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獸來襲,美色難擋

第一百五十二章:我看誰敢動他!

(1)

“別這麽乖麽。”血璃也是看向一步一步躍上蓮台的女子,“覺得怎麽樣?”

血葬微微皺了皺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血璃笑得燦爛。

一旁的安琳琳卻是咬了咬銀牙。

本來想借此機會讓那個公主難堪,沒想到她居然還有這般本事……那個賤人是如何攀上血氏的?這下糟了,血氏也不是鬧著玩的,若夜皇看不上,血氏也有保她的能力……

可惡!她究竟是怎麽勾搭上血氏的?明明看上去那樣柔弱……還好,有二手把握。

安琳琳勾了勾唇角。

血璃隻是看著女子,那女子已經飛上了蓮台。

琴聲一頓,開始慢慢地深入人心,宛若向平靜的湖裏投下一枚石子,一圈圈的漣漪蕩漾開來,有幾分撩撥人心的意味。

孤傾語一愣:這似乎並不是剛剛那個侍女彈的調子?算了,既然如此,就跟著心走吧。

她閉上眼,在蓮台中旋轉著,裙擺被打開,宛若一朵展開的青蓮,十分動人。

一道悠揚的笛聲突然響起,和著那琴聲,將曲調的完美發揮到淋漓盡致。

墨白?

孤傾語心下一頓,動作上卻是沒有過多的猶豫,隨著曲調坐在了地上,因為接下來就是一個較高難度的動作了。

要站起身,旋轉著飛上蓮台最中心的‘花蕊’裏,還要做著各種的動作。

孤傾語一閉眼,突然輕輕一躍,起身,卻聽見輕輕“嘶啦——”的一聲。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隻覺得身上一涼,那青色的舞衣應聲滑落,而自己仍舊做著動作旋轉在空中,那件粉色的衣裙在空中華然散開。

大家一愣,都沒有想到是這樣的動作,緊接著,接二連三的掌聲匯聚成一片!

孤傾語就像是一朵盛放的粉蓮,聽聽綻放在蓮台的中央,慢慢躍上了花蕊處。

安琳琳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切,充滿驚異地轉過頭,卻恰好對上了血璃的眼眸。

“安小姐,這支舞可比那傳說中的好看多了。”血璃微微眯了眯眼眸。

“是啊。”安琳琳笑了笑,眼底卻是如何也隱藏不住的恨意。

為什麽,為什麽那個賤人居然……難道說她已經勾搭上了血璃,血祭司?看上去好像有那麽一回事……看來對手變多了呢……

音樂急促了起來,一朵美麗的粉蓮在花蕊中舞蹈著,突然,孤傾語的衣裙下向四麵八方散出了八條粉色的鍛帶,在空中綻放開來!

這樣的動作讓大家都不覺瞪大了眼睛,連夜燼也饒有興趣地放下了手上的酒杯,一雙深邃的注視著女子。

曲聲漸漸慢了下來,一曲終了。

台下的人們如夢初醒般鼓起掌來,紛紛稱讚著。

“不愧是名譽天下的漣漪公主,不愧是流傳已久的蓮栩舞!”

“是啊,久聞漣漪公主舞蹈過人,今日一見比傳聞中的厲害多了!”

西阡皇的眼中也似有驚訝,看向站在蓮台上的女子。

孤傾語微微喘著氣,隻聽見背後的琴聲再度

悠悠響起,她踩剛想踩著節拍飛下蓮台,卻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吸力。

孤傾語不受控製地向前飛去,祁烷心下一驚,丟開琴剛想去接孤傾語,她卻來到了夜燼的麵前。

夜燼站起身,袖袍一揮,她臉上的薄紗被掀飛,露出那美麗的麵孔來,同時伸出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接住孤傾語。

(2)

孤傾語愣愣地看著夜燼,一時之間居然說不出話來。

看著孤傾語的麵容,所有西阡皇室以及那些見過真正漣漪公主的人都不禁瞪大了眼。

夜燼看著孤傾語,微微眯了眯眸子:“西阡皇,你的大禮,孤收下了。”

“朕的榮幸!”西阡皇也不好戳穿,不然那等同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安琳琳在一旁險些將一口銀牙咬碎:這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就想了,那賤人怎麽可能跳出如此舞蹈!

血璃笑得燦爛,一旁的血葬看了轉過頭來:“皇姐,今天何事把你高興成這樣?”

“不,不高興。”血璃依舊是笑著,看著血葬,很認真地說道,“我想讓那個女子當你的妃子來著,可惜了。”

“為何可惜?皇姐可是和漣漪公主有什麽故事?”血葬倒是好奇。

血璃搖了搖頭:“沒有。但是沒有把她娶回血氏,用不了多久,你也一定會後悔的。”

“後悔?”血葬眨了眨眼睛,“我和那公主沒有任何的瓜葛,連話也不曾談上一句,何來婚姻與後悔?”

“你不相信我的能力?”血璃往後靠了靠,反問道。

“不,不是……”血葬低下頭。

血璃的能力不可懷疑,她是血氏皇族的大祭司,也是在這個世界上數一數二的占卜師。

她說過的事情,從來都沒有出過錯。

正是因為如此,血氏才能長期處於天下畏懼、從未輸過的不敗局勢。

血氏如同夜氏一般,都不是國家,卻屹立於國家之上,地位僅此於夜氏皇朝。

“這就對了。”血璃微微眯了眯眼眸,“傻弟弟,看準機會,若是一逮著機會,一定要把那個姑娘給綁回家。她可不是什麽漣漪公主。”

“知……知道了。”血葬看向孤傾語,有些無語:這姑娘也是很無辜的,上輩子不知造了什麽孽,居然招惹上了皇姐這樣的……極品?

被皇姐恨上了不要緊,頂多在痛苦(……)中死去;但如果是被皇姐給喜歡上……那就是生不如死,但又無法去死。

算了,既然如此,就便留意著吧。

……

孤傾語與夜燼對視著,時間似乎停留在這一刹那。

夜燼的眼神有些迷茫,他動了動唇,聲音微小:“小……語兒……”

孤傾語的心髒猛然漏跳了幾拍:他沒有忘記自己!

僅僅隻是那一瞬間,夜燼的眼神恢複清晰,他的眼眸裏倒映出來孤傾語的容顏。

夜燼猛然放開孤傾語,坐回位子上:“你隨意,等會和孤走便好。”

孤傾語覺得心中傳來一陣痛感,微微閉了閉眼:“你不記得我了麽?”

“你是誰?

你似乎和我的一個故人長得很像。”夜燼端詳著孤傾語,眸子裏不帶有任何的感情。

“我是孤傾語。”孤傾語也是慢慢地平靜下來,“你喜歡叫我,小語兒。”

(3)

“用你這種方法接近孤的人很多。在孤還沒有厭惡你之前,”夜燼托著她的下巴看著她,“現在,滾。”

“夜燼,你快醒醒。”孤傾語的聲音沒有絲毫的退卻,“小哲哲,我是小語兒,你說過的,你愛我。”

夜燼袖袍一揮,孤傾語躲閃不及,整個人飛了出去。

“啪”。

她被一個人接住,落入一個懷抱中。

孤傾語抬起頭,對上了一對琥珀色的眸子。

他身穿守衛的一襲銀白色鎧甲,摟住粉裙一襲的孤傾語。

就像是騎士對公主那般,無私守候。

“祁烷……”孤傾語有些愣神地開口。

祁烷降落在地上,看著夜燼,冷笑著:“既然你親手把她推開,那就別再想要讓她回到你的身邊。”

“哦?有何不能?她已經是孤的妃子了。”夜燼眯著眼睛看著祁烷,“西阡皇,你的侍衛,貌似不太懂規矩。”

汗水立刻從西阡皇的頭上冒了出來,他立刻起身:“放肆!來人,還不快把這個不知輕重的下人給我拿下!”

孤傾語一愣,立刻掙脫開祁烷把他護在身後:“我看誰敢!”

西阡皇一皺眉,不得不放緩和了語氣:“漣漪,你要為西阡著想。”

“知道了。”孤傾語也是騎驢下坡,轉過頭看向祁烷,“走吧。”

“你去哪兒?”夜燼涼薄的聲線挑起。

“先去收拾啊,不是要和你走麽。”孤傾語轉過頭,對著夜燼露出了一個牽強的笑容,隨後轉過身,拉著祁烷頭也不回地走了。

“嘖嘖,看樣子我還需要努力一把啊。”血璃歎息著搖了搖頭。

血葬終於忍不住,再度問道:“皇姐,你與那位姑娘究竟有何……瓜葛?”

“沒有,隻是看她順眼,想讓她嫁進血氏咯。還不快去努力~”血璃捅了捅血葬。

血葬有些匪夷所思:“努力?”他頓了頓,看向那遠去的身影,“不過……這位姑娘看起來好眼熟……但是卻是忘記了在何處見過……”

血璃但笑不語。

來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孤傾語才放開祁烷的手,蹲在地上喘著氣,淚水不住地湧出。

見孤傾語哭了,祁烷立刻也是蹲了下來,拍著孤傾語的背:“乖,想哭就哭出來吧,大聲哭出來。”

孤傾語沒有發出聲音,卻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怎……怎麽辦啊……他不記得我了……”

久別重逢後,世界上最傷人的話,就是“你是誰”;最殘忍的話,也是“你是誰”。

祁烷把她摟在懷中,他的下巴抵著她的頭:“會記得的,會記得的。”

“可是他明明喊了我的名字……”孤傾語揉著眼睛,卻是止不住哭泣。

“會記得的,我保證。”祁烷閉上眼,很是心疼,“要相信夜燼,他不可能遺忘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