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修煉

“別高興太早了，這隻是皮毛。劍氣斬斷隻是毛草，而是人的脖子，或者鋼鐵之類的。”白金色神平靜，沒有她們想象的得意之色，“劍氣所及，距離都在百米之內。”

“老公，你已經很厲害了。難道想一夜成神？”葉雨涵從後麵緊緊抱住他，上圍貼背，輕輕滑動，“你能在一天之內領司神滅三大劍式，而且發現了三十六個變化的秘密。已經非常恐怖了。”

“我剛才說了，這隻是皮毛。要真正參透神滅三大式。三十六個變化發出的劍氣就有三十六天四罡的威力。之前的結果如何，你們已經看到了。”白金把劍遞給朱凝霜，折了一段樹枝給葉雨涵，“你們倆人試試，別急著練後麵的，先練地動的十二個變化。”

“我們呢？”劉馨語發現白金不動了，顯然不讓她和依娃參加，大感不解，瞪大雙眼看著他，“難道我們不能練。”

“以你們現在的能量，練了也是白費力氣。能否練成空架子，還是一個未知數。如果一式練錯，有可能被劍式反噬。但你們可以記住招式的變化。”白金讓朱凝霜倆人並排而站，他站在前麵做動作，慢慢引導倆人。

正如葉雨涵所說，白金太恐怖了。一天之內參悟了神滅三大劍式。還發現了三十六小式和三十六天罡有關。可她們呢？隻是練一大式的地動，而且還有白金引領，前後練了三四個小時，卻沒有大的收獲。

相對而言，朱凝霜的天賦比她高。或者說，朱凝霜接觸劍的時間比她長，更了解劍，更有深厚的劍道基礎。她是地道的新人，對劍完全陌生。四個小時能學會四個變化，已經相當不錯了。

朱凝霜很小就接觸劍，而且練了十幾年的劍了。可事實上，她的天賦真的比葉雨涵高。葉雨涵參悟四個變化，她卻學會了八個小式。第一大式的十二個變化，她已經掌握八個變化了。

“不要急於求成，先求穩和熟。”白金停止後麵的演練，讓她們重複前麵的幾個變化，反複的，耐心指點每一處細微變化和轉接之處的破綻。

不管是拳，或是掌，又或者是劍招，也不管是換氣或雖換劍，都會出現瞬間的停滯，這就是破綻。如果速度夠快，能超過對手的視覺停留，就可以掩飾過去。以速度彌補招式轉換之間的破綻。

從另一個角度說，這種招式之間的轉換也講求技巧，如果技巧圓熟，又有一定的速度，仍然可以瞞過對手，不會露出自己的破綻，給敵人造成可乘之機。

葉雨涵對劍道太陌生了，連基礎都沒有。可她練得很投入。看著她額頭的汗水，白金內心深處發出憐惜感歎。之前的葉雨涵，完全抵觸修煉或是武功這類東西。

可如今呢？她反而成了這些東西的狂熱分子。這種投入和認真，估計不亞於她對他的追求。他上前兩步站在她的背後，兩手從肋下穿過，左手環著她的纖腰，右手握著她的纖手，手把手的教她，一邊教，一邊解釋用劍的基本要領。

不管什麽樣的劍法，多以靈活輕盈為主。最重要的，劍道不注意形式，而是意。重意不重形。既然有招，別人就能破。隻能做到無招勝有招，見式破式，見招化招，這才最上乘的劍道。

劍意即心意，就是心劍合一，這種境界比人劍合一更高。簡單的說，心即是劍，劍即是心。出招克敵，劍與心合，意到劍到，更進一步，可以做劍比意快。

“這……這不太可能吧？”不僅葉雨涵無法理解，朱凝霜也不明白，不管是拳，或掌，又或者是刀劍之類的，也不管什麽樣的招式，出手攻擊之前，都在經過大腦指揮，沒有大腦反應中樞的指揮，怎麽出招呢？

“由此說明，你們對所謂的心劍合一還有十萬八千裏的距離。離劍意比心意更快的境界，至少相差二十萬裏。”白金彎腰坐下，把左腿放在右腿上，右手抓了一塊雞蛋大小的石頭，輕設左膝處的關節。

這個動作就是平時做的膝跳反應。他連做了三次，扔了石頭看著朱凝霜，開門見山的問，“你們有什麽想法？”

“我明白了。如果能練肌體每一處的神經都能自主反應，甚至是遇上危險就反擊的境界，有些動作就不需要經過大腦反應中樞指揮了。身體每處都有神經，隻要這些神經能自主反應，出招的速度就可以超過意識反應。”朱凝霜突然扔了劍，緊緊抱著白金，“金郞，謝謝你。凝霜終於明白什麽是真正的劍道了。”

“我也明白了，但我沒有自信練到這種境界，要肌體的每處神經都能自主反應，不需在大腦的反應中樞控製，不但超出生理結構，而且詭異的可怕。”葉雨涵長長吐了一口熱氣，緩緩站起，迷茫看著天邊的星星。一時之間，她真的無法想象，這將是一種什麽樣的境界和速度。

“任何事情都有一個過程，能一蹴而就的人沒有幾個，除非是天才之中的天才，或者是瘋子。”白金知道她在想什麽，她起步晚，真想練到這種境界，也許需要幾十年的時間。

“金郞，劍或是刀可以這樣，我的巫力能不能這樣呢？假設遇上危急情況。又有客觀因素幹擾，大腦突然亂了，可正在那瞬間遇襲，能不能憑肌體自主反應抵擋，或雖反擊敵人的攻勢？”依娃雖是巫練者，但她明白這個道理，就是肌體動作可以意識更快，或者，肌膚某部分要活動了，不需要經過大腦反應中樞指揮。

“應該可以。不管是巫修或是武修，又或者是靈修。原理是相同的。隻是力量性質不同。你練的巫能。可以試著向這方向邁進。開始的時候，不要急著全練，可以先手雙手，這是攻擊的第一武器。雙手練好了再練兩腿，這是攻擊的第二武器，絕不可忽視。”白金簡單解釋了修行的原理和彼此之間的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