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嫂

第80章:假模特也不行(二)

桃子和大狗相視一笑,大狗打了一個噴嚏,桃子關切地說道:“啊呀,你是不是感冒了?快回屋吧,都怪我,要不是我鬧著堆雪人,你也不會這樣。”

大狗緊盯著她笑著說:“我這身體壯著呢,跟一頭牛一樣,這點算啥?”

桃子說道:“那你別叫大狗了,叫大牛算了。”

兩個人又笑。大狗小聲說道:“桃子,這天咋還不黑啊?我真想你了,到了晚上,我要你穿上我給你買回來的那兩件東西,要讓我好好看看。”

桃子也小聲說道:“我不,你想拿我和模特做比較,誰知道你還會想出啥辦法折騰我。”

大狗仍舊小聲說道:“桃子,我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了,底下那東西早起來了,今晚上,你要好好讓我吃飽,把欠我這一個多月的都補回來。”

桃子臉紅了,害羞地說道:“那次你都這樣說,最後還不是一次就把你喂飽了?”

賈彩蘭在屋裏叫著:“大狗,桃子,雪掃完了,還待在雪地裏幹啥?趕快回家吧。”

大狗和桃子笑了一下,兩人就回到了屋裏,兩人心裏都巴巴地盼著天黑,從兩人的眼神裏都能看到對對方的期待。

再說柱子回到了家裏,看見小翠已經生了,而且生了一個男娃,高興的合不攏嘴,先把小孩抱了起來,不停地說著:“快叫爸爸,叫爸爸,以後,爸整天抱著你。”

小翠笑著:“娃這麽小,哪裏會叫爸啊?”

柱子說道:“那啥時候會叫爸?我都等不及了。”

在一旁做飯的棗花媽笑著說道:“最快也都要等到過歲,你小時候會叫啥都到一歲半了。”

棗花說道:“媽,那我會叫人是多大啊?”

棗花媽說道:“你比你哥早,你看看你那薄嘴唇,說話不饒人的樣子,就知道你比你哥說話早。”

柱子說道:“棗花,我還記著,你剛會說話那陣,說話咬不真,把裙子叫錘子,追著咱媽要錘子,說出來都把大家逗笑了。”

棗花和棗花媽做好了飯,棗花先給柱子盛了一碗,其他幾個人也吃了一點。吃完飯,棗花媽收拾鍋碗,小翠抱著小孩就到了自己房間,柱子跟了進去。

小翠坐到了炕上,小聲說:“柱子,這些天你不在,可把我整慘了。”

柱子笑著說道:“你真這麽想我啊?”

小翠打了他一下說道:“你胡說啥呢,我才沒你這麽壞,我生娃那天,你不在,你不知道我心裏多難受,你惹下的事,卻讓我一個人遭罪,後來,奶水沒下來,娃餓的直哭,我心裏更難受了。”

柱子說道:“小翠,你受的這些罪,我能想來,以後我好好對你,讓你過好日子。”

柱子上了炕,坐到了她身邊,小翠小心地把小孩放到了另一邊,靠在柱子身上,說道:“你不在的時候,我整天想你,盼你,有時候,我看到那些鳥,我想我要是它們多好啊,我就能飛到你身邊去,跟你在一起。”

柱子也動情了,說道:“我也想你,一個大宿舍裏住的全是男人,一到晚上就說女人,說的神乎其神,一說起女人了,我就想你。”

小翠笑著說道:“你們這些男人真沒出息,幾天不見女人就成這樣了?”

柱子說道:“那些罪你沒受過,我給你說,有時看到女人,底下那東西就支棱起來了,一點都不聽話。”

小翠說道:“那要真有個女人讓你幹那事,你還真的幹啊?”

柱子說道:“看你說的,天底下哪有這麽好的事?誰要你幹那事你要幹不?小翠,你們女人在一起都說些啥?有沒有說男人啊?”

小翠笑了一下說道:“我們才不說男人呢,你們這些臭男人有啥好說的?”

柱子說道:“男人在一起,都五馬長槍胡諞呢,是說一些自己跟自己的老婆在一起耍的事,也說和別的女人耍,不過我知道,他們都是吹牛。”

小翠笑著:“這樣諞諞就能解饞了?”

柱子說道:“越諞越難受,都是給嘴上過生,那東西受罪。”

小翠想了一下說道:“那你該不會把咱兩的事也給別人說吧?”

柱子笑了一下說道:“當然不會了,我說出去,害怕別人笑話,倒有一個整天纏著我讓我說咱兩的事,我就是不說。”

小翠說道:“還算你嘴嚴實,要不,以後你要弄啥我就不答應你了。”

柱子說道:“小翠,馬上要過年了,啥時候咱們去鎮上辦年貨啊?”

小翠說道:“這個你自己看,今年我不能幫你了,你要去鎮上,讓棗花陪你去。”

再說大狗,大狗和桃子掃完了院子裏的積雪,兩人回到了家裏,閑暇無事,桃子就坐到了炕上,拿起一隻布鞋再做著,大狗和劉茂根、賈彩蘭說了一會話,也回到了房間裏,到了炕上,坐到了桃子身邊。

桃子說道:“你離我遠點,小心針把你紮了。”

大狗從桃子手裏拿走了布鞋,說道:“現在我掙錢了,以後買鞋穿,不用你做了。”

桃子看了他一眼說道:“就你掙的那點錢,能有多少?還買鞋穿?這次你拿回來的錢呢?”

大狗說道:“哦,我把錢給咱媽了,讓咱媽保管。不過,我還留了一點,準備給你。”

桃子伸出手掌,說道:“有多少?拿來。”

大狗從口袋裏拿出一疊錢,給了桃子。桃子一張一張數了一邊,又把錢壓倒了牆角炕席下。

桃子說道:“你把錢交給咱媽我不反對,咱兩結婚的時候,花了好多錢,先把外債還了,在積攢點給二狗娶媳婦用。”

大狗點頭說道:“二狗和棗花的事咋樣了?”

桃子說道:“咱媽讓生過嫂子去棗花家說過,就等著定日子訂婚,可不知道是咋了,二狗就是不唾核,為這事,咱媽咱爸沒少說他。”

大狗想了一下,不高興地說道:“我看,他心還在你這。”

桃子蹬了他一腳,小聲說道:“你小聲點,說不定他能聽見。大狗,你一天別胡說,其實,他和棗花好著呢,記得今年賣桃,棗花一直陪著他,我都看見了。”

大狗壓低了聲音說道:“要是他真的對你有啥心思,你咋辦?”

桃子有點生氣,說道:“都這麽長時間了,我對你一心一意,你卻這樣不放心我,你要是這樣,咱們過下去還有啥意思?幹脆離婚算了。”

大狗急忙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桃子,別生氣了,好好,我不說了。”

桃子和大狗兩人都等著天黑,和衣倒在炕上睡著了,天漸漸晚了,雪還在下著,在房間裏能聽的見下雪時的簌簌聲,劉茂根和賈彩蘭早早睡了,二狗也一直在自己的房間裏沒有出來。

天黑下來以後,大狗睜開了眼睛,屋子裏一片漆黑,來了精神,伸手拉亮了電燈,用手推著桃子,桃子醒過來揉了一下眼睛,四下看看,窗子已經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