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夫生猛日常

第一百零六章 春子

第一百零六章 春子(1/3)

金煥看了我一眼,也笑著對他們回答:“我也確實並沒有記得有這樣的戲份。”

導演和編劇更加納悶,摸著腦袋走到一旁去商量劇本去了,卻也不可能再次重新編排劇本,也隻能按照後麵的劇情拍攝了。

夜裏的戲份是要在街道上拍攝,劇組開車去了最近的一處地點,早就已經安插好的群眾演員紛紛走來,一切準備就緒,可是在拍攝之時,我卻看到了春子的身影。

在群眾演員當中,他們四下分散之後,像是新生的一顆頭顱,就那樣硬生生的長在了別人的腦袋旁邊,春子的腦袋,就那樣麵對著我,一雙眼睛沒有焦距的瞧著我。

我記得,最後我將春子的頭顱踢到了河裏,後來被歐辰救走以後,我卻沒有再去了解過他們的事情,關於小鎮的故事。

現在冷不丁的看到春子,突然讓我想起來,那些事情,並沒有被解決。

如今春子為什麽還會出現?雖然不知道歐辰用了什麽辦法讓我和萍兒在一夜之間都回到了本市,可是春子,身為一個鬼魂,他也能夠兩市來回亂竄嗎?

對了,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就是在被押送回a市的路上,當時,他明明就已經附身在別人的身上了。

所以此時,他已經附身在了這個群演的身體上麵,他的目的,還是要害更多的人,帶他們的靈魂回到古鎮那個地方。

我瞧著他,有些不可抑製的擔憂起來,並不是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而是認為,再這樣下去,無人製止以後,一定還會發生更多讓人懼怕的事情,死去的人那樣多,終於會鬧的人心惶惶。

我站在原地,就那樣看著眼前不斷走遠的群眾演員,忽然聽到萍兒的呼喊聲音,“悅悅,都已經要開始了,你在發什麽呆?”

我回過神來,看向了周圍看著我的工作人員,有些怔怔然。

再次看向群眾演員的時候,卻發現那人已經沒有了蹤影。

一場戲結束以後已

經是深夜,我同萍兒一起上車,問著導演說道:“那些群眾演員,能不能找到具體的名單?”

導演回過頭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怎麽,群眾演員而已,有你看上的?”

我搖搖頭,尷尬的笑笑說道:“不是,有一個覺得演技不錯而已。”

導演很是無所謂的說道:“群眾演員想要上位,那是癡心妄想,就像你一樣,身為科班出身的,也備受打壓的不知有多少,你也是最近才翻了一回小身居然還有空管其他人的閑事了。”

他字裏行間的意思,讓我有些不悅,也不大想要接口,萍兒笑了笑,對他點頭說道:“你說的是,不過也算是熬出頭了,以後的日子,也說不定是什麽樣呢。”

導演沒有說話,本以為這樣的對話已然結束,我卻又開口問道:“那些群演,果真不能找到嗎?”

一直坐在身後位置不發一言的金煥聽到我又詢問出口的話來,小聲的伏在我的身後說道:“群演,一般都是隨便找來的,難麽多人當眾無名無姓的去找一個人,實在太困難。”

我點點頭,感激的回頭看了他一眼,隨後不再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終於開到了賓館,我和金煥導演編劇,萍兒幾個人,住的是同一層,在長長的走廊裏閑聊了幾句,隨後各自回到了房間裏。

我進房的那一刻,想起了昨夜的事情,有些心有餘悸,歐辰嚇跑了導演,可是不難保證,今天晚上導演如果再次過來,會怎麽樣。

看了看手機,已經淩晨兩點了,不知不覺今晚的戲居然拍了這樣久,想必導演也不會在這樣勞累的時候過來騷擾我,搖搖頭,我洗漱完之後,倒床就睡。

似乎已經過了很久,也好像一切才剛剛開始……

耳旁傳來了抽泣的聲音,朦朦朧朧之中,似乎有人的手,正在沿著我臉的輪廓一點一點的移動,著,困倦到了極點,我揮手一把打開臉上盤旋不去的手指,翻

身入睡。

待我再次起床以後,萍兒已經拍了很久的門,我坐起身來,看著一旁的牆壁,印著十分高檔刺繡牆布的牆壁幹淨而又美觀,並不像是我昨晚夢到的那樣,夢裏有一雙手,正從牆壁中伸出來,圍繞我的臉的輪廓描摹。

搖搖頭,我想自己或許是想的太多了,以前因為拍鬼片整夜整夜的做噩夢的情況也不是沒有的,現在想來,我也不該再小題大做,雖然最近遇到鬼魂的事情有些多不勝數,卻也不能擾亂自己該有的基本生活。

這樣想著,我打開了門,讓萍兒進了屋裏,有些埋怨的對她說道:“每天都要來人工叫醒一次,你也是盡心盡力。”

萍兒聽出來我的埋怨,比我更大的抱怨聲音響起,“你還敢跟我提,你知不知道我每天被你關在門外叫你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過來捉奸呢。”

不怪他們會這樣想,萍兒一開始溫柔的叫喊聲音,到最後總會提高八度,堪稱為咆哮的叫醒服務,很難讓人聯想到什麽好的事情。

我嗬嗬一笑,明明丟臉的是我啊……也不和她鬥嘴,自己去了浴室中洗漱。

她坐在我的**,一邊碎碎念一邊幫我整理衣物:“我平時當爹又當媽的伺候你,你還想要嫌棄我………”

我刷牙,沒有空閑說話,她又繼續說道:“不過也是奇怪,為什麽導演沒有把我和你安排在一個房間裏麵?你看那些女三女四號都是一間房的,其他工作人員也沒有哪一個是單獨住的,為什麽隻有我們兩個人,是分開的?”

為什麽?我想應該是為了導演的便利吧,想要把我拿下,卻又想要人不知鬼不覺,自然要掩人耳目。導演雖然編劇是一個房間的,可是他們一定也是過來人,並肩作戰過的,自然互相理解,誰也不會說出口。

我沒有說話,洗漱完,拉著萍兒出了門,接著就遇到了同樣出門的金煥。

他喊住我:“悅悅,早。”

(本章完)