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水火龍珠
第236章水火龍珠
“一切都因水火龍珠而起。”白姥姥長長的吐了一口悶氣，從天邊收回目光，思緒似乎回到了很久以前，眼神變得迷茫而憤怒，一次又一次的歎息。
“水火龍珠？”白金情緒失控，尖叫跳起，瞪大雙眼看著白姥姥，雙頰不規律的顫動，“真……真的有水火龍珠？而且是屬於惠帝的？”
“你……你知道水火龍物？”白姥姥眼中浮起一絲淡淡的殺機，右手凝聚五成能量，徐徐舉起，淩空鎖定白金的胸前要害，“難道你是為了水火龍珠而來的？”
“姥姥別誤會。我是從電視劇裏知道水火龍珠的事，以為是編劇胡亂捏造的。現在親口聽姥姥說有水火龍珠，震驚之餘，更多的是意外。”想起趙文卓演的《大醉俠》，那個故事就是說的惠帝之後和水火龍珠的傳奇。
“電視？什麽是電視？”白姥姥的兩眼瞪得比核桃還大，細看他的眼神，不像說謊，眼中困惑之色更濃，“那些人不是不是先主的仇家？所以知道水火龍珠的事？”
“姥姥，你們的生活與世隔絕，當然不知道外麵的世界。電視是現代人的一種玩樂節目。”白金大致說了外麵的世界，以及他們在月神村生活的時間，把兩個世界作了簡單的對比。
“你們現代人真是奇怪，怎麽知道有水火龍珠的事？”白姥姥沉默了少傾，無法想象外麵的世界是什麽樣子，也沒有興趣深想了，現代有能把水火龍珠的事拍成電視劇，她既好奇又困惑。
“除了你們之外，當年應該還沒有別人知道水火龍珠存在。也許還有人想搶奪水火龍珠。可龍珠和你們一起消失了，那些人不得不放棄。”白金不知道為何要拍《大醉俠》這部電視劇，也不知道他們憑什麽以惠帝之後和水火龍珠作為主線，以揣測口氣說，“也不排除是他們憑空捏造的，引用水火龍珠之爭作為故事主線，可能是一個巧合。”
“不但水火龍珠是真的，寶藏也是真的。”白姥姥發出沉重的歎息，一邊回憶，一邊訴說，大致說了水火龍珠和寶藏的關係，“我們現在形成兩派，暗裏爭鬥，衝的不是水火龍珠，而是龍珠裏麵隱藏的寶藏。”
“惠帝餘部之後全生活在這裏，與世無爭，自給自足，寶藏對你們而言沒有任何用處。那些想啟用寶藏的人，是想離開這裏或是另有原因？”白金反複思索，易位而處，他覺得那些寶藏真派不上用場。
“真正原因是什麽，我也不清楚。”白姥姥眼中充滿了困惑之色，沉默少傾，詳細說了水火龍珠的種種傳說和神奇之處，以及兩派之間的表現對立原因。
惠帝去逝後，不管是他的餘部或是他的後人，都舍不得把他埋藏，更不想看到他的屍體腐爛。不想屍體腐爛，隻有一個辦法，把水火龍珠放在他體內。當時所有人都同意這個決定。時間久了，部分人開始懷疑當初的決定。
反對和支持兩派之間的矛盾漸漸激化，隻是沒有公開仇殺和決鬥了。但暗中的爭鬥日益激化。到了他們這一代，反對和支持已成水火之勢，無法並存在了，再這樣下去，必將發生火拚。
反對一派認為，應該從惠帝體內取出水火龍珠。能否保存他的屍體不是重點。重點是取出寶藏，作為複國之用。把水火龍珠傳給惠帝後人，加強修功，提升實力，又有龐大的財富作為基礎，複國有望。
支持一派認為，複國隻能是一種信念，卻無法實現了。撇開他們和永樂之間的實力差距不談。他們在逃離之時染了一種怪病，無法離開月神村了。這也是他們當年沒有離開的主要原因。
當初幾代病情不明顯，惠帝之後的四五代，這種病漸漸嚴重，一代比一代明顯。隻能在一個固定的範圍內活動，不管是誰，一旦離開這個範圍，立即發病。他們現在隻能生活在這個圈子裏，苟且生活。
“我明白了，難怪靈兒說落月崖四周有一股神秘力量。你們隻能在這種力量保護之下才能健康的生活。”想起白靈說的話，以及他抱著白靈進入神秘力量圈的經過，白金腦中閃過一絲靈光，卻找不到真正的關鍵，始終想不明白自己身上有什麽東西可以避開或是克製那種力量。
“當年跟著離開的人有兩個禦醫，而且是最好的。他們和他們後人，窮盡數代人的心血，一直沒有找到答案。”白姥姥詳細說了發病時的症狀。
“我略懂醫術，姥姥可否讓我看看？”白金心裏突然湧起一絲莫名的興奮，撇開落月崖四周的神秘力量不說，隻談他們的怪病，對自己是一項極大的挑戰。
“脈象沒有問題。”白姥姥伸出右手遞了過去，簡單說了平時和發病時的區別，“從發病時的情況看，有點像中了某種毒一樣，可我們體內沒有任何毒素。”
“不對！姥姥的脈象和普通人不同。”白金握著白姥姥的右手腕脈，閉上雙眼查視了近30秒時間，雖然發現她的脈象不對，卻找不到原因，“我是第一次遇上如此奇怪的脈象。僅憑把脈無法診斷了，必須進行全麵化驗。”
“化驗？”白姥姥心中閃過一絲懷疑念頭，見他特別困惑，不像裝的，顯然是被這種怪病吸引住了，“你能憑脈感覺我的身體有異，說明你的醫術很高明，有沒有辦法醫治？”
“現在不能斷定，化驗之後才能進一步診斷。”白金鬆開她的右手站起，繞著山石走了兩圈，“姥姥是否清楚水火龍珠的波及距離有多遠？”
“你的意思是說？落月崖四周的神秘力量是水火龍珠散發的？人類可以進入這個範圍，妖怪卻不能，是水火龍珠對妖怪有克製作用？”白姥姥彈身站起，用力搖頭，“我們從沒有試過水火龍珠到底有多大的威力，更不清楚它散發的力量可以影響多遠。”
“想要說服或是阻止反對派改變主觀的想法，必須弄清楚你們的怪病以及落月崖四周的神秘力量。”白金突然笑了，是苦笑，用力拍前額，“我是急糊塗了。”
“怎麽了？”白姥姥完全認可他的說法，發現突然推翻自己的想法，大感好奇，“是不是有什麽困難？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盡管說。”
“不是。”白金一一細說明代清兩代的滅亡過程，別說明代早被清代取替，現在連清代都滅亡了，所謂的複國還有什麽意義？即使是當年的永樂重生，擁有比當年強大十部的兵力，也沒有機會複國了。
“為什麽？”白姥姥雖然不認可永樂廢了惠帝，而且要趕盡殺絕的做法，卻無法否認他的才華和能力，以及當時的強大，以當時的十倍兵力都無法複國，現在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狀況。
“現在的高科技武器太多了。發生大規模的戰爭或是爆亂，伸個指頭就能讓數萬人或幾十萬人在瞬間死亡。以整個月神村計算，隻需一顆原子彈就行了。”白金舉了幾種威力強大的現代尖端武器，分析不能複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