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太太的甜婚日常

第143章 葉小姐:陸生這麽恨嫁呀?

第143章 葉小姐 陸生這麽恨嫁呀?

夜色深濃,細雨更加綿密。

西南小城的夜市中,依然人潮如織。

葉臻開心地拉著他的手,將繡球上的紅色絲帶纏上自己細致的手腕,紅白相間,分外好看。

“看不出來,你對這小東西還有了解,對殺價更有一手。”

身側的男人低頭看著她,笑意滿滿。

“高中時候我同桌去過出產繡球的地方,偶然聽她講到的。”她歪起小腦袋,漆黑的眸子彎了彎:“至於殺價,當然要殺。自家老公的錢可要省著點花。”

男人溫柔的笑意在臉上蕩開,眼底盡是藏不住的寵溺。

“看來我娶對人了,老婆不僅美麗大方,還賢惠又持家。”

“明明是你嫁給我。手上都戴了我的繡球了。”女孩俏皮地扯了扯牽係著兩人的紅絲帶,精致的兩隻小球在兩人之間晃出美麗的弧線。

陸懷遠無奈地低笑出聲:“請問葉小姐,幾時來迎親啊?”

“陸生有這麽恨嫁呀?”

“嗯,有啊。”他一臉認真地回應。

“待我長發及腰,可好?”

他頓住腳步,一手撐著傘,另一手與她牽在一塊,便用眼神望了望她肩膀以下二十公分的黑發,點頭:“那快了。”

“對呀,快了。陸生高興嗎?”

“葉小姐呢?高不高興?”

“高興。”

“我也是.”

我也是啊。

我心悅於你,怎會不高興呢?

兩人安靜了下來,手牽著手沒入人流之中。

長夜漫漫,燈火如荼。

兩個小時之後,私人飛機衝向雲端,往S城歸去。

葉臻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臉色不是很好。

不知是不是晚餐吃了太多麻辣的食物,起飛之後,胃開始造反,吐了個天昏地暗,最後隻能虛弱的躺在**休息。

躺著躺著,卻怎麽也睡不著。

下床,腳步緩慢地廚房而去。

陸懷遠背對著她,手裏拿著勺子不斷地攪著鍋裏翻騰而冒著熱氣的白粥。

一雙柔軟的小手從身後環住了他。

“不是讓你睡會嗎?”

她搖頭:“睡不著。”

“還那麽難受嗎?”

“好點了。”她整張臉都埋在他背後,聲音悶悶的:“肚子餓了。”

吃下去的東西都吐光了,當然會餓。

縱容果然不是什麽好事,就不該讓她吃那麽多麻辣的東西。

陸懷遠拍了拍她纏在自己腰間的小手:“出去等我一下,粥馬上就好了。”

“不要。我要在這裏等你。”

身後的女孩撒嬌著不肯鬆手,陸懷遠也無奈。

五分鍾後,泛著米香的黏稠米粥端了出來。

陸懷遠端著碗輕吹著,一口一口地喂她。

吃飽喝足,重新回到**。

還有四十分鍾抵達S城。

陸懷遠坐在床邊輕撫她鬢角的黑發,低聲輕哄著:“睡一會兒,我陪你。”

“嗯。”

她微微閉著眼,很快進入夢鄉,卻始終記得拿著他手不放。

S城,時間回到數個小時之前。

孟清雨在六點五十分趕到了遠航酒店28層中餐廳某個包廂。

包廂裏,羅依蓮已到。

見到孟清雨,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後勾起唇:“裙子很襯你。男朋友送的?”

孟清雨笑了下:“第一個月工資自己買的。”

“眼光不錯。”羅依蓮抬腕看了看時間:“趙總他們應該到了,我們出去接一下。”

“好。”

孟清雨跟在羅依蓮身側出來。

“你那隻表怎麽不戴了?”

兩人往電梯方向而去時,羅依蓮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A貨來的嘛,Patek??Philippe太搖招了,被人認出來笑話就不好了。”

“這人若有自知之明,戴幾千塊的CK也沒人笑話。”

“葉太說得在理。”

兩人行至電梯處,電梯門正好打開,正是趙總一行人。

除了趙總,其它的三男一女是趙總的幕僚,其中一個是姓趙的副總據說是趙總的弟弟。

三十多歲的模樣,長相,孟清雨不好形容,但一身昂貴的西裝也掩飾不了他齷齪的內裏。

與她握手時,還故意用指腹摸了下她手背。

當著眾人的麵還敢這樣,這種男人真是low到讓人惡心。

一番客套之後,羅依蓮領著趙總往包廂而去。

席間,羅依蓮與趙總並沒有談什麽公事,孟清雨也懶得去追究她意欲何為。

不過,坐在她身側的那位趙副總還真是有些無法忍受,不停地轉過身來同她沒話找話,敬酒的時候還故意用手肘碰了下她,讓她差點想將杯中的酒往他臉上潑去。

好不容易熬到飯局結束,那位趙副總提議去唱K,其它的兩男一女也附和。

“我與趙總就不跟你們年輕人湊熱鬧了,清雨,好好招待趙副總,難得他們回來一趟S城。”

若是之前,孟清雨還不知道羅依蓮的目的的話,現在總算是明白了。

她擺明了就是將她推給趙副總這個色膽包天的醜男。

可這個檔口,她沒有拒絕的理由。

時到時算,她隻能這麽安慰自己,要不然真的有可能當眾甩臉離去。

抵達KTV包廂時,稱第一次來S城的趙副總竟然有幾個朋友在等著。

孟清雨帶被一群男男女女擁進了包廂,開始還好,大家喝酒,吃東西,K歌。

她酒量並不算太好,剛才在餐桌上已經被灌了好幾杯,這會一個人處在一群陌生人當中,孟清雨為了保持清醒和安全,滴酒未沾。

結果那個趙副總鬼哭狼嚎地吼了幾道歌後,帶著幾分酒意直接拿著兩瓶烈酒坐到她身邊,倒了滿滿一大杯遞給她——

“孟小姐,認識你真是非常開心。為了我們未來的合作,陪我幹了這一杯。”

他強硬地將酒杯塞進她手裏,一副她不喝絕不罷休的架勢。

這杯酒,孟清雨是不能不喝的了。

“趙總,我明日還要加班整理跟你們公司合作的文件,你可不能把我灌到明天起不來工作啊。”

“羅總的人不至於喝兩杯酒就起不來工作吧?快幹了,爽快點。”

趙副總催促著,一隻惡心的手也趁機環上她肩膀。

孟清雨不動聲色地往後挪了挪,巧笑嫣然,“趙總盛情難卻,我恭敬不如從命,那就幹了。”

孟清雨仰起頭,憋著一口氣要將杯中的酒給喝掉。

這姓趙的不可能隻讓她喝一杯就算了,所以,她先給他個麵子幹了這杯,喝完就裝吐,閃人。

真被他灌完兩瓶酒,她今晚也不用回去了。

杯子見底,孟清雨連連嗆了好幾聲,一口被她故意含在喉嚨的酒嘔了出來,吐到自己裙擺上。

她可不敢吐到那男人身上,依他這種low男,絕對有可能會讓她直接做些更惡心的事。

所以,隻能委屈自己。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

她搖搖晃晃地衝了出來。

孟清雨在洗手間裏呆了半個小時才出來,她不想再回包廂。

回去隻會讓自己落入那姓趙的手中。

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回家。

明天羅依蓮問起,就說她喝多了,迷迷糊糊進了個空的包廂,睡到天亮。

這麽想著,她便直接往出口而去。

不知是不是酒意上頭了,她晃了好幾圈都找不到往電梯的方向。

頭昏,眼花。

她雙手用力地搓著臉,好讓自己清醒一點。

在她猛地搓臉甩頭時,一隻大手從身後按住她肩膀,將她整個人往後拉。

“誰?放手……”

她下意識地喊出聲,下一秒,嘴巴便被人緊緊地捂住了。

“是我……”

趙總的聲音貼著她耳邊響起,惡心得讓人反胃。

孟清雨想跑跑不掉,很快地被男人拖進了某間無人的包廂,將她甩到了沙發上,她隨身的小包也被甩到了角落裏。

“趙副總,請你自重。你敢亂來我可要報警了。”

她掙紮著坐起來,所有的醉意在這一刻全都消失了。

再沒有人來,她今晚真的會在這裏被這個男人侮辱。

“報警?孟小姐,成年男女的遊戲罷了,警察可管不了那麽寬。”

“啊!救命啊……”

也不管有沒有聽到,孟清雨尖叫出聲。

隻是,在這滿是鬼哭狼喊的唱K聲中,她的呼喊聲根本沒人聽得到。

掙紮間,她的手似乎碰到了一個冰冷的東西。

是酒瓶。

她想也不想,將瓶頸握在手裏,狠狠地砸到了男人的頭上。

“啊……”

淒厲的慘叫聲在包廂裏響起來。

這次,男人再也沒能爬起來追她。

她朗朗蹌蹌地跑出包廂,正好碰到一個端著托盤地服務生,問明了出口後,狂奔離開。

坐在燈火通明的麥當勞餐廳裏,孟清雨腦袋一片空白。

等她回神過來時,才想起錢包手機還丟在包廂裏,隻是,她已經不願意回去拿。

剛才狠砸了趙副總,她一點也不後悔。

她不砸他就會被他侮辱,她砸了他就毀了公司與合夥人的關係。

將事情鬧得這麽大,可以想像,明日姓羅的一定會對她加以指責,甚至借此讓她滾蛋。

這才是羅依蓮的最終目的。

嗬嗬。。。

穿著工作服的服務生走過她身邊時,她拉著她手:“小姐,能不能借手機打個電話?我錢包被人搶了。”

從麥當勞出來,一輛救護車從眼前呼嘯而過。

她冷冷地勾起了嘴角。

“葉生,那邊好像是孟小姐?”

交通信號燈前,司機的話讓微閉著眼休息的葉國禮睜眼,朝司機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

黑色轎車在身邊無聲停下,車窗降了下來。

“上車。”

男人平靜無波的聲音響了起來。

安靜的車廂裏,沒人說話,氣氛有些壓抑。

葉國禮伸手,想要取過煙盒抽根煙,卻在不經意間,看到了女人落在臉頰上的淚珠。

一顆又一顆,透過路燈微弱的光映入他眼底。

有些女人,連哭都是安靜的,無聲無息地落淚,可偏偏又倔強得不想讓人知道一般。

像漫如。

像她。

心猛地一抽,疼痛逐漸蔓延。

“怎麽了?”

他原本要取煙盒的動作停了下來,抽過紙巾遞給她。

“沒事。”

孟清雨接過紙巾,七手八腳地抹掉臉上的淚珠,可下一秒卻又流了下來,像是止不住一樣。

“誰給你委屈了?”他又問,聲音低了幾分。

“剛才喝多了,想家而已。”

“孟清雨……”

他連名帶姓地叫她。

她卻倔強地將臉轉到另一邊。

男人放在身側的手緊了又開,喉結上下滾動幾次後,終還是罷休。

車子在她公寓樓下停住,孟清雨說了聲“多謝葉生”便推開車門。

下車時,她一扭一拐的身影讓葉國禮忍不住眯了眯眼,下一秒,她卻忽然摔倒在地。

“我下去看看她。你先回去不用等我。”

下車時,他對司機老林交待道。

“怎麽這麽不小心?”他在她身前蹲下來,看坐在地上的女孩雙手捂住腳踝及扔在一邊的高跟鞋:“扭到了?”

“不關你事。走開。”

孟清雨輕飄飄地回了他一句,語氣裏有著生氣,還有一抹撒嬌的意味。

男人起身,彎腰,一言不發地將坐在地上的人抱了起來。

“誰準你抱我?”

男人不回應。

“我的鞋……”

在他轉身要走時,孟清雨又叫道。

男人無奈,隻能先將她放下來,轉身回去拿鞋,然後轉身回來,將一跳一跳的女人再度攔腰抱起來。

“你的包呢?落車上了嗎?”

她用手指打開門禁時,他問道。

也是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她平時隨身帶著的包包並不在手上。

但應該也不會在他車上才對。

“忘記帶回來了。”

她漫不經心地回道。

“不要找回來嗎?”

錢包手機丟了是小事,證件又重辦麻煩。

“不找了。”

葉國禮:“……”

進入電梯,孟清雨按下19層,然後將臉轉過一邊不理會他。

他有力氣,愛抱就抱。

葉國禮低頭看了看她的臉,這才發現她的左臉側有一道明顯的抓痕,他蹙了蹙眉,視線從她臉頰移開,在她潔白的頸側,**在外的手臂都有類似的痕跡。

剛才在車上燈光幽暗加上她披著發,他並沒有看到,現在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才發現那幾處明顯的傷痕。

她剛才肯定與有人有過劇烈爭執還伴著撕打,然後逃跑?

所以,她的包不見了。

所以,她剛才在哭泣。

“到底怎麽回事?”

他嚴肅地問道。

今晚她是陪羅依蓮去見海辰的趙總,怎麽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狽。

“沒什麽,剛才海辰那邊有隻公動物喝醉酒,想對我上下其手,我尿遁了。包包也丟在那裏。”、

她三言兩語說了下剛才發生的事情。

“公動物?對你動手動腳?趙總的部下?在你們吃飯的餐廳?”

葉國禮有些難以置信。

他一連串的發問卻讓孟清雨發火了:“你能不能不要再問了!?”

朝他吼完,她眼眶迅速變紅,好像下一秒就能哭出來一般。

葉國禮看她憤怒又委屈的模樣,心下憐惜,便不再逼問她。

回到家,孟清雨讓葉國禮將她抱進浴室,男人體貼地幫她放了熱水才出去。

這個澡,她泡得有點久,久到葉國禮都以為她在裏麵睡著了,才聽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音。

“不是讓你洗好了叫我嗎?腳踝要不要緊?”

“沒事。謝葉生送我回來,很晚了,請回吧。”

孟清雨轉眼又是冷淡疏離的模樣。

葉國禮沒理會。

“我看看要不要上藥。”

他將她放到沙發上,坐下來,將她剛才扭到的那隻腳抬起來。

女人潔白細致的腳踝處明顯地腫了一圈,他伸指輕碰了下:“疼不疼?家裏有沒有藥?算了,我們去醫院拍個片看一下,傷到骨頭就麻煩了。”

記得有一次,漫如在爬樓梯的時候不小心扭到腳傷了筋骨,在**躺了一個星期才能下床走路。

那會他還在上大學,不在家,她每天晚上的來電都會跟他訴苦一番。

那時候的漫如還是個性格熱情開朗的女孩,就算跟他訴苦卻還是少不了那片銀鈴般的笑聲。

她曾經也是個愛撒嬌,愛笑,愛鬧的小女孩。

後來,他畢業,創業,孩子出生,她的撒嬌越來越少,清脆的笑聲也漸漸地變成眉角眼梢的溫柔。

為母則強,她一個人帶大了兩個孩子,她悉心照顧家中二老。

她那麽的堅強,比任何女人都堅強。

他看著燈下紅腫的腳踝,眼前浮現的卻是那些遙遠而溫暖的畫麵。

“你不是不要我了嗎?我就算殘廢了也不關你的事。”

耳邊傳來女人委屈的埋怨聲,他抬眼,看著微紅了眼眶的女人。

現實與記憶層疊交錯。

“葉國禮,要是我的腳一直好不了或變瘸子了,你會不會嫌棄我?”

“胡說什麽呀?安份休息兩天就好了。”

“我不管,你先說,你會不會不要我?”

“我怎麽會不要你?”

這句話,他曾對漫如說過。

現在,他也不知是跟記憶中的女孩說,還是跟眼前這個紅著眼眶指責他的女人說。

客廳裏,被丟在地毯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第一次,沒人聽到。

第二次,聽到不理。

第三次,不依不饒。

幾次後,終於停歇。

公寓外麵,司機老林倚在車邊抽煙,羅依蓮的電話過來了。

“老林,葉生呢?”

老林夾著煙的手頓了下,不急不緩地回道:“葉生今晚喝多了,說頭疼,要在會所這邊休息一會兒,我還在外麵等他。葉太,要不要我現在進去讓他接電話?”

“算了,不用了。你照顧他一下。”

羅依蓮掛了電話。

就算她對老林的話有懷疑,但此時她根本走不開。

趙副總在KTV被人砸傷腦袋,此時正在急救之中,趙總跟她交情再好,但自己親弟弟被她的人砸成這樣也沒麵子講了。

在人家弟弟沒從手術窒出來之前,她怎敢走?

該死的孟清雨,電話也沒人接,她已經讓人力資源部查她的住址,然後讓人去將她翻出來,負荊請罪。

然而一個小時之後,派去的人稱孟小姐那裏無人應門,物業管理員稱她已經很久沒回來了。

賤人,果然是狡兔三窟。

葉國禮醒來,是因為門鈴響了。

“清雨,起來了。”他輕推了下還睡得沉的她。

“唔……不要。”她迷迷糊糊地應了聲,翻個身背對著他繼續睡。

“有人按門鈴,我去開了?”

他們的關係,不管怎麽樣都是見不了光的。

這一點,不得不承認。

而一大早來找她的人,他不能確定同她什麽關係。

“嗯。”

孟清雨隻是輕哼一聲,也不知有無將他的話聽到耳裏。

葉國禮低歎一聲。

來人是個年約二十五六歲左右的青年,自稱是某KTV會所職員,在清理包廂撿到這個手袋,裏麵有身份證。

孟小姐與他們公司老總是朋友,便讓他送過來給她。

而後將包給葉國禮後便走了。

葉國禮雖然奇怪孟清雨既然跟會所的老總是朋友,昨晚怎會在那裏搞得那麽狼狽還差點被人給……

但不容他多想,昨晚掉落地毯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是老林。

他接了起來。

“葉生……”

老林言簡意駭地將昨晚羅依蓮找他的事情說了下,當然還包括他幫他打掩護的那些話。

“我知道了。等我半個小時就下去,辛苦了。”

掛了老林電話,他看了下昨晚那十幾個未接來電,都是羅依蓮。

他回撥過去,羅依蓮疲憊的聲音傳了過來,將昨晚趙副總與孟清雨之事簡單訴之。

葉國禮雖已知道昨晚清雨與他有爭執,但沒想到那麽嚴重,他有些驚訝地問:“趙峰現在怎麽樣了?”

羅依蓮冷笑一聲:“還能怎麽樣?嚴重腦震蕩,失血過多休克現在還沒醒過來。肇事者倒是溜得一幹二淨,連個人影也找不到。”

此時,那位肇事者正懶懶地靠在門邊,雙手環胸看著葉國禮。

葉國禮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清了清喉嚨對電話那端的人道:“我馬上過去。”

說著,便掛了電話。

“大婆查崗?”

孟清雨踩著拖鞋過來,倒了杯暖水,咕咕咕喝下去,滋潤幹了一晚上的喉嚨。

“趙峰在醫院。情況有點嚴重,人還沒醒。你的包會所那邊的人送過來給你了。我先去醫院那邊看看,晚點再打你電話。”

“嗯。”孟清雨輕應了聲。

“別擔心,會沒事的。”

葉國禮過來,在她額上輕吻了下後便匆匆離開。

她才沒有擔心。

孟清雨捧著水杯,眯了眯眼。

沒醒而已,這種男人,死不足惜。

轉身過來,她打開放在沙發上的包。

手機,證件,銀行卡什麽都沒少。

而手機上,多了數個未接來電。

她不解氣地扔到桌上,轉身往浴室而去。

出來時,手機又在叫得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