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從今夜白2(和首席社長談談情2)

第九章

第三十六話承認彼此的關係

唐璜臉部抽搐,一個沒忍住,半杯酒順手灑到旁邊的倒黴鬼身上。

林子晏被濕了一身,倒,怒,揚手直指悠言。

悠言靠在某人身上,隻是咯咯笑,似乎嗅到幾分這學長怕她的顧夜白,便開始欺善怕惡起來。

那人唇邊噙了笑意淡淡,挑眉看向林子晏。

林子晏咬牙,悻悻坐下。

瞪瞪三個男人麵前的杯子,悠言嘟囔道:“我沒杯子。”

“言會喝酒嗎?”顧夜白淡淡道。

“紅酒可以喝,在家,陪爸爸喝。”悠言調皮一笑。

顧夜白輕笑,把自己的杯子遞給她。

淺淺抿了一口,皺皺鼻子,又把杯子推回給男人。

顧夜白拿起杯子,啖了口。

對麵二人對望,再次驚詫。

額,據說,這個男人有潔癖。

小腿被人踹了腳,林子晏瞪向唐璜:NND,你踹我我也不知道啊。

唐璜一笑,又踹了某人一腳:你可以滾了你。

林子晏心裏不爽,眼珠一轉,笑道:“顧夜白,你不介紹介紹一下你那位嗎?”

熱鬧的氣氛,微熄。

空中時淡淡的沉默。

她?

眸光,落到女人身上,顧夜白竟也微微一窒。

這怎麽去定義。

“小林子學長,我和顧夜白明天要一起吃飯。嗯,從明天起。”

剛才小小的放肆,便小心翼翼的收斂起來。

那人的沉默,也微微刺痛了她,在他心中,她,就那麽難以啟齒麽?悠言垂了眸,想了想,又抬頭,輕聲道。

原本早已備好的訕笑,悉數收起,林子晏暗罵自己,他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

愚蠢至極!

桌下,又教人踹了一腳。

林子晏瞪了瞪唐璜,手一攤。

後者微哼了一聲。

“我下去買點東西,顧夜白,你借我錢,我沒帶。”悠言笑笑,便向身邊的男人道。

她小臉上的蒼白刺痛了他。

第一次,顧夜白有了憎恨自己的感覺。

他有把她留下過夜的想法,卻沒有在他的朋友麵前承認她的果斷?

她,是他的,不是嗎?

與他一起吃飯,從明天起。

多麽古怪又笨拙的回答。

她到底是以什麽樣的心情來說這一句。

大手,握上她的,凝向她。

她卻微微偏過頭,避開了他的目光。

她生氣了嗎?

薄薄的怒氣,從心裏彌開。

竟不知道,為她,還是因為憎惡自己?

林子晏和唐璜斂了聲音。

“要買什麽?”他板過她的小臉。

“我去買雪碧,酒不好喝。”悠言小聲道,幾分委屈。

幾個男人互看一眼,失笑。

顧夜白淡淡道:“子晏,你去。”

林子晏自知理虧,苦笑,“我去。”

想了想,又賊笑。

“阿***,一起吧。”

唐璜樂著,正想拒絕,轉念一想,籲道,“成!”

“等等。”悠言嘿嘿一笑,“小林子學長,順便買盒飛行棋,咱們來玩飛行棋好麽。”

“學妹。咱們不是來玩飛行棋的,See?我們是來說那日本妞你情敵的事——”

話口未完,腳上一痛,大怒,去瞪唐璜。

“林子晏,走!”唐璜咬牙。

悠言微覺奇怪,去看看顧夜白,道:“小林子學長說什麽?”

卻見男人重瞳頃刻間,暗了。

她的手,被他握得有點生疼。

唐璜微歎了口氣,望向顧夜白。後者卻淡淡道:“唐璜,飛行棋,謝了。”

說絕對不玩的人,結果,廝殺得最起勁。

林子晏拍桌而起,桌上杯子大顫,喝道:“姓顧的那廝,你存心的,是不是?幹嘛老截我?”

悠言哈哈大笑,撿起自己的棋子,咕噥著一句蠢材,最後一架飛機,登陸成功。

唐璜拉拉那玩瘋了的人,笑,一口白牙忒亮。

“子晏,淡定。”

林子晏淚奔,扯上唐璜的領子,“NND,淡定個毛,顧夜白,你有毛病,自殺式襲擊,就是讓你那口子贏,這樣玩,有什麽意思?”

悠言甜甜一笑,瞟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那人輕輕一笑。

桌下,她的手,爬上他的,他緊緊握住了。

“學妹,再來!”林子晏吼。

啊?悠言傻眼,“不是不玩了麽?!”

第三十七話關於同床共枕的問題

“小林子學長,笨蛋。”

棋子,從玉白小手裏滑下,螓首輕輕靠到男人的懷中,微微合上眼簾。

“言?”凝眸,望向懷中的女人,把她的手,從桌下拿起,擱到自己的懷裏。

林子晏還定睛在棋子上,一臉不忿。唐璜淡淡道:“白,你變了。”

顧夜白緘默,好一會,才道:“唐璜,說吧。”

“我收到宮澤靜的電郵,也許她很快就過來。你打算怎麽做?”唐璜道。

林子晏卻道:“她那時沒有跟顧夜白走,現在又來湊個什麽熱鬧?”

唐璜微歎,“她也有她的苦衷,她爸爸是個厲害的角色。”

“我站在路學妹一邊。我一中國人,自然支持國貨。”林子晏冷笑,又道:“唐璜,你表個態。”

唐璜翻翻白眼。

“林子晏,你這個神經病,你我表態,有什麽用?最要緊,看白。”

說著,瞥向那沉默的男人。

“唐璜,讓她來找我。”托了托小東西的螓首,讓她靠得更舒服一點,顧夜白淡淡道。

林子晏驚疑,低聲道:“顧夜白,你這是什麽意思?”

唐璜按住林子晏的肩膀,嘴角朝那二人一努,笑罵:“他什麽意思,你還看不出來嗎?”

林子晏微哼。

唐璜笑道:“你這小子是不是愛屋及烏,據說你暗戀人家的姐妹。”

林子晏怒,手翻上唐璜的領子,道:“你胡說什麽?”

“你們兩個,要瘋到外麵去。”男人沉聲道。重瞳的餘光,掠過懷裏的人。

女人皺眉,往他懷裏蹭了蹭,有醒轉的跡象。

林子晏笑道:“顧夜白,你看這校禁的時間也到了,你總不好叫我和唐璜流浪吧?不如你和你女人今晚找間時鍾酒店——”……

雨,連綿一夜,淩晨,雨勢竟也沒消歇半分。

北二棟寢樓下。唐璜咬牙切齒,“林子晏,都怪你。不是你提醒,興許顧夜白還不把我們趕出來。時鍾你個頭!”

林子晏黑線,淚奔。

兩人互瞪一眼,林子晏勾了唐璜的肩,打傘,罵罵咧咧,把那男人咒罵了百遍,離開。

背後,九樓的燈光,徜徉。

她睡熟了,嘴角笑意盈盈,做著她的好夢。

把女人輕輕放到**,替她褪了鞋子,蓋上棉被。

拿過床角單薄的被單,返身走出。

熄了燈。

這一夜,也許並不適合同床共枕。

說來簡單,也諷刺。

自嘲一笑,她睡了,他並不想趁此占她便宜。

他的自製力在她的麵前,似乎徹底為零。心裏的欲望,蠢蠢欲動,二人一起睡,他無法保證把她占為己有。

在門口,卻站定了。

忍不住,折回。

手,撫上她的發,唇覆上她的,流連了好一會。

指,摩挲著她的唇,嘴角一勾。

仰躺在沙發上,睡意全無。

雨夜,有點冷。

屋裏隻有兩床被,厚的給了她,身上的,過於單薄。

他的身體向來強健,倒也還好。

眸裏,一張笑臉輕輕浮現。

“顧君。”

有個聲音,淺淺劃過耳邊。

微皺了眉。

突然,從房間傳來細微的響聲。

他耳目聰敏,聲音雖小,卻還是一下捕捉到了。

未幾,淺淺的腳步聲傳來,還有,什麽在地上拖曳的聲音。

很奇怪,他選擇閉上眼睛。

淡淡的清香,輕微的呼吸,有什麽垂落在他的胸膛上。

宮澤靜的影子全然淡去。

腦裏,是他的小東西的一頭柔軟烏黑的發絲。

那幾綹發垂落在他的身上,便像有什麽搔在他的心上。

“顧夜白。”她的聲音,很輕很輕。

隨即,他身上的被子被輕輕掀開,然後,覆上的是厚實的棉被。

他的心,驟然緊了。

有什麽,觸上他的唇。

似乎,是她的指。

掩在被下的他的五指,微微彎屈。

然後,有什麽代替了她的指,覆上他的唇。

他心裏一蕩,情欲,頓時排山倒海。

她的唇,在他的上麵,停留半響,細軟的聲音傳來,很小很小。

但二人的距離,足夠他聽清。

“顧夜白,那天,是第一次,你知道嗎?笨蛋,你怎麽知道?不過我很喜歡。”

她的初吻,他早該清楚,那麽生澀的她。

苦笑,她這是在勾引他嗎?

她的氣息,遠了。

再也壓抑不住,手臂一探,把驚呼出聲的她攫進懷裏。

第三十八話關於偷親和睡覺的問題

跌進男人的懷抱裏,悠言嚇了一跳,指控道:“你不是睡著了嗎?”

“本來是,讓人吵醒了。”

悠言結巴了。

“那剛才,剛才,就是那個……”

“嗯,該聽不該聽的,都聽了。”

悠言羞憤,掄起小拳就打人。

小手,卻教人包裹上了。

“小笨蛋,這麽晚,不睡覺出來做什麽?”

“我這就去睡。”悠言小聲道,翻了翻身子,要從某人身上滾下來。

腰肢卻給人緊箍著,沒滾成。

黑暗裏,與他相抵的身體,男子微微僨張的肌理還有那淡淡的吹息,一下子臊了她的臉。

“你放開。”羞到不能再羞的聲音。

這算什麽?在他看來,是不是以為她要偷襲他?

他的胸膛微震。

他在笑麽?悠言歪歪頭,瞪著男人。

那人卻把她整個抱起,走回房間。

她被安置到床榻上,男人又走了出去。

未幾,一床棉被覆上她的身子。

悠言謔地坐起身。

“顧夜白,我怕熱,你蓋吧,我用那個小被單就行了。”

被人惦在心上,這樣的心心念念,是什麽樣的感覺?有多久沒嚐過這種滋味?

細軟的聲音,說著並不高明的小謊,偏偏卻說得如此理直氣壯,大概也隻有她了。

顧夜白突然想起那幅未來得及完成的畫,也許,色調可以再暖一點。

煙雨江南,深處人家,內沁,吳儂軟語。

微微失神。

剛才,黑暗中,被子曳地的聲音,又敲過心上。小小的她,拖著一床被子。

“顧夜白。”低低的不安的聲音拉回了他的神思。

他不禁輕輕笑了。

“好。”

耳邊,她的聲音頓時雀躍,為他接受了她的提議。

他返身,到廳裏,把薄被也拿了進來。

“那咱們交換,晚安,明天見。”悠言道。

“好,晚安。”……

“咦,你怎麽還不出去?”

“言,躺進去一點。”

“……”

悠言一震,咬唇,心跳莫名。

悄悄,往裏麵挪了挪。

房間的門被關上。

然後,是男人上床的聲音。

悠言撫撫心口,又往裏麵滾了滾。

同蓋一床被子,中間卻隔了個小隙。

“顧夜白,你要枕頭麽。”悠言心頭亂跳,閉了閉眼睛,睡蟲全跑光,隻好胡亂找話說。

“你要給我嗎?”他淡淡道。

“可不可以不要?”腦袋在枕上蹭蹭,柔軟舒服,悠言後悔了。

“反正,你也用不著。”

“??”

還在怔愣,被下一隻手臂探過,輕輕一帶,已把她帶進懷裏,隨附——枕頭一枚。

額,枕頭,果然,用不著了。

她的小腦袋,被放置到他的臂膀上。

親,教他親過,摸,也教他摸過了。

唇齒相沫,肌膚相抵。

隻是,還是第一次,這樣和他睡在一起。

呼吸屏住。

空氣中,傳來他微微的歎息。

“言,呼吸,轉動是允許的。”

悠言大糗,“老”羞成怒,腳丫一伸,擱到男人的肚腹上,又咯咯笑了。

顧夜白苦笑,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這笨蛋。

這是她的惡作劇,殊不知卻是對一個男人的**。他不是柳下惠,更不是佛陀,怎會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沒有念想?

伸手把她的腳丫拿下。

悠言不樂意,又纏了上去。

“路悠言,你自找的。”

顧夜白咬牙道,把女人捉上自己的胸膛。

又成了那曖昧的姿勢。悠言有點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蜷在男人的懷裏,倒也不敢亂動了。

“睡覺。”男人沉聲道,伸手就往她的腦袋一敲。

悠言咬咬唇,不忿,烏黑的眼珠澄亮。想了想,伸手便去戳人。

“喂,顧夜白。”

這女人怎麽就這麽皮,顧夜白低哼。

見男人沒說她什麽,悠言的賊膽子又大了一分。

“那個,你知不知道我剛才為什麽醒過來呀?”

“……”

“給你的胡茬子紮醒的。我知道的,我知道呢。”

“……”

顧夜白一怔,摸摸下巴,光潔。

敢情他也短路了,被她耍了一次又一次。臉,卻微微熱了。

咬牙,忍住把這小東西捏死的衝動,往她臀上一拍,斥道,“你再不睡覺,我保證,你會知道得更多。”

悠言大窘,嚇得一下噤聲,胡亂往男人的嘴巴親了口,道:“我已經睡著了。”

趕緊,趴在男人的懷裏,屍體去了……

空氣中,男人淡淡的歎息再次。

“路悠言,你是豬嗎。我說,呼吸,轉動是允許的。”

悠言淚奔。

“顧夜白,我真的已經睡著了。”

顧夜白翻翻白眼,嘴角微勾,苦笑。

好吧,同床共枕是一個問題,今晚,能不能睡覺,估計,也是一個問題。

第三十九話關於小白的由來

顧夜白想,他開始習慣身邊有這麽一個人。

像其他情侶一樣開始約會。

也會像其他情侶一樣鬧過別扭。例如,第一次的約會,她遲到了很多,而他向來守時。

此後,她便沒有再遲過。

這一次,她仍然早到。

她趴在商店的櫥窗外不知看著什麽,很專注。午後的陽光,映在她身上,有一種安謐的感覺。

挽上她的肩膀,問道:“看什麽。”

小東西回頭,朝他擠擠眼睛,“沒有,就隨便看看。”

顧夜白一笑,瞥了過去,櫥窗裏,幾個模特,幾套男裝女裙,此外,就是幾對毛絨絨的公仔。他對這些並不感冒。

走了一段路。

她似乎還惦著,頻頻回頭。

攬了她的腰,往回走。

“顧夜白,你幹嘛?”她仰起小臉,好奇了。

“喜歡哪個?”捏了捏她的鼻子。

“真的隻是看看,很貴,我錢不夠。”她低頭,倒也誠實。

心,微微疼了。

“我買給你。”

小腦袋,猛的抬起,伸手按住她的頭,顧夜白失笑,她總是這樣毛躁,他的下巴被她禍害過幾次,已有條件反射。

“不要,很貴呢。我們就逛逛,晚點去不夜天吃東西好了。”她嘿嘿笑道。

“言,一分鍾時間考慮,如果沒有答案,那我全買下,然後——”

“然後??”

“然後,就沒有錢去不夜天吃東西了。”顧夜白挑眉輕笑。

“……”

悠言看了男人一眼,指了指櫥窗角落一對豬寶寶,想了想,小聲道:“要四百多塊。”

撫了撫女人的發,挽了她,推門進去。

兩個店員笑容可掬,其中一個道:“這對小吉豬很熱銷,寓意永不分離,很多情侶喜歡呢。”

悠言喜孜孜道:“店員小姐,你別打包裝,我自己要抱著走的。”

那二人互視一眼,失笑,向顧夜白道:“你女朋友真可愛。”

女朋友?他的小東西。

顧夜白一怔,唇邊,不覺綻了笑,拿出皮夾付錢,輕睞了女人一眼。

那對憨憨的豬寶寶幾乎把她淹沒,她兀自笑得樂嗬嗬。

突然覺得,這錢,不貴,一點也不貴。

在店門口停下。

“顧夜白,咱們給它們起個名字好麽?”悠言笑,她攬著那對豬寶寶,她的男人攬著她。

顧夜白眸光微動,長指點在一隻小豬上,道:“豬言。”

悠言微哼,眼珠碌碌,伸手去戳另一隻小豬。

“小白。”

顧夜白一怔,失笑,伸手便給了女人一個爆栗。

悠言揉了揉腦袋,狠狠捏了那小豬一下,道:“不滿意姐姐給你取的名字啊,還反了你,和小新家狗狗的名字一樣,不好麽?”

長指,捏上她的鼻子,狠狠的。

悠言吃痛,手上抱著東西,用口,又實在夠不著,隻好撇撇嘴,胡亂叫了一通。

“小白,小白。”

二人折騰,有人便投過來好奇的目光。

那人俊臉微赧,悠言一看有戲,叫得更歡。

男人微哼,把她挾進懷裏。

悠言一看要走,又微微回頭瞥了一眼。

“還有東西想買?”顧夜白撫撫女人的發。

“沒有,沒有了——哎,你做什麽?”

二人再次回到櫥窗前。

“真的沒有了。”悠言眼睛亂瞟,不敢對上男人犀利的目光。

“喜歡哪套衣服?”

連著小豬,悠言一把拽上男人的手臂,急急道:“小白,別去。”

顧夜白皺眉,這古怪的名字,敢情她還卯上了。

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不好。”

“我真的沒有喜歡的,就是……”

“就是什麽?那再來個一分鍾好了。”

“不要!全買下多浪費。就是那套衣服,我想買給你,我還沒領薪水。”悠言咬唇,垂眸道。

顧夜白心裏一動,把她往懷裏緊了緊。

“小白。”

“嗯。”

他這是怎麽了,居然答應了。卻是,突然覺得這個古怪的稱呼也不那麽討厭了。

“我再上多一個月工,就可以買下來了。你穿一定很好看的。”偎進他的懷裏,蹭了蹭,悠言笑得一臉甜蜜。

再次,微微失神。

一次吃飯的時候,Susan無意中提過,她家境殷實,她的父親好像還有一定來曆。但這個小女人,從認識到今天,一直是樸實無華的。她在校外的咖啡店打工,閑暇時,她甚至打幾分零工。

心裏莫名的痛楚,似乎更加濃烈了。

“言,把咖啡店的兼職辭掉。”淡淡的話,抿進幾分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