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黑蓮

第二二七章 損落-血海世界 02

孤獨不知道就是自己的這麽一鬧將恨他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的黃金招惹出來,現在的孤獨還在石花縣之中,石花縣之中雖然有著司徒青雲這一個老怪物在,但是按照修為來說,司徒青雲不一定就是黃金的對手。現在的黃金是在暗處,孤獨的氣息已經被黃金死死的鎖定,現在就是孤獨跑到天涯海角都不可能逃脫黃金的追蹤。

“老夥計感受到了嗎?”

“嗬嗬!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小家夥的生命力竟然是這樣的頑強,就像是一隻不死的蟑螂一般,我很討厭他,也很好奇,他是怎麽能夠在阿修羅大手印之下逃過一劫的。”

劉大拿一張醜陋的臉已經有些扭曲了,身邊的趙長風臉上更是殺機閃爍著,兩人心中都充滿了震驚,兩個人自問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一個人可以在兩個人合擊一擊之下逃過生命。

而現在孤獨不僅沒有死,在消失了六年後,一身的修為竟然增進到了這樣的境界,劉大拿;臉色扭曲的看著趙長風說道:“這個人一定要除掉,我有一種感覺除了隱藏在世界各地的高手外,就是這個人是我們最大的心腹大患。”

“哼!廢了繼祖,這個人一定要死。”趙長風的語氣之中透出一抹濃鬱的血腥味!

提到劉繼祖劉大拿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色,劉大拿咬牙切齒的說道:“現在繼祖就在石花縣,繼祖因為這一次的傷痕性格完全的變了,而且還覺醒了修羅血脈,變成一個真正的嗜血修羅。

趙長風的瞳孔微微的一縮,眼中閃爍著一抹驚悸,劉繼祖修羅血脈覺醒之後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僅嗜血殘忍,而且性格更是如同一隻惡魔一樣的陰暗。

劉繼祖才是真正的修羅,趙長風劉大拿雖然都有修羅血脈,但是他們兩個還沒有到了真正的絕情決性,修羅力量爆發的時候永運都是少了一股真正六親不認的殘酷之意。

而劉繼祖則是不一樣,劉繼祖是真正的修羅,不僅六親不認,而且就是一個嗜血的狂魔,在修羅血脈覺醒後,每天都沐浴在血液之中,隻有血液的力量才會增進他的功力、

六年時間對普通人來說是一個不短的等待,而對修煉的人來說,不過是一個彈指間而已,六年的時間劉繼祖的一身修為已經完全可以和劉大拿相媲美。

六年的時間就造就了一個修羅,而且還是擁有一雙修羅魔瞳的血修羅,在劉繼祖覺醒修羅血脈之後同時也覺醒了遠古之中隻有在傳說之中,統禦阿修羅一界在修羅之中是最殘暴最殘忍的皇者血修羅,也隻有血修羅才會有著修羅魔瞳,也隻有血修羅才能夠真正的統禦阿修羅一界的修羅們。

劉大拿沒有想到在遠古時代之中被無數強者群起而攻最後飲恨而死的血修羅,在百萬年之後自己的兒子竟然繼承了血修羅的血脈,從而誕生了修羅魔瞳。

劉繼祖現在在身份上雖然是劉大拿的兒子,但是要是在阿修羅一界之中那樣地位分明的世界之中,劉大拿見到劉繼祖還要跪下來行五體投地大禮,血修羅六親不認,絕情決性就是劉大拿是他的父親,隻要劉繼祖一個不高興都能夠將劉大拿擊斃掉,睡覺現在身份上劉繼祖是血修羅呢,阿修羅界的至尊皇者這個身份不是用來說著玩的。

孤獨對著司徒青雲說道:“好了現在這些力量因該足夠朱雀涅槃了。”孤獨對著司徒青雲輕輕的說著,就在這時孤獨的臉色突然之間的一變,對著司徒青雲說道:“我還有些事情先走一步,小火涅槃成功之後到藏經閣通知我一下。”

說完孤獨不等司徒青雲說話,身體向前一步,瞬間身體消失在漫漫的夜色之中,等孤獨走了司徒青雲都不知道孤獨是用什麽身法的,空氣之中沒有孤獨殘留下的一絲痕跡。

司徒青雲微微的苦笑一笑:“這小家夥還真是讓人吃驚啊。”司徒青雲感覺到自己真的是老了。孤獨的身體再一次出現的時候是在藏經閣之中。來到藏經閣的時候,孤獨的臉色就一下子變了。

這個時候空氣之中還殘餘著一絲邪惡的氣息,孤獨的身體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在院子之中,臥室的門突然之間的打開,孤獨的身體出現在其中,臉色很難看的看著空空如也的臥室,臥室之中一股濃鬱的邪惡氣息在空氣之中逐漸的消散著。

眼睛快速的掃描一遍臥室,手一揮一張小牛皮製作的紙瞬間出現在孤獨的手中,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出現在孤獨的鼻子之中,孤獨眉頭忍不住的皺了起來、

“想要救你的學生,就來血海之邊。”沒有落款,小牛皮的字完全就是用血寫成的,字裏行間充滿了濃鬱的怨念和無邊的殺意,孤獨看了心頭一凜。

眼中的星雲在這個時候開始轉動起來,一縷縷寒芒在孤獨的眼中爆發出來,手用力的一握手中的堅硬的小牛皮瞬間化為一片片翩翩起舞的蝴蝶在空氣之中飄飄灑灑的落下。

“不管你是誰,我都要你付出慘痛的代價。”孤獨的身影消失在空氣之中。

無邊的血海之上泛起了滔天的血浪,一個身穿黑袍的人靜靜的站在血海邊緣,靜靜的打量著血海,一絲絲血紅色的力量在血海之中被一道無形的力量抽取而出,一絲絲的匯聚到黑袍人的身體之中。

“好精純,好難受。”黑袍人將最後一縷血紅色的力量吸進身體之中後,身體不受控製的踉蹌一下。血海的力量是世界上最邪惡的力量本源,就是黑袍男子一身強悍的力量都沒有辦法完全的消化這種至純至邪的力量。在吸收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受不了了。

在黑袍男子的腳下躺著一名七八歲大的小孩子,這是一個嬌弱的小男孩,緊身的衣服將他骨瘦如林的身板印了出來,白皙俊逸的臉上此時已經沒有一絲的血色。

脖頸之間還有一條細而長的傷口,此時一縷縷的血液正順著傷口緩緩的流淌而下,將他月白色的衣服完全的打濕,地麵之上還有著攤殷紅的血液。

隻是小男孩不是起伏的胸口告訴人們他還有一口氣,還沒有完全的死去。黑袍人就站在小男孩的身邊靜靜的看著波濤洶湧的血海,心中不是那麽的平靜、

“你來了!”沙啞的聲音就在這個時候響起,就是驚濤駭浪都沒有辦法將這一道聲音打散。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怎樣做、”孤獨的聲音在空氣之中傳來,同時身體在黑袍人的身邊慢慢的由虛化實。孤獨出現在黑袍人的身邊,第一眼就打量到躺在黑袍人腳邊的小男孩。當孤獨看到星譯成隻有一口氣在那裏吊著的時候,胸口猛地起伏起來。

“你生氣了,你憤怒了,知道為什麽我要這樣做嗎?”黑袍人的聲音很是平靜,雖然有些沙啞,但是沒有人可以忽略他語氣之中的淡定,就是孤獨站在他的身邊神情或者身體以及氣勢都沒有出現一絲的波動,這樣的淡定使得人心中發寒。

孤獨緊緊的盯著黑袍人,不知道他到底是誰,為什麽要將星譯成擼去,而且站在黑袍人的身邊孤獨聞到熟悉的氣息。孤獨將心頭的疑惑壓下,蹲下身體將星譯成身上的傷口治療了一下。

孤獨的動作並沒有引起黑袍人的一絲波動,孤獨也沒有一絲戒備的為星譯成治療著,黑袍人表現的很淡定,孤獨表現的輕鬆寫意,不一會兒工夫星譯成在孤獨的治療之下緩緩的醒了過來。

當星譯成看到孤獨的時候,眼中閃爍著一道激動的神色,看著孤獨嘴角蠕動幾下有些虛弱的說道:“老師小心!”

孤獨微微一笑將星譯成從地上拉起,輕輕的拍打著星譯成的肩膀說道:“老師沒事,我先送你回去。”孤獨說完手一揮一道力量將星譯成的身體包裹起來,手在一揮,空氣中傳來尖銳的簫聲,星譯成的身體一下子被孤獨提了起來,用力的一投,星譯成的身體就像是一塊小石頭投進湖水之中一般,瞬間的消失在血海邊緣。

孤獨這個時候才轉過身體向前一步,與黑袍人站在一條平行線上,眼睛沒有看著黑袍人而是靜靜的注視著血海,這一個在自己真正發怒的時候就會出現在自己意念之中的血海。

在六年前小雅死後孤獨就逐漸的發現了這一個異象,現在站在血海前,血液之中竟然有一種蠢蠢欲動想要嗜血的感覺,這一個場景實在是太熟悉了,現在真正的場景就在眼前,孤獨很享受的看著,打量著,注視著,想要看一看每每出現在自己意識之中的血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