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獸來襲,美色難擋

第一百二十九章:給我,你的心

(1)

孤傾語看著這樣的夜燼,他的身體被黑氣籠罩,看上去痛苦至極,但依稀可以聽見他口中的呼喊:“小語兒……小語兒……我的小語兒……”

孤傾語的淚水奪眶而出:“小哲哲!”

黑氣裏的人一愣,立刻跑了過來。

那一瞬間,黑暗遠去,夜燼邪魅俊美的麵容脫離了黑暗,他飛奔向她:“小語兒!”

他緊緊地把她抱入懷中。

“小哲哲!”孤傾語也是呼喚著她的名字,緊緊地擁抱著他,“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我讓你如此痛苦!

“不,該道歉的是我,沒有及時救出你。”夜燼微微彎下腰,他的下巴擱在孤傾語的肩上,“小語兒,我真的害怕失去你……”

黑氣慢慢褪去,一旁的匆匆感到的齊逸塵呼出一口氣,他一直緊握著的手微微鬆開,手掌心赫然多了青紫色的痕跡,以及都是汗水。

還好沒有判斷失誤,不然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血葬和慕容佐羽默默地散去護盾,也是退到了一邊。

“小語兒,你可有受傷?”夜燼看向懷裏的孤傾語。

孤傾語搖了搖頭,隻是在夜燼懷裏嗚咽著。

對不起,對不起,讓你這樣著急,讓你這樣難過,讓你這樣痛苦。

“小語兒乖,不哭了,你一定是受苦了。”夜燼輕輕地撫摸著孤傾語的頭發,“我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孤傾語擦了擦眼睛抬起頭看著夜燼:“孤嫣已經被我殺了,還有誰?”

夜燼伸出手,替孤傾語擦拭著臉龐。半晌,他才緩緩吐出兩個字:“玹帝。”

“又是他?”孤傾語歎了一口氣,“還真是糾纏不休。”

“是啊。”夜燼點了點頭,心疼地看著孤傾語,“小語兒,我們走吧。以後,我不會離開你了。”

“嗯。”孤傾語紅著眼眶,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一旁的齊逸塵打開扇子,“嘖嘖”了兩聲:“竹弟,難得見你臉紅啊~”

孤傾語抬起頭瞪了他一眼:“齊逸塵,我不介意讓你忘記你剛剛所看見的。說吧,是我幫你還是你自行動手?讓夜燼幫你也行啊~”

齊逸塵一噎,隨後若無其事地笑了起來:“啊哈哈哈竹弟莫要拿小生說笑了,小生剛剛什麽都沒看見!”

“嗯,那就好。”孤傾語也是“深信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突然,叢林中傳來細微響動的聲音,孤傾語立刻一轉身,身上的鎖鏈敏捷地出動。

“是我!”祁烷站起身,揉著頭,“痛死了。”

“祁烷?”孤傾語立刻收回了武器,看著這樣的祁烷她還是很過意不去的,畢竟祁烷處處是為了她而著想,她卻……那樣執拗,甚至暗示齊逸塵打暈他。

“幹什麽?”祁烷“哼”了一聲,別過臉去,“告訴你,我這回可是真的生氣了。”

夜燼的眼眸沉了沉,孤傾語立刻按住他的手,隨後對祁烷訕訕地笑著:“矮油小萬萬,別這樣嘛~生氣對身體不好~”

“哼

。”祁烷轉過頭看著孤傾語,“換作是你,你會生氣麽?”

孤傾語啞然。

是啊,如果剛剛是祁烷心愛的人有難,而在如此凶險的情況下,她一定會二話不說直接把祁烷給打暈抗走,絕不容許他遇難的……

(2)

就在這時,一股黑氣慢慢地在孤傾語前方的空地上形成。

“這是怎麽回事?”孤傾語退後兩步,“小哲哲,你的寒毒?”

“不。剛剛我會那樣是因為有人用一種手段把我的寒毒給逼到發作。”夜燼沉了沉眼眸,“不是玹帝。”

不是玹帝,那麽隻有可能是……眼前這個東西了。

黑氣慢慢地形成一個人形,披著黑色的披風,頭帶著帽子,讓人無法看清他的臉龐。

“好久不見,孤傾語,”那個人微微抬了抬頭,發出了沙啞的聲音,在孤傾語聽起來卻是無比的熟悉,“在這個世界……過得好麽?”

孤傾語的心髒猛然跳動起來:“是你?!”

那個刺殺她的人!

祁烷和夜燼的臉色也是明顯一變。

“Boss,遇到老朋友了啊。”祁烷走上前和孤傾語並肩,微微抬了抬下巴,“老頭,既然讓我們來了就別把我們送走咯,讓我們安安分分地呆在這裏多好。”

“不,”那個人啞然失笑,“你們可不……安分。”

齊逸塵在一旁默默地收起扇子,心下卻是吃驚。

孤傾語並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人,他是略知一二,卻並不清楚是真與否。曾經為孤傾語算過命路,也是覺得奇怪,仿佛原先平淡的人生突然之間被什麽不可逆的元素給轉折了。但是這隻是一個猜測,無從考證,但現在聽起來……看來是真的。

慕容佐羽的眼神頓了頓,卻是不解。

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在這個世界?她難道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麽?

血葬勾了勾唇角,笑得玩味。

他的小貓咪,看來還有很多他不知道的秘密啊……

“你想幹什麽?”孤傾語冷冷地看著他,索性也把話都挑開說了,“讓我來到這本不屬於我的世界,目的?”

那個人慫了慫肩膀:“你怎麽知道這是一個本不屬於你的世界?實話告訴你,白虎,恰恰相反,我隻是在執行我的職責,把你送回到真正屬於你的世界裏去。”

“那我呢?”祁烷微微眯了眯眼,“難道說,我也是什麽神獸?還是什麽神人?”

“不,”黑袍人笑了起來,“很巧,你什麽都不是,但是你的前世卻是那個守護神獸的人。所以,神獸的覺醒少不了你的存在。”

“你的廢話講完了嗎?”夜燼手上慢慢匯聚著藍光,“講完了就可以走了。”

“我講完了。掌權人,你是她的所愛之人吧?”黑袍人伸出一雙腐朽的手,手上的黑光乍現。

夜燼突然噴出一口血,半跪在地上,他立刻用【鬼鳴】支撐住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站起。

“小哲哲!”孤傾語被嚇了一跳,周圍的鎖魂鏈現形環繞著她,似乎下一秒就打算穿透

黑袍人的胸膛。

“在這裏似乎是成長了很多呢。孤傾語。”黑袍人微微歪了歪頭,“我可是掌控著可以讓寒毒發作的能力。隻要我願意,夜燼下一秒就可以爆體而死。”

“你!”孤傾語眸光一沉,卻不敢有所舉動。

他並不是隨便說著玩玩的,在這之前,夜燼體內的寒毒溢出可以是他能掌控寒毒的最大證明。

可以說,夜燼的命,在他手裏。

(3)

“小語兒,我沒事。”夜燼微微閉了閉眼,站起身,忍受著身體裏寒毒翻江倒海般的疼,一揮手上的藍光,【鬼鳴】成型。

“別強迫自己!”孤傾語搖著嘴唇,看向黑袍人,“你究竟想要什麽?”

血葬手上的紅光微微流轉,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血城主,管好你的手。”黑袍人微微側了側頭,看向血葬,“對你而言,妹妹更重要些,還是她更重要?”

血葬手上的紅光猛然熄滅,他的神情有微微的改變:“你說什麽?”

“很可愛的小姑娘,很單純呢,雖然病根已經除去,但還有一些遺留,卻是不能受到半點的傷害。”黑袍人一歪頭,“你說,我在說什麽呢?”

“混蛋。”血葬退後兩步。

“哦,還有你。”黑袍人看向一旁的慕容佐羽,“除了你的竹弟,你最在意的人應該是你的親弟弟吧?”

慕容佐羽眸光一沉:“你把染月怎麽了?”

慕容染月,他的親弟弟。

黑袍人笑了笑,並不回答,而是看向孤傾語:“現在,我覺得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

他沒有把齊逸塵放在眼裏,因為他的法力全無。

祁烷剛走上前兩步,黑衣人沙啞的聲線就挑起:“神獸的守護者,這麽多重要的人在我的手上,你不會如此的不明事理吧?”

祁烷“嘁”了一聲,卻被孤傾語按住了手。

“你想要什麽?”孤傾語握了握拳。

黑衣人一步一步向孤傾語走來:“據說白虎的心髒比其他任何神獸都要珍貴。正是因為心髒散發出的神力,才能使百獸臣服。”

“我知道了。”孤傾語點了點頭,麵對黑衣人沒有任何的後退,“你能放了血璃和慕容染月,以及夜燼嗎?”

“小語兒不……!”夜燼立刻說道,然而還沒說完,他就再度噴出一口血。

“小哲哲!”孤傾語一驚,看向黑袍人飛速地說道,“我答應你!”

“不要,boss!”祁烷立刻反握住孤傾語的手。

孤傾語一把甩開,看向祁烷的眼神中充滿了果決:“祁烷,別攔著了。”

祁烷咬了咬牙:“難道你把心給他了他就會饒了夜燼嗎?!”

“已經沒有辦法了。”孤傾語突然笑了,“謝謝你,祁烷。”

她轉過頭,走向黑袍人。

“小……語……兒……”夜燼的聲音顯得斷斷續續的,“不……可……以……”

黑袍人伸出手,他的語氣裏充滿了貪婪:“來吧,給我,你的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