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黑蓮

第三零七章 回家

孤獨冷月這一刻感覺頭都大了。就在這時病人病變了,所有的人都慌了,沒有確切的病曆單,此時正是巧婦難於無米下炊這樣尷尬的場麵。

“滴……”心電圖變成了一條直線。手術室中死一般的沉寂!

“孤獨怎麽辦……”助手臉沉似水的問。

“唉!孤獨冷月清冷的歎息一聲,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對院長兒子拿人命開玩笑,以及對女子充滿自信的話語,這一瞬間讓孤獨冷月有些無所侍從。手中拿著死亡病例不知該如何的下筆。

“我來寫吧。”助手從孤獨冷月手中拿過死亡病例下筆寫道:“病人由於病發突然,在淩晨兩點十五分辭世!”

下麵寫著助手的名字:張放。輕輕拍了拍孤獨冷月的肩膀。就要出門。

而就在這時張放覺得肩膀一沉,身後傳來孤獨冷月冷淡的聲音:“還是我來吧!”說完,從張放手中扯下死亡病例,頭也不回的向門外走去,張放心中一沉。而孤獨冷月心中莫名的一鬆。

“或許,這樣是一個最好的結局吧。”

痛苦的倚在冰冷的牆壁上。還記得將死訊告知死者親屬時,他們眼中的不敢相信,和無助的表情,都深深的刺痛這孤獨冷月的心。

孤獨冷月被告了了。孤獨冷月表現的很是冷靜,在法庭上一直沉默著,最後被判了故意殺人罪,被判處死刑!並且剝奪了申訴的權利。

其實死在病**一天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隻要孤獨冷月在法庭上為自己爭辯一番事情的結果就不是這樣了,可惜孤獨冷月選擇了沉默。雖然被判了死刑,可孤獨冷月卻沒有一絲的惶恐,內心深處反而有種解脫。

孤獨冷月有一個誰也不知道的秘密,那就是孤獨冷月患有一種先天性的疾病。現在的醫學根本就查不出患的是什麽病。一切檢測的結果都是正常。可孤獨冷月不怎麽認為。沒到午夜淩晨之時腦海中就會傳出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每每這時,孤獨冷月都會疼得死去活來,同時還有一副詭異的畫麵,那就是在孤獨冷月想要用冰冷的手術刀刺進自己的胸膛時,就會被一股金色的氣體給控製住,口不能言,手不能動,隻能死死的忍受著非人的痛苦。

這樣的日子孤獨冷月過夠了,再也不想過這樣的生活,現在被判死刑,心中反而升起一絲絲期待。隻有死了就不用再受那種非人的折磨了。

活動一下麻木的手臂淡然道:“用我之死!來撫慰你,來償還你之死。”

手慢慢的舉起,手中赫然握著一根磨得削尖的筷子。對著項間的動脈狠狠的紮了下去。

血光濺!雙瞳怒掙!嘴角帶著解脫的笑容,手無力的摔在地上。

眼神灰暗,生命力快速的從身體之中流逝。

頭頂上方憑空出現一個拳頭的的漩渦,漩渦中產生一股吸力,輕輕一吸一道淡淡虛無的影子從孤獨冷月的身體之中被拉扯出來。並且快速的被漩渦吞噬。就像是鄰家串門,來的快!去的也快!

就在漩渦將要完全消失後,從孤獨冷月屍身的頭顱中射出一道金色的流光,後發先至在漩渦即將要消失時投入其中。

二零一五年八月,罪犯孤獨冷月在監獄中畏罪自殺!

從前的一幕幕在眼中劃過,孤獨冷月的手在這一刻緊了緊,眼中閃爍著怒意,院長是一個慈祥的老人現在都六十多歲了,院長腳莫愁,隻是這一個名字卻讓著一個老人苦澀了幾十年了莫愁莫愁,莫道最後到了四十多歲才生了一個兒子。

他的兒子叫莫天,由於在四十多歲才誕生下莫天所以院長和氣夫人對莫天非常的寵愛,或者可以說是溺愛,這也就導致了莫天年紀到了二十二歲還是一個一無所成的家夥,受著父親的蒙陰一天到晚都在都市之中各個場合之中出沒。

小小年紀吃喝嫖賭樣樣俱全,不過說真的這個家夥長的還真是帥氣,莫天在家的時候就是一個乖寶寶,出門以後性格就變得非常的霸道驕傲。

他能夠混上醫科大學也是出動了不少的關係,而這些關係卻是在莫天夫婦不知道的情況下在那些狐朋狗友之間建立起來的。

就在孤獨冷月還在發呆的時候一個人走到孤獨冷月的身後重重的拍打一下孤獨冷月的肩膀大叫一聲:“喂!孤獨走啦!在發什麽呆。”

聽到熟悉的聲音孤獨冷月的身體瞬間僵硬起來,眼睛有些紅紅的,僵硬的轉過頭來,後麵站著一名男子,一米八的身高,眼光帥氣的臉頰,留著一個爆炸頭,看上去挺陽光燦爛的。

“張放!”孤獨冷月喉嚨蠕動一下最後才艱澀的說出了此人的名字。沒有錯站在孤獨冷月身後的就是孤獨冷月唯一的朋友,張放,也是和孤獨冷月有著三年同室的關係,他們在一起的友誼已經有著三年的時間。

孤獨冷月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能夠回來,還能夠看到昔日的夥伴,一時間孤獨冷月的心情竟然有些控製不住的暴動著。

“喂!我說你是不是生病了,告訴你哦!大爺雖然長大帥氣無比但是,大爺對你不感興趣,你可不要打大爺的注意哦!”張放看著孤獨冷月神情古怪,看著自己的眼神更是有著一種邪異,隻看得張放心中毛毛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的緊張。

孤獨冷月此時終於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張放就是這樣的一個德行在自己的麵前一點也不隱藏他的劣質性的人格,或許就是因為這樣孤獨冷月才會和他成為一個朋友吧。

孤獨冷月點了點頭說道:“沒有什麽,隻是突然之間想到了一些舊事而已!”

聽到孤獨冷月的解釋張放懸起的心才安穩的落了下來:“丫的你知道嗎?你差一點就要將大爺嚇死了,你知道你剛剛看我的眼神像什麽嗎,就像是一個幾十年沒有見過女人的男人突然有一天見到了一個女人一樣。邪邪的。”張放看著孤獨冷月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拍打著自己的胸膛,額頭上隱隱約約的浮現出一絲的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