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王爺戰神妃

廢婚。

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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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倦淺淺一笑,安慰他道:“父親,沒關係的。我既然傾心於滄瀾宇,就是相信他。所以不管發生什麽,我都沒關係。這場鬧劇一定會結束。父親,你且等著,等他醒來你。那時候,才是真正該說後果的時候。”

如果滄瀾宇愛她,那麽這個世間就算有一千一萬個花小容都無濟於事。

其實花小容打的如意算盤,不過是趁滄瀾宇沒醒的時候把生米給煮成熟飯。想著皇上聖旨一下,滄瀾宇也就認了。

真是天真,太天真了。花小倦真是想不通,像滄瀾宇這麽狂的人,為什麽有那麽多人以為他是可以欺負的小白鼠。他發起瘋來可是誰都不管的。

花小容也就是現在囂張而已。她隻要耐心等著滄瀾宇醒來,所有她現在受的苦,滄瀾宇一定會讓花小容會加倍償還。

她心裏不氣,花將軍卻不依了。麵色冷沉,花將軍終於是下了決心,一拍桌子道:“不行,他們母女欺負你那麽多年,為父不能再縱容下去了。你好好休息,為父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

花小倦還想再勸,誰知道花將軍根本不給她機會,甩袖子走了。花小倦不禁動容。

她的父親真的好寵她。有這樣一個父親,她真的很幸福。

一夜好眠。第二天花小倦輕鬆的起床梳洗,似乎等下要發生的事情完全與她無關一樣。見她一臉輕鬆,丫鬟忍不住抹眼淚。

“二小姐您還能笑的出來。大水都衝了龍王廟了。您這龍王也不緊張。”

花小倦挑眉。穿上一身男裝,英姿颯爽的僚了一下長發道:“你難道忘記了,這條龍王一直生活在水裏了嗎?再大的水又有什麽,反正她一直那樣活著。”

以前的風言風語也不少,不過是再過回以前罷了。這有什麽,不痛不癢的。

穿戴好以後,花小倦便起身開門走了出去。

外麵桂花開的美麗。金桂極香,像那夜他為她泡的桂花浴。站在門前,花小倦忽然問身後的丫鬟:“你說這滄瀾大陸曆代,會不會有哪個王爺為自己的妃妾沐浴更衣的?”

丫鬟愣了一下,接著嘴角抽搐了一下,不動聲色的翻了個白眼:“二小姐您沒聽說過一個王爺要十多個人伺候著沐浴更衣嗎?給女人沐浴更衣?您在逗弄小萍嗎?”

洗個澡要十多個人伺候,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王爺,會屈尊降貴給個女人洗澡?二小姐真是喜歡開玩笑。

花小倦聽了丫鬟的說法,嘴角勾了勾笑:“是有點不太現實。”

嘴巴上這麽說,花小倦心裏卻不是這麽想的。王爺是不太可能,但滄瀾宇不同,他就是那麽自然而然的那麽做了。

豁然發現,他的溫柔似乎總是那麽自然而然就流露出來,以至於她這個神經大條的還以為那些是理所當然呢。真是,到底他是呆子,還是自己是啊。

現在想想,作為一個王爺,他對自己真的是格外開嗯的溫柔啊。

甩開袖色的批風,花小倦昂首去上早朝了。

今天,可是風不平浪不淨的日子。且讓她會去看看,那些人會說些什麽難聽的。

大殿之上,天子威嚴坐在皇位之上。早朝講了南北災情與邊關守衛之事,花小倦一直跪在殿外,這一次沒有人殷勤的傳皇上賜座後殿的旨意。

花小倦也無所謂,在現代社會她還是一個戰神士兵的時候,就知道這個社會,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所以她對於這些落差,完全沒有絲毫的不舒服。

差不多半個時辰以後,皇上終於想起了她這個罪人,傳了她進殿。

花小倦施然入殿堂內叩首,目光一掃就看到了花小容一身的華服,竟然已不是少女打扮。仔細看那雲鬢。梳的竟是王妃的發型,配的妃冠。

花小倦禁不住冷笑。原來所謂的更糟糕的事情,這麽快就發生了。花小容還沒和滄瀾宇拜堂,就迫不及待的以妃位自居了

。四周的目光全部投在她身上,頗有幾分意味深長。皇上麵色不善的看著她,冷冷的說道:“花小倦,你可知罪。”

花小倦看到花小容諷刺的勾起了唇角,一副等著她變臉的樣子。禁不住在心裏嘲諷。花小容啊,你以為老娘和你一樣白癡嗎?

挑了下眉,花小倦抬起頭坦然道:“一切都是小倦之錯。小倦認罪領罰。”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何必讓人看了笑話去。

徒勞掙紮的事情,她沒有必要去做。再說了,掙紮有意義嗎?

花小容見她這般坦蕩心裏有氣。憑什麽她被人陷害了,被汙蔑了,還不掙紮反駁,不尖叫痛哭。反而這般鎮定。花小容不冷不熱的嘲諷道:“妹妹好骨氣,若當時有骨氣隨小藩王去楚天之地,也許宇王爺現在就不會昏迷不醒。”

皇上聽了這話,想起了自己最疼愛的兒子,豁然站起來大怒道:“既然你認罪也領罰,那便領吧。來人,押下去,打入去水牢。”

大殿上的人皆是一驚。水牢那地方,別說是女人,就是男人在那裏呆上幾天,也會被折磨死的。皇上這次是要置她於死地啊。

然而皇上卻似乎還不滿意。道:“不準有人去探。還有,花家小女花小倦有失德,不配為宇王爺之妃,現廢去宇王爺與花家小女的婚約,改立長女花小容為宇王爺之妃。”

大殿上一片嘩然,今日之事意料之外卻也預料之外。改立長女為妃是他們猜測的到的。然後這頗重的刑法卻讓人難以想象。不過是還是很多人竊竊私語的說活該的。

花小倦笑了起來,這便是人心他。他們永遠隻知道兔死狗烹,卻不明白唇亡寒,今日的她就是明日的他們。

君王之心何其狠。瀟灑的叩首,花小倦坦然道:“花小倦領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