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龍庭白靜小說

第二百六十:染上瘟疫

第二百六十 染上瘟疫

柳龍庭又不是打不過,剛才請他來的時候不來,現在等我快將那禺疆殺了的時候,他竟然都不給我嚐到成功的喜悅,這要是丟在遊戲裏麵,那是搶人頭。 品 書

這種心裏的憋屈,壓得我異常鬱悶。

不過看著我麵前的柳龍庭,此時他倒是恢複了平常的模樣,身穿著我們現代人的衣服,我摔下來的那一下,要不是他救我的話,我現在恐怕已經被摔死了。

當柳龍庭抱著我的腰已經站在了地麵的時候,遍將我放下來,見著我們身旁熊熊燃燒的禺疆,於是笑著問我說:“怎麽,我救了你一命,你連句謝謝也不跟我說?”

想到我現在還頂著一張爛臉,出現在柳龍庭的麵前,我根本是一句話都不想跟柳龍庭說,他現在重新活過來,我沒有再追究他從前對我所做的一切,我算是寬容了,更不要說什麽感謝他。

我沒說話,而此時鳳齊天也從空飛了下來,在快要飛到我身邊的時候,瞬間化成了人形,下打量著我的全身,問我沒什麽事情吧!

我對轉頭對鳳齊天搖了下頭,說沒有,不過看著燒的嗶嗶啵啵作響的禺疆,我趕緊叫鳳齊天過去,取它身的一些肉下來,可別全都被燒了,要是全都燒了的話,那些了瘟疫的人活不過來了。

鳳齊天聽我說了這話之後,話都還沒說兩句去滅火了,而柳龍庭站在我的身邊,看著鳳齊天對我唯命是從,跟我說:看來鳳齊天對你不錯,跟寵物狗似的,說什麽是做什麽。“

本來我對柳龍庭心裏抱著怨念,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我心裏的火氣頓時冒了起來,問他說他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鳳齊天跟我養的寵物狗似的,他不是我的寵物,他是我的丈夫我的老公!

我強調了幾遍鳳齊天是我愛人,從前我跟著柳龍庭的時候,他雖然說過要娶我,可是所謂的娶我,也隻不過是為了穩定我對他的感情,我要告訴他,算是他不娶我,我也根本不會等他,像是他跟我說的,任何的付出,都是需要回報的,無怨無悔的心甘情願的付出,那不是人,是機器。

柳龍庭聽了我這話,臉並沒有路出一絲在意我或者是生氣的表情,轉眼看了一眼在撲火的鳳齊天,冷哼了一聲,彎腰向著我的耳邊湊過來,跟我說:“哼,算你嫁給了鳳齊天又怎麽樣,我告訴你,你一天是我的,一輩子都是我的,你們的結婚還沒經過我的同意,不管你喜不喜歡我,但是你已經是我的,鳳齊天不介意你爛鞋殘羹,但是我介意,你算是爛的發黑發臭,隻要我還沒舍得丟,算是你人盡可夫,那也是我姓柳的。”

柳龍庭說這話的時候,口裏的氣息全都吹在了我耳朵裏,說完了之後,在我的臉側又冷冷的盯著我看了一眼,才將頭抬了起來,看著我的眼神,像是看著要逃跑的獵物,又凶又狠,占有欲極強。

我聽著柳龍庭這話,好氣又好笑,他以為他是誰嗎?天王老子?想說我是他的我是他的?

“好歹我也放過你一命,通天教主跟我說隻要我饒了你的狗命,你不再糾纏我,我勸你,你最好是說話算話別把我了逼急了,不然可別怪我翻臉!”

我不想做說話不算數的人,既然我答應放了柳龍庭,他之前那次,算是在我在這死過一次了,如果這次他要是再自己作死的話,算是我打不過他,但是跟他弄個魚死破,也不是不可能。

“放心,我不會再糾纏你。”柳龍庭說的輕鬆:“但要是你自己倒貼來,那不能怪我了。”

柳龍庭真是好大的口氣,真沒想到他當了主教之後,竟然連語氣態度都變了,從前他說他不愛權利,但是權利放在他身,他也會變得趾高氣揚。

我不想再跟柳龍庭廢話,覺的沒必要,看著鳳齊天將火滅的差不多了,我過去幫鳳齊天的忙,幫他滅火。

而柳龍庭用來燒這禺疆的火也不是凡火,這火一旦點燃了很難撲滅,不過好在我和鳳齊天的努力下,還是從禺疆的腦袋割下了塊巴掌大的肉,為了這小塊肉,鳳齊天的衣服都燒焦的不成樣子,並且把我頭戴的帽子都燒爛了大半,路出了我一半的傷疤全都露了出來。

我是個女人,是女人會在乎自己的外貌,當我額頭的傷疤露出來之後,我都有點不好意思抬臉看鳳齊天,不過現在我們將禺疆肉拿到了手,我得趕回去救我奶奶,於是也沒時間在意我這臉怎麽樣,於是直接跟著鳳齊天回去。

不過在我們回去的時候,柳龍庭忽然叫住了鳳齊天,挺直著肩背,抬眼看了鳳齊天一眼,莫名其妙的跟他說了一句:“日後如果你想從我這得到什麽東西,那拿你的休書來換,我隨時都在長白山等你。”

鳳齊天本想轉身和柳龍庭說明白,不過被我製止了下來,跟鳳齊天說奶奶要緊,別管柳龍庭說什麽了。

而在我們回家的路,鳳齊天也跟我說,他看不柳龍庭的任何東西,算是看了,他也不會拿我去換,畢竟在他心裏,我是他唯一最真貴的東西。

鳳齊天說這話我還是相信的,他是我前世到現在的坐騎,跟了我幾千年,柳龍庭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吸引的到他,而柳龍庭現在算是主教,那他現在也隻是一個新神,一個新神手裏,哪會有什麽法器貴重的東西。

在我和鳳齊天從新回到醫院之後,我看著奶奶現在全身籠罩在一層的黑氣裏,於是趕緊的戴了口罩進奶奶的病房,將我拿到的一巴掌噠的禺疆肉,分了一小塊喂進了奶奶嘴裏。

我這手裏的肉,一進入奶奶的嘴裏,頓時化了,而當那小塊肉在奶奶的嘴裏化開的時候,我手裏拿著的那塊禺疆肉,也瞬間的融化在了空氣裏,不過奶奶身的黑氣逐漸的減少了起來,並且眼睛也逐漸的睜了開來。

奶奶的眼睛一睜開,便看見她自己躺在了病床,我連忙伸手將奶奶從病床扶了起來,問奶奶她每天都好好的呆在家裏,怎麽瘟疫了呢?

奶奶一時間也解釋不了什麽,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得了瘟疫,跟我說他是去菜市場買了個菜,回來之後這樣了,不過當奶奶說著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我身邊站著的鳳齊天,眼神裏露出了一絲擔憂的神色,為鳳齊天擔憂,又為我擔憂,不過最終還是沒說什麽話,說是她要去趟廁所,給我和鳳齊天一個好好相處的時間。

本來我想扶著奶奶去的,但是奶奶生龍活虎的又活了過來,醫院也不讓我跟著,叫了幾個護士陪著奶奶一快去。

現無在屋裏沒人,我拿出鳳鳴笛,問鳳齊天剛下他叫我吹的弑神曲,是什麽笛子?並且剛才我吹著這弑神曲的時候,攻擊力明顯提升了很強,並且聽這曲名,也很霸道。

鳳齊天接過我手裏拿著的笛子,跟我說:“這曲子,原本是用來殺神的,抑製住神的增長,法力巨大,剛才我見我們快打不過了,先讓你用了。”

這曲子還能殺神?這麽厲害的本事,為什麽鳳齊天不早點和我說,不過當我想問鳳齊天這笛子到底還有多少曲子的時候,我一說話,一口黑色的瘴氣,頓時從我的口裏噴了出來,渾身一軟,立馬支撐不住身子的往奶奶的病床倒去,黑氣,烏壓壓的從我渾身的每個毛孔裏由內而外的迸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