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的貼身男醫

第209章跟班

第209章跟班

酒井家族的人誰也沒有想到,神秘失蹤了十五年的家族天才,似乎從天而降,又神秘的回來了,更離譜的是,陪他回來的是DJ市警察局的局長和副局長。

從倆人的神態看,對他似乎十分的敬畏和尊重,一切以他為中心。家族上下,議倫紛紛,猜測一片。誰也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麽事。突然失蹤的天才又突然回來,對整個家族而言,本該是一件好事。反常的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感覺到一絲的喜悅氣氖,一種莫名的壓力和蕭瑟氣息四處彌漫,令人感到惶惑不安。

副局長山玖二七留在客廳喝茶,局長船越文夫陪著白金和族長酒井英明進了密室。這一舉動,更令眾人不安,整個酒井家族,氣氛越來越緊張,猜測四起,疑雲一片,可誰也不知道真相,隻能憑空臆測。

白金三人進了地下密室,船越文夫不等酒井英明開口,主動表明了白金的身份。如果因為這件事給他們家族帶來不便,他代表整個DJ市的市民向他道歉。

其中不但牽涉到一條人命,還關係著一尊價值十幾億的血玉鳳凰。不管血玉鳳凰的原主人是誰,從毛石出洞到血玉鳳凰出現在臨海市,中間肯定還有血案發生。到底死了多少人,現在誰也不知道。雖說不是什麽驚天大案,但國際刑警總部下了死令,不管哪個國家,如有需要,必須全力配合白金的行動,盡快結束血玉鳳凰引起的風波。

“你,你到底是誰?”酒井英明臉色微變,這話由別人口中說出,沒有多大的分量,可這話由局長船越文夫親口說出,分量如何,他分辯得很清楚。對白金的來曆產生了莫大的好奇心。

“酒井先生,我冒充你失蹤的兒子,事先沒有和商量,在此向你說聲對不起!我知道,這會勾起你的傷痛。但是,我冒充普通人無法令山口組的人心動,更容易引起他們的懷疑。”白金取了臉上的人皮麵具,第一次當著船越文夫的麵露出真實麵孔。

“你,你就是愛心天使慈善基金會的主席白先生?”酒井英明一怔,突然起身,對白金畢恭畢敬行了一禮,由衷說,他也偶爾做點善事,卻是微不足道的小善意,和他的“愛心天使”慈善基金相比,簡直是無地自容。

他如此年輕,不但醫術卓絕,更難得的是他的愛心和善心。不管他為了什麽原因插手這件案子,如果有需要出力的地方,他盡管開口,酒井家族一定全力配合。上至老族長,下至清潔工人,一切聽令行事。

“多謝酒井先生的好意,我心領了,為了不讓酒井家族卷進這場風波之中,你們必須置身事外。”白金起身行了一禮,既當還禮,又當是感激之情。他坐下之後輕歎一聲,感慨說,山口組的實力比外人想象的更龐大。不管山本一雄是不是事件的主謀,這件事他脫不了幹係。

如果血玉鳳凰的原主還有生還者,案子結束之後,他會及時把血玉鳳凰還給原主,反之,他會公開拍賣,所得收入全部納入“愛心天使”基金會。這件事,他已和國際刑警總部的局長商量過了,他完全同意。

為了不影響他們家人的生活,也方便他行動,他還是暫時住在酒店。如果有山口組的人追問他的事,相信知道如何應付了。這件事限僅於他們三人知道,副局長隻知道他是奉命追查這件案子,卻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一旦走漏消息,他們三人都難以脫身。

“多謝先生提醒,英明知道如何做。對於我的家人,我自會找理由說服他們。”酒井英明打了一個冷顫,趕緊避開他的目光,欲言又止的看著他。

“酒井先生有話,盡管直說,不避忌諱。”白金一怔,大致明白他心裏想什麽了。易位而處,他也會好奇。就算有刑警總部的局長撐腰,可山口組不是普通的黑勢力,一旦突發事件出現,遠水救不了近火,局長怎麽幫他?

“老朋友,我勸你還是不要問了,否則,你心裏會難受的。”船越文夫也明白酒井英明想問什麽了,他雖然不清楚白金的實力到底如何,可他是局外人,總局長如此信任他,必然有非凡的本領。

“老朋友,你是黑帶六段,難道從沒有想過和白先生較量一番?”酒井英明一聽船越文夫的語氣不對,更能證實他的猜測了,白金不但醫術越群,肯定身懷絕技。

“我們倆人一直難以分出高下,但我有自知之明,絕不是白先生的對手。”船越文夫是話中有話,他們的實力一直在伯仲之間,既然他不是白金的對手,酒井英明就沒有必要再出醜了。

“局長,用我們的中國話說,過於謙虛就是做作。你的實力如何,總局長早就說過,如有機會,要我向局長好好學習。”白金搬出總局長,巧妙的拍了船越文夫一記馬屁。

“白先生的口才,似乎不比你的醫術差。”酒井英明一聽,知道不能試了,當著一個年輕人的麵,船越文夫沒有必故意高抬白金,更不會刻意的貶低自己,隻有一種可能,白金的實力比他想象的更恐怖。否則,他又憑什麽單槍匹馬的對抗山口組的人。

“安撫你家人的事,就麻煩酒井先生了,事情緊急,我們不方便久留,現在就告辭。”白金對船越文夫遞個眼色,當先站起,對酒井英明行了一禮,跨步向門口走去。

“白先生,能不能耽擱你幾分鍾時間?”酒井英明騰身站起,跨步追了過去,為難的說,他父親出了車禍,左腿骨折,一直無法完全複原,以他的醫術,也許可以創造奇跡。

“我隻能試試,酒井先生別抱太大的希望了。”白金一怔,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船越文夫,來此之前,他從沒有提這事兒。

船越文夫無辜的搖頭,表示這和案子沒有關係。他也沒有想到,酒井英明會當麵提出。反正花不了多少時間,算是還酒井英明一個人情,可以一試。

白金瞪了他一眼,和酒井英明並肩而行,率直說,如果真有希望,因為案子的事,他既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全心治療。案子有頭緒了,他們把酒井大山送到臨海去。他會全力救治。為了報答酒井家族的相助之情,他分文不收。

五分鍾後,白金三人進了酒井大山的房間。酒井英明轟走所有的仆人,小心扶起酒井大山。白金側身坐下,左右開弓,同時握著酒井大山的左右腕脈,凝神細查。

把脈之後,他詳細檢查骨折部位的情況,沉默近二十秒,坦然說,隻有五成的把握,如果不怕失望,可以一試。酒井英明一怔,用詢問的眼神看著酒井大山。

船越文夫碰了碰他,輕聲說,以白金在醫學方麵的造詣,如果他沒有絕對的把握,別人就更別提了。如今有五成機會,成敗各占一半,以前失望無數次了,難道還怕再失望一次?

“爹,你能不能承受再失敗一次的痛苦?”酒井英明相信白金的醫術,可他還要顧及酒井大山的感受,車禍之後,他承受了無數的折磨,嚐盡了痛苦。每失敗一次,不僅僅是身體疼痛,更多的是心痛。

“我相信他。”酒井大山一直沒有出聲,不停的打量白金,感慨說,他活了六十多歲了,是第一次見到這樣沉著而冷靜的年輕人。不管他是什麽來曆,他親口說有五成把握,實際上,至少超過六成以上。

船越文夫和酒井英明同時呆了,一起看著白金。白金苦笑一聲,自嘲說,的確有一點保留,因為沒有太大的把握,他擔心他們失望。所以隱瞞了一點點實情,希望他們不要介意。

“多謝先生,事情這樣定了,我們隨時等候先生的消息。”酒井英明伸出右手,緊緊的握著白金的右手,一直說著感激話。

“老朋友,出了這道門之後,別再叫先生了,小心穿幫。”船越文夫對酒井英明遞個眼色,感歎說,他真希望明天就結束這件事。一則可以放下心中的包袱,二則可以看看空前的血玉鳳凰。

“爹,關於白先生的身份,暫時不能告訴你,但你不能說漏嘴了,他現在的臨時身份是上宏,記住沒有?”酒井英明想起白金的叮囑,擔心酒井大山說漏嘴,反複提醒他。

“我沒有老糊塗,知道白先生不是簡單人。”酒井大山嗬嗬大笑,由衷的說,白金的易容術的確出神入化,沒有絲毫破綻,但他身上散發的氣息不對。就算酒井上宏沒有失蹤,他們全力培植,也無法和白金相提並論。

“大山先生太高抬我了。”白金心神微震,做夢也沒有想到,酒井大山是這樣一個角色,難怪酒井家族能成為R國三大家放之一,由此看來,絕非僥幸。

酒井英明不如酒井大山。酒井上宏神秘失蹤,這一代的年輕人沒有一個比酒井英明強。如果酒井上宏不能回來,酒井家族很快就會沒落。他猶豫了近三十秒,把《九陽訣》的第一層心法傳給酒井英明。

酒井英明還沒有回過神,酒井大山掙紮著想下床。酒井英明一怔,側身想扶他。酒井大山抓起拐杖敲他的腿,沉聲說,“跪下,給白先生叩頭。”

“大山先生,你是想讓我快點離開,對不?”白金阻止酒井英明下跪,平靜說,酒井家族相助之情,無以為報。本想多傳一點,但限於師門規定,隻能這樣了。

他能完全領悟第一重心法,內外兼修,必然有意外的收獲。這重心法既然傳給酒井家族了,以後就是酒井家族的心法,他們有權力傳給任何人,不必征求他的意見。不管酒井家族的後人如何,隻要不主動招若他,他不會輕易過問。

醜話雖然難聽,但他還是想多說兩句。如果酒井家族的人利用他傳的心法作惡,或是做別的壞事。他會毫不猶豫殺了這個人。如果是整個家族集體作惡,他會了滅了整個家族。絕不會因為這次的相助之情而手軟,更不會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