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鬼工作室

第490章 意想不到的人

第490章 意想不到的人

這裏阿裏庫大叔走了過來:“沒有人啊!我沒發現有誰呀!”

“阿棄,會不會是聽錯了,看錯了?”子賀輕聲地說。

我輕笑一聲:“你覺得我會嗎?”

他沉思了一下:“你們繼續睡吧,我來守夜。”說完這話後,子賀穿了大衣拿了電筒,坐在了城牆邊。

阿裏庫大叔站在那裏,似乎是想說什麽,猶豫了半天後欲言又止,轉身又鑽進了帳篷裏。

“阿棄你去睡吧,我剛剛睡得不錯,這會兒都快三點了,你去休息一下。子賀說道。

他這樣一說,我也沒再堅持,熬了大半晚上,這會兒也是又困又乏,再不睡,明天也吃不消了,我重新鑽回睡袋,仔細地拉好了拉鏈,閉上眼睛睡覺。

可能是因為有人守夜的原因,這一次我睡得很沉,而且一個夢也沒有做,最後是在一陣談話聲中驚醒過來的。

外麵依然是黑天,才五點過而已,可是阿裏庫大叔已經起床了,他正和龔子賀在外麵說話呢,我躺在睡袋了聽了一會兒,忽然很想上廁所,索性也不睡了,爬了起來,披上了棉衣。

沙漠裏晝夜溫差極大,白天的時候,穿一件衣服都嫌熱,可是這一到夜間,卻是如同寒冬一般,據說這還算天氣好,要是等到下個月,更是要凍死人的。

我裹緊衣服,跟他們打了聲招呼,就往城牆外麵走去了,因為他們倆人在那裏,我走了很遠,一直走到一株茂密的仙人掌外,才停了下來解決問題。

完事後,我整理了一下衣物,重新打開了電筒,看了看黑暗中浩瀚無邊的沙漠,這樣的地方,總讓人感覺滄桑又荒涼,一直會有一種別樣的哀愁,透過那些峰巒起伏傳遞到心裏。

我拿著電筒晃了一圈,正要打道回府,忽然手指僵硬了起來,剛剛的那個地方,也就是駱駝骨架處,似乎有一個黑漆漆的身影!

此時我正背對著那個方向,心髒開始狂跳起來,在這沙漠裏麵,當真也有陰魂嗎?而且從晚上開始就陰魂不散地跟蹤著我們,似乎別有淵源……

我捏緊了電筒,猛地轉了過去,一下子照向剛剛那個位置,這一次,我看清了那個黑影!那竟是……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竟是一個我熟悉到了極點的男人!

那男人身材挺拔,極有陽剛之氣,偏偏模樣卻生得很是俊朗,他似乎目空一切,卻又像心有所指,那雙眼睛每次掠過你的時候,雖然並沒有多看你一秒,你卻會心髒猛地跳快好幾拍!這個人,竟是梅教授!

可是梅教授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更古怪的是,他穿著的竟是一套英氣的貌似騎馬裝一類的衣服,外麵的袷袢上,卻有獨特的鮮豔的圖案,一股伊斯蘭的濃鬱風味撲麵而來!

我剛要驚訝地喊出他的名字,他就對我微笑了一下,轉身往前走去,我上前跑了兩步,想要叫住他,忽然發現漠漠黃沙中,那個身影卻是消失了!

我急急地跑了過去,正對著龔子賀和阿裏庫驚奇的目光,龔子賀問道:“阿棄,你這是怎麽了?”

“子賀,我剛剛好像見過了一個身影……”我看了一眼阿裏庫,猶豫著說不說出來,因為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出現幻覺了。

我這話音一落,阿裏庫卻是臉色一變:“是不是一種像魚一樣的,可是卻能直立行走在沙漠上的怪物?”

他這話一說,我和龔子賀同時看向了他,阿裏庫似乎對我們隱藏了什麽!

這時候,孟穀子也爬了起來,他喝了一大口水後,問起了阿裏庫:“我聽見你們說的話了,這沙漠裏,當真有怪物?”

阿裏庫微眯了眼睛,望著天邊,天邊已經開始蒙蒙發亮,所以我能很清楚地看見他臉上的表情,他有些無奈又有些苦惱:“沙漠裏沒有怪物,可能有野獸,有巨蟻,但是沒有怪物。”

“阿裏庫大叔,那你剛剛說的又是何意?”我問道。

他歎了口氣,指了指自己家的方向說:“我家的二女兒古麗,你們見過了,看著是個很活潑可愛的孩子是吧?”

我點點頭,古麗的確很是可愛……

“上一次,鄰居的艾迪帶著遊客去沙漠,古麗嚷著也要去,說是和他家的小女兒一起去見識見識。說起來,她長這麽大我還沒有帶她進過沙漠深處,艾迪也是我的老朋友了,我也放心由他帶著。可就是那次,回來以後,古麗就說些奇怪的話……”阿裏庫大叔垂頭喪氣。

我看了他一眼:“她是不是說,沙漠裏有奇怪的東西,讓你小心啊?”

阿裏庫大叔驚訝地看了我一眼:“她也對你說了啊?可是她說的那種奇怪的東西我一次也沒見到過,沙漠裏麵怎麽可能有那種東西,哪有魚能直立行走的呢?”

魚……我一下子想到了我夢裏見過的那種圖案,那就是一種模樣怪異的無眼魚,古麗看到的東西,和它是不是有什麽聯係呢?

“阿棄,你剛剛看到的是古麗說的這種嗎?”龔子賀問道。

我遲疑了一下,心想著要不要把我見到的說出來,我看著龔子賀,忽然想到了他包裏的那個圓東西,馬上收斂了目光:“好像是,我沒大看清。”

好在他們沒有深究下去,這時天已經微微亮了,我找出了包裏的食物,一人分吃了一些烤饢,一盒牛奶,吃完以後,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不到七點,我們已經收拾妥當,趁著太陽還沒升起來,趕緊出發。我騎在駱駝上,有意無意地看了看昨天那具骨架的地方,現在也沒回過神來,怎麽會在這裏遇到了梅教授,而且,他還穿著那種古怪的服裝……

“穀子哥,梅教授他現在,在做什麽?他在臨安市嗎?”我問起了身邊的孟穀子。

他皺緊眉頭看了我一眼,好半天才答道:“是,他在。”

“那他在忙些什麽?”我繼續追問。

他有些不耐煩:“你若是真的關心他,就應該自己問他。可是你這兩個月,竟是一個電話也沒有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