇烈的爆炸聲直接讓整個山峰都顫動幾下。

崇軒更實在蜀山待的時間最長,察覺到那裏的變化之後隻是不著痕跡的看眼小玉,看來這丫頭還是沒有按照自己的說法去做,依舊用身外化身將那個攻擊自己的人給解決掉。

另外兩個人卻根本不知道這樣劇情的發展,甚至都不明白為何這個女子因為崇軒的事情如此動怒。

未能清晰看到另一座山峰上發生的事情,他們自然也就失去一個看戲的大好機會。

神念那邊發生的事情如實的傳遞給原身,小玉品味一番說不出的眼神詭異,也不曉得到底是什麽情況,就是不肯輕易的去承認這一切的發生。

也未能在這個時候全然看出到底是什麽狀況能夠被徹底的發現,若非如此的話小玉絕對不會輕易的信任別的事情。

“蜀山有魔劍仙的眼線。”

這是小玉在得到這個情報後給崇軒說的唯一一句話,之後自己就開始不斷的去品味那當中到底有怎樣的變化,就是不肯輕易的在跟崇軒說起任何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