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乖乖:總裁老公好霸道

第596章 還有心情跟秘書吃飯

第596章 還有心情跟秘書吃飯(1/3)

拐角處,淩小安把小念念放下來,蹲在孩子麵前,她氣呼呼地皺著眉心:“媽咪今天很生氣,知道為什麽嗎?”

媽咪從來沒有這樣嚴厲批評過自己,小念念此刻扁著嘴巴,腦袋垂得低低,很小聲很小聲回答:“因為念念不聽話,可是,是爹地說……”

小人兒眼眶通紅,聲音抽抽嗒嗒的,委屈的不得了。

淩小安凶了沒幾秒,心便軟了。

把小人兒摟在懷裏,她輕歎:“好了好了,念念乖啊,不哭鼻子。”

那邊,蕭寒結完帳,立馬拎著幾個袋子跟上來。

別的東西他都吩咐手下送回水岸公寓了,可是這些他得自個兒拎著,當寶貝似的!

這會兒他腦子裏全是那些個不可描述的畫麵,**豔的,香噴噴的……

淩小安看見他手裏那幾個袋子,瞬間火氣又上來了:“蕭寒你滿腦子齷齪!”

他厚著臉皮,不管她罵他變態還是齷齪,或者更難聽的字眼,他都無所謂啊,因為他本來就是。

看看他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臭德行,淩小安氣不打一出來,抱著小念念疾步往前走。

蕭寒邁著長腿,悠哉悠哉跟在後頭。

商場的地下一層是一家兒童書店,淩小安進去選了幾本早教書籍,自己結了帳。

蕭寒隨手翻了翻那幾本書,皺皺眉:“這些是什麽,這麽深奧的東西,我們念念能看懂嗎?”

淩小安白了一眼,當他當作白癡的眼神。

蕭寒才不管,風輕雲淡地說:“女兒我養著就行,我的錢夠她花幾輩子,何必讓她那麽辛苦學這些沒用的東西?”

幼兒園的孩子,才四歲都不到點兒,不就應該瘋玩嗎?

這一個多月,他瞧見她每晚除了給孩子念故事之外,還會教她識漢字,做加減法,全都不是這個年紀該做的事。

淩小安沒好氣道:“蕭寒你懂什麽,念念以後在這裏讀書,什麽都得跟上,尤其是數學和識字。”

國內和國外的教育方式完全截然不同,沒有所謂的哪種更好,更重要的是適應。

“這

是對孩子負責。”

“……”

蕭寒怔愣了一下,而後嘴角微微上揚,因為她說,以後念念在這裏念書。

那就表示,她短期內不會帶著孩子離開,她不會再逃走了。

瞬間,他心情格外得好,中午帶著母女倆去了江城最貴的中餐館。

菜一個個上來,擺滿了一桌子,小念念乖乖吃著碗裏的,一點都不挑食。

蕭寒不停往淩小安碗裏夾菜,夾完菜就開始剝蝦,自己一口也顧不上吃。

“你怎麽不問我剛才的事情。”淩小安淡淡地看向他。

而他不以為意:“什麽事?”

“你的前未婚妻啊,剛才在商場裏她那樣欺負我,說那些難聽的話,你完全就無視了?還是你覺得她根本就沒有說錯?”

“你是怪我沒給你出頭?”他笑著,有點故意似的。

前未婚妻?

這幾個字從她嘴裏說出來酸溜溜的,但他聽著舒服極了,她越是生氣,那就表示她在乎啊。

他沒有多說什麽。

大概在一個禮拜之後,淩小安某天在電視裏看到源盛集團申請破產的新聞,她愣了好久,當她去質問他的時候,他依然隻是笑笑,然後雲淡風輕氣地說了句——

誰讓她不長眼,又惹我老婆了。

那時她才知道,他很早以前就想對付了原家了,前幾年礙於他父親的麵子,他忍著沒有動手。

現在呢,他翅膀徹底強大了,他不需要再顧忌他父親,欺負過他女人的,不管是什麽來頭,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吃完中飯,蕭寒打算送母女倆回家。

卻在餐廳門口遇見了夏穆承。

大冷的天,夏穆承穿著單薄的西裝,身材格外挺拔修長,他的身後隻一名女秘書。

蕭寒以為他是來談公事的,可是再一看,他才意識到……好像並不是。

男人天生的敏銳感告訴他,這家夥和自己的秘書搞上了,不單單是睡過一次兩次的關係,可能還……長期包了。

夏穆承也看見蕭寒了,不過彼此沒有打招呼。

他直接越過他,和白麗坐下來。

蕭寒把母女倆送到車裏,輕咳一聲:“那個……我去裏麵上個廁所,馬上出來。”

借口爛透了。

不過淩小安什麽也沒說,由他去吧。

蕭寒折回餐廳,走到夏穆承麵前:“還有心情跟秘書吃飯,看來心情挺好的。”

一旁的白麗抬頭望著蕭寒,滿臉嬌媚樣:“這麽巧啊蕭總,您也在這兒吃飯呀?”

蕭寒當白麗不存在的,嘲諷道:“夏穆承,你的眼光什麽時候變這麽差了?”

被當眾給了難堪,白麗臉色很不好。

尷尬地起身,她勉強維持笑容:“你們先談,我……去趟廁所。”

淡淡地看了眼白麗的背影,夏穆承拿起水杯,喝了幾口冷水:“再差,也好過你蕭家的小女傭。”

蕭寒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麽:“那個事,是誤會,不是我的意思……”

夏穆承忽而輕笑,聲音卻是苦澀的,聽起來還很悲涼:“蕭寒我包了白麗,半年五百萬,另外送了她一套房子。”

“不就是女人嗎,我什麽時候缺過女人了。”

說著,他把杯子裏剩下的冷水都灌了下去,手指緊緊捏著杯子。

是啊,反正都睡過了。

他包下了她,不是因為感興趣,也不是因為寂寞,什麽都不為。

隻為了……望掉那個女人,忘掉那具身子,全部都忘掉。

一次忘不掉,那就再多做幾次,總會忘掉的,會的。

蕭寒垂下眼簾,心裏莫名揪了一下,這家夥看著真的很可憐,比他那會兒都可憐。

四年裏,他成天用酒精麻痹自己,他是真的看不下去了。

他忽然就控製不住情緒了,很激動地扯住他領子:“夏穆承你認為很丟人嗎?”

“等到有一天你徹底失去她,連她在哪裏都不知道,她好還是不好,她活著還是死了,你通通都不知道,那時候你她媽就是哭瞎了都沒用!”

畢竟是兄弟,他不忍心見他活成亂七八糟的鬼樣子。

不就是道歉認錯嗎,不就是不要臉嗎,他蕭寒都能放下身段,他夏穆承有什麽不可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