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嫂

第460章:無法解釋的事

王教授問道:“你的那東西**沒有啥影響吧?”

大狗看了一眼張妍,張妍示意他回答王教授的話,大狗說道:“沒問題。”

王教授說道:“這個要做化驗,你先去取樣。”

大狗站了起來,張妍衝王教授笑笑,就跟著大狗出了泌尿科。

大狗壞笑著說道:“張妍,還要做化驗啊,可我現在哪兒來那東西啊?要不,你幫我一下?”

張妍笑著說道:“這次我幫不上你了,你自己來吧,衛生間在那邊,你拿一個取樣瓶去吧,我在這等你。”

大狗無奈,隻好自己取了一個取樣瓶進了衛生間,過了二十分鍾後,他臉色難看地從衛生間裏出來,到了張妍身邊。

張妍看了一眼那個取樣瓶,笑著說道:“大狗,你自己行啊,幹嘛每次做化驗都那麽難的?”

大狗歪著頭故意裝出氣她的樣子說道:“我是不想浪費這一次啊,我自己弄出來了,你不是少享受一次嗎?”

張妍輕打了他一下,說道:“這是在我單位,別那麽大聲說話,要是讓別人聽到了,我以後還咋在這工作?好了,跟我去化驗吧。”

等化驗單出來以後,張妍拿在手裏看著,說道:“不會啊,要是這樣,這事情可真難解釋了。”

大狗焦急地問道:“啥不會啊?我的東西還能行不?”

張妍皺著眉頭說道:“看這化驗單,你的東西還是不行,可那件事咋樣解釋呢?真見鬼了。”

大狗沮喪地說道:“我就知道我不行,我這輩子算是完了,不會有自己的兒子了。”

張妍說道:“你別難過,我們去找王教授,他是這方麵的專家,一定會有辦法的。”

兩人重新到了泌尿科,張妍把化驗單遞給了王教授,說道:“王教授,這化驗單上的數據說明我朋友還沒有生育能力,可這個就無法解釋了。”

王教授看了一眼化驗單,抬起頭望著張妍說道:“啥事情無法解釋?”

張妍猶豫了一下說道:“在這不久前,他還讓他女朋友懷孕過,我們都以為他現在已經好了,可這化驗單咋樣解釋啊?”

王教授說道:“從這個化驗單上看,你朋友確實沒有生育能力,那些**中有百分九十五以上都是死精,這幾乎不可能讓女人懷孕的。”

大狗不解地說道:“那還不是有百分之五的活著嗎?我聽人說,隻要有一個活著的就能讓女人懷孕,我還有百分之五的啊?”

王教授說道:“這你就不懂了,**要遇到女人的卵子才能受精懷孕,可卵子外包著一層厚厚的黏膜,這些**要衝破這層黏膜和卵子結合,才能受孕,可是這些**要衝破黏膜,**就會死去,必須是前仆後繼的,前邊倒下的,後邊的在上去,直到把黏膜衝開,你這百分之五的**根本不夠用。”

大狗撓著頭說道:“那這不跟打仗一樣啊?”

王教授笑笑說道:“跟打仗是一個道理,是後邊的**踩著前邊**的屍體衝上去,你的**隊伍不夠多,不夠精,所以不可能衝破那層粘膜,更不可能和卵子相遇了。”

張妍還是想不明白自己懷孕的事,問道:“王教授,那有沒有出現偶然的情況?就那一次的偶然,會不會讓女人懷孕啊?”

王教授說道:“這種情況不是沒有,不過幾率很小。”

大狗懇切地說道:“王教授,你能不能幫我治好病,我太想有自己的兒子了,您是教授,一定會有辦法的。”

王教授說道:“像你這種情況我以前有過一個成功的例子,主要的是靠患者自己的調理,不能縱欲過度,不能吃辛辣刺激的食物,哦,還要戒煙忌酒,要養成良好的個人衛生習慣,然後我這裏在開一點藥物,我相信會有所緩解的,如果再能輔以局部按摩,我想效果會更好一點。”

大狗感激地說道:“謝謝王教授,謝謝。”

張妍也說道:“謝謝王教授。”

王教授開好了處方,大狗拿了處方和張妍去取了藥,出了醫院門診大樓。

大狗說道:“你剛才和王教授說的那個偶然是咋回事啊?我已經不能讓女人懷孕了,咋還可能會出現偶然?”

張妍說道:“我那一次懷孕,就是偶然的。”

大狗說道:“我能讓你偶然一次,會不會也能讓我老婆偶然一次啊?她也懷過孕,可我知道自己沒這本事,一直懷疑她跟別人懷的,為這件事我心裏一直煩著呢。”

張妍看著他說道:“太有可能了,恭喜你了,你老婆啥時候生啊?”

大狗黯然地說道:“還生個屁,早小產了,我不知道我下次的偶然還會不會再有了,王教授開的這藥靈驗不。”

張妍同情地說道:“你們現在都很年輕,以後一定會有機會的,王教授是我們醫院看不育不孕的教授,一定會看好你的病的。”

大狗想起了王教授最後說的那句話,問道:“張妍,王教授說的那個局部按摩是啥意思啊?咋樣按摩啊?你到時教教我好不?”

張妍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這個要靠你了,要經常做按摩的,我不能每天都陪著你吧?”

大狗說道:“那你總該教會我啊?”

張妍笑著說道:“好好,誰讓我上了你的賊船呢,有時間我給你教教。”

再說李文雅見了大狗的那張名片,看清了上麵寫大那幾行字,知道大狗是一個不一般的人,就衝他微笑了一下就走了,她當時也沒多想,就裝起了名片回自己租住的民房。

李文雅打開門一看,不由嚇得尖叫了起來,屋裏一片狼藉,孫二餅倒在了地上,眼眶嘴角都是鮮血,李文雅幾步到了孫二餅身邊叫著:“二餅,二餅,這到底是咋回事?誰把你打成這樣了?”

孫二餅把嘴裏的一口血唾沫吐了出來,獰笑著說道:“不知道,我估計是咱們以前釣過的,心裏不服氣,就來報複我們來了,還好你不在,要不然你也免不了一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