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嫂

第777章:窗外有雙眼

桃子嬌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想見我是為了這事,你先別著急,我有一個好東西讓你看呢,你看過了保證喜歡。”

二狗說道:“啥東西啊?是不是給我買禮物了?”

桃子說道:“這好東西就是送給你的禮物,你看過了隻準說好,要是說不好,今晚上咱們就各睡各的,誰別碰誰。”

二狗急切地說道:“那你快點拿出來吧。”

桃子抱著二狗的腰,到了電燈底下,仰著臉說道:“你看,你看到了嗎?”

二狗看了一下她的臉,說道:“臉上有啥啊?啥都沒有,你讓我看啥啊?”

桃子抿著嘴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你這下看到了嗎?”

二狗這下才看到了桃子臉上的小酒窩,驚訝地說道:“是臉上這小酒窩嗎?這酒窩是咋回事?你以前沒有的啊?”

桃子開心地說道:“你喜歡不?我是不是比以前好看了啊?這次出車禍,我的臉讓車玻璃碎片紮傷了,我怕以後變成了醜八怪,還好醫生最後在我兩邊的臉上做了一個小手術,把傷口變成了小酒窩了。”

二狗後怕地說道:“要是做不了這手術,那你真成醜八怪了,這醫生還真能啊,讓我的桃子越變越好看了。”

桃子笑笑說道:“二狗,要是我變成了醜八怪,你還稀罕我不?”

二狗在她的小酒窩上親了一下,忘情地說道:“當然稀罕啊,我上次進城去找你,跟柱子說過,你就是變成一灘屎我都要把你吃下去,你變醜了還是我的桃子,我照樣稀罕你。”

桃子故意裝出惡心的樣子說道:“你惡心死人了,咋能這樣形容我啊,二狗,我臉上的小酒窩就是送給你的禮物,我變好看了,就是讓你看的,隻要你高興就行。”

二狗看著桃子紅殷殷棱角分明的小嘴巴像櫻桃一樣饞人,忍不住就和桃子親在了一起。

二狗和桃子已經到了忘我的地步,他們咋也不會發現小木屋後邊的小窗口有一雙委瑣的眼睛,正貪婪地看著他們這一幕,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讓警察都頭痛沒法抓到的陳敏德。

陳敏德一直躲在大山裏不敢出來見人,這兩個多月過去了,他的頭發胡子都長了,臉上也黑瘦了,身上的衣服由於經常鑽山,讓樹枝掛的破破爛爛,髒兮兮的,就像一個野人一樣。

上次山洞裏的炸藥被人發現了,讓他們弄走了,正好那天他躲開了,沒有被人們發現,僥幸逃過了一劫,可是誰也不知道,那些讓搜走的炸藥隻是一小部分,另外的炸藥他藏在更隱秘的地方,隻要這些炸藥還在,他就能實現他罪惡的目的。

警察收走了那些炸藥,對他的防範似乎鬆了下來,他還躲在那個藏炸藥的山洞裏,他明白既然人們從這個山洞裏發現了炸藥,也就會以為他不會在到這山洞裏來了,這個山洞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和警察打起了心理戰。

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陳敏德就悄悄把另外那些炸藥轉移到了這個山洞裏,從這兒引爆炸藥效果最好,這座山一塌下來,那個地洞就全報廢了,連同桃花溝正在施工的那些項目,還有二狗正在準備蓋的賓館全都一文不值了,這比射死二狗更能令他解恨。

今天白天,陳敏德像一個猴子一樣坐在山上的一棵樹上,吃了幾棵野果賴以充饑,然後用望遠鏡盯著桃花溝,最後他看到了一輛小轎車開進了桃花溝,看到了把他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桃子回來了,他當下就心花怒放了。

這一段時間他看不到桃子,心裏就像貓抓一樣難受,也無法實現那個把桃子擄走的計劃了,在這一帶,除了桃子也隻有那個叫棗花的姑娘娃了,實在弄不走桃子,把那個棗花弄走也可以。

現在好了,桃子回來了,他就有機可乘了,桃子回來晚上肯定要和二狗在一起,自己成了太監弄不成了,看二狗和桃子的表演也是一大快事,他在想著咋樣能巧妙地到二狗家的小洋樓藏起來,還能清晰地看到他們的表演,正在他費盡心思苦思冥想的時候,看到了桃子進了桃園。

看樣子桃子是讓賈彩蘭趕了出來了,以後就準備住在桃園裏了,這對他偷看二狗和桃子的表演更方便了,以後就是想擄走桃子也方便了,他不由喊了一聲天助我也。

到了晚上,他偷偷溜下了山,躲到了小屋後邊的柴禾堆裏,就等著到了天黑看一場好戲。

小木屋的燈亮了,這時候陳敏德的心就開始狂躁起來了,從柴禾堆裏爬了出來,還好,他擔心的事沒有出現,那個小黑沒有發現他,也沒有叫出聲來,他暗暗竊喜,就爬在了後窗的小窗口上偷看著裏麵的桃子。

桃子還是那樣好看,那樣勾人魂,他想著這輩子不好好享受一下桃子那簡直就是在這世上白走了一遭,現在他沒不能直接享受,可是他還有其他的辦法其他的東西,照樣能讓他開心。

最後二狗來了,陳敏德看到了二狗和桃子親近的一幕,他知道這剛剛開始,後邊還有更精彩的好戲在等著他,他就耐心地躲在後窗那裏,瞪圓了眼睛死死盯著小屋裏麵的兩個人。

桃子在外邊有點冷了,就鑽到被窩裏,二狗隨即也到了炕上,急忙鑽了進去,一會被子就上下動了起來,桃子的叫聲重新響了起來。

這下可苦了窗外邊的陳敏德了,他看不到二狗和桃子的好戲,隻能看著一團被子上下起伏著,他心裏像著了火一樣。

陳敏德站在窗外聽了大約十幾分鍾,直到裏麵的聲音小了,被子也不再動了,他想著二狗和桃子兩人結束了,在這裏再待下去也沒意思了,偷偷離開了小屋後窗,跨過了籬笆牆,消失在夜色中了。

二狗和桃子躺在炕上,兩人身上都汗津津的,二狗說道:“桃子,這麽多天你在城裏是咋樣過的?”

桃子抿著嘴笑了一下說道:“我昏迷了一天,最後一直在病**躺著。咋啦?”

二狗說道:“沒啥,你躺在病**不得動彈,誰照顧你啊?”

桃子心裏打鼓了,今天和二狗見上後,二狗沒來得及問,剛才二狗急著解決問題,也沒問,現在他想起問這事了,說道:“二狗,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啊?是不是懷疑我跟羅剛有那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