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王爺戰神妃

老娘是華麗一偷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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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倦越想越覺得這件事興奮與可行。

這樣一來滄瀾宇等於吃了個大黃連,苦死他,哈哈哈哈。

嗬嗬,滄瀾宇,敢上老娘?老娘讓你一輩子不得翻身!

想到這裏,花小倦立刻軟軟的靠在滄瀾宇身上,一邊掐腿一邊梨花帶雨的撒嬌:“王爺您真好。昨夜是春歌錯怪王爺了,以為王爺是登徒浪子,對王爺耍潑,王爺您沒事吧,有沒有傷到。”

滄瀾宇好看的桃花眼裏始終含著柔情似水,口氣輕柔:“愛妃多慮了,那些都不礙事。”

沒事??嘴上這麽說,滄瀾宇心裏卻不免有些咬牙切齒。這女人不僅咬他打他還在他後背上留下了很深的爪痕。相比之下,他雖然縱|欲使她暈了過去,但她身上隻有粉嫩的因愛惜而留下的吻|痕而已。

……

怎麽看,被蹂|躪被侵|犯的都是他滄瀾第一美男啊。

低頭望見她漆黑的發,滄瀾宇的心隱藏很好的跳快了一些。她身上的溫暖氣息徐徐的傳過來,將她抱的更緊一些,一種名為幸福的感覺突然間包圍了他。滄瀾宇偷偷笑了再縱容她一段時間吧。等她上勾嫁過來以後,他再考慮把她捏圓拍扁吧。

兩個人各懷鬼胎。花小倦當天是打定主意要老實一點的,況且滄瀾宇又說要入宮說服他父皇解除婚約,她樂得清靜自在。

然而到了夜晚,花小倦練功一直到深夜,等到午夜十分方才停止,將要睡時花小倦坐在梳妝台前準備梳頭,望一眼銅鏡裏的容易,花小倦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我擦,沒變醜,沒變醜?靠,神燈難道壞了麽!”

她沒有變醜不就意味著自己不能以花小倦的身份回將軍府了?

也就是說她在這個破地方,連個容身之地都沒了?

花小倦開始在房間裏像隻無頭蒼蠅一樣亂撞。到底是怎麽會忽然變不了啊,到底是怎麽搞的啊。她想來想去,最終把縷到的絲絲頭緒栓在了滄瀾宇身上。

對,沒錯,小說裏都是這麽說的,醜顏很可能是守宮紗,她那天什麽奇怪的事情都沒有做,除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和滄瀾宇**!!王八蛋!混蛋!流氓!

花小倦恨啊。這個萬年禍害,從遇見他起,她哪裏有過一天好日子。

好,很好,死流氓,看來是老天都不想讓老娘放過你,既然你不讓我好過那我也是絕對不會讓你好活的。

第二盤棋,開局!

一拍桌子,花小倦豪邁的站起來,推開門悄悄的走了出去。

一個時辰以後……

“啊啊啊啊,來人啊,抓賊啊!”滄瀾王府,自創府以來,第一次遇了賊。那是個傳奇之夜,那一夜宇王府上下雞飛夠跳,好不熱鬧。

那一夜,貓哭了,狗哭了,下人們哭了,連從不落淚最堅強的寧寧,都哭了。

“噗!噗!哪裏來的賊這麽缺德!撒這麽多辣椒粉!你們都退下,待本金牌侍衛上前會一會這賊!”

花小倦傲然立在重重樓宇間,仰天長笑:“哈哈哈哈,這帝都第一的宇王府,我一偷沒都進得來,日後再不會有任何地方阻礙我了,哈哈哈哈!”

寧寧蹙眉,身形如扇一般劃向她,麵色沉冷:“在本侍衛的柳葉刀麵前,虧得你也說的出這種不要臉的話來。什麽一偷沒,馬上你就要沒了。”

花小倦在心裏冷笑,這九天羅刹經她學了這些時日,還沒真正找到人練手呢。現在就拿他開刀吧。

對不起了寧寧,姐雖然要罩著你,但你主子得罪我了,我打不過他,隻得你來替他受罪了。手心旋轉著淺紫色的光芒,花小倦瞬間與寧寧交手。

兩個人一上手,寧寧就叫了糟。

這個一偷沒的武鬥氣變幻莫測,就像是流水一樣,隨著她的掌風頻頻將至。他釣起了十二分的功力,手中柳葉刀片片飛出,卻紮不到她的身上。反而在靠近她的時候就已經扭成了麻花。

花小倦驚奇的發現,這九天羅刹經真是——超級厲害!就算及不上滄瀾宇,但對付寧寧綽綽有餘啊。

勾起唇一笑,花小倦挑眉:“看來我的武功比你好很多。”

寧寧臉色有些青:“少廢話!”扔掉柳葉刀,寧寧忽然換了麵扇子。

花小倦眼眸一沉道:“看來小王爺真是對你極好,連這逍遙扇都教給了你。”

寧寧不語,側翻著扇子,運足氣攻向花小倦。

王爺對他的好,不用這天下任何人說,他心裏自有思量。所以他一定會保護宇王府的!

花小倦見他那副認真的樣子,在心裏頗為感慨。

真是少年,不懂這人間諸多罪惡與陰險,不明白人與人之間種種羈絆與利益,他的世界單純的隻剩下了一個人。不知道該說滄瀾宇把他保護的很好,還是說他的手段高明。

想到這裏,花小倦又想到了她的國,她曾經當成父親的隊長。

是否,她也曾經……這般天真,為了某些自己都不清楚,不明白的事情,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手擬蓮花,花小倦覺得沒趣,不想打了,於是一把抓住寧寧的手臂,在他掙紮之前,手指如電一般,在他身上點了十八處穴道。

寧寧瞪眼,怒罵:“臭賊,你這是做什麽!”

花小倦扶了扶自己臉上的麵紗,淺笑道:“想打敗我,你還太嫩。乖,我隻須得半刻鍾之內拿到我想要的東西就好。”

寧寧麵如寒霜,咬牙切齒:“除非你刹了我,否則你休想從我們王爺這裏拿到任何東西”

花小倦無語。

“你這麽緊張做什麽,我又不是要偷什麽舉足輕重的東西,隻是最近手頭緊而已。你家王爺藏貴重物品的藏寶閣,我可不敢去。乖,我們來比賽,看是你先衝破穴道,還是我先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