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獵都市

第兩百零二章:征戰大馬【巴生島】

會議結束其他人都很滿意,林宇還是一點都沒變,可花貓卻悶悶不樂的按理說辛然死了林宇應該笑不出來的,他開始說話的時候卻很輕鬆,要知道辛然是林宇老丈人這一點太反常了。

花貓還在路思亂想的時候白狼拍了拍花貓的肩膀說:“以後靠你了,你要好好幹,龍騰不能跨了,辛然的喪事一定要辦的風風光光的我過兩天就走了。”白狼這個時候道別是最佳的時機,騙得了一時騙不了一世,總有一天謊言會戳破的。

第二天辛然的死訊被發布了出來,在漓城殯儀館花貓為辛然舉行了盛大的祭奠儀式。整個漓城數以千計的人參加了辛然的公祭大會,漓城市長親自前來上香,何振南舉著香在辛然的遺像前深深的鞠躬,他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周華政也來了,這個曾經的鐵三角破裂了。

漓城上下大到市長小大市井百姓都參加了,無數人上前獻花,花貓對外宣布的是辛然心髒病突然發作導致死亡。龍騰負責整個公祭大會,黑白兩道無人不賞臉,辛然這個老好人死的太突然了,突然的很多人都無法接受。

讓很多疑惑不解的是辛欣一直沒有出現,眾人都是猜測不斷花貓也沒有出來解釋,此事已經無法解釋清楚了。

除了天門和天狼的人之外其他人並不知道辛然是被竹下活活打死的。

廣南市羅三爺在尋找小澤無果後匆匆忙忙的逃回了漓城,他來漓城是因為和小澤的貿易關係,可他不會為此付出生命,在漓城他徹底被嚇破了膽,鬼頭、譚勇被擊斃,敵人殺了他幾個人後順利撤退,羅三爺被嚇壞了他急急忙忙的回到了廣南,隻有廣南才能給他安全感。

夜色下羅三爺挺著啤酒肚從酒吧裏搖搖晃晃出來了,他很不甘心上一次的失敗三天之後他將集結北流出征漓城,發誓要平掉龍騰。

兩個中年人一左一右走了過去,為首的光頭冷冷的問:“請問您就是羅三爺吧?”

羅三爺喝的醉醺醺的他眯著眼打量了光頭一眼說:“嗯,是啊,咋了?”

“沒事,有人出五百萬買你的命!”

說完光頭和另外一個中年人拔出微衝對著羅三爺就是一通狂掃,羅三爺和他的保鏢還沒反應過來已經中彈,羅三爺身中幾十槍倒在了血泊之中。

光頭走上前對著羅三爺的額頭開了一槍確信他死了拿出相機拍了一張照片轉身消失在夜幕裏。第二天消息就傳開了,北流老大大軍火販子在街上被仇家打死,緊接著北流幾個管事的相繼被殺,整個北流頓時掀起軒然大波,北流的少班子乘機鬧分離。

此刻野狼還在漓城何況他根本就不管事,羅三爺、成兵都死了,北流群龍無首分裂是必然的。眼看北流分裂警方迅速介入,一大群北流小弟被逮捕,一時間整個廣南雞飛狗跳北流小弟紛紛逃亡,北流宣告滅亡。

羅三爺的死是天門一手造成的,他們發布了一個一級懸賞令就輕輕鬆鬆搞定了北流,在他們的眼裏還沒有擺不平的事情,什麽黑社會老大都是浮雲。

漓城馬二郎家馬二郎正和小蜜在家裏纏綿突然一個男人出現在房間裏,馬二郎正閉著眼睛小蜜正騎在他身上,她回頭一看卻發現身後站著一個黑影。

橘紅色的燈光下女人的身體很誘人,馬二郎舒服的發出哼聲,女人停了下動作。

“嗯?怎麽不動了?繼續。”馬二郎低聲說。

“馬隊長別玩了,有……有人……”女人翻身就縮進被子裏,馬二郎睜開眼睛他也看見了屋裏的確站著一個人。

“馬隊長好有雅興,你們繼續,完了再告訴我。”白狼低頭點了一支煙,這個時候馬二郎身上想去開燈被白狼一腳踩住了手。

一道寒光閃過白狼抽出了大砍刀,燈光下大砍刀散發著瘮人的寒光。

馬二郎嚇壞了他結結巴巴的問:“你……你想做什麽?”

“沒什麽,聽說馬隊長在漓城是地頭蛇是太上皇很不得了,我就想看看你真的是不是那麽厲害。”

“朋友,我……我馬二郎有得罪你嗎?你是怎麽進來的?”

馬二郎住在十樓房門還是反鎖的對方一聲不響就出現在他房間裏。

白狼也不和他多話抬手就是一刀,大砍刀寒光一閃台燈也熄滅了,白狼伸手將馬二郎從**拖到地板上,馬二郎全身上下一絲不掛,他臉上的肌肉在發抽。

“朋友,你要錢我可以給你錢。”馬二郎還以為遇上劫匪了。

“哼,誰要你的錢,不過你銀行那麽多的錢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是老百姓的血汗錢是時候還給大家了,今天不教訓你一下以後就沒機會了。”

“我……”

“啪啪!”馬二郎一張口就挨了白狼倆耳光,白狼抬腿就是一腳踢在馬二郎的小弟弟上,馬二郎慘叫一聲捂著下麵跪在了地上。

“說吧,要左手還是右手?”

馬二郎疼的說不出話來,他全身都在發抖。

“你不說話就是代表你兩隻手都不要,很好,我喜歡幹脆的人。”白狼一腳撂倒馬二郎蹲下身將馬二郎的右手拽了出來。

寒光一閃,馬二郎發出一聲刺耳的慘叫聲他的大拇指被白狼砍了下來。

砍完右手白狼又抓住馬二郎的左手。

“啊!”馬二郎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他的左手三根手指被砍了下來。

白狼冷哼一聲站了起來他猛的一腳踢在馬二郎的肚子上,馬二郎滑出幾米遠撞在牆上鮮血流了一地,十指連心的痛楚可見一斑。

“我這是替廣大老百姓教訓你,馬二郎你的好日子結束了。”說完白狼憤然離去。

第二天馬二郎被雙規,馬二郎的板板劣跡被公之於眾,馬二郎在位期間瘋狂斂財,參與販毒走私組織賣yin獲利七千多萬,而且他還涉嫌強|奸案五起,故意殺人兩起,包養二奶六十多人……

漓城機場野豬一行人在機場為白狼和嶽陽送行,白狼要趕著去日本。

白狼看著血牙小組一行人這幫人是他帶出來的,一起摸爬滾打幾年此刻分別難免有些不舍。

“野豬,好好幹,漓城就靠你了,維護好我們的情報網,這是一個很艱巨的任務,你們這幾隻人是時候擔當大任了。記住你們的身份,嚴於律己,該做什麽你們自己清楚。”

“明白。”

白狼捶了野豬一下轉身走了。

天門和天狼的都去了日本,兩邊的任務都是一樣不惜一切代價找到林宇,然而他們不知道林宇此刻在大馬。

吉隆坡櫻井帶著人尋找了三天沒有找到林宇的蹤跡不得不向小澤匯報。小澤得知後勃然大怒將櫻井罵了個狗血淋頭,他剛剛在日本落腳按照他的計算林宇馬上就能進入實驗室想不到讓林宇跑掉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宇緩緩睜開了眼睛,入眼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女孩正看著他,女孩的皮膚呈小麥色她一看林宇醒了馬上就露出了笑容,她的牙齒很白很白。

“福伯他醒了,福伯你快來看!”女孩說的是一口流利的中文。

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走了進來,他戴著一頂草帽脖子上掛著一條毛巾,老人看著林宇醒了也露出了笑容。

“小夥子你終於醒了,你都睡兩天了。”

林宇動了下發現右腿和腦袋疼的厲害,他疼的哼了一聲。

福伯按住林宇說:“你別動,你腳上和頭上都受傷了,小心別碰到傷口。”林宇伸手摸了下發現頭上包著厚厚的紗布。

福伯猶豫了下問:“小夥子你是哪的人?前天在海邊小蓮發現你昏迷在海邊我們把你救了回來,你腿上的槍傷是怎麽回事?”

叫阿蓮的女孩約莫十七八歲,一頭齊耳短發,她咬著牙正偷偷的看著林宇,這些天都是她在照料林宇。林宇回想前幾天的時間一陣劇痛閃過他疼的哼了出來。

子彈橫飛的碼頭、苦澀難咽的海水、封閉無聲的船艙,一個個淩亂的片段閃過林宇的腦海,他全身都在發抖,福伯立馬按住林宇說:“小夥子你沒事吧?”

“沒……沒事!”林宇使勁兒甩了甩頭坐了起來,他不去想以前的事情那股鑽心的疼痛實在太難受。

“這是哪兒啊?”林宇問。

“這是巴生島啊。”

“巴生島?巴生島是什麽地方?”林宇對巴生島一定印象都沒。

福伯露出驚訝的神色,作為一個大馬人居然不知道巴生島這太匪夷所思了。

“小夥子你哪的人?”福伯問。

林宇搖頭,他腦子裏沒有任何印象。

“那你叫什麽名字?”

林宇繼續搖頭。

“你多大了?”

還是搖頭,福伯直起腰看了小蓮一眼露出無奈的神情,林宇失憶了,在貨輪上他腦袋撞在欄杆上然後掉進海裏失憶了,林宇看著自己的手,他試圖想想自己叫什麽名字可那股劇烈的疼痛再一次湧了上來。

“小蓮,我回來了,飯煮好了嗎?”

一個青年喊叫著衝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