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天醫

389 征服

389 征服

389 征服

路曼聲轉身走出了大殿。

裏麵的東西著實沒什麽好看的,那不過是一場高級的權‘色’‘交’易。大人物們樂衷的事,她這種小人物是永遠無法理解的。

宮旬往這邊瞟了一眼,便看到路曼聲離去的背影,嘴角的笑容僵了一下。一轉頭,便恢複了淡定,與對麵的長公主說笑著。

安平低著頭,將一口酒送進嘴中,嘴角勾起一抹明了的笑容。

“誒,路禦醫,不看了嗎?”王霄看得正‘精’彩的說,怎麽就走了。

雲閑拍拍王霄的肩膀,“我也回去了,王兄,你繼續看著。”雲閑知道,這個時候就算讓他走,他也決計不肯走的。

“路姑娘這麽快便離去,該不會是看到了什麽讓你不舒服的東西?”

“雲兄何時也喜歡玩這種試探的把戲了?”路曼聲回答得毫不留情,雲閑向來是個體貼的朋友,今日這番話確實不像他平日的風格。

“隻是有些可惜,馬上就到了那位長公主表現得時刻了,你也不去看看?”若是喜歡太子殿下,那個‘女’人可能就是她最大的情敵了。

路曼聲笑了,笑得很無情。即使透過麵紗,那樣令人不舒服的笑容還是清晰地傳到了雲閑的身上。

“我說錯話了?”

“那位長公主要是這麽輕易就流‘露’出實力,那就不是她了。何況,她也不會和一群‘女’人做爭奇鬥‘豔’那種蠢事。”

她是高高在上的長公主,不會因為一點挑釁就站出來的,她麵上謙和,骨子裏卻有著皇家的貴氣和長公主的驕傲。一個以智慧出名的‘女’子,是不會把‘女’人間的那點才藝放在心上的。

畢竟,後者是為了討好男人,而前者,是為了征服男人。

從一開始,他們便輸在了起點上。她根本就不可能出手,那樣隻會降低了她的格調。

雲閑‘摸’了‘摸’鼻子,笑得越發的想讓人揍一拳了。

“‘女’人還真是了解‘女’人啊,以後誰再說路姑娘不是個‘女’人。我第一個不讚同。”

這話也敢說?太失禮了!

路曼聲卻並未跟他計較,她本就不是在意這種事的人,雲閑也是清楚這一點的,所以才敢在這樣的事上一再地挑戰她的極限。

“你知道向兄去哪兒了,到了龐德殿之後。似乎就沒看到他了?”雲閑問。

向左?路曼聲微微一思忖,便明白了。那小子隻可能去一個地方,自從金絲蠱毒案結束後,他便從鳳羽殿撤出來了。即便是禦醫,想要見公主一麵也並不容易,今晚可是個好機會,那兩個人是不會錯過的。

隻是老實的向左,居然也會瞞著她偷偷去見公主了,應該說他也長大了嗎?

龐德殿還是那般熱鬧,即使走到遠遠的地方。也是鍾鼓之聲不斷。想來這會兒太子殿下正在向長公主殿下展示他‘精’心命人編排的鍾鼓舞,應該能討美人一笑吧。

他從來都是一個目的地明確的男人,隻要他想做什麽事,似乎就沒有什麽做不成的。長公主這次來的目的便是和親,宮旬應該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一個太子,一個長公主,身係大堯和大楊兩國的邦‘交’,他們的結合,將是無數人期盼而高興的事。

大人物做大事,而他們隻要做好自己的本分。生活就是如此的簡單,而許多事也會變得比之前更加容易處理。這麽一想,對於她而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路姑娘仿佛想通了什麽?”

本來就很通透,不需要想。或許是宮旬之前對她的態度。讓她有些‘迷’‘惑’。她本來就不善於處理這種事,現在知道他的心思在長公主身上,路曼聲隻會覺得輕鬆。

有些感情,本身就是給人壓力的。

“殿裏那麽多美人,雲兄就沒看上的?”她不明白,那麽多美人不看。雲閑卻有心思跟在她身後,試圖從她的臉上尋找出一點痕跡。

“別,我好的不是這一口。”

男人都是好‘色’的,他還真敢說。

“我是說,我喜歡的類型,並不是大家閨秀這一型的,我的心裏,已經有了思慕的‘女’子。”雲閑看向遠方,天邊星星閃爍,臉上則掛著恬淡的微笑。

路曼聲看著雲閑,臉上有著疑問。

雲閑看過來,“並非是路姑娘,不要多想。”

“雲兄才不要想多了。”她從來不認為雲閑會喜歡她這樣的,事實上,在路曼聲看來,喜歡她的男人多半有病。因為在大多人的心目中,路曼聲本身就是一個捂不熱的人,她的心比最嚴寒的堅冰還要冷。

“不過我很好奇,那位姑娘是個什麽樣的人?”不同於千金閨秀的‘女’子,是什麽樣的。

雲閑這個人看起來很好接觸,也是一個溫和的人,但越是這樣的男人,越不容易動心。尤其是近來,與雲閑接觸變多的情況下,這一點越發清晰地反饋到路曼聲的腦海。

“你絕對想不到,她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在她的麵前,我常常會忘記如何說話。”

“正常。”許多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都會變成一個笨小子。但她確實意外,雲閑也是這樣的。

路曼聲想起前世曾經看到的一段話:我喜歡溫柔如水的‘女’子,水,能容納百川,也能包容萬物,卻有著比誰都要堅韌的內心。一個眼眸,就能讀懂她如水的柔情,你卻永遠不知道,她內心的柔腸百轉,以及那名為溫柔所爆發出的力量。

路曼聲不知道雲閑是怎麽想的,但他想,或許他喜歡的就是這樣一位‘女’子。

“那為什麽,她現在不在你的身邊?”

“因為她喜歡的人,不是我。”

“……”

“我說過吧,溫柔的‘女’人,外表比誰都要柔弱,但一旦真的愛上了某個人,便無所畏懼,永不回頭。她並不是一個任由父兄安排拿捏的籌碼,而是隻為自己而活。不去迎合某個人,也沒想著征服更多的男人,她遵從的隻有自己那顆心。”

“她,怎麽樣了?”路曼聲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在她的父兄追上她的那一刻,縱身跳下了萬丈懸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