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身邊的金牌高手

揚我威名

“我……哈哈……不是……哈哈……不知道”小江躺在地上捂著肚子大小不已,一直以來他都覺得笑是一件開心的事情,可是今天他知道大笑原來是這般的痛苦。

聽到小江的話,已經坐回位置上的方舟終於鬆了一口氣,這個小江果然夠意思,自己回去之後一定給你安排一個很好的工作。

吳徽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沒有想到這個家夥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不說,看來自己還要采取一點手段才行。

對付這樣的人,自己可是有一百八十種方法讓他開口,畢竟自己當初可是對付不下幾十個特工。

任憑這些人是如何的嘴硬,自己還是有辦法讓他們乖乖的開口,隻不過今天又這麽多人在這邊,自己有很多方法不能夠使用而已。

“不……哈哈……要”小江發出了大笑並且驚恐的聲音,因為他見到這個學弟又從旁邊拿了一個玫瑰花朵。

“不要……是……方舟讓我這樣做的”見到花朵離自己越來越近,小江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

光是一枚花朵自己已經笑到這個程度了,如果再來一枚的話,小江嚴重的覺得自己就會大笑而死。

聽了他的話吳徽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不過他沒有繼續停止發問“他為什麽要這樣做?”

“因為……因為這五個……女人全部……拒絕了方舟,我……我也是……迫於無奈”反正都已經說了,幹脆說完吧。

但願等會眾人將怒火發泄到方舟身上,這樣自己就能夠掏出一劫了。

憤怒、極端的憤怒,底下所有的人現在都用一種怨恨的眼光看著方舟,沒有想到就因為沒有追到五朵金花就出這樣下三濫的招數,這個人簡直是太可惡了。

“你們幹什麽,我父親可是丹青市紅河集團的老總,得罪了我,我讓你們一個個死的很難看”見到那些怨恨的目光和越來越近的人群,方舟硬著頭皮說道。

他也不知道這個方法在現在這個時候還有沒有效果,但是這是自己想到的唯一方法。

原本靠近方舟的人群漸漸的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紅河集團他們可是早有耳聞,方舟的父親方河不僅是董事長而且他還是丹青市人帶代表。

可以說現在將他打了,眾人的確可以出一口心頭之氣,但是接下來自己等人就要承受他的報複。

“我告訴你們,這裏可都有攝像頭,一旦誰動手了我總有辦法找到他,到時候我一定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見到眾人停下了腳步,方舟的底氣顯得更加大。

這些家夥就是吃軟怕硬的賤骨頭,就算是知道自己罪該萬死,他們也不敢拿自己怎麽樣。

方舟用眼神藐視了舞台上麵的五朵金花,這樣子好像再說,看吧,事情就是我做的,你們能夠耐我何吧?

我方舟在這裏就是天,在這裏就是地,你們永遠隻有被我欺負的份!

舞台上麵的五朵金花臉色變得異常陰冷,這個家夥真的是太可惡了,如果自己等人是男人的話一定將他給好好的暴打一頓,可惜她們是女人。

“吳徽……”呂佳露咬著嘴唇終於喊出了這兩個字,她本來想讓吳徽好好的教訓這個家夥,可是自己又放不下這個麵子。

如果用盛氣淩人的態度,她絲毫的不懷疑這個家夥就會這樣的離開。

那邊的夏雨荷何尤婷婷用疑惑的眼神望著呂佳露何吳徽,難道他們兩人認識?

但是就算是認識,她們也不認為這個學弟會走過去暴打方舟一頓,要知道方舟可不是一個人。

吳徽沒有理會呂佳露,而是慢慢的向下麵走去,本來他隻是準備提醒呂佳露等人一下就算了,可是現在看來這個方舟是在是泰國囂張。

董事長怎麽樣?人大代筆又怎麽樣?自己還真的沒有將這些家夥放在眼中,今天自己就好好的修理你一下吧!

“你……你想幹什麽?得罪了我,你將會後悔一輩子”見到吳徽慢慢的向自己走來,方舟已經放鬆的心又緊張了起來。

剛才吳徽的那一腳可是讓他記憶猶新,小江雖然不是那般的強壯,但是比起自己來說可是壯了不少。

但是這個學弟輕鬆的一腳就將小江給踢出了老遠,這種力道簡直大的驚人啊!

“沒什麽,讓你知道靠著父母的孩子不是一個好孩子,這個社會能夠依靠的就隻有自己而已”吳徽說完兩個拳頭就打在了方舟的胸口。

這一幕讓在場所有的人都震驚了,這個學弟也太厲害了吧?他就真的不怕這個方舟的家人來尋仇嗎?

夏雨荷和尤婷婷用手捂住嘴巴眼睛長得大大的,這個學弟竟然真的去打他了,這也太瘋狂了吧?

現在最高興的恐怕就是呂佳路、莫思雨與呆玲玲三人,這樣才對嘛!如果吳徽剛才什麽都不做就這樣離開了,那麽她們一定會鄙視他的!

方舟抱著胸口在地上痛哭的呻吟著,此刻除了疼痛之外他心中還有憤怒,那滔天的憤怒。

自己長這麽大還沒有受到過這樣的虐待,這個仇自己一定會連本帶利的拿回來,吳徽的樣子自己已經深深的刻在了心底,有一天一定要讓這個不懂事的學弟跪在自己的麵前。

吳徽沒有繼續打下去的意思,給他一個教訓就可以了,他這個小身板可經不起自己再來的幾拳。將這裏解決之後吳徽又當做生命事情沒有發生一般的坐回了陳兵和孫國兩人的中間。

“好……好的,今晚的晚會到此結束,歡迎明年這個時候大家能夠再來”不得不說這個主持人的臨場應變能力還是很不錯的。

原本繃緊的人又都放鬆了起來,那邊已經有其他的同學講小江和方舟給抬了出去,看來是他們的朋友。

這些人的確是他們的朋友,不過剛才他們可不敢站出來,開玩笑那時候站出來自己可就要遭殃了!

見到這兩個討厭的人離開,眾人又歡呼了起來,陸續的有人離開這邊,今晚發生的事情注定成為一個傳說,同時大家又都對這個穿著大衣校服的青年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這個家夥究竟是什麽人?竟然有這樣的膽量?

“我們也走吧,”吳徽對旁邊的兩人說道,晚會已經結束沒必要再待下去,話說這個主持人也是的,這才是倒數第二個節目,怎麽就這樣匆忙的結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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