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王爺戰神妃

楚風與滄瀾宇,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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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大一隻花卷!”

“喂,看到沒有,那裏有隻花卷。”

“噓噓,小聲點,你不知道走在花卷旁邊的那個人是滄瀾最得寵的小王爺嗎?”

“啊?是嗎?在下第一次來帝都,諸多不了解。話說那隻花卷是誰啊。”

……

花小倦怒了!前所未有的怒了!這隻花卷麵具讓她顏麵無存,每個走過來的人都要說一句:好大一隻花卷!

尼瑪,老娘是戴著奇怪的花卷麵具,可是老娘不是一隻花卷。

“哇啊!一隻花卷!”

……

“靠!你才花卷,你全家花卷,你娘蔥花餡,你爹白菜芯!”怒目圓瞪,花小倦挽起袖子就要去揍人。

滄瀾宇急忙將人攔著安撫道:“好了好了,不要鬧了。我們今天來還有正事呢,不是來鬧笑話的。”

花小倦聽了這句話差點哭出來。

嗚嗚嗚嗚,現在老娘不就是個笑話嗎?還鬧什麽。

花小倦是如何也猜不到,那麵具是滄瀾宇親手製作的,不然她非宰了他不可。

一路走向前去,滄瀾宇與花小倦正巧遇見了武林盟主。

武林盟主熱情的和他們打招呼:“承蒙小王爺與將軍府二小姐來參加觀摩全武會,相信今年的全武會,也會很有看頭啊。”

滄瀾宇點頭,掛起官方笑容道:“多虧了有盟主主持,每一屆全武會才能如此順利。”

“小王爺真是折煞老夫,這麽大的功勞我可不敢當,都是聖上治理國家有方,我們才有這時間和閑情雅致來開這全武會啊。”

武林盟主又與他們寒暄了幾句後便安排他們在貴賓席上坐了下來。

花小倦望著轉身離開的武林盟主,皺起了眉毛:“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武林盟主有點不大對勁。”

滄瀾宇笑:“你才見了他兩次就知道他有些不對勁了?”

花小倦點頭,認真道:“我是說真的,我總覺得他的氣息相較上次不同,你沒察覺嗎?”

“我一直沒有把他放在眼裏,根本察覺不出來。”滄瀾宇撩撥了一下發絲道。

遠遠的看著,這武林盟主沒有什麽兩樣啊,還是那麽圓滑世故。

花小倦咬唇:“不對,一定不對勁,上次她還叫我王妃來著,今天就叫二小姐了,你說他會不會發現我們的行動,對我們有所警覺了。”

滄瀾宇薄唇一勾,刀削一般的下巴有些得意的揚了起來:“怎麽,你很喜歡他叫你王妃嗎?嗬嗬,沒關係,我等下再去和他說一聲,告訴他以後見了你要叫王妃就是。”

花小倦懊惱,“去死。”

和這個男人怎麽就說不上點正經話呢,真是流氓。

兩個人正說著,遠遠的便走來兩個人,正向著他們的位置走來。花小倦眯著眼睛看了下,眼睛頓時瞪大了。

靠!是楚風與雲初。嗚嗚嗚嗚,為什麽她要戴著這麽醜的麵具出來啊!

雲初望見花小倦,清冷的麵容上露出淺淺的笑。

花小倦在心裏吐舌頭,今天早晨趁著滄瀾宇不注意,她就去給雲初寫了封信。連同信物一起讓人交給了他。

想必他現在一定以為自己那個傳說中的“仙女朋友”終於肯讓他幫忙了。

這年頭,什麽人最好騙呢?當然是自以為是的戀愛中男人。

滄瀾宇與楚風的目光在空氣中裝上,兩個人的眼神深處都是閃爍著的光。

滄瀾宇忌憚楚風曾經的侍衛身份,楚風則忌憚他現在在花小倦心中的位置。

走上前幾步,楚風趕在雲初前麵坐到了花小倦身邊。雲初有些無語,拜托,這個小藩王怎麽這樣啊,他還有事情要問花小倦呢。

滄瀾宇黑發垂落,對著雲初勾了勾手指,雲初認命的坐到了滄瀾宇身邊。

花小倦不搭理楚風,楚風也沒有開口先說話,一時間氣氛別提有多尷尬了。

雲初看著那邊擺擂,覺得應該說點什麽,尤其該引出話題謝謝花小倦。以後他要和她的好朋友在一起,還要請她來解釋流言呢。

想了想,雲初的目光放在了花小倦的麵具上麵。

兩次都見她戴著這個麵具,她應該很喜歡這個麵具吧。

雲初望著擂台的準備,雲淡清風卻又篤定的開口道:“小倦妹妹,你的麵具,很別致。”

哢嚓一聲,花小倦將要端茶杯的手變成了掌,一掌將那茶碗拍了個粉碎。側目看著雲初有些撐不住的平靜臉龐,花小倦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你說什麽!”

雲初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他到底說錯什麽了啊。花小倦這副樣子,明顯就是在說:你再說一遍試試,信不信老娘掐掉你的舌頭。

雲初理了理自己側紮著的發,默默地低下了頭。

為了他的舌頭著想,他還是不要再開口了吧。

楚風蹙起寒眉,從懷裏掏出手帕歎氣的道:“知道你嫌棄麵具醜,也不要動不動就拍茶杯。”

花小倦還是怒:“拍茶杯怎麽了,老娘還沒拍桌子呢。”

楚風苦笑:“是是是,你二小姐什麽不敢拍。”

楚風的手帕才將要碰到花小倦的手,卻被一隻修長的手攔住了。抬起頭,楚風狹長的眸子與滄瀾宇正好對上。

滄瀾宇桃花眼眸微眯,眼裏殺氣浮動:“不勞煩小藩王,本王來就好。”說著便握住了花小倦的手腕要向自己身邊抬。

楚風毫不示弱的也握住了花小倦的手腕,皮笑肉不笑:“不,還是我來吧,想必小王爺沒做過這種粗事。”

兩個人你瞪著我,我瞪著你,眼裏飛刀嘴裏飛劍,弄的花小倦在暴風中心,好不尷尬。

誰來告訴她,當桃花忽然泛濫,還是泛濫這類極品的時候,該怎麽處理啊。

花小倦抬頭去看雲初,雲初嘴角抽搐了下,默默的站起身來,隻當作沒看見,匆匆的走了。

不關他的事情,他可是什麽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