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夫生猛日常

第一百零一章 又來

第一百零一章 又來(1/3)

“我也有點嚇到,慢慢就進入狀態了,幸好第一次戲並不需要多少台詞,下一場還是有蠻多的,等會吃完飯,我們早點回賓館休息吧。”聽著我這麽拚,李萍也是很高興地讚同,接著帶著我一起去換衣服。

在吃飯的時候,編輯一直過來敬酒,萍兒都設法擋了下來,我也並不喝酒,但是還是因為編輯的盛情難卻,便小喝了一口。

編劇紅著臉高興地看著我喝下一口小酒,聽著李萍和我要離開,編劇想要開車送我們,但是被李萍拒絕了,喝酒的人怎麽能開車。

李萍和我一起下了出租車,晚風吹在我們的臉上,感覺到了初秋的寒意,李萍裹緊了自己外套,對著我說:“等會還要來我房間聊會嗎?還是你背你的台詞,我不來打擾你了。”“我想背一下台詞,導演今天還誇我了,我不想明天準備不充分就去演下一場戲。”她點點頭,之後站在自己房前和我揮揮手笑道:“早點睡覺啊,不然明天黑眼圈就不好看了。”我就笑著應答,便進入了編劇安排好的賓館房間。

他們訂的房間都是單人的,我和萍兒也要分開來,讓我心裏有些小小的失落。

我在房間,看著明天的戲份,竟然是在牆上發現了男屍,我疑惑地想,明天會有來演這個男屍呢?

從前我就有一次,演過一個女鬼,藏在冰箱裏麵,當時凍得我一天沒有合上嘴巴,這一次要把一個活生生的人塞進牆壁裏麵演屍體,還真是有些困難。

而後我收住了自己的想法,把明天的台詞熟背後才安心洗漱睡覺。

也有一絲困乏,或許今天演戲太集中精神了,導致我一下子放鬆了身體,進入了夢鄉。

夜。黑不見底。

房外走廊偶爾傳來男女的談笑聲,接著人聲越來越輕,空氣也變得淒冷起來。

“嗚嗚嗚.”

一陣又一陣哭泣聲從耳畔傳過來,像是蠕動的蟲子一般,漸漸鑽進我

的耳裏。我感到很冷,抓起身上的被子把自己蓋得嚴實後翻了身,繼續睡。

但是哭泣聲,卻是像是帶著利刃一樣割據著我的耳蝸,我開始蹙起秀氣的眉頭,心頭有一陣惱怒。

等怒火慢慢平息,我才有點轉醒,可是我卻並沒有睜開眼睛,我迷離地聽著耳邊的哭泣聲,從發現像是從我牆邊傳過來的,近在咫尺。

驚訝恐慌一下子向我襲來,這不是玩笑,這不是拍戲,真真切切的感覺到哭泣聲正一陣陣朝我侵略而來。

我立馬坐起身來,那哭泣聲瞬間截止,像是工作人員急忙按了暫停鍵,那些哭泣聲消失不見。可是哭泣聲的悲哀傷痛卻死死像是一首怨歌懸在我的心頭,久久不散。

我輕輕的按了自己眉頭,安慰自己道,這不是真的,看來拍戲太入迷了,竟然都出來幻覺。我繼續躺下睡覺,隻是把被子更加抱緊了一些。

夢魘隨即而來,鬼魅的身影在我腦海裏像是被哭泣聲吸引,在我的胸口不斷盤旋。我睜不開眼睛,我此刻就像千萬隻手將我死死按在**,不能動彈萬分。

我用力地睜開自己的眼眸,卻是看到和自己拍戲有的一拚的鬼手,可是那鬼手沒有實肉,隻有片片散發惡臭的腐肉掛在手骨上。

我驚慌地要離開,可是無論我怎麽逃,都有手慢慢從我的身上攀爬到我的臉上,唇上,眼上。我奮力而尖叫道,“不。”我整個人便又在**。

一場惡夢。

我額頭的冷汗一絲絲冒了出來,劃過我小巧的臉龐,我慌亂的眼眸還在不斷轉動,難以置信地發覺自己竟然做了一場惡夢?

我起身去洗手間,用冷水洗了一把臉,看到鏡中慌張的自己,自嘲道,竟然被嚇到了。導演還沒到片場,萍兒和我早就花好妝在化妝室等候了。

萍兒跟化妝師侃侃而談,聊昨天那些恐怖的手怎麽畫出來了,化妝師靦腆地解釋了一遍。我想到昨天

夢裏的鬼手,竟然比化妝師畫的手還要恐怖,看來人的想象力更加厲害。導演到場後,我便開拍了,和昨天自己練習的一樣,自己台詞都可以,隻是導演希望我更加入戲。

我便拋開自己昨天被嚇到的場景,慢慢入戲。他叫來裝修工人來重新裝修一個牆。而工人則是挖出了男屍,正是女主的男朋友。

我轉頭看向牆內的男屍,麵目已經看不清楚了,我突然想起昨天的鬼手,陷入自己的思緒。導演不滿地喊了卡,站起身來,拿著稿子繼續跟編劇討論。

我覺得自己今天表現不好,有一絲自責。

萍兒看著我表情不太好,擔心地問道,“你怎麽了嗎?需要喝點什麽?”化妝師開始朝我臉上補妝,我又礙著化妝師也不好對萍兒說,自己夢見和自己演的一模一樣的情況吧。

那樣子,人家會笑話我的。難道我演什麽就會夢什麽。

我深呼吸,朝她一笑,指著站在牆內繼續裝男屍的演員說道,“我快點演好,不然這哥們會被悶死的。”牆內的男屍,好像是聽道我這樣說,也連連點頭。他的嘴巴被封住了,根本沒法應答,感激地看向我。

萍兒看著那男屍,身上又一陣寒蟬,驚嚇道:“你不說我還忘記,太嚇人了。”嚇到萍兒,男屍的工作人員無奈的聳聳肩,表示自己也很無辜,當個群眾演員,沒想到是一個上鏡的男屍,其實也不錯,起碼這次別人能看到他全部的身體了。

接著,第二場戲很順利地完成了,導演看女演員今天不在狀態,本來要繼續第三場戲的安排也便推遲了。

因為不滿今天自己的表現,我為了自己明天的戲份,一直抱著自己劇本不停地反複翻看。到了晚上,我終於覺得自己可以睡覺的時候,我特意翻了身,背對著牆睡覺。

大約過了二三十分鍾,牆裏又開始傳出哭泣聲,我生氣地坐起身來。這是誰的惡作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