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頭玦

【第0136章】樂極生悲

第0136章 樂極生悲

聶曉婧告訴我說,任何一個姑娘家都絕對不能容忍自己的對象那樣做,她當時實在是太傷心太生氣了所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特別是當時那女的居然說了句“先生你怎麽和上次一樣還是那麽性急呀!”,讓她誤以為我胡君堯根本不是“初犯”,所以她根本沒有辦法保持冷靜理智。

一直等到她離開度假村幾十裏地以後她才慢慢恢複了清醒理智,相信我胡君堯絕對不是那種人。

至於為什麽再也不肯回來、再也不肯理我並且連手機卡都換掉了,則是因為她明白我胡君堯肯定是遇到了什麽難以克服的困難,所以才想要用那種非常極端的手段故意氣走她的。

我一邊再次將聶曉婧摟在懷裏,一邊仍舊有些迷惑地問道:“我還是不太明白。”

聶曉婧將臉貼在我胸前有條有理地輕聲說道:“第一,你遇到困難以後不是跟我商量、不是一塊共同麵對,而是竟然想要支開我,這個絕對是錯的,所以我才決定不理你;第二,是因為如果我回去找你的話,你反倒更不容易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所以我決定自己想辦法找出原因並努力解決;另外還有一個原因,我暫時不能告訴你……”

“是因為那個寧眸嗎?”我試探著問道。

“不,”聶曉婧先是輕輕搖了搖頭,繼而又抬起頭來看著我,一本正經地對我說,“不過,在通天峽看到你居然把羽絨服脫給那個姑娘,我真是很想……”

說到這裏,聶曉婧一臉嗔怪地在我後背上輕輕擰了一下子。

我自然是趕快首先向聶曉婧保證,以後絕對不會輕易那麽做了,然後才問她發現什麽原因了沒有。

“雖然你那天問得漫不經心、非常委婉,但我後來還是猜測到了,”聶曉婧點了點頭,“你是在巧妙問了我的四柱八字以後才那樣故意氣走我的,所以我很快就知道了問題出在了什麽地方……”

既然聶曉婧已經知道問題出在什麽地方,我這才向她解釋了一下,表示如果不是寧眸姑娘的話,我們兩個現在還是沒有辦法相見,所以曉婧你別誤會別生氣,我對寧眸姑娘隻有感激而絕無其他。

“感激歸感激,但是,但是我還是認為你不應該跟那個寧眸走得太近……”

聶曉婧遲疑了一下最終輕聲告訴我說,雖然沒有什麽根據證據,但她總是覺得那個寧眸有種莫名其妙的危險感,讓我最好不要接近她。

當我表示自己絕對有分寸、有底線的時候,聶曉婧輕描淡寫、非常含蓄地給我講了一件她以前的事。

聶曉婧告訴我說,在她讀高中的時候呢,聶爸買了一套景德鎮特製的瓷器餐具,潔白如玉、極為玲瓏精致的那種,不是一般的陶瓷。

聶曉婧特別鍾愛其中的一個,於是把它作為自己專用的餐具,每次盛飯洗碗都是自己動手,絕對不許任何人染指亂動。

後來由於她住校的緣故,表姐在去她家走親戚時無意間用了一次;聶曉婧得知以後就再也沒有用過那個景德鎮特製的瓷碗——雖然她極為鍾愛、極為珍視……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曉婧!”我點了點頭,“在感情方麵這是對的!其實我的原則也是如此,要求自己的另一半對自己忠貞貞潔,自己也絕對應該首先做到!”

見我很是直接地說了出來,聶曉婧先是俏臉一紅,繼而幹脆含羞說道:“嗯,反正我不許你碰任何別的姑娘。”

“這個,不知道曉婧你說的‘碰’是什麽意思啊,”我苦笑了一下,“難道在大街上人多擁擠的時候,萬一跟別的姑娘擦肩而過碰了一下,我就要變成那個被棄了的瓷碗嗎?這也太冤枉了吧!”

“當然不是你說的那個碰……”聶曉婧自己也很是不好意思地抿嘴兒一笑、搖了搖頭。

見美眸如水的聶曉婧俏臉微紅、嬌羞迷人,我故意一本正經地追問道:“那曉婧你說的碰,是什麽意思?具體是怎麽一個碰法?難道還要講究‘碰’的部位與姿勢或者‘碰撞’的力度麽?”

“就是,就是內個,”聶曉婧咬了咬嘴唇,“你懂的。”

我極力強忍著笑意,故意煞有介事地繼續逗她說:“這個,我還真的不懂。要不,曉婧你給我示範一下?或者咱倆找個地方先‘碰’一個試試?”

“胡君堯你?”聶曉婧捏了捏粉拳,輕輕捶了我一下。

見一向端莊秀氣的聶曉婧輕嗔薄怒起來別有一番美麗可愛,特別是紅紅的芳唇水潤潤的,我迅速環顧一圈見周圍並無他人,於是突然用力把她摟在懷裏吻上了去。

這一次,聶曉婧居然沒有推開我,隻是低垂著長長的睫毛閉上了眼睛……

當我們兩個人緊緊地相擁到一塊嘴唇接觸的時候,那種極為特殊的感覺讓我感到好像有一股弱電流從身上穿過一般瞬間血流加速,而懷裏的聶曉婧也是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了一下……

聶曉婧的芳唇真是如同花瓣一樣很柔很甜很清香,隻是除了慌亂以外,她的動作很生澀很被動,根本不知道配合。

一陣吮口及讓我感到內火升騰,正當我不由自主地把手試圖移向某處山峰禁地的時候,聶曉婧突然像受驚的小鹿一般推開了我,除了睫毛低垂、俏臉羞紅以外連晶瑩的耳垂都明顯紅了起來……

這個時候,遙見遠處已經有人慢慢朝這邊走了過來,我明白已經沒有辦法繼續。

於是我隻好深感可惜地搖了搖頭,趕快煞有介事地對聶曉婧說道:“我明白了,原來曉婧你剛才所說的‘碰’是這一種啊!放心吧,這種‘碰’隻能發生在我們兩個之間,我絕對不會‘碰’其他任何人的!”

雖然我說得一本正經、煞有介事,但聶曉婧卻是刹那間霞飛雙頰、更加害羞不好意思了……

等到聶曉婧俏臉羞紅漸褪、恢複了平靜以後,我們兩個這才並肩在王城公園裏麵漫步閑聊著。

好長時間不見麵,我們兩個都是仿佛有說不完的話一樣,居然很快就到了公園關門的時間。

天色已晚,如果再匆匆趕回小浪底的話根本沒有必要,於是我們兩個就決定在王城公園附近的牡丹大酒店暫且住上一晚,明天再回小浪底……

“聽說牡丹大酒店四顆星呢,能不浪費就不浪費嘛,”我很是真誠地小聲試探著建議道,“要不,我們兩個開一個房間就好。”

聶曉婧沒有接受我這個很是真誠友好的建議,並且再次申明了態度,就是結婚前是絕對不能越過一定的底線。

“好吧,愛的前提必須是尊重。”瞧了瞧聶曉婧的眼睛,知道再勸無益,於是我點了點頭表示尊重她。

次日一早,我們就驅車朝水無影的度假村趕了回去……

我與聶曉婧的重歸於好、一塊回來,讓鄭世悟、金無血他們很是欣慰,水無影特意安排了一下餐廳,中午的飯菜豐盛得好像舉行盛大的宴會一般。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由於寧眸和卿書安等人傷勢未愈,我們隻好暫且休閑等待著,等他們徹底痊愈以後再一塊前往玉簪峰。

他們幾個養傷的養傷、準備的準備,而並未受傷的我和聶曉婧倒是再次擁有了一段寧靜祥和的美妙時光。

除了每天都能在一塊並肩漫步、憧憬未來以外,又經過幾次那種“碰”式接觸,聶曉婧終於懂得了配合,終於在“碰”的時候櫻唇微張、唇舌相接,讓那種極為美妙神奇的感覺更進一步……

或許是樂極生悲吧,當我們兩個每天都能在一塊相擁親吻片刻、感情更加如膠似漆的時候,我突然得了一種極為嚴重的感冒。

剛開始隻是夜裏麵發燒燒得渾身酸疼,但一吃退燒藥就好;到後來別說感冒藥、退燒藥,就連輸了三瓶的水都是不能退燒。

這一下,金無血他們很是著急了起來,與聶曉婧等人一塊連夜把我送到了市醫院進行檢查。

經過抽血化驗一番折騰下來,醫院居然根本沒有檢查出病灶到底出在什麽地方,說這位患者既不是細菌或病毒感染,也沒有肺炎或者血液病的情況。

當聶曉婧著急地問醫生胡君堯究竟得的是什麽病的時候,那個醫生推了推鏡框,居然說這是臨**的無名高燒,至於具體病因,還需要進一步檢查確認。

在他們繼續檢檢會診的時候,由於各種退熱方法均是並不持久,我已經被高燒折磨得渾身酸疼、四肢無力。

這個時候,主治醫生說這種症狀會不會是急發性漸凍症啊,惹得頗懂岐黃之術的金無血勃然大怒、斥責醫生信口雌黃。

聶曉婧則是非常堅決果斷地要求將我立即轉到北京三零一醫院。

可惜的是,就算在醫療條件、醫治技術非常好的北京三零一醫院,那些醫生仍舊沒有能夠確診具體是什麽病,隻能在做對症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