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妹子,笑一個

第一卷 禍水多因紅顏起_080 女人如衣服?(加更)

於進被我的爆發整懵了,但他旁邊的那男子沒懵啊,幾步就追了上來,一把拉住我,手上一甩,就把我摔到了地上,一腳踩在我身上,說:“小進也是你能打的?”

於進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過來踢了我一腳,說:“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於進說完,似乎有些不過癮,便蹲下來扇了我兩巴掌,然後才說:“勞資真的不屑跟你這種人計較,但你就像一隻臭蟲,老在勞資麵前晃,你知道多惡心嗎?”

我不回答,用雙手抱著頭。

於進的小夥伴不知為何把腳拿開了,我一個轉身就蜷縮了起來,這是我的最強防禦狀態。

那個小夥伴見了卻是不屑的笑了兩聲:“小進,這種軟蛋也值得你動怒?”

於進起來踢了我兩腳,說:“這種人太賤了,你收拾他吧他還覺得自己挺有麵子,你不收拾他吧,他老在你麵前蹦躂,真是沒見過這種奇葩,算了,咱們走吧。”

聽著於進和他的小夥伴遠去的腳步聲,我才慢慢鬆開雙手,然後見看見了周圍各色的人,有嘲笑的,有同情的,有奚落的,有純粹看熱鬧的。

我站了起來,也不吭聲,慢慢的走向遠方。

我的心裏如同滴血似的疼,中國人最愛什麽?最愛麵子啊!!可是,我卻沒有麵子了。

我自嘲一笑,誰認識你呢?

我不知不覺就又來到了石雪的家門口,然而卻沒有人。

我坐在院牆角下,看著院內伸出的梅花枝,不由心裏一陣苦澀,連一個樹枝都力爭出頭,我卻渾渾噩噩得過且過。

我有那麽多好兄弟,薛揚,馬璐,魏楠,餘振光,範興,甚至還可以算上一起打過兩次架的吳子強。

我有那麽好的爆發條件,政教主任趙黑子,還有一個立誌改變學校風氣的唐蕾老師。

我還有那麽強有力的後援,薑家的大姐大巧巧,和擁有呂雲東保護的欣姐。

可我為什麽還是一個廢物?為什麽還會在寒假到來的時候被人輪番的打?

我吸了口氣,什麽也想

不出來,又怕石雪回來看見我這窩囊的樣子,於是趕緊回家了。

這次我媽不讓我出來了,太明顯了,怕我再次挨打。

我媽的擔心使我更加愧疚,我便好好在家待了一個星期。

大概臘月二十七左右,我才又抽空跑了出去,這一次我要問個明白,石雪,你到底跟我不跟?

然而我在石雪家門口等了一天也沒見人。

我心裏漸漸有了不妙的感覺,但我還是堅信,石雪會回來的,她是喜歡我的。

第二天我又去了,還是沒等到人。

臘月二十九這天,天上下起了毛毛細雨,我再次去了,我這次敲開了旁邊一家的大門。

一個大媽說:“咋又是你啊,見你來幾天了,你是不是找那家的人?他們早搬走了,就住了半年,聽說在縣裏開的廠子呢,也不知道搬到哪兒去了,據說啊,人家要去別的地方開廠子呢,說是準備在全國各地都建廠呢.......”

話嘮大媽的話我自然隻是聽了一半,果然被我不幸的預料到了,石雪,又被她爸帶走了。

這石原是要逆天?想讓她女兒的男朋友遍天下?

我看著牆內牆外的梅花,心裏無比失落,就像我小時候最喜歡的衣服突然小的穿不上了,心頭空空的。

我無精打采的回到家,坐在桌子旁,滿腦子都是石雪的笑,石雪的哭,石雪的那一連串你知道嗎。

我歎了一口氣,拿出了紙筆,在紙上寫道:

暗湧浮動暗香行,牆外梅花香滿盈。

淚燒西子兵未征,千古江山一語輕。

輕絲細打牆外花,牆內佳人亂踏沙。

曉寒不改夢未滅,芳草天涯何處家?

孤館輕掩半邊門,暗香憐憐冷人魂。

朝暮青冥一把琴,紫露暗暗映月痕。

昨夜西風悄來訪,牆外梅花盡披霜。

霜凝花鋤鎖凝門,西風已帶佳人往。

野外寒鴉兀自鳴,徑內黃花無人疏。

敢問知花人幾何?簾動花迎輕風絮。

疑是秋去複春來,敢是花落又花開。

等得門窗終

半掩,階前寒草無碧苔。

簷外闌幹憑雨垂,百日溫情夢未遂。

自在飛花蕭蕭墜,人無顏色花無淚。

寫完我就趴在了桌子上,心想,為什麽石雪會離開?石雪為什麽一點消息都沒透露給我?難道我之前的疑惑是真的?根本沒有小佳哥哥這個人?

我在紙上寫下石雪這個名字,然後在後麵打了個問號。我又寫下小佳哥哥四個字,也打下了問號。

什麽喜歡,什麽感情,統統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否則,石雪為什麽不辭而別?

我又寫下趙芸,常欣,薑巧巧,蘇琳等人的名字,然後在後麵一一打上叉號,哪有什麽喜歡哪有什麽愛情?

我歎了口氣,想起了一句著名的話: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我現在才意識到,女人,竟然連衣服都不如!

我緩緩寫下薛揚馬璐等人的名字,然後會心的一笑,這才是值得依賴的人啊,可為什麽我還是把絕大部分的時間浪費到了那幾個女孩子身上?

我想起今天前兩天被於進揍的時候所受的屈辱,又想起寒假放假那天於進馬文和薑全對我的暴打,心裏不由生出一股戾氣:你們一個都別想好過!

俗話說,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不想被欺負,就要欺負人!

這天晚上,我爹又喝的醉醺醺回來了,我一直想不明白他為什麽喝酒,但是他卻是個極要麵子之人,若是我媽說他幾句,他就開始摔家裏的東西了。

今晚,絲毫不例外,但是例外的是我。

那個平時隻會躲在一旁看的小男孩,突然衝了上去,抱著自己的父親,使勁把他往**摔。

可是我爹再醉也是個成年人,怎麽摔的動?僵持了好久,也不知道什麽原因,我爹突然就撤了力道,我就把他重重的摔倒在**了。

他躺在**喘著氣,一動不動。我媽歎了口氣,給他脫了鞋子,幫他蓋上被子,走了出去。

我來到院子裏,看了看天上的星星,然後自語道:“下學期,我要找回我丟失的麵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