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身邊的金牌高手

流淚

“嗯”莫思雨重重的點了一下頭,然後再眾人的注視之下將蠟燭吹滅,吹滅之後就開始切蛋糕。

這個蛋糕是吳徽特地找人定做的,上麵寫著六個大字“思雨,生日快樂”周圍使用巧克力所鑲嵌,最上麵還有一個城堡,城堡裏麵有用奶油勾勒了一個公主和王子,其中的寓意很是明顯。

在切蛋糕的時候,吳徽對金豹點了一下頭,金豹會意就走到後麵。

當莫思雨將最後一塊蛋糕給切下來之後立即傻傻的望著自己的麵前,隻見一條若隱若現的金龍漂浮在空中,伴隨著這條金龍,一個大字也隨金龍的移動而移動: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鬆。

這是怎麽做到的?太讓自己驚訝了,莫思雨簡直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了,這真得真的是太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不隻是她,就連那邊的呂佳露和朱玲玲也都將眼睛睜得大大的,金龍出現?這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她們可不相信思雨的生日會感動上天,這一定是吳徽有關係。

“這是最新科技,進化版的全息攝影,能夠將預先的圖像投射到空中”那邊的金豹看到眾人疑惑的神色便說了出來。

這次老大可是下了大血本,這個全息攝影的裝備可是花費了他整整一千萬的資金,這可是蒼穹幫接近一個季度的利潤,徽哥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真的是有些讓人心痛啊。

不過既然老大都沒有說什麽,那麽自己又有什麽號操心的呢。

“徽哥,這一定很貴吧”莫思雨將目光放在吳徽的身上說道,全息攝影自己以前也聽過,不過也僅僅是聽過而已,沒有想到今晚上竟然能夠親眼見到,一定花了徽哥不少錢吧。

而且這個光頭看樣子怎麽這麽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莫思雨又望了一眼那邊的金豹有些疑惑的說道。

“沒花了多少錢,隻是幾個月的工資而已”吳徽可不徽傻傻的說實話,要是讓這三個丫頭知道自己花費了一千萬的話一定會奇怪自己從哪裏得到的這麽多錢,那自己還要想一個好一點的借口呢。

聽了他的話,莫思雨伸了一下舌頭,徽哥現在的工資科不低,自從上次出意外之後,呂叔叔就給徽哥提升了工資,一個月至少也有十多萬,既然說好幾個月的工資,那豈不是說要近百萬?徽哥對自己實在是太好了!

如果莫思雨知道這個錢比她想象中多得多的話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反應。

“思雨小姐,這是我金豹送你的生日禮物,請您笑納”自己的老大都表示了,那麽自己還能不表示嗎?

金豹將一個盒子遞給莫思雨,但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莫思雨將眼睛睜得大的並沒有接他的東西。

“啊,金豹,你好像好像是那個李幫的人……”莫思雨終於想到了這個人的真實身份,他好像是一個幫派的人,這個家夥怎麽在這?好像和徽哥的關心還很不錯,徽哥你可不是跟他們一樣了吧?

“我和他們老大都是朋友,既然送給你你就守著吧”吳徽知道三個丫頭對這些幫派的人都有些意見,所以自己可不會傻傻的告訴她們他就是這些人的老大。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收下了,不過我可先說明哦,你們可不許將我徽哥給帶壞了,不然本小姐可不會放過你們滴”莫思雨結過金豹手中的禮物後說道。

她可不希望徽哥跟他們這些幫派的人有什麽關係,不隻是自己這樣想,佳露姐姐們也一定是這樣。不過多認識一個人也就多一條路,既然徽哥認識他們的老大,那也算是一種人緣嘛!

金豹點頭說不會的,其實他在心裏卻想,我們老大可就站在你們的麵前啊,當然他可不徽傻傻的說出來,不然的話吳徽絕對會好好的折磨自己一番。

接下來山狼等人也都送給了莫思雨各種各樣的禮物,莫思雨看了下都很是滿意,一時間對他們的成見也漸漸小了。

切完了蛋糕之後宴會就正式開始,吳徽這次預訂下的酒店可是全市做的飯菜最出名的酒店。

看著琳琅滿目的食物,莫思雨立即食欲大增,一個勁的在那邊吃,一邊吃還一邊喝著紅酒,整個人顯得是不亦樂乎!

吳徽本來準備讓呂佳露照看一下這個丫頭,別讓她吃的太多喝的太多,可是呂佳露也隻顧著吃東西喝東西,吳徽簡直懷疑者兩個人是親生姐妹。

今晚唯一比較低調的恐怕就是朱玲玲樂,一個人站在那邊吃著點點東西,喝的酒也不多,話說不會是生病了吧?

吳徽本來準備去問問情況,可是那邊莫思雨和呂佳露都已經醉的不成樣子,還是將她們給早點的送回家的好。

在金豹等人的幫助下,吳徽終於將呂佳露、莫思雨兩人給塞到了車後座,者兩個丫頭開心也不能喝醉吧?等會回去可就要麻煩呆玲玲。

等到呆玲玲上了副駕駛位置後,吳徽就發動車離開了這邊。

“玲玲,你今晚沒事吧,不會生病了吧”吳徽一邊開車一邊對旁邊的朱玲玲問道,到現在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她不會抑鬱症犯了吧?

“徽哥,其實我好羨慕佳露姐的”沒有回答吳徽的上個問題,朱玲玲在那邊仿佛自言自語。

她的行為讓吳徽更加的擔心,這個丫頭到底是怎麽了?要不要到醫院去看看?

“我羨慕佳露姐姐有你這樣優秀的男朋友,我羨慕她能夠得到你的愛,我真的真的好羨慕”淚水此刻已經從朱玲玲的眼中慢慢的滴落。

滴答滴答,就仿佛是心髒碎裂的聲音。這幾天是自己最痛苦的時候,從那天知道徽哥和佳露姐姐確定關係的那一刻,自己的心就猶如刀割。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你所愛的人卻不愛你,也許自己根本就是一個多餘的人。

“徽哥,如果我早一點向你表白,你會接受我嗎?”朱玲玲將那張已經被淚水模糊的小臉望向吳徽說道。

她好悔,自己為什麽不早點表白,也許不會有結果,但是這樣自己至少不會留下遺憾。

“我……”望著她那淚水模糊的臉,吳徽的心也第一次這般的難受,這個丫頭原來也一直愛著自己,可是他現在真的不知道怎麽表達。

“徽哥,我沒事了,隻是喝多了而已”朱玲玲用手將自己眼睛上的淚珠給擦幹後勉強的露著笑容對吳徽說道。

說完之後將目光放在窗外,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怎麽強求也沒有用,不在乎天長地久,隻在乎曾經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